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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佩服,也畏惧六爷的手段。
“不过没想到魏大哥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听说你还是个高手呢。”
魏毅略感尴尬,“不比夫人。”
“你这几天待的是不是有些无聊,不如我们聊会天呗。”柯缓缓笑眯眯的看着魏毅,小手搭在榻沿上,引得魏毅一阵紧张,眼睛紧着往门口那个方向瞥。
柯缓缓莞尔一笑,直接拉住魏毅的袖口说:“魏大哥平日除了刷刀弄枪的,还喜欢些什么?”
魏毅脸色此刻已是铁青,汗哗哗的落。即便是六月酷暑,也不至于如此。
柯缓缓也不客气,直接拿出帕子擦拭着,“魏大哥怎么这么多汗?要不脱了上衣,我帮你擦擦。”
素秋见柯缓缓越聊越没谱,悄悄拉了下她的衣袖低声道:“夫人,六爷也许已经回来了,东西也送了,要不咱回去吧。”
“不要,要不我给你换下药吧,我这有瓶灵丹妙药,能让你的伤口很快愈合不见。”说着,柯缓缓就抬手拉住魏毅脑袋上的白纱。
“不必。”
“真别客气,我这真是仙丹神露。”柯缓缓越说越上劲,非得要解开他脑袋上的纱布,魏毅的手僵在半空,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整个人和个朽木似的,一动不动。
素秋跟在一旁都看傻了,六夫人这是中暑热癔症了不成,怎么突然对魏毅如此轻浮。
柯缓缓余光扫了眼窗户缝,而后咬咬牙,咯咯笑道:“魏大哥,你别手别乱动,搔得我怪痒的。”
魏毅两眼顿时放大,嘴巴支支吾吾讲不清楚。
只听窗户一声巨响,整块窗户碎裂开来。
第47章
柯缓缓被谢与堂扛在肩膀上; 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而谢与棠俨然化身成不高兴先生的加强版; 目光冰冷; 一路上瞪跑了迎面走来的小厮丫鬟,杀伤力极强。
谢与棠抱着她一路走回浣溪院,素秋方才看这情形没敢跟上来,又担心六夫人,扭身去找七爷。
“哈哈哈……”柯缓缓笑了一路,这老骚不知道猫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感觉再跟魏毅聊会儿; 非得气死外面的再吓死里面的不成。
夏日炎炎,她闹出身热汗,被他扛在肩上怪不舒服的,逐拍了拍她说:“谢与棠,你放我下来。”
谢与棠无动于衷,瞅准了路往主室走,柯缓缓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儿了,想这光天化日的; 这家伙不是要乱来吧。
柯缓缓想到这儿便笑不出来了; 她这具身体才刚满十六岁,虽说这年纪在古代都当娘了; 可那是别人,她才不想那么早就把米煮熟了。
“谢与棠!你快放我下来。”柯缓缓辞色俱厉,又捶了他一下; 见谢与棠依旧不理,她对准脖子就咬了上去。
谢与棠就跟痛觉丧失似的毫无反应,一脚踹开房门,将她扔在榻上,而后俯身睨去。
即便谢与棠此刻已是怒不可遏的状态,落到柯缓缓眼里也变成了成了欲/火焚身。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后脖颈,冷睨道:“方才你要与魏毅聊什么?跟我来聊。”
“……啥?”柯缓缓没搞清楚谢与棠是个什么套路,未等回神,他已经俯身压下,给她紧紧箍在臂弯中,目光深邃,沉着声问:“聊。”
“聊你个……唔……”
谢与棠这口啃的猝不及防,略带些狠劲,本就红肿的小嘴儿此时更艳了,盈着水光,看得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谢与棠冰着脸,又道:“聊。”
“谢与棠你不要脸!”柯缓缓粉腮嘟嘟着,嘴上虽这样讲,心里却又慢慢滋生出一种病态的心动,她是和谢与棠在一起就久了被传染了麽。
矛盾又欢喜。
待她要骂,谢与棠又啄了下来,被柯缓缓扭头躲了,那一下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脸蛋儿上。
“你若不知聊什么,那便讲讲方才说的仙丹神露是何物,为何不先给自己先用,反而给他?”
“我那是开玩笑的,不做数,你这不是被我气到了麽。”柯缓缓咧嘴一笑,她就是要看这老骚被气得跳脚才开心。
“胡言乱语也是三分真七分假,你定然是有这种药品。”谢与棠目光如炬,燎得柯缓缓小脸儿火辣辣的烧。他燥热不堪,耐着性子缓声道:“柯缓缓,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哪儿还有什么秘密?”
“撒谎……”
说罢,柯缓缓倏地瞪大眸瞳,他竟瞅准自个儿白嫩如玉的脖颈埋头啄了下去。他的唇似是燃着,所过之滚烫至极,麻酥感忽而淌便四肢百骸,连她脑瓜里最后那点坚持也被焚烧殆尽。
谢与棠由浅及深,柯缓缓只觉得脖颈处湿漉漉的,忽而一阵痛意,这厮竟扯咬了起来,将她遁入混沌中的理智拽了回来。
柯缓缓察觉到他身上某处的变化,吓得缩了缩脖子,挣扎着捶他胳膊。
“谢与棠,你疯了吧!”
柯缓缓言语尽失,除了这句,她不知道还能说他什么,谁知对方变本加厉,摁住她乱晃的腕子,又压住乱蹬的小腿儿,完全将她控制在下。
谢与棠自叹是疯了,为了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彻底疯了,他怀疑、猜忌,却又忍不住的惦念、疯狂。
他离开那处香甜,起身俯视着眼前的女孩躺在红艳艳的褥子上,如瀑的发丝散满榻,瞪得圆鼓鼓的眼中满是惊慌,一如他每次出手相救时的模样。
他不自觉的笑了,明明是她先勾引自己的,如今却像是被迫。
“你我不行。”柯缓缓蠕动着娇唇,可怜楚楚的模样,娇小憨嫩的让他难以自持。
“不行什么?”谢与棠不打算放过她了,他要尝尝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味儿的,是苦是甜,或是毒药,他都认了。
燥热的天让人心浮气躁,汗珠顺着谢与棠的脸颊落入她的衣襟内,他抬手默默解下一粒扣子。
柯缓缓找准时机,弯起小腿一弹。
谢与棠眉头紧蹙,痛苦地表情浮在脸上,他捂住那处酸麻,咬牙切齿地对着那抹挣脱了离去的身影道:“柯缓缓……你!”
柯缓缓披头散发的跑出去,一推门见戚麒与福来正在门口蹲墙角,她骂了句,匆匆跑走了。
仅那匆匆相遇,戚麒瞧清楚了柯缓缓前襟那颗松开的扣子和颈子上的红斑,屋里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
他一人进去,看谢与棠孤身坐在榻上,衣冠略有些褶皱,忍不住嘲笑道:“白日宣淫……六哥可是胆大。”
谢与棠淡淡瞧他眼,问:“何事?”
“你说呐,突然把窗户打烂,吓得素秋那丫头连滚带爬来报,她以为你要把缓缓姑娘怎么样了呢。”戚麒瞧他默而不语,贱笑着说:“六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不要我给你找些册子看看?先研习一番?”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袭来,他侧身接下飞来的瓷瓶,“六哥有话好好说呀,这些东西虽不说多精致,也是银子呀……”他看着手里的花瓶打量着。
谢与棠眉宇紧皱,“无需你管,一会儿给魏毅换到武馆去住。”
“啊?”戚麒虽听说柯缓缓在魏毅那所作所为,但反而觉得她是在激六哥而已,逐劝说道:“六哥可不能如此轻待魏将军的儿子啊,此次起兵造反,镇西军可是主力,他能助我们已是不易。”
儿女私情戚麒不在意,可若耽误了了族内大事,他就有些犹豫了。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一步错走,便是落得诛杀全族、姬家千百年基业被毁的下场。
谢与棠思忖片刻后抬首问:“小七,自我成亲已有几日了?”
“五月二十至今,刚好一个月零四天。”
“若是快马良驹赶回去,要几日?”
“普通马匹二十日,若是快马加鞭,十日足矣。”
“那便是了。”
戚麒似懂非懂,大皇子的刀客韶坚那日混入人群吃喜酒,按理说此时早已赶回京都,这几天刺客有减无增,京都朝云恐生异变,可他又没收到戚家在京都眼线的通知,实在不解。
“很简答,宫里那位想保我,若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必有圣旨。”
“啊?”戚麒彻底迷糊了。
“说到底,我是皇室血脉,即便当年的毒是我投的,也不会交由刑部处理,想想这些年派来暗杀的刺客,倒没有一批是御前的人手,都是江湖中人,可这几年我遇到过几次虎啸营的暗探,这些人只是四处打探我的下落,交过几次手,从未出过刀剑。”
“所以说虎啸营的这批人,应该是陛下安排的?”
“是。”
戚麒突然想到什么,惊诧道:“六哥你不打算起兵造反了?”
“突然不想了。”谢与棠淡淡地理了理手边的褥角。
“若我们联手镇西镇北两军,胜算要远远大于你这样贸然回去,赌什么?赌皇帝念父子之情?如今文武百官,有几人会站你?你这是送死,我不许!”
谢与棠起身走到戚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浅笑道:“我知道这样很冒险,但还是想试试,起兵谋反终归不是条正途,去送魏毅暂时离开,王都那些权贵虽没见过他,但他若出手,宫内人必会认出他的出身,到时我们的底牌也要露给对方就不好办了。”
戚麒默了片刻,低声问:“是因为缓缓姑娘吗?”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该叫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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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缓缓坐在酒肆里发呆,看天边最后那抹蟹黄色的云散掉后,整个人更颓靡了。
她很矛盾,想当初她接近谢与棠只是单纯为了续命求生,可她也只是个普通的青春期女孩,两个人来来回回交锋这么多次,又在数次生死之时被他救下,她心动了。
那谢与棠呢?
仔细回想嫁进来这一个多月的事,谢与棠一直在怀疑她,也瞧不上她大大咧咧的行为和品德,甚至还拿《女德》来洗脑,甚至从嫁进来后,他都没正儿八经把她当做妻子看,现在更过分,还主动招惹她,手段比她还轻薄无耻。
明明两个人都,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许就是不喜欢吧?
柯缓缓看了眼手中的酒碗,越想越难过,都没注意到对面坐上个人。
“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三爷接下她手中酒盏,笑盈盈问。
柯缓缓扫去,看他换了身干净的黑色布衣,脸上也收拾了一下。
“你这是改行了吗穿的这么干净差点没认出来……”
“是啊,最近叫花子不让做了……”
“知道洗脸还不刮刮胡子?”
“这叫品味,你懂什么。”他捻了捻胡须,“有什么烦心事跟三爷说说,你也算我的老主顾了,今天不要银子帮你排忧解难……”
“三爷你成亲了么?”柯缓缓粉颊桃腮,好奇的看向他。
三爷哼了声:“你看爷像那种想不开的人吗?”
“也是,孑然一身,无拘无束多好,我果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这才成亲多久,就跑出来借酒消愁?和夫君吵架了?”三爷弯着唇角。
“你很八卦诶。”
“八卦是何意?”
柯缓缓佛了,懒得再解释,夺回酒杯又给自己满了一口。
三爷突然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知道那事了?”
“啥?”
“你夫君为了苏家小姐大闹古溪镇的事啊。”
作者有话说: 作者君求助:
想问下,暧昧日常会不会看烦了?又或者想多一些感情线?
第48章
暮色霭霭; 黄昏之时; 似有风雨将至。
卤味斋内; 谢与棠拎着坛丈母娘送的咸菜头子从内走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