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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宸王如此看着,原本便无法静心的慕容玥更是无措了几分,落棋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偏了丝毫轨迹,待得回过神来之时,一枚黑子就这般落偏了一格。
“哎呀!”慕容玥才要抬起落棋却还未落盘的手,却被一旁观察了她许久的皇上伸手一拍其手背,兴奋地叫到:“落棋无悔,玥丫头,你可莫要做那悔棋的小人哦!”
“我明明还没有落下!”慕容玥被拍的手背一疼,棋子便自两根纤指中落下,掉在了本不该掉的地方。
“现在不是落下了吗?你自己看,这棋子是不是已经在棋盘上了?玥丫头,看不出来,你也是一个喜欢悔棋的人哦!”皇上却不理会慕容玥的控诉,而是喜笑颜开地看着自己峰回路转的局面,一子之差,差之千里啊!
宸王见状淡淡地抬眸望了兴奋的皇上一眼,而后将慕容玥被其拍红了的柔荑握入手中,一手自怀中掏出一盒散发着淡淡沁人清香的洁白色乳膏,用玉指挑起一块,轻轻地擦在慕容玥被拍红了的地方,小心地用指腹晕染开来。
“梨花生肌膏!我说星儿,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朕只是拍了她一下而已,这点红,马上就没有了!”皇上见到宸王给慕容玥用的药,心下一疼,这梨花生肌膏可是难得一见的奇药啊,听说便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在用了这药之后,不多久,便能生出新肉来,连疤痕都不会留一丝。
如今却被宸王用来涂抹慕容玥被自己拍了一下的手背上,还是用手指头挑起那么一大块!
暴殄天物!
什么叫暴殄天物!这才是啊!
这可是千金都难求一小块的世间奇药啊!
一向对自己做的事情都不后悔的皇上,此刻真心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去拍那慕容玥一下了!用手指头点一点不就好了么!看看此刻自己儿子,竟是用自己都没有的药去涂……涂那已经恢复了原本玉色的手背……
“梨花生肌膏,北辰星,这是不是太浪费了!”慕容玥柔荑缩了一缩,亦是有些可惜地看着宸王手中被挖了一块的梨花生肌膏。
“没有什么浪费的,即是药膏,便是用来涂的!”宸王不容慕容玥退缩,而是小心地将所有的梨花生肌膏都将抹开后,才满意地松开了慕容玥的柔荑,将手中的盒子朝慕容玥的手中一塞,而后转头看向一旁眼红不已的皇上,淡淡说道:“本来这盒药膏是要给你的,只是现在玥儿需要用,你嘛!就等下次了!”
“臭小子,你这是不孝!”皇上站起身来大声叫到。
这小子行了,长大了!还没有成亲就这样护着媳妇,那以后成亲了眼里还有自己这个父皇么!
他分明是在报复自己方才拍了慕容玥那么一下,他又没有用大力,至于心疼成这样吗?
“这配置梨花生肌膏的药材,儿臣似乎还没有找齐!”宸王面对怒火汹涌的皇上,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次淡淡地眯上了眼,仿佛疲惫不已地再次倚回了美人榻上。
“你……”被宸王一句威胁的话噎住,皇上只得恨恨地坐回了远处,吹胡子瞪眼半晌,终于无奈地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今日这棋,朕不下了!玥丫头,改ri你得了空,便进来陪朕下棋,记住,千万莫要让这个臭小子跟着,朕见着他就头疼!”
说着,皇上自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递给慕容玥:“有了这个牌子,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除了朕之外,无需向任何人行礼,只要你不愿意,任何人都勉强不了你做任何事!当然,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用它保得一命!”
(。)
☆、175马车内初吻
宸王已然眯起的眼睛,在听到皇上的话后,再次张开,原本淡然的目光,在见到皇上手中的金牌后,微微一凝,而后嘴角扬起一抹笑痕,不语地静看着身旁的慕容玥。
原本便对自己来宫中后,面对各个品阶的妃嫔都要行礼,且处处受人牵制极为不满的慕容玥,在听到皇上的话后,自然不会拒绝皇上的这面令牌。
当下便伸手接过,心情大好地笑道:“多谢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谢朕,朕给你这块令牌可是有要求的,就是以后多多进来陪朕下棋聊天,莫要忘记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除了宸王这个臭小子之后,另一个敢在棋桌上与自己叫板的人,怎能这般轻易放过。
人在高位坐久了,想要再找回普通人的乐趣,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因此,皇上对于一个敢于用平常心来对待自己的慕容玥,并不再仅仅是因为宸王而爱屋及乌的喜爱了!
否则,也不会赐下这么一块,意义重大的金牌!
“臣女遵命!”感受到皇上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以慕容玥的那颗七巧玲珑心,又怎么不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当下俏皮地回到。
“好啦!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皇上有些疲劳地按了按眉心。
“儿臣告退!”宸王见状站起身来,牵过慕容玥朝皇上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帝寝殿。
皇上慈爱的目光看着这对璧人渐行渐远,身子缓缓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靠垫上,就这么对着虚空问到:“你看出了什么?”
一个飘渺虚幻的影子出现在墙角,出声回到:“慕容小姐的棋风诡异而刁钻,每走一步都是暗藏杀机,却隐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皇上点了点头:“不错,朕几次都吃了她的暗亏,即便是在后来改变了对策,却依旧几次着了道,玥丫头的棋风,真不似一个女子所拥有,反而像……”
皇上斟酌了一下遣词用句,再继续道:“反而像是一个常年油走在生死边缘,惯于伪装,伺机而动的幽灵杀手一般!”
那黑影闻言,飘渺的身形一顿,而后才缓缓道:“只是属下听闻这慕容小姐乃是一个痴傻了十数年的闺中女子,不知为何会在恢复了神智之后,变得如此聪睿?”
皇上听得黑影如此说,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暗芒,久久,才开口说道:“此事你无需过问,她如今是星儿的未婚妻,与星儿彼此心悦,便是我北辰皇朝之人,自然不会做出对皇室有害之事,聪睿一些,也好!”
“是!属下多虑了!”那黑影低头说道,而后见皇上不曾再有其他吩咐,掠身一闪,便消失与帝寝殿内,如来时一般,无迹可寻。
皇上沉默着在软塌上倚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那张明黄色的龙床上行去,偌大的龙床,在空荡的帝寝殿内显得是如此的刺目。
想到方才相携而去的金童玉女,皇上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寂寞,目光孤寂而苍凉,他木然走到床前坐下,轻浮着尊贵龙床上那只明显已经旧了的鸳鸯绣枕头,轻轻开口,声音温柔而多,情:“云惜,云惜,十七年了,你走了十七年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低低的嗓音飘荡在空荡的帝寝殿内,却无人能够给此刻满心寂寞的一国之君回答,只有窗外柔柔吹过的秋风,无声飘落的黄叶,仿佛在无声地告诉着这位寂寞的男子,她心爱的女子,早已如这枯叶一般,逝去……
慕容玥与宸王才出了帝寝殿不远,便见星殇已经赶了马车候在不远处。
见到宸王走来,星殇忙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伸手扶着宸王上了马车,慕容玥等得宸王上了马车后,便轻轻一跃,跟了上去,往宸王对面一坐,拎着手上的令牌问道:“北辰星,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吗?”
“是的!”宸王笑看着慕容玥将手上的金牌抛起来玩耍,回到。
“那以后我犯了死罪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靠着这块金牌逃过一死?”慕容玥想到电视上演的那些狗血情节,有些好奇地问道。
宸王闻言眼眸一暗,说道:“没有人能够取你的性命!”他的丫头,就算没有这块金牌,也不可能会让人威胁她的性命。
慕容玥听得宸王突然变得深沉的嗓音,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问道:“那这块金牌可以给别人用吗?”
宸王微微眯起眼,恢复了淡然的口气回到:“可以,只要你愿意,可以为他人免死,只是其他的权力,则只有你一个人能够用。”
“嗯!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皇上方才说的那些特权,慕容玥心中便轻松了许多,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来到一个见人就要跪拜的地方,她早已经倍感压抑,如今有了这个金牌,的确会活得痛快许多!
金牌很是小巧,随身携带也非常方便,慕容玥当着宸王的面,便将金牌放入了怀中。
衣襟因放入金牌而稍稍开了些许,露出了些许白希娇嫩的肌肤,让人宸王微微熏了脸,才要别过脸,目光却落到慕容玥脖子上挂着的云霞紫晶,双眸一凝,宸王轻咳了一声,而后开口到:“云逸明日便要回飘渺山庄了!”
“这么快?”慕容玥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宸王:“他不是才来了没有几日吗?为何急急就要走了!”
“过些日子,便是云逸师傅的忌日,所以他要回去拜祭前一代的赛阎王!”宸王见到慕容玥脸上的神情时,目光变得愈加幽深。
“哦!那明日我去送送他吧!”云逸可是为她解了体内之毒的大恩人,如今要回去了,自己自然是要去送他一程的。
宸王听了慕容玥的话后,粉唇微微一抿,道:“好!明日我来接你!”
说完,宸王便闭上了双目,不再言语。
慕容玥见宸王似乎很是疲惫,便也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靠在身后的靠垫上,细细回忆着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一切。
一时间,马车内只余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女子身上青莲馥香与男子身上的青竹淡香缠绕在一起,混合成了一种让人闻之欲醉的迷人气息。
“王爷,宰相府到了!”马车停下,星殇低沉的声音传来。
只是宸王仿佛已经入睡,并没有任何动作。慕容玥看了他一眼,轻声回到:“我就下来!”
说着,慕容玥就要起身撩起帘子下马车,却不想,才起身,对面的宸王突然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朝怀中一拉。
慕容玥身形一个不稳,便落入了宸王的怀中,心中一惊,便抬起头来,想要看向宸王。
宸王低下头,才要对怀中的少女说些什么,却不期然撞向了少女迎上来的红唇。
两唇蓦然在空中交汇,就这样紧紧地碰触到了一起。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自双唇交接之处,传入了宸王的四肢百骸,让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慕容玥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忘记了自己的双唇正被宸王以口相封,这一开口,双唇便无法避免的摩擦了一下。
宸王本就是靠着极大的毅力来克制住自己不再做出任何冒犯面前少女的事情,如今被慕容玥这么一动,生平最引以为豪的意志力顿时化为烟消云散。当下双臂一展,便将慕容玥拥入怀中,薄唇在慕容玥的双唇之上辗转反侧,细细地品味着面前的绝世佳肴。
“唔!”慕容玥哪里想到往日淡然如风的宸王,居然会突然变得如此热情万丈,一时间竟惊得呆在了原处,傻傻地任由着宸王在自己的红唇上肆虐。
宸王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双唇,竟会有着如此美好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怎么品尝都品尝不够,恨不得让时间就停在原地,让他永远永远地亲吻到时间的尽头。
怀中的身子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