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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默认了罪行,还好明王判他先入狱,并没有立刻斩首,也算格外开恩了。
李葵子看明王如此厚待自己,特意将自己的人马独立成了先锋军,也算是对自己刚才受的委屈进行了补偿,便率众人下跪磕头。
后来李葵子的先锋军在夏如明的剿匪行动中表现英勇,曾受到过皇上的特殊嘉奖,最终在驻城大将军被革职查办后,李葵子代替了他的职位,这些都是后话。
李葵子率众盗匪投诚一事便这样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张成虽然仍然是利城太守,但是被革去剿匪右将军一职,还是让他失了很多面子,心中更是对夏如明记恨深重。
夏如赢再次命冷风给他带去了书信,信中自然是说夏如明竟然违背圣旨,与盗匪勾结,自己已经写住给皇城中的一些官员,准备弹劾明王,劝他稍安勿躁,继续安心地关注太守府的动向。
看着书信张成是百感交集,自己今天算是彻底和夏如明闹僵了,虽然他没有革去自己利城太守一职,但是自己心里明白,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反正太子赢是想要除掉明王的,早一日晚一日都一样。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唤来了太守府的管家。
夜已入深,张成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管家。
“今日之仇不报,我是彻夜难眠。”他顿了顿,看着管家语气冰冷的问道:“你可有办法替我出这口恶气?”
管家本是从小陪着张成长大的书童,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心里是绝对地对他忠心。
现听到太守心中不快,他也是堵得慌,轻轻哈着腰歪着头想了想,轻声地看着张成:“大人想要什么结果呢?”
他的语气阴沉,在烛光的照射下,眼睛阴森恐怖。
“让他无法离开利城。”张成一脸狰狞地看着管家,脸上反而带着淡淡地笑。
“小的明白了。”管家会意地弯腰90度给张成掬了一躬便轻轻退出了房间。
张成看着管家离去,心里突然有些忐忑起来,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屋顶,全部是青瓦搭建,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也许是心虚吧,他最近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可又探查无果。
在夏如赢的住处,冷风正低着头向夏如赢回禀着张成的动静:“主子,张成果然已经坐不住了,准备动手了。”
“真是自不量力。”夏如赢冷哼一声,一双桃花眼闪地一道蔑视。
“我们要不要出手?”冷风依然是毫无情绪的语气,淡淡地问道。
“静观其变。”夏如赢嘴角上翘悠悠说道。
夏如明如果连张成这点小阴谋都对付不了,那他就不是夏国家喻户晓的明王了。
自己一路派杀手从皇城追到利城,多次失手让他对夏如明有了全新的认识。
虽然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却没想到夏如明将自己的身手藏得那么深。
看来皇上一直以来对明王青睐有加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越是这样他更要想办法除掉夏如明,他不能给自己继承皇位留下任何的后患。
张成被革去了剿匪右将军的职务,说明夏如明是彻底与他决裂了,估计他已经写书信告诉了皇上这件事情,张成的太守的职位也很快会保不住。
对于自己,张成的利用价值已经微乎其微,自己的这枚棋子选得并不让人满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倒不如让他自取灭亡。
利用夏如明的手除掉他,省得自己亲自动手,也算是他应得的下场。
“是。”冷风微微点了点头。
“这几日你就不要再去太守府了,明王肯定也对他有了防范,小心暴露了行踪。”夏如赢可不想因张成的胡闹破坏了自己的长久大计。
“让羽儿找个机会接近明王,也是她该上场的时候了。”他顿了顿继续看着冷风,风情万种的眼中是冷得让人发抖的神情。
“属下明白。”冷风微弯腰行了一礼,闪身消失在屋中。
钱豆豆看着夏如明命寒山送来的书信,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安然无恙地解决了整件事情。
寒山本身当时也在场,便将现场的情况向钱豆豆进行了简单的复述,听得钱小草是唏嘘不已。
这个张成可真是胆大,竟然敢公然挑衅王爷的权威,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量,肯定是那个背后拥有更大权力的人。
看来那个人已经开始布局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地夏如明。而张成只是一枚暴露了的棋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钱豆豆想到夏如明现在是危机四伏,不免开始忧心忡忡。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自己一下要全力配合他早日找到民间的公主,早日回到皇城。
《》
第98章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在太守府的院子中摸索,寒山远远地跟在其后。
本来他是奉了夏如明的指使去给钱豆豆送信的,不想刚进大门便看到一个影子闪过,直觉令他跟了上去。
那个黑影先是在夏如明的书房外张望了一会儿,夏如明此时正在专心地看书。
接着他便向厨房的方向跑去,一路左顾右看,谨慎小心得很。
寒山静静地站在厨房的窗户外,不注意还以为是一座石雕立在那里。
他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轻轻放在窗户上一点,纸做的窗户纸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虽然不大,但是屋里的一切尽在眼中。
只见那个黑影是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出他的面貌长相,但是看他身手是个练家子,动作敏捷且不拖泥带水。
厨房上有厨娘每日给夏如明准备的菊花茶,这也是寒山特意让她做的。
他将灶上的锅盖一个个打开,又关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看到那锅温热的菊花茶,动作便停了一下。
只见他轻轻将面巾揭起了一点,用鼻子特别地闻了闻,一股菊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包白色的纸包,轻轻打开,食指和拇指一抖,里面的白色粉末便统统掉进了菊花茶中。
寒山一切都看得清楚,看着那个人的动作,他的后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这是被自己无意间碰到了,要不然明王要是有个好歹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那人一切做得顺畅而熟练,看来是预谋已久了。
寒山看他准备退出厨房,便脚下轻轻一跳,稳如泰山地站在了门口。
那人看一切做得很顺利,正在边得意边准备回去复命,不想两只脚刚迈出门便被一只无形的大掌劈晕了过去。
“寒山,这人是?”仍然一无所知地夏如明,看到寒山手里拎着一个男人,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
“刚刚在厨房里看到他在主子的茶里放了些东西,便抓了来。”寒山憨厚的声音带着些许愤怒。
敢在王爷头上动土,无论是谁他都死定了。
夏如明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地上晕迷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面熟得很。
“主子,他是张成的管家。”寒山看出了他的疑惑,立刻回禀道。
他在张成的家里探听过无数次,对于这个管家自然是不会陌生。
夏如明嘴角微微上翘,一双美眸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看来张成已经预料到了他的死期将至,居然要先发制人。
这时寒山已将一盆凉水倒在地上的男人脸上,一股清冷瞬间唤醒了他的意志。
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人睁开眼睛,从模糊到清晰,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所处在何处。
眼睛顺着地砖再到寒山的大脚,再到寒山手中的面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禁打了个寒颤。
再抬头看到夏如明一如既往的英俊脸庞,此时正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彻底暴露,也没有更多选择的机会,无论如何他是不能把张成交待出来的,否则别说自己心里难安,就是一家老小也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他皱着眉头暗暗用力,寒山发觉不对,忙用手捏住他的脸庞,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张成的管家咬舌自尽了。
看着汩汩鲜血从他的嘴角中流出来,寒山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一个字还没问他居然就这样死了。
“主子,属下没用,居然让他自尽了。”寒山懊恼地低垂着头,对着夏如明跪在那男人的尸体旁。
“起来吧。”夏如明没想到这男人如此的刚烈,居然咬舌保主,也算是忠心难得,可惜他死得一点都不值。
“把他还回去吧,可惜他一片忠心却跟错了主子。”夏如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看着窗外的明月。
此时已是深夜,明月当空,好不惬意,可惜这利城地处处危机四伏。
寒山弯腰向夏如明行了一礼,便将那男人的尸体拉了出去。
寒水这时正从外边走来,看到寒山从夏如明的房间里拖出一个人,好奇地紧走两步赶了上去。
“寒山,这是?”他眼睛看着那人问道。
虽然那人身体仍然柔然,但毫无反抗之力,再看他的头已耷拉了下来,应该已经没有了呼吸。
“咬舌自尽了。”寒山有些遗憾地回答道:“刚发现他想毒害王爷,还没有问话就死了。”
寒水一听了是心头一惊,后背不禁冒了些冷汗,王爷让自己去雪公主那边看看是否一切正常,结果就出了这样的问题,幸亏寒山及时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以后要倍加小心了。”寒山自然知道寒水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幽幽地叹息道。
“恩。”寒水皱着眉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寒山手中的人:“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置他?”
“主子让我把他还回去,”寒山看了看书房,眼中怒火闪现:“我倒要看看那个小人还有什么阴招使出来。”
“小心。”寒水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向书房走去。
在太守府的偏院,张成书房里的灯仍然亮着,烛光映出里面的人影来回踱着步,还不时地搓搓双手。
管家已经去了三个时辰了,一墙之隔,却如两个世界般,张成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得手,正在焦急地等着回音。
突然他听到门外一声闷响,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的声响。
他努力压抑着狂跳的心脏,谨慎地的推门看向院中,皎洁的月光照得院子亮如白昼,离门三步的距离,一个人正背对着他躺在地上。
黑鞋黑衣,但是那个身影却是熟悉无比,他左右环顾了一下,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响,连野猫的叫声都没有。
“管家。”他轻声地唤着,那人却毫无反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快步走到那人身旁,伸手推了推,管家已经开始变硬的身体直直地翻了过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
第99章
张成被管家的眼神吓得一个趔趄坐在地上,这是夏如明给自己发的最后通牒吗?管家有没有对他说什么?他究竟知道了自己多少事情?
他叫了两个心腹草草处理了管家的尸体,独自一个人在书房坐到天亮,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鲁莽,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太子赢。对,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太子赢,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自己一直在帮他对付夏如明,他一定不会对自己坐视不理的。
想到这里张成急勿勿地走到桌前写了一封信,请求面见夏如赢。
满塘夏意,荷花已经渐渐开始凋谢,一座座莲蓬浮在水面,别有一番意境。
夏如赢正歪坐在观荷亭的大靠椅中,悠闲地品着香茶。
“主子,张成的信。”冷风微微弯身掬了一躬,恭恭敬敬地将一只圆形的竹筒递到夏如赢的面前。
夏如赢微微正了正身子,接过那个竹筒倒出里面的纸卷。
“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