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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别急,小的已经让聂风前去打探了!我们就在这静观其变吧!”叶无双赶忙宽慰着说道。
“什么?师傅也进去了!”笑笑一听聂风进了百花苑,一下就急了,在她心里聂风的形象可是很高大的,怎么能出入这样的场所呢。
叶无双则赶忙解释道:“笑笑你放心,他不是从大门进去的,而是从这进去的!”说着就指了指百花苑的屋顶。
“什么?你是说他现在正躲在房顶上偷听呢?”一想到聂风贼头贼脑的样子,夏无忧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聂风向来正经,没想到这次竟为了自己的事,甘愿做起了小毛贼。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黑影从百花苑的侧墙翻了下来,这叶无双定睛一看,就赶忙跟上前去问道:“聂风,如何了?”
只见聂风咬牙切齿地回道:“那个乔任之根本不是个东西!我们回去再说!”说着就将一行人带回了家。
丁香阁
原来,这乔任之除了为人风,流,品性也不怎么样。他此番前来提亲,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夏无忧,而只是跟几个公子哥打了赌罢了!女人对他而言,还真是橱子里的摆设,娶再多他也不在乎!
夏无忧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只听她沮丧着说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居然会遇到乔任之这样的人!”
见夏无忧愁眉不展,聂风是忿忿不平地说道:“小姐,干脆让我去教训那乔任之一顿,让他别再打您的主意,就他那副德行,哪配得上您啊!”
夏无忧则摇摇头回道:“不行,你这么做太鲁莽了,如若这乔任之真被打了,那乔家人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就连爹爹也不会轻饶了我们!”
此时,叶无双却阴沉着眸子说道:“这光明正大的打,当然不行,如果是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另当别论了!”
见叶无双像是有了主意,夏无忧赶忙凑近了问道:“无双哥哥,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叶无双便凑到夏无忧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夏无忧是一边听一边笑着点了点头。
深夜
此时,喝得烂醉如泥的乔任之,正从百花苑的大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只见他依依不舍地跟姑娘们道了别,就直接拐进了身后的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的五个彪形大汉,那气势还挺吓人的!
突然,后巷的墙上几抹黑影闪过,一时间数十颗小石子,如流星般打在了这些人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定住了!
只听“砰”的一声,乔任之的后背被人猛地敲了一棍,他也就双眼一黑,应声倒下了。
此时,夏无忧拿着棍子,是笑盈盈地出现在了乔任之的身后。
这时,聂风跟笑笑也已经将五个保镖都收拾了。
只听,叶无双低声说道:“赶紧将他们身上的财物都拿了,马上走!”
也就是一瞬的功夫,乔任之一行人就被洗劫一空了!
夏府
这一回到丁香阁,夏无忧就开始了,她的下一步计划。
她回到房中,先是哆哆嗦嗦地泡了个凉水澡,又穿着中衣,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第二日,她便很顺利的病倒了,一时间,全家人都聚到了丁香阁!
“这到底怎么回事?昨日无忧还好好的,今日怎么会病得如此之重!”夏伟业看着,发着高烧的夏无忧,极其不解地问道。
苏慧欣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道:“这个妾身也不知道啊,刚才大夫来看过了,说是什么邪风入骨,病得蹊跷啊!”说着泪就涌了出来。
“哎呀,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病倒了,我这还准备跟乔家人谈婚事的事呢!”夏伟业说着就将眉头皱了起来,原来夏伟业会如此担忧,为的还是夏乔两家的婚事。
只听陈静宜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这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谈婚论嫁的时候病了,显得多不吉利啊!”这乔任之本是她女儿香菱看上的人,没想他却偏偏相中了夏无忧,这让陈静宜是心有不甘。而现在夏无忧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她可不就要趁机数落一番么!
一听陈静宜这么说,夏无忧倒是接起了话茬,极其虚弱地回道:“爹爹,女儿只怕是福薄,高攀不起他们乔家啊!”说完又猛地咳了两声。
☆、第十七章 婚事作罢
夏伟业一听是赶忙劝慰道:“无忧,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只不过是风寒,修养两天就没事了,这乔家的婚事咱们缓缓再谈就是了!”
此时,夏芷芸正吃着红豆糕准备进屋,刚走到门边呢,就发现家里人都到齐了,于是她慌忙将点心吞了下去。
这一进屋就冲到夏无忧的身旁,失声痛哭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扔下芷芸啊,你起来陪芷芸玩,好不好啊!”说着泪就涌了出来。
而夏芷芸一张口,夏无忧就闻到了一股红豆的香味,只见她轻眯着眼一看,夏芷芸的嘴角竟全是红豆糕的残渣,这让夏无忧再次满头黑线。
于是,她凑到夏芷芸的耳旁,低声说道:“芷芸,你演戏认真点行么?进来之前好歹也把嘴擦擦吧,你这么敷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夏芷芸赶忙用手擦了擦嘴,再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这会,夏振轩已将夏伟业拉到一旁,小声说道:“爹,可否借一步说话!”说完就将夏伟业领到了丁香阁的院子里。
“振轩,你如此神秘,所谓何事啊?”夏伟业有些心急地问道。
夏振轩则轻声回道:“爹,此次无忧的病虽没无大碍,可却来势汹涌、毫无征兆,实属蹊跷。而且还有一件事,不知爹爹可否知晓?儿子听闻,昨夜乔任之被人给劫了!”
“什么,他被被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两家正准备谈婚论嫁呢,怎么会接连出事呢,这不禁让夏伟业的心里是泛起了嘀咕。
“爹,不瞒您说,早前您跟我提起想与乔家结亲,我便去了趟开福寺,替无忧和乔任之求了个姻缘签,可谁知竟是下下签!”夏振轩说着就将签文递给了夏伟业。
“什么?!”夏伟业一听,更是大惊失色,他这好不容易攀上个有钱有势的亲家,竟会是不祥之兆,难道真是他的女儿没有这个福气。
“爹,庙里的师傅说了,这无忧跟乔大少爷都属于好命之人,可却偏偏水火不容不能结合,若真要强行为之,必定两两相克,终究会有一方折损!”夏振轩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么严重,难道就没有化解的办法么?”夏伟业不甘心地问道。
夏振轩则摇摇头回道:“爹,您看看,这两人还没成婚呢,就已是祸事连连,这如果真结了那还得了!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您想啊,如若无忧嫁过去,那乔家少爷真有个什么好歹,那我们可就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您又何必冒这个险呢,再说无忧现在这么紧俏,您还怕她嫁不出去么?”夏振轩说着就像夏伟业使了使眼色。
听夏振轩这么一说,夏伟业倒觉得很有道理,别到时候他什么好处没捞着,还白白搭了个女儿。依夏无忧现在的市场,就算乔家高攀不上,那还有很多条件好的人家在等着呢,他确实没必要盯着乔家不放!
这么想着夏伟业倒是平和了,只见他缓缓问道:“振轩,那依你看,现在要如何是好呢?”
“儿子愚见,这乔家我们肯定是高攀不上了,现在无忧正好也病了,不如爹爹就以此为借口,说我们无忧突生顽疾,婚事的事暂时不做考虑,等过个半年大家把这事都淡忘了,我们再为无忧另做打算!”夏振轩低声说道。
夏伟业一想觉得可行,便轻点着头回道:“恩,现在也只好这样了!”说着是便深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了。
看着夏伟业落寞的背影,夏振轩的嘴角是轻轻扬起,他这个爹爹,对于神灵之说是深信不疑,这命格不合的伎俩,在他那可是再受用不过了!
乔家
很快,夏伟业就以夏无忧生病为由,将婚事给推了。而乔家人那边也收到了,无忧与乔任之八字不合的传闻,也就很爽快地将此事应允了。
只是,此时在府上休养的乔任之,正死死握着一个绣着“无忧”二字的香包,躺在软榻上休息。
这个香包是他被劫之后,在后巷捡到的。现在,夏家竟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婚事给推了。这让乔任之觉得,整件事都是夏无忧在搞鬼,她为了不嫁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乔任之自出生起就高高在上,谁对他不是百般巴结,此番却被夏家人如此戏弄,这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去。只见他阴沉着眸子,恶狠狠地说道:“夏无忧,你如此不识抬举,可就别我翻脸无情了!”
丁香阁
夏无忧那没了婚事的烦恼,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这会她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闺房里喝着茶呢,夏芷芸就突然冲了进来!
“姐姐,这是娘让我交给你的月钱!”夏芷芸说着就笑嘻嘻地,将钱袋递给了夏无忧。
夏无忧接过钱笑着说道:“芷芸,你真是长大了,都能替娘跑腿拉!”说着就捏了捏夏芷芸的嘟嘟脸。
夏芷芸则凑到夏无忧跟前,眼巴巴地问道:“姐姐,这里面有不少银子吧!”
见夏芷芸一脸羡慕,夏无忧是笑着回道:“怎么?芷芸,你也想要么?”
夏芷芸则摇着头回道:“我就是想让姐姐给我多买些红豆糕吃!”夏芷芸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夏无忧则轻笑着回道:“芷芸,你还真是个小馋猫,你看看你,自从回到夏府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夏芷芸则不以为然地回道:“娘说了,能吃是福,我这叫有福气!”
“要是这么说,你还真是我们夏府,最有福的人了!”夏无忧说着就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说道:“赶紧拿去买你的红豆糕吃吧!”
夏芷芸接过钱,是立马在夏无忧的脸上亲了一口,开心地回道:“谢谢,姐姐!”说着是“嗖”的一声就跑了。
看着夏芷芸欢呼雀跃的背影,夏无忧是轻摇者头,嘀咕道:“这个小芷芸,成天就知道吃,这些年真是姐姐把你给**坏了!”说着眼底尽是溺爱。
而看了看手里的钱袋,夏无忧是赶忙将剩下的银两都装进了自己的百宝箱,这个百宝箱里装着的,都是她这年攒下的私房钱跟首饰,加起来能有一百来两了。
就在这时夏无忧又看到了百宝箱角落里的那片金叶子,十年了,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温柔的小哥哥去了哪里……
“小姐,相府五小姐那边好像出事了!”笑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打断了夏无忧的思绪。
“萱儿?出什么事了?”夏无忧心急地回道。
“奴婢不清楚,不过五小姐托人将这个香包送了过来,看样子像是挺急的!”笑笑说着就将香包呈了上来。
因为相府家规甚严,慕兰萱有时出府会不太方便,因此她与夏无忧联络经常会通过信得过的下人们递些东西,于是,夏无忧赶紧将香包打开只见里面果真放了张字条写着:“十万火急!”
☆、第十八章 一波又起
相府
很快,夏无忧就以给柳老夫人送沉香为由进了相府,从柳老夫人的房间一出来,夏无忧就直奔慕兰萱的闺。
此时,慕兰萱正坐在**边发呆,眼角还挂着泪珠。
一看到夏无忧进来,她是激动地站起身来说道:“无忧,你总算是来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