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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宁瞪了萧宴一眼,“是真的…少安,这些我没有想过要瞒…”
“别说了!”
谢少安冷喝一声,愤怒的视线一一从林秀宁与萧宴的面容上扫过,咬牙开口:“这五年,我只当是傻子撞了大运,也能被人心疼。却不想,是有人拿这傻子当做猴儿来戏耍。
也罢,府内还有事,就不多留二位了,慢走不送!”
怒火中烧,谢少安竭力遏制住怒气,对林、萧二人下了逐客令,全然不顾自己放在身侧的拳头骨骼因为大力握紧而发出的脆响是否被跟前的二人听见。
萧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目的达到,他自然不会再管他人如何,迅速召回了白泽等人,重新回到马车上启程。
林秀宁想说些什么,证明她并没有和萧宴串通好让对方来接自己,所谓的和离书也不是算计得到的。可她的眼神一对上谢少安的,就被对方眸子里的寒意‘冻’的什么也讲不出来了,只能沉默以对。
这次上来马车还有小扇小檀二人,两个丫鬟上来后,良好的挡住了车门,只留下点点的缝隙能够让里面的人可视外面。而外面的人因天色原因,也无法看清车厢内一分一毫了。
就这样,在萧宴吩咐过后,几人乘坐的马车则由马夫扬鞭策马重新启程,行驶中与那伫立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之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僵坐在位置上,林秀宁整个人像是定格了一般,她知道谢少安一定是误会自己了,并且就算她去解释,对方也不会肯轻易就相信她了。
她是要离开靖王府,那是因为她对谢少安不爱。
但同样的,她更不想让谢少安对她产生什么莫须有的误会。可萧宴这样做,一切就全都乱套了,谢少安那里肯定是会耿耿于怀的,以后说不定就会出什么乱子。
碍于小扇小檀在,林秀宁许多“声讨”的话都只得按耐回肚子里。路程很多就到了,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林秀宁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去回府,再也不想见到身旁这人了。
下了马车,她才发现这压根不是林府的门口。
马车停留的地方,虽然也是高宅望门前,可那牌匾上描金的大大的“萧府”两个字明晃晃的扎眼极了。
萧宴居然把她带回了萧府?
气血上涌,林秀宁转身就走,小扇小檀二人面面相觑,连忙跟随上去。
另一方,目送她走远的萧宴则是一派的悠然,待人真走远了,方才不疾不徐的开口:“站住。宁妹,你不想见林伯父了?”
第………………………………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确定半夜还有木有更,建议宝宝们表等,么么啾…3…
第66章 、迂回谋划 。。。
萧宴的话使林秀宁停驻了脚步; 她想到之前去京兆狱探望父亲未果; 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是你把父亲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是担心有伯父在京兆狱中有什么差池,不忍你为此担惊受怕。”粗略的解释了一句,萧宴走过来牵起了林秀宁的柔荑,两人一同进了萧府内。
萧府的宅子是皇帝特意赏下来的; 足有十几亩田地般大小,坐南朝北,大门口有两个威武的石狮子; 绛红色的沉重大门透着古朴典雅的气质; 白色高墙长长延伸,看起来庄重威严。
跟着萧宴走进去; 林秀宁心中充满忐忑,但这一切都被即将见到父亲喜悦给冲淡了,她现在只想看看林老爷过的怎么样; 是否完好无损。
白泽率先得到了命令; 把林秀宁到来的消息传达给了林老爷,于是萧宴和林秀宁走进中院大厅的时候; 林老爷就已经在萧府内等待了。
父女俩相见十分激动,各自问候了对方如何; 看到彼此都好好的这才放了心。林老爷挂念林夫人,追问林夫人近日在府内的近况,林秀宁无一隐瞒,把情况都一一告诉了林老爷。
一旁的萧宴看到他们父女情深; 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女俩都注意到人走了,过了一会儿,两人双双走到桌椅前坐下。
林老爷显然是有话想问林秀宁,坐在位置上欲言又止,林秀宁也看出来了,咬咬牙道:“爹,你是不是想跟女儿说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女儿都听着。”
“爹是想问你一个事儿。”
林老爷捻了捻胡须,迟疑道:“你和萧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爹,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怕什么来什么,林秀宁连忙摆摆手否定,突然想起还有件‘大事’要和林老爷讲,她不禁有些犹豫不决。
“什么都没有,你这犹豫不决的是为了谁?宁儿,你跟爹说实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一针见血,林老爷越发肯定他们之间有猫腻。
林秀宁怕拖久了不说事情变得越来越乱,索性破罐破摔道:“爹,我说了你千万要平心静气。我…我和谢世子,我们和离了…”
“和离?”林老爷惊愕万分。,“怎么会这么突然?咱们谢、林两家这么多年都好好的,怎么萧宴一回来你和谢世子你们就和离了,到了这种程度,你还说跟萧宴没有关系?”
“真的,女儿没骗你!”
林秀宁把在靖王府内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林老爷讲了一遍,林老爷听后脸都绿了,靖王妃这么多年都一团和气的,竟然都是表面功夫,现在儿子恢复了神智,这谢家真是比他以前对萧宴一家有过往之而不及。
“报应,这是报应啊——”
林老爷长叹一声,林秀宁也明白他话中意思了,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宽慰林老爷不要多想。
好奇林老爷如何出了京兆狱在萧府,林秀宁转移话题追问,一问之下,方才得知,这一切都是萧宴安排的。安排林老爷转了关押的地方,以后再用犯了极为严重的理由把林老爷接出来给大夫看病,期间治的病差不多了就再回去。
生病是个借口,主要的目的是林老爷出来外面没牢里日子过的那么糙,而且这保外就医的日子是灵活性的,若是萧宴的人把周子明一事摆平了,林老爷平了贪污的罪名就指日可待。
得知了这些事,林秀宁发现她对萧宴的怒气不知道什么就不知不觉的散没了。萧宴做到这个地步,那林府定然是不会有什么大事了,虽然林老爷名义上还是关押的犯人,不久以后便能从牢狱中出来。
萧府内准备好了晚膳,白泽奉令过来传话,见此,父女俩都收了情绪,前去赴宴。去到时,萧宴已经在布满了美酒佳肴的桌前端坐,林秀宁父女一前一后进去,先后在他的斜对面坐下。
这一顿饭用的很是压抑,林秀宁奇怪萧父萧母怎么没有出来,但她识趣的并没有多问,而是默默的用膳。期间萧宴主动给林老爷敬酒,算是别样的示好,林老爷心知肚明他打的什么主意,可对方刚刚帮了自己,林老爷不好推辞,一老一少便碰杯后双方各自一饮而尽。
这一顿酒饭下来,萧宴等人还要把林老爷送回“就医”的行馆中去,那里有负责看守林老爷的狱卒,等到他的“病”好了以后,就会把他带回大牢。
林秀宁也跟着去了,和林老爷分别后,她便要求萧宴将自己送回林府。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凝成的结还未解开,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萧宴,只想回到家中沉沉的睡上一觉,修养生息。
“萧宴,我爹的事,谢谢你,有劳你费心了。”
尽管不想理对方,林秀宁还是忍住别扭对萧宴道谢,如果没有他,林老爷不可能享受到在牢外的优待。
“你我之间不用提‘谢’这个字。”
把林秀宁耳边被夜风吹的凌乱的一缕发丝别至脑后,萧宴眼中蕴含的深情几乎将人淹没,忽而低沉了嗓音:“若是真心想谢,不妨以身相许来的更好。”
“别胡说。”林秀宁瞪了他一眼,“在林家没有转危为安以前,这些事不该是现在能考虑的。萧宴,有时候我也会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追着我不放,到底是真的心悦我,还是只是想借机报复我们林家当年对你们萧家做过的事儿?”
“自然是前者。”
萧宴的目光沉静,毫不避讳林秀宁探究的视线。
看到他如此坦然,林秀宁一时还真拿不准萧宴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以萧宴的性子,她不相信萧宴能把以前的一切都放下了,如果她一脑袋扎进去,过没多久萧宴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做戏,那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担心这种情况的出现,林秀宁才不能真正的放开自己去接受萧宴的一切,她不敢赌,赌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还有就是林老爷和林夫人已经年迈,若唯一的女儿出了差池,对他们将是致命的打击。
“萧宴,刚才在贵府上,一直未见到萧伯父和萧伯母,他们二人…”提出最后一个疑问,林秀宁静静等待萧宴的回答。
萧宴抬首,深邃的眸色逐渐加深,从他僵硬的肢体动作来看,对方显然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们二老,在我进军营以后不久便双双染病去世了。我带兵归来,就把他们的坟塚迁到了都城的祖坟,立了牌位在萧府祠堂。”
恢复了平静,萧宴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讲着别人的故事。林秀宁没想到萧宴的父母竟然去世了这么多年了,无意间提及了对方的伤心事,连忙向对方道歉。
“对不起,萧宴,我不知道你们家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不是故意提及伯父伯母的…”
“无碍。”萧宴摇了摇头,“不知者无罪。事隔多年,我也放下了,你不必自责。”
很庆幸对方的不计较,林秀宁一时也说不出多余的话了。林府大门前,在散发着莹莹亮光的悬挂着壁灯的屋檐下,彼此各怀心事的男女相对默默无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二人那般相对凝视对方的容颜。
一阵冷风吹来,林秀宁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随后清醒过来,察觉到失态的她脸上霎时布满了红晕,不敢直视萧宴蕴含着调侃意味的双眼。
同样不甚自在,萧宴以手半握成拳抵在唇前轻咳一声,以掩饰他此刻同样没有来的紧张。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放下手背在身后,萧宴主动催促林秀宁回府。
林秀宁此事也恢复了如常,“好,那我就进去了。我父亲的事,有什么消息还劳烦你派人及时通知我——”
“一定。”萧宴口气笃定。
得到了保证,林秀宁这才彻底放下心,领着小扇小檀一同进了府内。
目送林府大门在眼前合上,萧宴转过了身来,对着白泽吩咐,“靖王府内的,有关世子妃扎‘木偶人’诅咒靖王妃一事,尽快查清楚回禀。”
“是,属下遵命!”
抱歉应下,白泽领命而去,几个起伏后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
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