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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将花紫野拉到自己身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将花紫野的手腕圈住,攥紧松开再攥紧,反复的动作昭示着他动摇不安的心。直到花紫野反握住他的手,给他传递了一丝温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有些失态了。
夏掬阳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确切地说,不是不确定,而是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他看向依旧站在房顶的南宫清和,见他依旧笑得沉静优雅,便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将花紫野带进了屋子,并紧闭房门,从里面插上门闩。
“夏掬阳,怎么了?这是……”花紫野一脸不明,只能啥愣愣地跟随夏掬阳的动作行进。
“紫宝。你说你恢复记忆了,此话当真?”夏掬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了一个别的问题。
“是啊。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我昏迷期间做了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花紫野在和夏掬阳散步的时候将她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了他,但只告知了结果,隐去了几个关键所在,譬如穿越,譬如和真正的公主梦中相见。
“可是,方才的人,你真的不认识吗?”夏掬阳蹙眉问道。
“不认识啊。只是觉得声音耳熟一些。”花紫野垂眸沉思,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那个大美人并不简单。
“那么,在你已经恢复了的记忆里,有没有紫金国的神官幕落在其中?”夏掬阳换了个方式追问。
“有啊。我当然记得他。若不是他,我和父亲也不会都被他封住记忆,如今相忘于天涯啊……”花紫野气愤地一拍桌,对幕落她是恨得咬牙切齿。
忽然,她右手扶额在脑侧轻揉了几下,她貌似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有什么事情仿佛一缕轻烟飘过脑海,但是她却没有捕捉住……
“紫宝?你怎么了?”夏掬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刺激到她了。让她又有因为抓不住某些记忆而险些犯病的前奏啊,就好像上次在榆谷镇遭遇那个美貌大叔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东西想起的不是很透彻,可能最近总是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歇一下应该就会好了。你不用太担心了。”花紫野知道夏掬阳担心她,也反过来安慰他。
“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记不记得幕落?”花紫野恢复了一下,想起了夏掬阳方才的问题,便继续回答道:
“我记得幕落是辅佐母皇的神官,虽然不清楚神官是做什么的,但母皇遇到棘手的国事,都会找他相商,可能相当于国师吧。我见过他几次,但是他都一身黑色斗篷从头蒙到脚,神神秘秘的……所以我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依我看啊,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说不定压根儿就是个江湖骗子,什么神官?我看就是个神棍。”
一旁的夏掬阳忍住微抽的嘴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紫宝,你这是指桑骂槐顺便把我也说进去了吗?菊菊表示躺枪了。
“啊!我不是说你啊。你不要对号入座捡骂啊……”花紫野见夏掬阳身体一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纠正自己的话来抚慰夏掬阳脆弱的玻璃小心肝。
“呵呵……我明白的。”夏掬阳除了干笑几声之外还能做什么……
“嗯。你知道便好。虽然我很好奇你面具下真容,但是你若不方便示人,我也不会勉强。我会等你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花紫野将手搭在夏掬阳手背上,轻且坚定地拍了几下。
“紫宝……”夏掬阳对花紫野善解人意的言辞举动感到动容,他一把将花紫野搂在怀里,“谢谢你信任我。我答应你,只要期日一到,我便将面具摘下,第一个就让你看见。”
花紫野说那番话其实也是为自己说的,她和夏掬阳如今相当于私定终身了,但是还没有更大的契机让她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世,如果贸然开口,万一夏掬阳以为她是借尸还魂的妖魔鬼怪怎么办?
夏掬阳所说的“期日”究竟是什么的期日她不懂,不过既然他愿意将来摘下面具后第一个给自己看,那么便依了他。他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既然她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何不互相理解,等待再无隐瞒可以坦诚相待的那一天呢。
…………小花受伤了的分界线…………
话说另一边,幕落带着受伤的小花返回居所。在他得知独孤旭被独孤勉废掉的那一刻,便带着小花离开了独孤旭为他准备的宅子,自己另寻了一处僻静之所居住。
而这所僻静的住处好巧不巧,正位于南宫清和新置大宅的附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故意安排,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小花受伤了,幕落很生气。
小花细细的尾巴都被小石塔压扁了,原本如三种宝石块拼凑在一起的表皮此时也破烂不堪,被蹭破掉了一大块。幕落心痛地将小花放在内室的软垫之上,榻边放了一鼎香炉,轻烟散开,烟雾缭绕,这股香将瘫软在垫子上的小花围绕着,为它舒散筋骨,抑制疼痛。
“小花,没事的。今日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贸然去闯的。”幕落心痛地抚摸着小花耷拉在一边的脑袋,“来,我这就为你上药。”
幕落取出创伤药,倾斜瓶身将药粉洒在小花受伤的部位,口中安慰道,“小花,有点痛,但你要忍住喔。”
药粉洒下,小花原本无力的身躯被药物带来的疼痛刺激地挺了几个身,长大嘴,露出尖锐的小獠牙,蛇信子也长长伸出,看表情动作就知道它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幕落为小花抹上紫云膏,再用干净的棉布将它的受伤部位包扎好,觉得小花美丽的身躯有这么一截子白色棉布包着看起来实在突兀,便顺着露在外边的花纹,用黑红两色的彩笔在白布上画了花纹,打眼一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用棉布包扎着伤口。
幕落对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倒是小花一头黑线趴在软垫上,歇着黑豆般的小眼睛瞪着幕落,若非此时它元气大伤,一定会跳起来抽幕落几下子——这个熊孩纸,不带这么玩儿的。
幕落完成为小花的包扎治疗后,将香炉里的药加重,不一会,小花便耷拉着脑袋盘起身躯,窝在软垫上沉沉睡去。
幕落望着小花,秀美的眼眸微微眯起,迸射出一道冷酷逼人的光线,修长苍白的手紧握成拳,一股杀气蔓延开来。
“敢伤小花者,我必要他生不如死。”薄唇轻启,美丽的嘴唇动听的声音,吐露出的言语却是恶毒无比。
幕落站在宅院内,望着冷清月光,惨白的月光和还未消退的残雪将院内映照得洁白如玉。只有他一袭黑衣在这洁白的环境中孑然傲立,显得无比突兀又无比凄凉。
…………幕落回忆的分界线…………
“落儿,这是为娘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看看喜欢吗?”幕雪温柔巧笑着将一个竹筐递到了少年幕落的手中。
“呀!怎么是条蛇啊?”幕落惊奇。
“落儿,过了今日,你就七岁了。我们北狄族的男子过了七岁便是堂堂男子汉了。所以,为娘今日送你这条蛇,便是要将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你,等你全部掌握并且精通,那么,你就是北狄族最厉害的男子汉。”幕雪将幕落拽至她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娘,落儿听不懂。什么北狄族?”年少的幕落一脸疑惑。
“落儿,为娘和落儿都不是紫金国人。”幕雪伸手整理幕落两鬓的发丝,“因为一些原因,为娘来到紫金国之后才生下了落儿。我们原本是秦阳大陆秦古国之人。秦古国最北疆有一个北狄族,我们来自那里。”
“为娘将这条小花蛇交给你,它是外公送给为娘的,如今,到了为娘送给你的时候了。别看它身体娇小,其实它比为娘的年岁还大。北狄族的图腾是三色花蛇。小花便是北狄族的信仰之物。你要好好待它,它比会助你一臂之力。”
“娘,可是洛儿不懂该怎么照顾它啊。”
“你不必照顾,你只需从今日开始,尽心尽力向为娘学习北狄族古来传下的术术便是。你的能力越强大,小花便越强大。从今日开始,你们是一体的。”说着,幕雪牵着幕落的手放进竹筐。
一阵穿破血肉的刺痛感后,幕落感觉全身苏/麻,从竹筐取出手时,食指尖上赫然两个小红口子正泊泊流出鲜血。
“娘……”幕落还未开口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倒地不醒。
待幕落醒来的时候,幕雪将小花郑重放在他的掌心,收起一直以来温柔慈祥的表情,严肃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神官幕落。”
“从今日起,你就是神官幕落。”……
这句话在幕落的耳边反复响起,他睁开美眸,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包裹,在掌心打开……
一条华丽无比的孔雀翎石项链赫然展露在他的面前。
117。报复,全体中招
更新时间:2014…5…3 13:21:16 本章字数:3570
幕落的母亲来自秦古国最北疆的边关部落北狄族。北狄族人擅用巫蛊之术,在秦阳大陆已延续千百年。幕雪就出生在养蛊用毒的巫医一家。幕雪的父亲虽然出生于世代巫医的家族,但他却热爱医术,与同为巫医的妻子志不同道不合,很早便和离了。从此之后他孑然一身远游各地,再未踏入秦阳大陆半步。幕雪的母亲一手拉扯她长大,幕雪长大成人后继承她母亲的衣钵,成为了北狄族的新一代巫医。
她后来虽然因为一些缘由辗转到了紫金国,并生下了幕落,但是作为巫医的手段未废,不过她不愿太过高调地展露锋芒,在皇宫的御药房内找了一份差事,以她的能力来说虽然屈才,但是为了能抚养孩子长大,安心过完下半生,这份差事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惜红颜薄命,幕雪在幕落十五岁那一天便身染重病,撒手人寰了,幕落觉得母亲死得蹊跷,所以他明察暗访,韬光养晦,当证实母亲的死与秦古国脱不开干系时,他便走上了复仇之路。
哪怕从此脚下是万丈深渊,稍微错一步便会跌得粉身碎骨,乃至万劫不复,他也绝对不会后悔。哪怕他会辜负心中所爱,从此冰封自己的内心,也绝无怨言。
生恩养恩深厚如天浩荡如海,母亲在他生命中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为了母亲他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为母亲复仇。
小花是母亲传给他的重要“信物”,母亲曾千叮咛万嘱咐要善待小花,可他还是让小花受了伤,对此他深感抱歉。同时,小花的仇,他也会报回来。。。。。。
幕落收起思绪,将孔雀翎石项链仔细包好,放回衣襟。身形一闪,便如一道幽光消失在了惨白的夜色中……
……炎煌城 皇宫……
“你说什么?!”独孤勉听到侍卫来报,猛然起身,打翻了机上的茶盏。
“回皇上的话,属下说的句句属实。”侍卫以为皇上这是在怪罪自己,赶忙跪下。
“知道了,你下去吧。”独孤勉挥挥手,等侍卫离开后,双手负于身后,冷冷开口,“漠烟,长河。”
“属下在!”漠烟,长河二人应声而至。
“调兵马暗中守卫在崇宁王在城郊安置的宅子周围。”独孤勉安排下去。
“是。”漠烟长河早就在暗处听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得令后立即去办。
“幕落……朕有心放你一把,是你硬要闯进来的,并且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