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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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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锅碗瓢盆,苗凤妹倒是公平的按照人头分配,可这年头谁家都不会备着一堆碗盏,谢家三房能够分到的,也就三套餐具罢了。家养的鸡鸭牲畜那就更不用想了,谢长征只分得六个据说受精的鸡蛋和两枚鸭蛋,原本属于谢芜母女俩的145斤粮食,也被缩减成了100斤。
  至于现金,苗凤妹咬死家里花销大,这些年只攒下了五百块钱,家里四个孩子和他们二老均分成五份,谢长征只能得到其中的百来块钱,这还得扣除她之前拿给徐春秀的医药费,等钱到了谢长征手里,也就剩下五十来块了。
  这样的分配方式,一旁作为见证的苗大山和族老们都看不下去了,母不慈,怎么能要求儿女孝,由苗大山施压,这次分家的时候,双方也定好了养老的要求。
  既然所有的家产都是平分的,将来养老时,谢长征该出的赡养费自然也该和两个兄弟看齐。
  在二老六十岁之前,谢长征不需要给一分赡养费,如果有孝心,逢年过节上门探望就好,在二老六十岁以后,谢长征每年提供二十块钱和三十斤粮食的赡养费,如果二老有什么病痛,三兄弟平摊所有药费。
  这些都白纸黑字记录下来,当事双方都在这份分家协议上摁了手印,作为见证人的苗大山等人也在上头签了名字,以后一旦有什么纠纷,就按照协议上的细则处理。
  在乡下地方,他们不认什么法院法律,就认这亲自摁手印过的协议,除非苗凤妹等人连脸都不要了,要不然,就不能违反上面的这些条例。
  在从谢家离开的时候,谢长征远比外人想象的来的轻松,即便这一次,他和净身出户也没什么差别。
  但那毕竟是他亲生的爹娘,留给他们那些财产,就当是偿还了他们将他养育成人的恩情,以后再有些什么,他就不留情面了。
  回家的脚步格外松快,谢长征推开门,将分家协议交到媳妇的手里。
  “分完了,咱们没分到什么东西,不过你放心,将来我都会挣给你们娘俩的。”
  谢长征诚恳地说道:“对了,现在还得加上那个小崽子。”
  “吼——”
  阿芜去灶房洗碗了,没有牵制的小狼崽再一次爆发了兽性,看着那个用手指着他的雄性,小狼崽压低着前半身,喉咙发出隆隆的低吼,眼神警惕,随时准备攻击。
  “坏复生,不准冲着咱爹吼。”
  阿芜听娘说了,以后这个少年就要跟着他们一块生活,对方看上去比她小,以后得管她叫一声姐姐,作为姐姐,阿芜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极了,这会儿看到弟弟冲着爹吼,小姑娘顿时板起了脸,拍了一下狼崽子的脑袋,跟个小老太太似的,在小狼崽子耳边碎碎念。
  “嗷呜——”
  小狼崽安静下来,他听不懂阿芜说的那些话,只是他不喜欢阿芜拍他脑袋,要是能像刚刚那样,轻轻抚摸他头顶的毛发就好了。
  那是他全身上下为数不多毛发旺盛的地方,也是他自认最有魅力的部位,秃毛母兽这么青睐他这个位置,显然也是喜欢他的。
  “两个孩子相处的不错?”
  谢长征有些诧异地看着安静下来的小狼崽,“天也暗了,我给那孩子洗个澡吧,你去给他准备一些被褥,这些天,就先委屈他,让他一个人单独睡吧。”
  谢长征上前解开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牵着小狼崽向水井边走去。


第196章 七零小福女17
  “嗷呜——”
  “吼——”
  在森林里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提醒小狼崽之后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受他期待,因此在阿芜躲进房间,而谢长征攥住绑着他的绳索时,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声,向谢长征示警,只要对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就会对谢长征开始攻击。
  只可惜,成年男人和正在发育期的男孩的力量差距是悬殊的,尤其这会儿小狼崽还被捆着,谢长征稍微用点力,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天气还算暖和,女人们受不了井水的寒冷,洗澡的时候可能还得烧点热水掺合,男人们不拘一格,都是用井水直接冲着洗的。
  小狼崽的情况又特殊了一些,谢长征想着,对方从小到大生活在野外,应该也习惯了井水的冰凉,直接用井水冲洗也是没有关系的。
  “真脏。”
  谢长征将小狼崽绑在石墩上,然后提了一桶水,将他全身上下打湿。
  “嗷嗷嗷——”
  小狼崽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要知道,带毛的动物大多都讨厌洗澡,因为潮湿的毛发会降低它们的灵敏性,同时让它们觉得难受,小狼崽所在的狼群也不例外,从小到大,除了雨季不可避免会在打猎的时候被雨水淋湿外,它们很少主动将皮毛打湿。
  这会儿谢长征给小狼崽洗澡,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
  只是谢长征并不理会小狼崽的反抗,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脏了,从今往后,这个孩子是要留在他们家生活的,他不可能放任这个脏小孩在打扫干净的房间里乱窜,让女儿和混身脏兮兮,不知道带着多少病菌的少年玩耍。
  此时小狼崽身上的污垢早就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盔甲,谢长征无奈找媳妇要了一块肥皂,用手搓着肥皂,打出厚厚一堆泡泡,然后用力地搓洗着小狼崽全身上下。
  手的力量不够,谢长征还用上了丝瓜瓤,可即便这样,在用了小半块肥皂后,小狼崽身上那些泥垢才算被搓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这些污垢成了他天然的防晒服,在将那些泥垢搓掉后原本的肤色居然比谢长征想象的要白的多,更因为刚刚被一顿猛搓,肌肤还红彤彤的,配着小狼崽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眼泪,有一种被欺辱的良家妇男的即视感。
  “春秀,把我的推子拿来?”
  洗澡倒还不算最难的挑战,此刻谢长征对着小狼崽头顶那一堆理不顺的头发泛起了难。
  这年头的乡下可没有洗发露护发素这种高档的东西,也就是谢长征舍得,要不然,普通人家就连香皂都舍不得用。
  可这种皂类的东西洗头,之会让头发干涩,根本就起不到润发的效果,此时小狼崽头上那一堆打成死结的乱毛,根本就不是花时间就能够理得通的。
  在手里的木梳断了三根梳齿后,谢长征彻底放弃了将头发梳通的方法,他打算粗暴直接的将小狼崽头上的头发全都剃光,反正他的头发也长了,十多年没有剪过头发,一身的造型和野人无异,剃光了头发,没准看上去还清爽一些呢。
  “等会儿把复生的指甲也给剪干净了。”
  徐春秀拿着谢长征剃胡子的推子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捎带了一把剪刀。
  小狼崽的手脚指甲都有些长了,或许是为了适应野外生存的需要,长长的指甲被小狼崽磨地十分尖利,轻轻一抓,就能够把人的皮肤划破。
  看着这样的指甲,徐春秀的心里总是不安的,正好,趁着这一次大清洗,把这孩子的指甲也给剪掉吧。
  谢长征应了下来,然后就跟抓着小鸡仔似的将小狼崽的手脚牢牢控制住,对他进行了一场自上而下的大清洗。
  “呦,这孩子长得还挺好。”
  此时的小狼崽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的,他的肤色偏向于小麦色,因为常年在野外生存的缘故,小小年纪,身上的肌肉已然十分精炼,虽然消瘦,可四肢充满了力量。
  他的五官同样出色,只可惜还是瘦了一些,脸颊的骨骼过于分明,使得那张脸带有几分戾气。
  至于头顶那一片,因为常年被厚厚的头发遮挡着,倒是出乎意料的白嫩,在头发被剃光后,脑袋那一块就像是一颗刚剥了皮的鸭蛋,圆滚滚的,脸上的戾气都因为这个滑稽的脑袋被中和了不少。
  谢长征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在将少年全身擦洗完后,替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而小狼崽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上的衣服穿着别扭了,他还沉浸在满地头发和指甲的悲伤中。
  他废了!
  在失去了为数不多丰密的毛发和赖以生存的捕猎武器后,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有资格求偶的雄性了。
  他是一只废狼,恐怕那只秃毛的母兽再也看不上他了。
  小狼崽想哭,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就连半年前狼族重选狼王,他被驱逐出狼群,不得不在远离狼群的山腰和山脚觅食,一个人磕磕绊绊生活时都不曾这么愤懑过。
  那是魔鬼!小狼崽悲愤地看着那个剃光自己毛发,剪掉自己利爪的男人,终有一天,他会将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他要比对方更狠,他会剃掉这个秃毛雄性身上所有的毛发。
  小狼崽盯着谢长征脸上的眉毛和胡子,在心里郑重地发誓。
  ——
  “这孩子是不是困了,怎么洗个澡的功夫,就没精打采了呢?”
  谢长征带着小狼崽回屋,徐春秀和阿芜也正好帮小狼崽整理完床铺。
  老刘头家并不大,除了堂屋和紧邻堂屋而建的小灶房,拢共也就一个卧室,阿芜的年纪不小了,和谢长征这个当爸的住在一间房间里也有些不像话,于是谢长征花了点功夫,将那间房间分成了两半,他和妻子住的那半间稍微大一些,女儿阿芜住的房间稍微小一些,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基本上也剩不了多大位置了。
  因为阿芜的床太小,所以这些天徐春秀也没办法和女儿挤一张床,让丈夫和小狼崽睡一间,而且刚开始,两人也担心小狼崽会伤人,不敢让他和大家睡一间,于是谢长征就让徐春秀在堂屋铺了地铺,先将就一段时间,等有空了,他就再砌一间小房子,让他能有正常人的房间和床铺。
  这会儿地铺已经铺好了,好在今天分了家,谢长征将老房子那儿的被褥衣物全都拿了回来,那些东西虽然都已经有了年岁了,可勉强也能使用,就这样,小狼崽拥有了一张软乎乎的小床铺。
  “复生的脑袋真白!”
  阿芜看着小狼崽剃的光滑的大白脑袋,忍不住手痒,上手摸了摸。
  稍微有些刺手,可脑袋上的肉软乎乎的,让阿芜忍不住摸了一下又用一下。
  “复生长得也好。”
  阿芜可开心了,以后她也是当姐姐的人了。
  本来蜷缩着沉浸在悲伤中的小狼崽有些开心,在阿芜停止动作时,甚至还主动地用手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发出呼噜呼噜舒服的哼唧声。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起来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徐春秀也累了,打着哈欠说道。
  “嗯。”
  谢长征应了一声,催着妻女回屋,然后抱着小狼崽,将他放到软乎的床铺上,“这几天,你就睡在这儿,这里,就是这块软呼呼的地方。”
  连说带比划,又将小狼崽身上的绳索解开,但依旧捆住了他一只脚踝,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房柱上,防止他晚上偷偷跑掉后,谢长征这才放心回屋。
  谢芜母女俩这些年使用的床褥自然软和不到哪里去,里面的棉胎早就已经被睡的没有松软度了,棉花硬邦邦的,要不是徐春秀总是勤于清洗,在晾晒时总会卖力地拍打棉花,恐怕这些褥子早就硬的和石头一样了。
  不过即便这样,当两条褥子叠在一块时,舒适度依旧超过了小狼崽在山上风餐露宿时的临时小窝,尤其是上面铺着的床单,还带着一丝好闻的皂角的味道,原本有些躁动的小狼崽也因此安静下来。
  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密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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