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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背对着君以静。
“静儿,今天你自己穿衣吧。”宇文麒拿过一套白色的衣裳,背对着君以静将衣裳轻放在床边,隐忍沙哑磁性的说道。
“好。”君以静呼吸有些喘息的答道。
宇文麒在君以静回应了之后,瞬间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暗叹了一口气,然后勾起了一抹让日月失色的邪肆笑意——他的静儿果然是一只勾人的小妖精!
君以静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运起内力运行了一周,待身体的酸软疲倦稍稍消退后,才拿过那套白色的衣裳,缓缓的穿着;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如茉莉花般清雅迷人的笑意。
她知道宇文麒今天为什么不为她穿衣,刚才他离开她的时候,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他澎湃难抑的欲望;他知道她累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所以才强自的压抑着!其实他也是一个大傻瓜!
“娘子,好了吗?”宇文麒同样运起内力运行了一周,不过是为了压抑那澎湃的欲望;然后才开始穿衣,稍稍整理好了后,就来到大床前,掀开红色的纱帐,温柔调笑的问着君以静。
“好了。”君以静清雅迷人的笑望着宇文麒,轻轻的点了点头。
宇文麒被君以静笑容震了震,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然后满足的打横抱起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在君以静乌黑柔顺的发丝上梳理着,然后用沉香木钗盘了个简单的发式;然后将手上的梳子交到君以静的手上,竟自背对着君以静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呵,君以静坐在椅子上轻笑了声,同时举起手上的梳子,在宇文麒那同样乌黑柔顺的发丝上缓缓的,温柔的梳理着,唇角勾起了一抹满足幸福的弧度。
她喜欢这样细水长流的感觉,一丝一缕的温暖缓缓的暖暖的沉入她的心底,让她清晰,持续的感受到,她一直渴望着的温暖!
宇文麒的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君以静,看到她脸上那满足幸福的神情,脸庞上也染上了满足和幸福。
他同样喜欢这样细水长流的感觉,因为只有细水长流,他和君以静才能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陪伴在一起!
君以静拿起梳妆台上的沉香木簪,认真,平顺的盘了一个简单的发式。
“好了。”君以静左右看了看后,满意的对宇文麒说道。
“娘子,真聪明。”宇文麒回身,将君以静抱到他的腿上,在她的唇瓣上轻吻了下,称赞道。然后站起来,将君以静轻轻的放下,拥着她向大厅走去。
这是他的静儿第二次帮他盘发,就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生疏和笨拙了。他的静儿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
“王爷,王妃,狄太子,轩太子,上官少将军,雅公主他们四人还在荷花池的湖心亭中等候着。”莫寒站在依静院的门外恭敬的对宇文麒和君以静禀告道。
心中却不由对那四人涌起了一抹敬佩和厌烦。
那四个人昨天晚上,竟然真的一直坐在湖心亭中等候了一个晚上。幸好,洛月的易容术,他和莫隐学了个八九成。
昨天晚上,他和莫隐分别帮两个暗卫易容成他们的样子,让他们四个代替他们两人轮流的守在湖心亭外。
不然他们两人就要陪那四个疯子,一整个晚上不睡觉了。
直到天亮了,莫隐亲自守在湖心亭外,他就守在依静院外等候王爷和王妃。
所以,刚刚看到宇文麒和君以静相拥着出来,莫寒就立即上前恭敬的禀告。
“嗯,让他们继续等着吧。让人守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做出任何的小动作就好,你和隐不需要亲自守着。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出行的事宜。”宇文麒拥着君以静,面色不变的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回道;心中却冷哼了声。
既然他们喜欢等,那就让他们等吧。反正都是在想着任何刺杀他和静儿;现在就算是提前收些利息吧。
“是。”莫寒恭敬的回应了声,然后飞身离去暗中通知莫隐。
其实他和莫隐,实在是不想再对着那四个疯子。
宇文麒拥着君以静来到大厅,亲密的用了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再次相携来到药房。宇文麒在君以静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唇瓣上,轻啄了几下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药房。
他不是不想向君以静索取缠绵的热吻,而是他不敢。他怕他艰难压下的欲望,会抑制不住的往上涌,到时候,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君以静直到再也看不到宇文麒的身影后,收回视线,收敛心绪,平心静气继续熬制药品。
……
而这个时候,荷花池的湖心亭中,洛轩,宇文狄,上官震,君以雅四人,怔怔的看着石桌上的四大碗斋面。
“寒侍卫,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麒王爷已经穷到招待不起客人了吗?”君以雅实在忍受不住的大声质问道。
她的温柔优雅已经在一天一夜的,无休止的等待中全部消耗了,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的脸上是多么的疲惫和憔悴。
都是君以静那个贱人害的,害的她在这几个优秀的男子面前丢脸出丑;害的她坐在这里枯等了一天一夜;害的她坐在这里喝了一天一夜的茶水……
“雅公主,因为昨天晚上的丰盛大餐,各位完全不喜欢,所以今天厨房就准备了斋面,希望各位喜欢。”‘莫寒’,严格来说是暗卫假扮的莫寒,转过身,面对着四人,学着莫寒的样子,面无表情,礼貌但不含任何恭敬的回道。
莫寒收到宇文麒的指示后,就交代了这个易容成他的暗卫来到湖心亭和莫隐交接,然后送上这四大碗斋面。
也就有了君以雅大发雷霆的一幕。
“寒侍卫,难道王叔和王嫂还没有休息好?”宇文狄也跟着不耐烦的对‘莫寒’质问道。虽然他不像君以雅那般疲倦和憔悴,但是他的心情同样不好。任谁坐在这里枯等了一天一夜,喝茶喝了一天一夜,都不会好受。
如果不是洛轩的坚持,他昨天晚上早已经回到驿馆休息了;然后今天早上用了早饭再过来。
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吃不好,睡不好!
“狄太子,王爷和王妃还在休息当中,如果你有什么急事的,可以先行离去。”‘莫寒’重复着这句眼前的四人耳熟能详的话语。
“怎么可能休息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君以静不想见到本公主吧?”君以雅听到那句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话,几乎失去理智般的质问道。
这两人每次都用这句话来敷衍她们,明摆着就是要赶她们走!哼,她已经在这里枯等了一天一夜,她不可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走的!
上官震看到君以雅犹如市井泼妇般的模样,幽深的眸光闪了闪,低下头,没有说话,继续喝茶。
上官震自小在军队中长大,所以四人中,他的毅力和耐力是最好的。而且,宇文麒和君以静的洞房花烛夜之后,他们都是等到第四天,才见到他们两人;所以他早已做好了继续等待四天的准备了。
因此,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急迫,不耐烦等神情。
洛轩和宇文狄听到这句耳熟能详的话,知道再质问下去还是没有任何结果的,都不再说话;收敛起心中的烦躁,端起茶盏,继续喝茶。
“雅公主,如果你有什么急事的话……”‘莫寒’犹如机械人般,继续重复着这句,却被君以雅中途打断了。
“本公主就是有急事要找君以静!”君以雅听到‘莫寒’依旧如故的重复那句让她听的咬牙切齿的话,不由气愤的打断他。
她实在是不想再枯等下去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君以静那个贱人。凭什么她和宇文麒吃的好,睡的好;而她却要枯坐在这里喝茶喝到没有任何的味觉,吃饭要吃斋面,还不能睡觉?
“如果雅公主不介意我帮忙转达,那么等王爷和王妃休息好后,我会将雅公主的留言转达给王爷和王妃的。”‘莫寒’终于不再重复那句赶人的话语,却再次礼貌的拒绝了君以雅的提议。
“你这个狗奴才,本公主的话,是你能够转达的吗?”君以雅听到‘莫寒’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在烦恼、嫉恨、怨毒等等接连的摧残下,终于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在上官震,洛轩,宇文狄的面前暴露了她的真面目。
上官震抬头震惊,讶异的看着君以雅那狰狞丑陋的面容,须臾低下头,幽深的瞳眸中的闪过了一抹不自知的厌恶。
这是那个知书识礼,温柔大方,优雅高贵的大公主君以雅?她现在哪里还有丝毫的知书识礼,温柔大方,优雅高贵?难道以前她一直都是伪装的?
不,不可能,如果她一直是伪装的,他不可能一直都没有发觉!她现在应该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太疲惫了,所以才会这样……但是,君以静现在也是已经没有了以前一丝一毫的粗俗花痴的影子,难道小雅也是……
洛轩和宇文狄亦同时讶异的抬头向君以雅看去,眼眸不约而同的闪了闪后,各自撇开眼睛看向别处。
不管这是不是君以雅的真面貌,都与他们无关;但是,如果她真的能够逼出宇文麒和君以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两人都在悠闲的观赏着荷花池中美丽的景色,似乎没有发现君以雅的变化般;实则,眼角的余光都在密切的留意着君以雅和‘莫寒’的一举一动。
“如果雅公主有什么急事的话,可以先行离去。”‘莫寒’没有任何的恼羞成怒,依然面无表情的,礼貌的回道。
能够让莫隐和莫寒放心的将这四个疯子交给他们四个暗卫‘招待’,他们四个暗卫自然不是这四个疯子可以轻易打发的。
“你……”君以雅没有想到‘莫寒’会再次用这句话来打发她,伸出手指指着‘莫寒’,气的全身发抖,却你了半天也你不出话来。
这似乎印证了一句话,好子怕疯子,疯子怕呆子。
无论君以雅如何的疯狂责骂,‘莫寒’全都呆呆的重复着那句赶人的话语。
谁叫君以雅等人现在是在求人的位置上?不然以她们的身份和地位,绝对可以立即挥袖离去!
君以雅指着‘莫寒’气的快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反而让君以雅收回了几分理智。皇后秦梦的悉心教导,可不是徒有虚表的!
君以雅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犹如泉水般无声的涌出,那指着‘莫寒’的手指自然的收回,柔弱的抹着眼泪;然后缓缓的蹲下身子,犹如受伤的小兽般,缩在角落里瑟瑟的发着抖,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这突然的变故瞬间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怎么刚刚的泼妇转眼间就变成了被欺负的小媳妇?
“小雅,你怎么了?震哥哥在这里,不哭,不哭。”上官震率先回过神来,瞬间站起来,大步来到君以雅身边,蹲下身子,将瑟瑟发抖的君以雅抱入怀里,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
君以雅没有说话,继续在上官震的怀里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得意,沾沾自喜的弧度。
她的母后果然没有说错!
君以雅清晰的记得秦梦说过,男人都是喜欢和怜惜柔弱可怜的女人的!
她知道,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