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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云舒,你听见的对不对?我命令你不准死!不准离开我!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带你离开京城的,我会带你去
草原,一起骑马射箭,还要去看雪山日落,我都还没为你实现,你不准死,不准!云舒……”
惨绝人寰!
景容对纪云舒的爱众所皆知。
如今那个女人死了,也就等于将他的五脏内服全都掏空。
他自然是也活不下去了!
纪云舒冰冷的身子突然一动——
“咳咳咳……”
她感觉身体里一阵翻滚,伴随着咳嗽声而有了意识,将肚子里的水也都咳了出来。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了景容。
男人无比激动的看着她,眼泪更是受不住的往下掉。
“景容……”她口中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她活了!
“云舒。”他激动不已,又哭又笑。
纪云舒终于明白死而复生的感觉!
她双眼泛红,身手慢慢伸向景容的脸庞,带着虚弱的语气道,“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嘴角漫着笑,“你知道吗?在最后一刻……我脑子想的……只有你。”
“我知道,我知道……”
“我们还要去……去大草原,去雪山,去……”
话还没说完——
晕了过去。
“云舒!”景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命人,“去请大夫。”
他要抱着昏迷的纪云舒回府,可是走了几步,才想起卫奕,便停下来与他说,“我会照顾好云舒,你先回宫。”
卫奕点了头。
望着景容抱着纪云舒离开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该开心?还是应该心痛!
刚才纪云舒醒来时说的那番话,像一把刀,一点点的在他心脏上割开了无数道口子。
血肉模糊!
在纪云舒眼里,她看到的人,只有景容!
就算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心里想的也只有景容。
没有他的位置!
周围冷风飕飕,像在冬天一样,冷得他直哆嗦。
高侍卫道:“皇上,回宫吧。”
他像个木偶,点了下头。
……
此时此刻的商会节依旧热热闹闹的进行。
没人意识到在湖边发生的事!
很快,巡城御史就封锁全城,暗中将与此事相关的人都抓进了大牢。
听候发落!
而纪云舒被带回容王府后,宫里的太医就立刻赶了过来。
诊断后,太医说:“王爷,纪大人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好在有惊无险,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好。”
没事就好!
景容松了一口气。
“多谢太医。”
“那臣先告退了。”
太医退出去后,景容将屋子里的人也都遣了出去,他守在床边,整整一宿。
也没合眼!
第二天,纪云舒一醒来,看到的人便是景容。
眼前的男人一夜之间憔悴了很多,一双眼睛大概是哭得太厉害的缘故,现在还红着。
“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直直的看着景容。
一直看着!
“为何这样看着我。”
她淡白的唇轻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还没看够你呢,你的眼睛、眉毛、嘴巴、鼻子……我都还没看够。”
当她说完,景容就一把抱住她。
十分用力,不愿松开。
“那你就看一辈子!”
他将脸深深的埋进了纪云舒的脖颈处,仿佛只有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才觉得真实。
纪云舒也不挣,任由他这样抱着。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浑厚有力,那股气息扑在自己的脖颈处,酥酥凉凉的!
良久——
景容才将她松开。
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肯移动分毫,他说:“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害怕吗?就像……无数把利剑射向我的心脏,除了痛,还是痛!”
“景容……”
“是我不好,我不该松开你的手,应该牢牢抓着你,应该拼了命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云舒,对不起。”
愧疚!
她凝视着他淌着泪水的眼睛,摇摇头。
景容:“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如果,如果我抓着你不放,如果我们没有出来,如果我们当初早就离京了,如果……如果……无数的如果,我真希望这世上是有如果的。”
纪云舒伸手,捧着他那张脸,说:“不管有多少如果,至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是真实的,是真切的,是清楚的,死亡没能将我们分开,以前不能,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说完——
她身子往前倾去,淡白的双唇贴上了景容炙热的唇。
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我们离开京城吧。”她说。
他重重点头!
下一刻,他拦住她纤细的腰,伸手勾住了她尖尖细细的下颌。
热情激烈的吻了下去。……
第895章 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
皇宫。
一整晚,卫奕彻夜未眠,心中难安。
在殿内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
太监刘泽在旁,看的也是心急,出声劝说:“皇上,你都一整晚没有休息了,还是休息会吧。”
“朕担心舒儿。”
“太医已经说了纪大人没事,皇上不必担忧。”
“她还没醒过来,朕如何放心得下?”
刘泽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会,一个小太监急匆匆从外头进来,躬身禀报道:“皇上。”
卫奕立刻问:“怎么样?舒儿如何了?”
“回皇上,纪大人已经醒来。”
“真的?”
“纪大人并无大碍。”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下去吧。”
“是。”
小太监退了出去。
刘泽赶紧道:“皇上,现在纪大人没事了,你还是……”休息一会。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朕不累。”他走到桌案后坐下,长呼了一口气,撑着额头小休一会。
刘泽跟在他身边也有半年时间,皇上心里怎么想的,他做奴才的是知道的。
江山美人他都不会要。
只要那位纪大人!
但祸从口出,他心里明白,却从不道明白。
见皇上小休,他便默默退了出去。
整个殿中,一片寂静!
卫奕根本难以合眼,他心里乱七八糟,像是很多事情都碰撞到了一起。
长叹一声!
却忽然想起了昨晚木槿说的话。
“御国公府几十口人命皇上真的可以放下吗?是那位王爷亲手杀了你父亲,他是你的仇人,你应该杀了他才对。”
“御国公府几十口人命皇上真的可以放下吗?是那位王爷亲手杀了你父亲,他是你的仇人,你应该杀了他才对。”
……
声音不停在他脑海中响起。
越来越清晰!
最终搅得他头疼欲裂。
“呃!”
双手抱头,一脸痛苦。
尽管这样,那声音依旧挥之不散。
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作响!
起身之时,也一把将面前的桌案掀翻。
整个人都撞到了身后的屏架上,跌坐在地上。
闻声,才刚刚出去的刘泽立刻进来,看到眼前一幕时惊呆了,立刻冲到卫奕身边。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卫奕双手抱头,十指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那种痛,痛入脑髓。
“皇上?”
“走开!”卫奕一把将刘泽推开,痛得满头是汗。
直到晕了过去。
刘泽大喊:“快,快去请太医。”
……
另一边。
木槿被押送到了刑部大堂审问。
她早已视死如归,空洞的眼神中丝毫不畏。
跪在地上,任由发落!
刑部尚书皱着眉,拍案问道:“本官问你,京城内的三起命案可是你所为?”
直奔主题!
但,木槿像是没听到似的,闭嘴不答。
然而用时手指不停的绕自己搭在胸前的头发。
“本官问你话!”
呵呵!
木槿笑了一声,抬起眸,问了句:“你们怎么就断定我是凶手?是谁看到了?还是我自己承认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刑部尚书见过太多这种人了,当即朝一边的官差使了个眼色。
官差点头,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里提来一包东西。
然后——
重重的朝木槿面前砸去。
包袱摊开,里面有两身衣服,几张猪皮和一些不知名的药膏,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物件。
官差用手里的打到挑起其中一件衣服。
亮在众人面前。于是,刑部尚书便指着地上的东西,跟木槿说:“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住的地方搜出来的,那几张皮,也就是你作案的工具。”又指着官差用刀挑起的那件衣服,说,“你再看看这件衣服上的纽扣是不是少了一
颗!”
果然少了一颗。
“你一定没想到,就在你杀刑西扬的时候,这衣服上的纽扣竟然掉了一颗,还正好到了他的鞋子里,而且你的那些同伙也都已经认罪了,加上昨晚你对纪大人所做之事,本官就可定你的罪名。”
“哈哈。”木槿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一沉,冷冷道出一句,“一群没用的东西。”
“你说什么?”
“我说……”她笑得极为诡异,“你们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刑部尚书被气得脸色发青。
而底下跪着的那女人却笑得更加灿烂。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口出狂言,本官也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认?还是不认?”
木槿想都不想,脑袋歪着,说:“我认!”
承认了!
“那你杀人的目的是什么?”
“好玩。”
“实话说来。”
“实话就是……”她说,“我就是觉得好玩,我以杀人为乐趣,想看看你们的那位纪先生到底有多聪明?看看她能不能找到我,可事实证明,她跟你们一样,衣裙没用的东西。”
“你……”刑部尚书虽然不相信,但是也没办法,克制自己怒火,问,“既然如此,那你就将你犯罪的过程统统道明白。”
“明白?”她说,“你们的那位纪大人不是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吗?我是如何杀的人,杀人时间,她不是都说了吗?不知道大人……还想听我说什么?”
确实,纪云舒已经将案子中的细节都说了。
可——
“焦十娘和刑西扬的案子倒是说明白了,可是赵志文呢?你是怎么杀害他的?当晚他离开文莱阁后究竟去了哪儿?从戌时到子时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你从实说来!”
木槿眉头一挑,仰着下巴:“赵志文的死与我无关!可不要强加到我头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
“你还狡辩?”
“我现在已经是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敢认的?是我杀的,我绝对不推,但不是我杀的,休想塞到我头上。”
额?
刑部尚书纳闷了!
按理说,木槿现在承认了罪状,为何不承认杀了赵志文?
木槿忽然提醒他,“大人,你应该去问问纪大人,说不定现在……她已经知道杀死赵志文的人是谁了。”
“你什么意思?”
她嘴里“啧啧啧”了几声,仰头看着刑部大堂的天花板。
诡异笑之。
嘴里开始唱起了那首调。
“东家有鬼,子时入,西家有鬼,卯时去,一更烛光倒,二更土中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