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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凶手才对。”
纪云舒一听,回了他一句,“我们就是来找凶手的。”
声音很轻。
但也足够让李成听到了。
他诧异,“你的意思是……杀人凶手就是那些鬼怪?”
“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叫做可能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纪云舒懒得回他。
景容则懒得回他。
李成继续在旁边说,“你们之前还说这世上没有鬼怪,作怪的都是人,怎么转眼间,就又有个鬼怪?本世子都快被你们弄糊涂了。”
“……”
还是没人回他。
很快,三人便到了树林的最深处。
灯笼的光线一点一点的照亮起来。
勉强能看得见眼前几米处的景象。
而灯笼这一照,差点没把李成给吓坏。
他手一抖,灯笼掉到了地上,又立马捡了起来。
因为这里……全都是坟墓。
“大晚上的怎么来这种地方?赶紧走赶紧走。”他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极其难看。
纪云舒和景容却像是将他当成了透明人似的,根本不管。
二人在那堆坟墓里找了一会,最后脚步停在了一个坟墓前。
那坟墓前的墓碑上写着“亡妻赵庄儿”!
这是王君给她立的。说来也奇怪,赵庄儿是赵家胭脂铺的老板娘,有的是钱,按理说,她死后的墓应该是建得极好才对,而且也应该是在单独的一块风水宝地,可是她的墓却建得十分简陋,而且还是在一堆坟墓当中,这哪里
是有钱人的墓,跟穷苦百姓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可见她走后,王君不仅吞她的钱,还将她的骸骨丢到了这种地方。
景容脸色凝重的看着坟堆后面的土,说了一句,“确实被人挖开过,土壤都是松的。”
纪云舒看了看,提着手中的灯笼靠近了几分,最后直接将灯笼放在了那堆土旁边,她蹲下身子,戴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手套,在土上翻了起来。
没人知道她想做什么?
景容只能陪着。
将手中的灯笼凑近一些。
李成怪异的看着两个人。
不明所以,甚至觉得那女人也太变态了,这么晚来刨别人坟堆上的黄土。
过了许久。
终于——
纪云舒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一株树叶。
那叶子已经蔫了。
她摘下一片叶子用手帕包好,收进了衣袖中。
突然——
后面有道影子从树丛中闪了过去。
速度很快。
像风一样。
景容听到动静的同时,刚想去追。
被立刻纪云舒拦住,“别追了,我知道是谁。”
嗯?
景容和李成齐齐的看向她。
“谁?”
她提着地上的灯笼朝刚才发出动静的那个草丛中走去,景容和李成跟在她的身后。
她说,“把灯笼吹灭。”
大家照做。
但灯笼吹灭之后,竟发现草丛的中有发光的磷粉。
一点点,并不多。
李成问,“为什么有这种东西。”
纪云舒眉色紧皱,沉默了一下,才说,“因为,这是我洒在那人身上的。”
“你洒的?什么意思?”李成问。
景容却听明白了,他问,“所以,你早就知道是谁了?也知道那人会跟过来。”
纪云舒点头。是的,她知道是谁了。
第1085章 李文姝的婚事
纪云舒知道凶手是谁!
那些发光的磷粉已经证明了她的猜测。
景容看着磷粉零零散散的延伸到了远处……
渐渐消失不见。
可见纪云舒洒的磷粉并不多。
凶手除非大幅度运动的时候才会从身上掉下磷粉。
李成赶紧将已经灭了的灯笼点起,着急的指着远处说:“我们还等什么呢?赶紧照着那些光点去在找啊!这样就能找到凶手了。”
跟着磷粉走确实没错!
这样就能找到凶手。
但——
景容却说:“那些磷粉不多,而且此处有风,磷粉必定会被风吹散,根本没办法跟踪。”
“那怎么办?”李成转而看向纪云舒,“你不是说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那我们赶紧去衙门,让卓大人抓人啊!”
十分着急。
纪云舒心有顾及。
她说:“我就算知道凶手是谁又如何?这其中还有很多我没有弄明白的地方。”
“什么意思?”
“我要再确定一件事!”
……
胡邑高定。
平阳侯府。
平阳侯李文世正在府上宴请客人。
那客人倒也不是别人,是他的老友恭迟。
恭迟,现在是胡邑的内臣,被封左相!他几十年前与李文世同为一个军营,都是小将,二人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起上过战场,一起经过过大风大浪。二十几年前,他和李文世一样,都是为如今的胡邑王打下江山的重臣,可以说是开国功臣
!所以胡邑王一登基,就封他为左相,相当于文官首脑,直接听命于胡邑王。
如今,二人在朝中的官位十分顶重。
胡邑王都要给两人薄面。
二人在朝中可以说同气连枝,掌控了大半个朝堂。
今日,李文世特意邀约恭迟来府上喝茶,说是喝茶,其实还另有目的。
下人正从后厨端来一壶热茶,到庭院中的凉亭里。
为二人倒茶!
李文世摆摆手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下去吧。”
“是。”
下人将茶水放下后就走了。
李文世笑着与对面的恭迟说:“恭将军,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恭迟也笑得合不拢嘴,“自然,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文殊是个好姑娘,我家士林能娶她为妻,是士林的福气。”
“恭将军说的哪里话,你家士林是个读书人,才高八斗,又长得一表人才,多少名门家的姑娘想进你恭家大门。倒是我家文殊,怕是配不上士林。”
“你我就不必互相客气了,现在你我能结为亲家,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是是是。”李文世举起手中的茶杯,“来,咱们以茶代酒。”
二人喝了一杯。
恭迟放下茶杯,眉色上多了几分疑虑,问道,“对了,怎么这么久也不见文殊和李成回来?”
李文世沉了一声:“说是在路上遇到了事,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大概过几天就会回来了,你也知道,成儿性子洒野,路上不闹够,他心里就不舒服。”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恭迟听完,说,“其实成儿这孩子非常聪明,只是性子稍微偏了些,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不会考虑太多,但等再过几年也就好了!到时,他定会静心下来的,你也不要太劳心。”
“话是这样说,可……哎,不说这个看了,反正我只念着他别在外面闯祸就行!”
“成儿懂分寸,不会招惹什么的。”
“倒希望如此!”李文世叹息。
恭迟品完茶,又担心道:“文殊在书院里待了这么久,回来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适应?”
“这个倒不用担心,她虽然离开高定两年,可她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矫性。”
“也是!”恭迟说,“文殊若是男儿,必定是你的左右手。”
说到这,便是他李文世心里最大的遗憾。他叹了声气,“可不是吗?文殊不仅聪明,也比许多男儿更有抱负,就是老天不开眼,错给了她一个女儿身。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也没有办法,就是成儿实在太不中用了,他若有文殊一半懂事,我也不会为
他操碎了心。”
李文世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李乔,现在朝中任重职,负责保护胡邑王和皇宫的安危,可以说是最接近胡邑王的人。胡邑王当年甚至想认李乔为干儿子,可那时众多事情挤压到了一起,所以也就给耽误了,胡邑王也没有再提起
。
李文世最喜欢的是女儿是李文姝,最操心的则是小儿子李成。
恭迟忽然又问,“对了,这门亲事你可有跟文殊提起过?”
李文世摇摇头,“等她回来再说。”
“她会不会不愿意?”“儿女的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殊这孩子向来乖巧,她必定会同意,何况,士林是个大才子,文殊喜欢读书,自小也喜欢那些文人,所以,又有何说不的地方呢?”李文世以为很懂自己
的女儿。
恭迟:“我倒是与士林说了,他一直就喜欢你家文殊,听我一提此事,他不知道多高兴。”
“那等文殊回来,我们就尽快将这件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没错。”
说完两家的婚事后,自然也该讨论到政治上的事了。
恭迟说,“对了,最近大王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多次传召我入宫商讨立储之事,我也不敢多提多说,只能听着,一边附和着说几句,免得大王多疑,以为我已经有主意了。”李文世摸了摸胡子,眯着眼睛想了想,“大王心中一直偏向三王子,可是二王子却是储君最适合的人选,这是人人心里都知道的事。加上这几年来,二王子立功无数,身后站的人也越来越多,三王子虽然得
到大王的偏爱,但毕竟有些地方不及二王子。大王心里不糊涂,他只是还在斟酌当中,向来,确实有很大可能性会立二王子为储君。”
“可是,你我是站在三王子这边的。”
恭迟带着提醒的语气说。
二人一直都是站在三王子那边的,毕竟,三王子深得胡邑王宠爱。是胡邑最大可能成为下一个胡邑王的人!
第1086章 绣字
李文世说:“那是自然!无论二王子再如何得人心,可三王子毕竟是正室所出,大王最在乎的就是血统,就算三王子再不济,到底朝中有人,大王不得不顾及这些。”
“那你的意思?”
李文世沉默了一下:“先等等吧,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莫与大王推举三王子,否则到时候事有万一,我们就等于自掘坟墓。”
“嗯,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些,所以大王问我意见时,我只能一直打马虎眼。”
“这样最好。”
二人心里都清楚,现在觉得不能明着站三王子的边,否则,要是最后立了二王子,二人就等于是二王子登基后首先要铲除的对象。
这个险,不能冒!
李文世:“对了,你家士林一直与三王子走得近,这段时间你要劝劝他少去三王府。”
“嗯,我知道。”
z此时——
三王府。
后面的庭院里。
一位紫衣少年正在挥剑练功,一步一剑都十分扎实,但多少有些经验不足。
还有一名灰衣少年则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看书。
一文一武,分外和谐。
过了一会,紫衣少年收了剑,已经是满头大汗。
小厮赶紧给他递来一块帕子。
他则将手中的长剑往小厮手里一丢,用帕子擦了擦手后,就直接一甩。
小厮才刚刚接过那把剑,又立刻接住了帕子。
紫衣少年,就是胡邑的三王子!
而那看书的少年,就是恭士林!
三王子坐在到了士林对面。
恭士林将早早就倒好的茶往他面前一推,却头也不抬说,“喝点吧。”
“谢了。”三王子咕噜咕噜的将一杯水一饮而尽,不够,又重新倒了一杯。
恭士林继续看书,目不转睛的问z,“你现在整天都在练剑,难道不累吗?”
“累,当然累!”三王子直接坦白,又道,“可是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