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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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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亦,倘若景容所说句句属实,你这案子,办得实在离谱。”
  “父皇……”
  “别再说了。”祁桢帝抬手,一脸失望,又愤然令下,“暂且先派人去查查,是否如景容说的那样,此人究竟是不是个阉人,若是真的,这桩案子,你就不必插手了,让景容彻查清楚,尽快找出真凶。”
  景亦脸色一阵刷白,发指眦裂,狠看景容。
  没想到这步棋,还没放入盘中,就已被落子无望了。
  可他只能得令,“是!”
  祁桢帝随即叹了一声气,“一大清早,扰得朕心神烦闷。”
  这一听,旁边的老太监,上前关切道,“皇上批了一晚的奏折,不如喝点暖粥,休息下吧。”
  “恩!”
  老太监随即命人去端粥了。
  祁桢帝只手抵在桌案上,托着沉重的脑袋,另一只手微抬,宽大的袖子挥了挥。
  “都退下吧。”
  景容与景亦只好颔首,退出了阜阳殿。
  从里头出来,两人同行走了一段路。
  直到南朝门时,景容被景亦拦住。
  “你是故意的?”这话,景亦大概憋了一路。
  “此话怎讲?”
  景容淡问。
  景亦面色难看,克制怒火,“在宫门外拦下我时,你并没有说甘踌良是个阉人,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进宫找父皇,然后你便可在父皇面前,掷我一招。”
  孩子,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景容冷看了他一眼,“景亦,我从来没想在父皇面前邀功,也没想掷你一招,而在宫门外的时候,我就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一定要插手的。”
  “我果然是低估了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跟你争,若不是你方才态度坚决,不肯给人留一丝余地,我也不会这么做。”景容面色严肃。
  换来的,却是景亦讥笑一声。
  狠厉道,“现在,是你不给人留余地,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争,可是你所做的一切,都说明了你在争,你很清楚,整个朝堂官员,无数双眼睛,都盯在你我身上,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未来持玺之人,非你即我,而不是景华!要争,我便与你争到底。”
  这话,在景容的耳边,萦绕回旋。
  而景亦,已经拂袖离开!
  ……
  另一边,纪云舒从刑部大牢,回到了容王府。
  她心中,惴惴不安,说不出那种感觉来。
  刚到东苑,就瞧见卫奕坐在石阶上,手中提着一个白纸灯,晃来晃去。
  卫奕猛然抬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去,冲着纪云舒傻傻一乐。
  “舒儿!”
  声音十分响亮!
  纪云舒走到她身旁,缓缓坐下,“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舒儿忘记了吗?”
  “恩?”
  卫奕指着她的脚踝,说,“你脚上带着我送给你的链子啊,好远我就听见铃铛声了。”
  哇!耳朵太灵了吧!
  纪云舒自己都听不见那轻灵的铃铛声,这么远,卫奕却听得见。
  简直比鲸鱼的耳朵,还灵敏。
  卫奕还得意的继续说,“如果以后舒儿你找不到家了,你别怕,因为只要听到这个铃铛声,我就能找到你。”
  纪云舒笑了笑,“好,如果哪一天,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那你就来找我。”
  “恩!”
  纪云舒看到他手中的灯,问,“你怎么拿着一盏灯坐在这?”
  他将手中的灯挑了挑,说,“因为我担心舒儿你很晚才会回来,所以想等晚上点好灯,为你照路,这样你就不会摔倒了。”
  这些天来,为了忙活失踪案的事情,纪云舒的确忙得昏头转向,根本就没多少时间陪着卫奕。
  回来的时间,好像都很晚。
  他会这样说,也是情有可原!
  “傻瓜!”纪云舒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卫奕的脑袋,索性在她的手掌上蹭了蹭,挽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上。
  咕嘟着嘴,问,“舒儿,我们要一直待在京城吗?”
  “为什么这么问?”纪云舒侧眸看他。
  “因为自从到这里之后,舒儿你就好忙,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天天跟着你了,而且京城好大,我又不认识路,路叔也不让我出去,舒儿,我有点儿不喜欢这了。”
  可怜的很!
  “那,你想回锦江了吗?”
  卫奕摇摇头,脑袋又在她肩头上蹭了几下,挽着纪云舒的手更加用力。
  一边说,“舒儿,我不是想回锦江,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娘没去世之前说过,舒儿将来就是我的娘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在卫奕的心中,兴许并明白娘子真正的意义,但是他知道,娘子,就是永生相陪。
  纪云舒一噎,身子冷不丁的一颤。
  “舒儿?”卫奕唤了她一声。
  纪云舒回神过来,唇角微启,“卫奕,我答应过你爹娘,会一直照顾着你,你放心,我一定会一直陪着你。”
  “恩!”
  卫奕开心极了!
  两人窝在一块,亲密无间!


第173章 军师
  离宫后,景容回到府上,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东苑,
  还没进去,就瞧见卫奕靠在纪云舒的肩头上,两人有说有笑。
  一旁的琅泊看了看自家王爷的眼神,暗地里叹了一声气。
  可怜的王爷啊!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别人说说笑笑,却还要忍着心中的嫉妒和不快。
  想了想,琅泊小声问道,“王爷,进去吗?”
  “等会吧。”
  声音有种刺痛的感觉。
  琅泊只好退到一边,静静的陪着自家王爷在外头站了半柱香的时间。
  直到卫奕那小子从纪云舒的肩膀上的离开,拿着手中的灯笼进了屋,
  景容这才迈步进去。
  纪云舒看他进来,目光落在了他湿漉漉的肩膀。
  “看什么?”景容已经走到她面前。
  “王爷在外面站了很久?”
  “你怎么知道?”
  纪云舒伸手,朝他肩膀上伸去,素指一挑,将一片薄薄的梅花花瓣捏了下来。
  一边说,“天并没有下雨,倒是外头的那棵梅花树,满是露水,被风一吹,花瓣到处乱飞,王爷肩膀上湿漉漉的,还沾了花瓣,看样子,应该站了一会时间吧。”
  “什么也瞒不过你。”
  纪云舒一笑。
  折身进了屋,景容也跟上了。
  屋内,卫奕正趴在桌案前,拿着纪云舒的墨笔,在那盏灯笼上有模有样的画了起来。
  学着当初纪云舒在灯笼上画梅花的样子,照葫芦画瓢的进行着,偏偏画的那几枝梅花,像筷子似的。
  他一抬头,就看到景容跟着纪云舒走了进来,便立刻嘟起了嘴。
  不高兴的喊了一声,“我不喜欢你!”
  景容的额头一瞬就冒了黑线。
  “臭小子,我何时得罪过你?”景容质问他。
  卫奕哼了一声,“就是不喜欢你,上次你吼那些姐姐,之后还让舒儿受了伤。”
  “我……”他竟然无言以对。
  有没有搞错,明明为了救纪云舒,受伤的是自己好不好?
  想了想,景容突然诡笑勾唇,“卫奕,你想不想吃糖葫芦?”
  糖葫芦!
  听到这三个字,卫奕当下就兴奋了,高喊了一声,“想。”
  于是,景容唤了一声“琅泊”。
  后一刻,琅泊便进来了。
  他吩咐道,“带着卫公子去吃糖葫芦。”
  “啊?”
  “耳朵聋了?”
  琅泊脸色一阵泛青,摇头,拉着满心欢喜的卫奕出去吃糖葫芦了。
  “这臭小子,一串糖葫芦就被本王收买了。”景容一脸得意。
  一旁的纪云舒却嘴角抽抽!
  却不忘叮了一句,“糖吃多了,牙齿会坏的,你就不怕卫奕吃得牙疼了,到时候找你算账?”
  “不怕,本王给他请最好的大夫。”
  无语!
  景容见她一脸无奈,暗地里笑了一下,又正了正色,朝纪云舒走近两步。
  逼得纪云舒心里漫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慌忙朝后退了两步。
  “那么紧张做什么?”景容问。
  “我没有。”
  “你别紧张,本王只是想问你,甘踌良一事。”
  点入了正题!
  纪云舒差点以为他又要……耍流氓了!
  松了一口气,她道,“该说的,我不是已经在信件上说明白了吗?”
  “你是说明白了,不过,你怎么确定甘踌良不是凶手的,就凭他是个阉人?”
  纪云舒朝旁边的桌案上走去,拿起卫奕留下的那个灯笼,挑着一支墨笔,在卫奕画过的地方慢慢修改起来,一边说。
  “一个早早就被净身的人,是不可能强奸死者的,而另外一点,一个变态杀人狂,也一定会有一些极端的行为,而那种行为,一定是有规律的,他既然承认所有失踪女子都被他以同样的方式扒了脸皮,砍断双手,那么这种行为,自然就是一种规律,既然是规律,那他就没有道理记不清自己是先扒了皮,还是先砍了手,这两点,都足以说明,他根本就在撒谎,凶手绝对不是他,顶多,他就是个搬运工,帮忙运送尸体和处理尸体的人。”
  “那,他为什么要撒谎?明明知道承认了罪状,必死无疑。”
  “可能……他是在包庇某个人。”
  语气渐渐轻沉了下去。
  又道:“我本想去一趟昌祥酒楼,找那位魅香儿,兴许她知道些什么,又或者,能找到真凶的线索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酒楼已经被封,没人知道她的住所,京兆尹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景容说。
  纪云舒奇怪的了他一眼,问,“什么办法?”
  “如果你分析的都对,那么,真正的凶手就不可能放过阮家小姐,说不定还会行凶。”
  “听王爷的口气,似乎已经安排好了。”
  “本王已经命人,继续暗中保护阮家小姐,希望真正的真凶能现形。”景容说。
  “王爷很聪明。”她难得夸赞了他一下。
  不错,这男人聪明了一回。
  景容对她的话,也很受用。
  其实,纪云舒早早就想到了,也让京兆尹派人暗中继续保护阮家小姐,以防真凶对阮家小姐不利。
  她继续在灯笼上画着,将卫奕那支“筷子”修改了一遍,成了栩栩如生的梅花枝。
  景容眉头一皱,走到她身旁,又问,“你遣人说,若是本王能拦下亦王,就不必将此信交与我,若是拦不住,便让我带着信件与亦王一同进宫面圣,其中,你在想些什么?”
  “王爷心里,大概早就明白我的想法了吧?”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咄咄逼人啊!
  纪云舒沉吟片刻,目光平静,唇角轻启。
  道,“此次,亦王能在京兆尹抓人之前,将甘踌良抓住,说明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亦王带着那纸罪状书进宫面圣,唯一的目的,就是不希望王爷去查《临京案》,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人,按照本性,一定会将王爷你置之死地,我当时在想,如果王爷能顺利拦下亦王,说明亦王心中,尚且还存在一点儿良知,若是不能,那么,也就不必与他行君子之礼了,王爷大可带着我给你的信息,进宫面圣,在皇上面前,将亦王来个人仰马翻,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这女人,确定只是一个画师?
  只是一个仵作?
  说出来,景容自己都不相信!
  她该是个男子才对,披甲上阵,驰骋疆场!
  做个谋划过人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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