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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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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鹏飞把他一早做的事情,在脑子打了个来回,才答道:“大概差不多吧?远凡的师傅很厉害,算计人心和局势极为准确,想来远凡……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第一零四三章 坐不住了

  说这话的时候,郑鹏飞其实是拿不准的。
  他从来没经见过这等阵仗,得亏他之前和江一凡、关禾二人在京城混了几年,见多了京城的官员和将官。否则,刚才面对这么多气势汹汹的官兵,以他做贼的本性,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你这,这,”叶欣颜听了郑鹏飞如此不负责任的推断,简直要抓狂了,“那,那郑大哥你到底给谁传了讯息?”说具体点好不好!
  郑鹏飞见叶欣颜真的要急眼,低声道:“我只是分别找到安国公府、位于永安渠旁的一个院落、石将军府上、禁卫军张统领府上……还有几个地方,都是不起眼的民宅。亮出信物,告诉那里管事的人:计划提前。”
  “啊?这么多地方?”叶欣颜咋舌不已。这郑鹏飞挺厉害啊,街上刚出现异变的半个时辰里,他就跑了这许多地方,还没被人发现,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还有,安国公府历代都是维护皇权统治的,不允许参与皇位争夺。怎么着?这是被江一凡给策反了?
  她心中惊疑的同时,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光是郑鹏飞一人,就联络了这许多地方,想来江一凡和瑾融应该准备妥当了,问题不大吧……
  …………
  辰时刚过,京城的城门外,一名来自京郊大营的偏将,带着二十个士兵疾驰到城门外,被城门口的京城守卫拦截下来。
  那位偏将并不下马,端坐在马背上,手中亮出一枚腰牌:“京郊大营例行公事。”
  京城的守卫愣了愣,上峰只说严格盘查,不让人随意进出。可是京郊大营办公事的人,这可怎么拦截?人家拿着腰牌呢。
  一名军曹排众而出,拱手道:“禀将军,京城昨夜多处府邸被盗,城中正撒开人马盘查,捉拿江洋大盗呢。将军的公事,可否明日再来办理。”
  那偏将冷哼一声:“军中事务岂能拖延!你自作捉拿你的盗匪,我等前去兵部办事,和缉拿盗匪并无干系。”
  军曹再次施礼,“将军,城中丢了很紧要的物件,正在加紧寻找,这等事情,一旦沾上,可就说不清楚了。卑职认为,将军还是避嫌为好。”
  那偏将四下扫视,又在滞留城门外、等待进城的百姓身上巡视一周,不再多说,冷哼一声,招呼手下人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军曹目送二十几人远去,连忙转回身,急步往皇城守卫处走去。
  …………
  永安渠旁的一个大宅子里,临着水塘的假山后,随着一阵水声响起,钻出一个身穿紧身衣,脚蹬一双宽大脚蹼的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已经塌下去的、轻飘飘的水囊。
  早等在那里的两人,连忙把他拉上来,帮他除去脚蹼,换上备在一旁的靴子。三人略作收拾,往宅子里一个不起眼的院落走进去。
  正屋的门一推开,一人就迎了上来:“消息可送到了?”
  说话之人,赫然就是瑾融的首席幕僚胡敬。
  …………
  这时的安国公府,护卫比平时多了好几倍,不知从哪里凭空冒出的五百多人全部换了软甲,手上拿着趁手的兵器,悄无声息的隐藏在院墙下,和靠近院墙的夹道中。
  连贵从夹道中穿出,把手中一个折成方胜的纸条递到孙阳手中,悄声询问:“准备的怎样了?”
  孙杨“嗯”了一声,低声应道:“都好了,只等城中有响箭发出,就能动手。连管事和乔伯只管看好家眷、保护小公子不被波及即可。”
  这一日,沿着永安渠、通济渠扩散开的水路隐蔽处,不时有水鬼划过。渠水流进京城的那道地底河中,一条长长的大绳贯通城内外,上面每隔几步的距离,就挂着几只气囊。不时的,这些气囊就会被正在划水经过的水鬼摘下,用于呼吸。
  …………
  时间渐渐流逝,眼看就是巳时末了,勤政殿的喧闹虽然被暂时压制下来,可是,那么多大臣和武将聚在一起,时间越长变数越多。
  随后,京城守卫报上来的消息,彻底让太子坐不住了。那愤然而走的京郊大营偏将,回到大营上报京城戒严之后,不知大营守将会作何猜想。
  缉拿盗贼可以管制城门,一半天的还说得过去,时间长了却不成,到时候,京城反而被勤王之师围困,那才糟糕。
  “孤去看看张存海那条老狗!”太子站起身,往外走去。
  皇后早就等的心急,见太子起身而去,她也跟着站起来,“哀家也瞧瞧去。”
  太子闻言,脚步顿了一下,既没心情拦阻,也懒得多说。瞧瞧就瞧瞧吧,一起过去,让张存海看看目前的形势也好。
  他已经掌控了后宫,无论皇帝还是皇帝身边的人,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没准儿张存海看到母后参与了此事,觉得大势已去,会开口也说不定。
  在皇宫的地底刑房里,张存海披头散发、身形委顿的绑在一个木桩上,满身都是血污,身上的衣服在酷刑之下,已经无法遮蔽身体。
  皇后进门只看了一眼,就侧身挪开了视线,她身边的宫女也都慌忙看向别处。
  太子扫一眼刑房中带倒钩的鞭子、炭火中正在灼烧的烙铁等刑具,再看向钉在张存海肩膀和肋骨上的几只竹签,不由得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他抽出一块帕子垫在手上,不顾地上的污迹,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张存海的发髻,把他的头扯起来:“张大总管,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想他之前被父皇呵斥,这条狗可是一次不落的看得过瘾,现在,报应不爽了吧?
  张存海被迫抬起头,露出面颊上两条交错的鞭痕,有一处鞭痕似乎被鞭子上的倒钩刮到,还翻起一片皮肉。
  张存海被迫看向太子,可是对太子的问话却恍若未闻,只看了一眼,就重新耷拉下眼皮。
  张存海的无视,让太子眼中的狠厉更甚:这条老狗,都这个时候了,还如此不知死活!他以为,还有皇帝老子给他做主不成?
  可是想到兵符和历代皇帝的私印,太子压下情绪,耐着性子说道:“你也看到了,如今的皇宫,全在孤的掌控之下。你好好交代了兵符和私印的所在,孤自会放了你,让你安享晚年,也会尊父皇为太上皇,让他享尽尊荣。你看可好?”

  第一零四四章 太子的辩解

  太子停下,见张存海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孤可得提前告诉你,你若硬挺着不说,无非就是多受些罪,再多死些人,最后,皇位也依然会落在孤的手中。那时,孤大可以再重新铸造兵符和私印,依然是正统帝皇。”
  张存海像是没听到太子的话一样,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太子恼怒,抓着他的发髻再次用力一拉,狠声道:“张存海!你可想好了,你死也就死了,可其他人若也身死,却都是被你连累的。他们可都是大夏朝的将士和官员,其中也包括你效忠的主子,他也会因你而死。孤保证,所有人,若没机会即刻咽气,孤就会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这都是你做的孽!”
  张存海听到太子最后这句话,才又抬眼看过来。
  他似乎愣了好半天,好像不明白太子的意思,然后开口,艰涩说道:“回殿下,殿下要的东西是老奴放置的。祖上的规矩,老奴只能听陛下吩咐。”
  这句话太子已经听了很多遍,这时的张存海已经遍体鳞伤,却还不改口,太子不禁怒从心起,不顾张存海脸上的血污,重重两个耳光扇过去,骂道:“狗奴才!你就等着孤把你碎尸万段吧!”
  扇过之后,极为嫌弃的松了手,用帕子狠狠把手擦了又擦,把帕子扔到地上,吩咐陈良德:“再用刑,就算敲不开他的嘴,也不能让他好过!”
  说完,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身边的太监:“领着人再去搜,把张存海和他两个徒弟的住处,给孤拆了,挖地三尺。孤就不信,会找不到东西!”
  皇后已经先一步退了出来,待到太子出门,紧跟两步,说道:“把你父皇唤醒吧,没有你父皇的传位,又找不到兵符和私印,朝廷的官员和各地守军是不会认可你的。到那时,征战四起,在这上面,皇儿你是不占优势的。”
  太子停下脚步,如毒蛇的一样的眼睛盯着皇后看,把皇后看的后退一步,才狠声说道:“我这就去朝华宫放一把火,把那几个小崽子都烧死。我倒要看看,父皇没了子嗣,谁还能与我争位!文官和武将又能推举哪个?”
  皇后眼睛一亮,随后暗淡下去,恢复了忧色。她扫一眼跟在母子两人身边的随从,低声说道:“此事不妥,烧死……此事若是做,就不能泄露消息。那许多亲卫守在朝华宫,拼死之下,总会逃出去几人。到那时,皇儿的声望……”
  太子的脚步滞了一滞,一众人才又继续往晨喜宫而去。
  皇帝悠悠醒来,入眼就是满眼的阳光,看天色,绝不仅仅是天光大亮,而是已接近午时了。
  皇帝看清楚天色,眼眸瞬间转暗,一言不发的起身。
  慧嫔一直守在皇帝身边,本就胆战心惊,见皇帝不言不语,也不喊人服侍,当下更是慌乱,上前伺候时,还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皇帝看她一眼,并不斥责,也没有关心的询问,只抬手把她挡开,自己拿过衣物自行穿戴。
  皇帝穿戴整齐,就着宫女拿上来的水盆、布巾等洗漱用具,简单洗漱过后,早候在一旁的一个中年女官躬身道:“陛下,太子殿下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
  皇帝也不多问,迈步出门,身边立即跟上几个宫女、太监,个个身手矫健,都是以前不曾见过的。
  皇后和太子早在晨喜宫前殿恭候,远远的就迎上来,把皇帝让进前殿上座。
  皇帝才刚落座,皇后母子就跪倒在地,不断的说着“有罪”,说着“请陛下责罚”。
  皇帝看看四周的宫女太监,心下止不住的冷笑。周围全都是陌生面孔,局势全被太子和皇后控制,他还能有责罚、降罪他们的资格?笑话!
  想着这些,皇帝哪里还有心情和人讨嘴上的机锋,淡然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们也用不着再作姿作态。想来,若不是还用得着朕,只怕朕连睡醒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有什么事,说吧。”
  皇后闻言,脸色一滞,面对皇帝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更镇慑于皇帝之前的威仪,没敢再搭话。
  太子却毫无心理负担,一派理所当然的坦然神色,“儿臣就知道父皇是圣明的,生为皇家子嗣,总要争一争这个天下至高的位置,才能对得起皇子的身份。”
  皇帝冷笑一声:“然后呢?这个理由就能让你弑君杀父,以后荒淫度日,把祖宗的江山社稷断送掉?”
  “父皇此言差矣,大夏朝疆域辽阔,百姓无数,供天子用度而已,岂能断送了江山?若不是父皇年年耗费巨资,大兴无用工程,国库也不会空虚至此。”
  这是太子第一次为自己辩解,而且辩解的理由如此荒谬。
  皇帝心中苦笑,他从小就按照储君的标准培养太子,结果却把太子教导的如此愚蠢,难道真的是他教子无方?
  幸亏太子不知收敛,及早暴露了他的本性。否则,若是不查之下,真的把江山交给他,他到了地下,可如何有脸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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