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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温润离开,耶律风立即睁开了通红的双眼,就要去拽回安平郡主。
“咳咳!”听得耶律风的话,护国公气得脸色又是一沉……
“哈,别急,回头本郡主再来宠幸你!”安平郡主见到耶律风对自己不舍的模样,嚣张地拍了拍耶律风的俊脸,示,威般地朝着北辰兰一笑,笑容中满是讥讽。
“不知羞耻,你居然敢对耶律哥哥下药,本宫定要让父皇将你处死!”原本被安平郡主推摔倒在地吓得愣神的北辰兰在见到安平郡主那满是讥讽的笑容后,一把打开钱嬷嬷要过来搀扶自己的手,径自站起身来厉声喝到。
之前听到安平郡主口口声声自称郡主,北辰兰还不能却定对方的身份,此刻在见到护国公后,哪里还会不明白眼前这个长得和男人一般的女人是谁。当下一抹目中因摔痛了而溢出的泪水,便大声喝到:“护国公,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居然敢迷,歼本宫的驸马,本宫定要让父皇来好好定夺一番!”
护国公乃是当年陪同开国皇后与当今皇上一同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又岂会因北辰兰这一番话而胆怯,当下凝眸看着北辰兰一脸气愤的俏脸,不卑不亢地回到:“今日之事,究竟为何发生,还需细细查询过方知,七公主无需这么快就下定论,依老夫方才所看,这耶律公子对小女安平可是恋恋不舍的,究竟是谁的责任,可不是七公主一人之言便可定论的。”
“你……”北辰兰终究只是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女子,又哪里是护国公这么一个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的对手,当下便被护国公这番不软不硬的话给顶了回来。
“护国公此言差矣!”一个洪亮的嗓音突然插了进来,俨然是大将军耶律韬到了。
耶律韬在来的路上便问清楚了小厮观园中的事情,那小厮虽然不知道耶律风约的人是谁,但耶律韬才进观园,便有园中下人将屋子内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耶律韬。
此刻耶律韬才进寝室,便看见自己的儿子一身伤痕地在床上,一脸的情,欲之色,当下一股怒气便直窜脑门,满目杀气地瞪了眼一旁穿好衣服悠哉坐于一旁的安平郡主,而后沉着脸朝身后的护卫喝道:“还不快去服侍公子着衣。”
“是!”两名护卫赶紧上前扶起耶律风,拿起带来的干净衣服就要为耶律风穿上。
“唔……”此刻耶律风的头脑也已经逐渐恢复了些许神智,只是浑身的伤痕以及一夜的剧烈运动,让得他浑身如同被抽干了一般,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安平郡主是不是该给本将军一个交待?”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人虐成这般,耶律韬看向安平郡主的目光满是冰冷的杀气,若非顾忌着护国公在一旁守护着安平郡主,只怕耶律韬就要按捺不住上去将安平郡主毙于掌下了。
“不知耶律将军要什么交待?”护国公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哪里会容许耶律韬伤害她,当下身子一动,挡在了安平郡主的身前,开口问道。
见到护国公那故作不知的护短模样,耶律韬目光一凝,额头上青筋跳动地说道:“护国公,本将军平日里敬你三分,不代表本将军就怕了你,如今你女儿将我儿伤成这般模样,莫非本将军还不能向你女儿要一个交代不成?此事便是告到皇上面前,本将军也要争一个是非曲直!”
“不错!本宫与耶律公子的婚事可是父皇御赐的,今日这事,可是有辱皇家尊严的,相信即使是护国公你,也担当不起吧!”北辰兰红着一双眼睛站到了耶律韬的身旁说道。
护国公冷眼扫过北辰兰,却不接北辰兰这故意拿皇室来压自己的话,而是直接看向耶律韬,冷声笑道:“老臣看耶律将军是弄错了什么吧!令公子是否被人下药了,老臣不知,但是老臣的爱女安平被人下药了可是不争的事实。若是耶律将军不信,可让个大夫过来为安平把脉查看一番。”
耶律韬听得护国公如此说,眉头一皱,问道:“护国公此话何意?”
果然是只知打打杀杀的莽夫,看着面前与自己一般魁梧的耶律韬,护国公目中闪过一丝暗沉,却不急不缓地接下去说道:“耶律将军口口声声是老臣的爱女对耶律公子下药了,但安平体内的药又作何解释,再有,此处可是耶律公子的私宅吧!若是安平设计了耶律公子,那为何他们二人会在耶律公子的寝室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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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成全他们
“这……”耶律韬本就不是善于口舌之争的人,当下便被护国公这一问给问得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还有,老夫进来之时,这园子内的下人一直想方设法来阻止老夫进这寝室,若是小女设计了令公子,他们看到老夫前来,应该是欣喜万分地将老夫带来阻止小女的恶行才是,为何还要百般阻扰?”护国公再次开口说道,脸色随着问话渐渐阴沉下来,那长期身居高位的威压,便无形地散发开来,让得一旁想要为耶律风辩解的北辰兰,亦是不敢多言,毕竟,这护国公问的话,可是不无道理的。
的确,哪里有受害的耶律风宅中下人,苦苦阻挡能够制止安平郡主恶行的护国公进来的道理。若是反过来一说,反而更让人相信,那安平郡主是受害者了!
“这,或许下人们并不了解情况!”耶律韬无奈之下,只得寻了这么一个理由。
“这下人可是一直都呆在园子里不曾出门的,耶律将军总不会拿这么一个糊弄小儿的理由来糊弄老夫吧!”护国公冷哼一声,目光讥诮地看着耶律韬。
“且不说别的,老夫的安平可是女儿之身,这世上哪里有女儿家不爱惜自己,非要往男人身上凑的,耶律将军的话,可未免太过天方夜谭了!”护国公不愧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滚刀肉,在见到耶律韬无话应对之际,居然还睁着眼睛说出了这么一番瞎话……
耶律韬听到护国公这番不要脸不要皮的话,差点没有一口气背了过去。一只手指着护国公,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京城中人谁人不知这安平郡主乃是一个好色胡为的女中色狼,但凡是家中有着及冠貌美儿子的官员,对之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如今这护国公,居然……
不对!虽然耶律韬有些气昏了头,但却在看到护国公目中那闪着算计光芒的老狐狸目光时,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耶律韬才欲说话,那护国公便悠悠然说道:“唉,耶律老弟,我们也同朝为官几十年了,一直都是兄弟情深,老夫也不想为了此事而破坏了彼此的感情。既然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才是,我这女儿,虽然长相和性子并不是十分的出色,但胜在这腰粗屁股大,好生养。如今她的清白已经毁在了令公子的身上,那我们索性也就成全了他们,将他们两的婚事给操办了,以免把事情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看如何?”
“我不同意!”耶律韬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北辰兰便跳出身来,大声吼道:“这明明就是你那不要脸的女儿迷,歼了耶律公子,凭什么把事情赖在耶律公子的身上,就凭你那丑八怪加上不知廉耻的女儿,也想要嫁给耶律公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护国公,你莫要忘记了,耶律公子和本宫已经由父皇指婚的,想要把你那个破烂币女儿嫁给耶律公子,门都没有!”
饶是护国公的厚脸皮,在听到北辰兰这毫不留情面的话后,也是微微一红,尤其是在见到眼前耶律韬那丝毫不掩嘲讽之意的笑容时,目中更是一恼。
只是他毕竟是年过半百的男人了,也不好和北辰兰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置气,当下目光便淡淡地朝一旁坐着的安平郡主一扫。
安平郡主本就对北辰兰置了一肚子的气,只是碍于护国公在此,拿不准父亲的意思,强忍着不敢做声,听得北辰兰的一番恶毒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此刻见得父亲的目光,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站起身来,一甩手中的长鞭,厉声喝道:“北辰兰,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本郡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北辰兰方才本安平郡主那么一推,心知面前这个女人可是和护国公一般的滚刀肉,当下身子一缩,色厉内荏地道:“你先想做什么,告诉你,你若再敢碰本公主一下,父皇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郡主又如何,父皇能让你当郡主,也就能够让你当贱民!”
安平郡主看着北辰兰那副怯懦的模样,鄙夷一笑,懒懒地将鞭子收回来,讥讽道:“你除了会拿你的身份来压迫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告诉你,你不让本郡主嫁给耶律风,本郡主还偏偏就要嫁给他了!本郡主的清白之身已经毁在了他的身上,若是他不负责,不用你说,本郡主也会去朝皇上要个交待。”
耶律韬听了这对极品父女无耻至极的话,身子一软,便差点摔倒在地,颤抖着身子举起手来,指着这两人,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就这般一口气没缓过来,昏了过去……
揽月园内,慕容玥怀抱着灵宝,躺在院子内大树下绳子结成的秋千上,悠哉地任由水菲菲摇晃着秋千,手捧着一本新月大陆的奇闻趣事轶事看得津津有味。连身边何时多了一个青色的身影也不曾发觉。
宸王朝水菲菲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去,而自己则代替了水菲菲原本的位置,轻柔地为一脸认真神色的慕容玥服务着。
们公问小。“菲菲,你说,这新月大陆上这么多国家,风俗习惯皆是不同,若是我们能够到各个国家去游历一番,该有多好!特别是这个迷族,更是让我感兴趣,这样一个神秘的民族,不为外人所知,却让诸个国家都忌惮,真是让人费解。”轻轻地翻过一个书页,慕容玥轻轻眨了眨眼,目中带上了几分向往之色。
在二十一世纪的特工生涯,她便到过不少国家,虽然说是带着任务去的,但却总能在执行任务之余,尽兴地游玩享受着不同国家的风光。
如今穿越到了这新月大陆,却碍于身份以及各方面的因素,只能一直在这京城一带活动,心中却是有几分遗憾。
“迷族乃是一个自成统治的国家,他们从来不问世事,不与外界接触,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让使者出来与外界接触。因为,从来没有人知道迷族的具体位置,只知道迷族位于大海以北的某个岛上。”宸王在听了慕容玥的话后,淡笑着开口说道。
“你怎么来了?”慕容玥抬头看向头顶处那个面带微笑,如一朵青色妖莲静立于世的男子,阳光洒落在男子的青衣上,仿佛碎开了点点金光,为这株绝世的妖莲添上了继续蛊惑世人的圣洁光晕。
这家伙,明明长着一张惑世妖颜,为何人人都把他当作了圣洁的仙呢!那一肚子的坏水,腹黑狡诈,怎就深藏在了这样一副还皮囊之中了!
“来看看我家的小狐狸窝在家中做什么?”宸王轻轻捏了下慕容玥娇俏的琼鼻,带着无限宠溺地说道。
自从经过那两次意外的吻后,慕容玥似乎对于他们之间偶尔的肢体接触,已经没有那么的抗拒了,是个好现象!
或许,以后无事的事情,该多带着小丫头坐马车出去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