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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明以为她会知无不言,没想到一开口便把自己拒绝了,他以为是老鸨嫌弃银两太少。
寒水看夏如明又向自己点了下头,便再次从身上拿出一张银票放到老鸨面前。
“妈妈不用多虑,在下只是心生爱慕,想多了解些羽儿的情况。”夏如明突然意识到老鸨的反应是不是事有蹊跷,便随意撒了个谎。
老鸨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戒备放了下来。
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出手大方,为了博取红颜一笑居然问几句话就给两张银票。
她看着面前的两张千两银票,乐得合不拢嘴,但仍然不忘面露难色地说道:“公子这不是让老生为难了吗?且说来听听。”
夏如明看她终于松口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启薄唇:“羽儿姑娘是何时来的怡香院?”
“不长。”老鸨机警的眼睛看了看他,正迎上他无害的眼神,心想既然是爱慕羽儿肯定事无巨细都会好奇,也没说得太仔细了。
夏如明点点头,继续问道:“她怎会流落到怡红院里来呢?”
“许是家里养不起了吧,”老鸨确实具体也不知道,无奈地叹了口气,猜测道:“这几年日子不好过,很多人因家里开不了锅变卖孩子是常事。”
“妈妈可知道羽儿姑娘的家在何处,是何姓氏?”夏如明轻轻地抿了抿嘴,顺着老鸨的话继续说着。
“这个还真不知道。怡红院的姑娘都是以别名称呼,哪个好人家的女子愿意进青楼呢。”老鸨再次摇头着,眼里是无际的哀伤。
“每个姑娘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史,都是万不得已才会到这里的,所以平日里大家也不会互相打听这些个,忌讳。”
夏如明也是同情地看着老鸨,看她的神情一定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史吧。
看样子老鸨确实是知道的太少了,他再问也不会有更多的信息,便微笑着对她说:“今日劳烦妈妈了,不知现在可否见见羽儿姑娘呢?”
老鸨看他也不为难自己,随意问了几句话便不再说什么,心里也是很感激,但听他说要见羽儿,再次为难了起来。
“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羽儿姑娘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妈妈了,在下先告辞了。”夏如明也不强求,微微向老鸨点头转身便出了怡香院。
老鸨看着他潇洒的背影,不禁砸着嘴巴自言道:“如果我以前碰上这么一位金主就好了。”
此时在羽儿的房间中正坐着一个毫无表情的冷面人,他就是冷风,夏如赢已经准备将她这颗棋子派上用场了,所以命他来具体安排告诉乔红羽。
“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了吗?”冷风冷冷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羽儿。
“乔红羽,是乔月月的女儿,我的父亲是纪越南。”羽儿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冷风微微点了点头:“记住,你真正的身份是夏国的公主,你要去太守府接受明王,得到他的认可。”
羽儿本来表情淡定地看着他,听他说完一双美瞳睁得大大地看着他,冒充夏国公主,这被查出来可是灭九诛的大罪。
虽然自己从小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是自己还这么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就没了性命。
“你现在别无选择,不按我说的做,你只会死得更惨。”冷风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眼睛狠狠盯着她,一字一顿清晰地从口中说了出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羽儿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吸了两口气,轻轻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还是没有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冷风依然是毫无表情的脸,语气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
第94章
“告诉她,最近不要再见客了,好好准备。”夏如赢坐在布庄斜对面的茶楼二楼,一双阴柔的桃花眼看着冷风。
“是。”冷风微微弯腰,点头答应着。
“最近明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夏如赢转头看了看布庄,钱豆豆刚送了一位妇人出来,圆圆的脸庞笑得娇艳无比。
“前日去过怡香院,听说是想见羽儿的,被老鸨回绝了。”冷风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地说着。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夏如赢微眯着眼睛想着。
“她是不是露出什么破绽被明王发现了?”他冷冷地问道。
“属下当时也问过她,她说前不久下楼时正好撞到了一个人,因走得急没留意丢了手帕,”冷风微微弯着腰回禀道。
“经过相貌比对,她当时撞到的那人估计就是明王。”
以自己与夏如明多年的兄弟来看,他不是那种喜欢寻花问柳的人,不至于留恋于青楼乐不思蜀,更何况他不是对钱豆豆情有独钟吗?
他想见她很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那面手帕。
“手帕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夏如赢推测着,继续问道。
“前些天老鸨给每个姑娘定制手帕,是由钱姑娘亲自设计的,她当时是让钱姑娘在上面设计了一个特别的乔字。”
原来如此,乔姓本来是夏国很稀少的姓氏,夏如明肯定是根据那面手帕想找她寻些线索的。
夏如赢微微地点了点头,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怡香院。
夏如明带着寒水再次前来求见羽儿,老鸨亲自接待。
而紧随他们之后进来两个相貌清秀的公子,其中一个面白如雪,缨唇俏鼻,长得甚是端庄美丽,似女子一般。
她就是夏国的长公主之女,欧阳雪。
当上次得知夏如明时常进出怡香院,欧阳雪便坐立不安,她可不能忍受夏如明在外招三暮四,四处寻花问柳。
于是今日早早谎称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其实是精心地进行了乔装,带着一个贴身的宫女翠珠出了太守府,一路跟着夏如明到了这里。
作为堂堂的公主,之前连青楼都知之甚少,现在站在怡香院的门口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看着夏如明和里面的人有说有笑,她心中如打翻五味瓶般不是滋味,平时里他对自己除了客客气气地说话,何时这般真实自如过。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这心中一恼再也顾不上害羞与难为情,带着翠珠迈着四方步走了进去。
欧阳雪一直盯着夏如明,本来是想看看他钟情的姑娘长什么狐媚样子,结果没想到他只是和老鸨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这前不是后不是的,如何是好,等下夏如明走过来肯定会看到自己。
她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个劲地往后退。
突然身后的房间门打开了,她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拉着翠珠便躲了进去。
“公子有事?”正在欧阳雪虚掩着门不停地留意门外夏如明的动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吓得心里打了个寒颤,刚才光想着躲人,没注意这间屋里居然会有人。
转身,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正在挠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眼中透着一股子耐人寻味的神情。
“失礼,失礼,在下走错门了。”欧阳雪忙低沉着嗓音拱手一抱拳。
“既来之则安之,这位兄台如果不介意就坐下来喝杯茶,如何?”折扇男一双摩隼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挂笑地邀请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欧阳雪嘴角一翘,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呵呵地坐了下来。
外面夏如明还未离开,自己如果就这样出去肯定会被他发现,与其那样倒不如坐在这里喝喝茶,先躲躲再说。
“公子看着面生的很。”折扇男很儒雅地边沏茶边看着欧阳雪问道。
“刚到利城不久,听闻怡香院姑娘才艺双全,慕名而来。”欧阳雪环顾着屋里的陈设,古色古香的装饰,在这青楼之内倒显得别致。
“公子是这里的常客?”她看到屋里只有这男子一人,好奇居然没有姑娘陪伴,眨着美眸好奇地问道。
折扇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上翘,缓缓地说道:“我朋友是这里的老板,我垂涎他这里有上好茶叶,便常跑来尝尝。”
欧阳雪了然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不是这里的客人,不形中对他的形象好了许多。
“公子请尝尝看。”折扇男将一杯泡好的碧螺春放在欧阳雪面前,自己拿起另一杯品尝了起来。
欧阳雪在皇城中什么样的极品茶叶没喝过,这碧螺春虽然已算得上好,但相比于给皇城进恭的那些个茶叶还是没的比。
只见她纤纤十指轻轻拿起茶杯,一只袖子遮面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口感微涩了些,应该陈年的茶了。”
折扇男本来一直引以为傲的好茶,不想却被她品出了毛病,要是往常他肯定会翻脸让人拉出去教训一顿。
现在却依然笑呵呵地看着她,并没有恼怒的意思,而是微微一拱手:“公子真乃高人,见识非凡啊。”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欧阳雪已经在折扇男的房中坐了有一个时辰之久。
想着夏如明应该早已离开,她便欲起身告辞。
“在下人称白公子,不知姑娘可否告之尊姓大名?”折扇男看她准备离开,笑意浓浓地看着她,不再掩饰什么,直接问道。
欧阳雪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诧异地看着他:“原来你早已看出我不是男儿身?”
“姑娘冰肌如雪,细腻如玉,樱唇柳眉,举止落落大方却娇中带羞,与男子是皆然不同的。”折扇男娓娓道来,一一分析是如何看出欧阳雪是女儿身的理由。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的化妆术还是忽略了很多细节,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傲慢地暼了折扇男一眼。
“还是要谢谢公子的款待,就此别过。”说着便开门向外走去,翠珠忙紧跟了上去。
“白某对姑娘是心生钦慕,无论何时,有事来怡香院找我。”他对着欧阳雪的背影大声说着,看着她傲慢地离开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失落。
《》
第95章
利城太守张成正坐在书房中冥思苦想。
夏如明的剿匪计划并没有因驻城大将军的暗中使坏而拖延。
他刚刚从明王那里回来,夏如明已经基本掌握了利城周边盗匪的窝点,现在正在进一步探查人数,一旦全部清楚之后便欲起兵。
坐在锦缎缝制的坐垫上,他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一抬头,冷风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心跳在急剧地加速,但是张成还是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冷侍卫真乃神人啊,来无影去无踪。”
“见过太守大人,主子让我给大人送一封书信来。”冷风面无表情地说着,递上太子赢的信件。
“有劳冷侍卫。”张成并没有立刻看信,而是站起了身形,拱手微微行礼道。
“大人客气了。”冷风礼貌性地回了一礼,看他没有立即看信,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张成没有理会冷风的表情,踱着方步走到冷风的面前,淡淡地看着冷风说道:“明王不日便会开始剿匪行动,不知太子有何指示?”
“主子已经全部都写在信中了。”冷风眼晴看着桌上的信件毫无表情地回答着。
也不等张成回答,冷风轻轻点了下头,说道:“张大人公务繁忙不便讨扰,先行告辞了。”
话音刚落便闪身消失在屋中。
张成稍稍地愣神几秒,这个太子赢身边的暗卫功夫实在了得,杀人于无形之串。
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每次还是心有余悸。还好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要不然哪天脑袋搬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唏嘘之时,看着桌上的书信急不可奈地打开。
刚才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是想向冷风探探太子赢最近的动向,心中也好盘算着如何算计夏如明,不曾想这个太子的贴身侍卫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三言两语便闪身离开。
“见机行事,阻挠剿匪,勿要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