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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金鑫不禁轻笑出声,“你这么有意思你朋友知道吗?”
………………………花花用绳命创造毁晃的分界线………………………
马车在路上又颠簸了*,花紫野坐在软椅上发呆,她知道金鑫也没有睡着,他只不过是闭着眼睛假寐而已,难道怕她趁他休息的时候逃跑么?
别说她不会和一个功夫高出自己百倍都不止的人叫板,就是金鑫肯放她离开,她也不想跑啊。这荒郊野外的,独自离开而又安全找到南宫清和夏掬阳这事儿不比老实跟着金鑫前去领死的活命几率高啊。
既然都是死,那为何不泰然处之呢?她绝对不跑。至少不会在荒郊野外逃跑。
次日清晨,马车再次停下。花紫野下车一看,写着天来客栈四个大字的牌匾高高挂在头顶。
“这是……?”
“中都城。今日在这里歇一天,明日再启程。请吧。”金鑫做了个请的手势,依旧让花紫野走在前方。
金鑫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店小二先上去给两间房备了茶水点心以及沐浴用的热水,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将房门钥匙交给了金鑫。
花紫野对金鑫要了两间上房的举动表示很吃惊。她已经知道金鑫是个爱钱却不吝啬花钱的人了,所以对他出双份住店钱没什么意见。
她奇怪的是,她如今是金鑫用来与雇主交换黄金的重要筹码啊,连走路都要她走前面的人,怎么忽然会要两间房,难道他不会担心她偷偷逃脱?
仿佛是看透了花紫野的疑惑似的,各自进房间之前,金鑫掏出一颗药丸,递给花紫野,“吃了它。”
“为什么啊?我怎么知道它是不是毒药啊?”花紫野对药丸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
“是毒药。”金鑫并不骗她。“这毒药叫做十二穿肠丸。药效在十二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如果没有解药,服下它的人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
“所以呢?”花紫野有一种极强烈的预感,而且这个预感非常糟糕。
“所以你要服下它。这样我才能安心啊,不会担心你偷偷逃跑。”金鑫手掌摊开,药丸赫然在他掌心,他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推销一种营养补品似的,语气轻松。
“……”敢情他是打了这个注意才要了两间房啊。花紫野盯着药丸满脸哀怨。
“怎么?不愿意?那么只好委屈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一直待着了。我立刻去退一间房。”话是这么说的,可金鑫的手掌却往前送了送,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混蛋。”花紫野低咒一声,再次确认,“这个真的是毒药?”
“你觉得我会用一千两黄金开玩笑吗?”
“好吧。算你狠!”花紫野伸手抓过药丸就往嘴里送,忍着那股难闻的苦味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满意了?”花紫野满口都是苦味,多说一个字都感觉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很满意。就请姑娘在屋里稍作歇息。等午膳时分,我再来请姑娘。”说着,金鑫又做了一个极为绅士的动作。
“哼!”花紫野不敢开口,鼻孔里冒出一个音节,便头也不转地仰首阔步踏进了房间。随手狠狠地带上了门。
桌上有方才店小二准备的茶点。茶水还冒着热气,花紫野不敢一口气喝掉,先倒了一杯凉着,转而取了餐盘里的甜枣吃了一颗。虽然不及蜜饯去苦,但口腔中的苦涩之味已经淡去了不少。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花紫野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目光投向金鑫房间方向的墙壁,嘴角勾出一条好看的弧度。
“想用毒药控制我?做梦!”花紫野在心中得意地说道。她知道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哪怕她只是叹口气,隔壁都能听得到,所以有些话,她放在心中说。
独孤勉早就给她服用过能制百毒的七香化淤丹了。方才她一再确认十二穿肠丸是不是毒药。如果是毒药,那么她便不怕。
“什么十二穿肠丸啊?我看就是个十三点!太不尊重人了!”花紫野还是气不过这种非人待遇,嘟起嘴出声发起了牢骚。
“噗嗤……”隔壁的金鑫听到花紫野的牢骚,不禁又失笑了。这个丫头还真有意思。这么跟她逗个趣儿还挺好玩的,不管她有没有法子变出一千两黄金出来,他也真的打算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将这个有趣的丫头交出去了。。。。。。
花紫野见时辰尚早,便进了浴室,打算好好地泡个澡再睡一会。接连几日的奔波让她精神和体力都备受煎熬。得好好放松一下。
花紫野褪下衣物的时候,看到了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凤凰玉佩。以一个考古专业的目光来看,虽然这还不是古董,但是看成色质地,她还是看得出来这块玉佩价值连城。
不过她还没傻到要将玉佩变卖了之后赎回她自己的性命的地步。说不定,这块玉佩和原主的身世有关。
自从她穿越来之后,这块玉佩就一直贴身佩戴。这说明它对原主很重要。也可能是有特殊意义的信物,也可能是重要的人留给她的礼物。
不管是什么,这块玉佩她绝对不能变卖。她已经放弃了通过交出一千五百两黄金来让金鑫放自己一马的念头了。
虽然她看过不少种田的小说,可是,种田文的主人公大多是生活在一个稳定的环境中啊。她这样颠沛流离,且距离生命尽头还剩几天的人,有什么方法能变出那么多黄金来?就算打/劫,也一时弄不来那么多钱啊。
对她来说,当务之急,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金鑫既然以为她中了毒,而解药在他手上,那么势必会放松警惕……夜深人静之时,就是她逃跑的好机会。。。。。。
花紫野的小如意算盘拨拉得那是一个噼里啪啦响。完全不知道隔壁屋的财迷正在对她的生命问题做出别的考虑。
沐浴结束,花紫野继续换回了她这几天穿的那套白色衣服,是夏掬阳给她的。有两天没换过衣服了……离开夏掬阳也有两天了。他如今在干什么呢?知道自己不见了,是焦急地满世界地寻找呢?还是真的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转而和陈婉仪交好呢?陈婉仪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夏掬阳不知道能不能认出她的真实面目,如果认不出被骗了……
花紫野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希望,陈婉仪不会做出对夏掬阳他们几人生命不利的事情。
眼下的任务,是养精蓄锐,找机会逃出去。
“紫宝,加油!”花紫野双手握拳,举在头部两侧坚定有力地晃了一下,给自己打气。随后,她便钻进被窝,开始韬光养晦。
连日马车上的颠簸确实劳神伤体力,花紫野刚沾上榻,便很快进入梦乡。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金鑫前来敲门,唤醒了睡梦中的花紫野,准备出门用餐。
客栈里本就有饮食供应,不过金鑫说既然难得来一趟中都城,那就应该四处逛逛,也不枉到此一游了。
中都城,顾名思义,是蓝垚国中部的大城市,繁华程度不亚于都城,城中心的主街道车水马龙,人群熙熙嚷嚷,街道边挂着帆布招牌的各色店铺种类繁多,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
金鑫和花紫野随意走进一家酒楼用膳,雅间已满,只剩下一楼大厅的靠窗的一张四角方桌有位置了。金鑫表示并不介意,随着店小二就向窗口座位走去。
二人落座后点了些一壶铁观音和几道家常小菜。花紫野尝过味道后,直呼美味。
“刚才观察了一下,就这家店食客最多,所以我猜味道必定不错。”金鑫冲着花紫野扬了扬下巴,颇为得意地显示自己慧眼识珠的能力。
“嗯。有道理。”花紫野随意点点头敷衍了过去。
饭饱之后,二人斟茶饮用,享受着短暂的和平时光。
此时,从身后的一桌那里传来了几位老者的唉声叹气之声,花紫野觉得和金鑫无话可说,整天不是命就是钱的,太让人感到郁闷绝望了。便将注意力放在那几位老者身上。。。。。。
花紫野调整了坐姿,她单臂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臂端着茶杯,眼角的余光刚好可以望见坐满四位老者的桌子。
老者甲说,“唉!我那件成衣铺子最近生意惨淡啊。进布料的那条山路有劫/匪出没,现在是新款衣服没布料做不出来,老款的吧,又鲜少有人问津,即使卖了也只是保本。太愁人了。”
老者乙接着言道,“别提啦,我那首饰铺还不是一样没多少生意?
其余三名老者诧异望向老者乙问道,“你家的首饰不都是有专人采集矿料打磨,自家工匠打造的吗?不需要进货啊,又是什么原因没生意?”
老者乙重叹一口气道,“唉!我的铺子对面又新开了一家新的首饰铺子,装修的那叫一个富丽堂皇,据说啊是垚安城一家老字号的分店,我哪里竞争的过啊?”
众人感慨一阵后,老者丙给老者乙斟了一杯酒表示安慰,随后说道,“老夫的那间胭脂水粉铺子和你的境况也差不多,自从这两年城里陆续开了几家胭脂铺子之后啊,老夫那铺子的生意就没以前那么兴旺了!可惜了老夫祖上秘传的那些配方啊……也不得不降低价位,跟着市场行情来卖,着实亏的很啊!唉……就这样降价了吧,不但亏本,也没招揽到多少客人,这祖传的生意要是败在了老夫的手上,那老夫百年之后该怎么面对各位祖宗噢……”
老者丙说着就捂着眼睛抽噎了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来,抹了把脸,转身问老者丁,“我说老李头,你那个鞋铺咋样了?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被点名的老李头眉头紧皱,声音闷闷的回道:“我那不起眼的小铺子,你们还不知道啊?刚刚够饿不死一家老小而已……虽说是小本生意,但是我何曾怠慢过一丝一毫啊?可生意就是那样子。只求赖活着,连温饱都不敢求喽。”
背对着几位老者的花紫野最初只是不想搭理金鑫,为了打发时间才听听他们闲聊的,谁知道听着听着,花紫野听出门道来了。
越听他们的谈话,花紫野的眼睛越锃亮。一双美眸此刻一扫之前绝望的阴霾,变得闪亮异常。
哈哈哈哈哈!!!如果不是身处食客满座的闹市酒楼,花紫野真想仰天长啸,大吼一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真是想那样来哪样,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
就在花紫野窃喜不已时,只听其中一个老者继续说道,“我说老兄弟们啊,难道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关门大吉不成?就没法子扭转局面了吗?再这样过下去,别说是伙计们的月银都发不出去,就连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了喽……唉……”
此话一出,在座其余三位老者同时叹了一口气,四声“唉”声影像地周围的空气都沉重无比。
就在众位老者垂头丧气一筹莫展之时,一道清朗的笑声脆脆的传进众人耳中。
只见一名白衣少年,高挑清丽,气宇轩昂,正笑地眉眼弯弯,带着一脸朝气大步向他们走来。
少年对着众老者微微一抱拳行李,随后朗声说道,“各位前辈,晚生花金紫在这厢有礼了!”
“花金子?我说你这小伙子,名字可真逗。花金子?还花银子呢!给你取名字的是亲爹妈吗?”一位老者忍不住喷笑了出来。
少年听了也不恼,依旧冲着四位老者展露着最温和的笑容,“这位前辈误会了。在下花金紫,花,是国色天香牡丹花的花,金是金银满贯的金,紫是紫气东来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