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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挺直身板上下运动着。嗯,幸好小妹教了我这套动作,这叫啥来着?好像是什么俯卧撑。不过,我明明很小心了,也没感觉踩到她的裙子,为何会突然往前倾呢?奇了怪了。
每当他往下时就与夏林的身体接触,夏林顿时感觉脸颊灼热,内心热浪翻滚。这家伙,不过是想逗逗他,竟吓成这样,真是有趣。不过,他是不清楚此刻的动作多么……多么……哎呀!
突然,二人只觉眼前晃过一道光,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道:“公主,你在做什么!快来人啊,有采花……唔……”
还未等她说出来,奚垚快速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姑娘,一场误会,误会,我不是什么采花贼,你看清楚,我是太子妃的兄长,奚垚!”
他说完,缓缓松开手,站到少女面前。少女一愣,指着他喊道:“来人啊!太子妃的兄长轻薄三公主了!”
“行了幽霜,别喊了,真的是一场误会。”夏林缓缓站起来,问,“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那儿等着吗?不过你来得刚好,本宫的灯笼灭了,正愁如何回去呢!”
幽霜迟疑片刻,打量着狼狈地夏林,关心道:“公主,奴婢见您迟迟不归甚是担心,没想到您真遇到了麻烦。不过……您怎么会和奚公子在一起?”
话落,她瞥向奚垚,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好俊俏的公子,莫不是……他就是公主的心上人?不会吧!我记得这也只是他二人第二次见面,怎么就……做出那种姿势,天呐!
她抿了抿嘴,脑海里闪现从前与姐妹们偷看春|宫|图的情景。
奚垚眼珠一转,刚想解释却被夏林打断,道:“奚公子约是迷路了,而且他没有挑灯,天色暗了,本宫想着成欢宫与本宫的寝宫相距不远,便与他结伴而行。可是,没想到本宫不慎跌倒,灯笼滚地熄灭了,而奚公子想来扶本宫却也被绊倒,于是就……出现了你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幽霜眨着眼点着头,说:“原来……如此啊……”
公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说一大堆话顺溜了?真的让人起疑心好吗?
奚垚听了这话,有些惊讶,这公主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果真皇家的女子不一般。说起来,我现在才有机会仔细瞧着她的脸,生得眉清目秀,言行举止倒也大方得体,这才是女子,哪像奚淼,整个一乡野泼妇。若是能取这样一位女子为妻,今生无憾了。
夏林微微扭头,恰巧对上奚垚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奚垚害羞地别过头去。这奚公子难不成是一直盯着本宫看?看他方才的神情,莫不是像书中写的那样,对本宫有意思?
想到这里,她拿手帕遮着嘴,心里乐开了花。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想我在宫里生活了十七年,终于有机会出去走走了。
只要,你向父皇求了亲,只要你……
幽霜打量着二人,挑了挑眉,道:“公主,奚公子,咱们还是快些回寝宫吧,这里挺冷的,还挺阴森,奴婢怕……”
“好好好,知道你胆子小,回寝宫吧!”夏林说着同幽霜并肩而行,奚垚则随在二人身后,一言不发,时不时抬头瞅她几眼,却每次都撞上她的回眸一笑,弄得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翌日,按规矩奚舟得给皇上皇后敬茶,然而由于昨夜太折腾,直到午时一刻才起床梳妆打扮,使得宫女们忙碌不堪。
奚舟与夏桑顾不上坐轿子,一路小跑到了皇后寝宫,进门扑通一声跪下,异口同声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话落,二人抚着胸口不停喘息着。
夏桑瞥了奚舟一眼,心中不满。这女人说什么跑一跑能锻炼身体,呵,本宫只感觉到累和呼吸不顺好吗?还是赵濯说得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媳妇儿。
奚舟心中一紧,该死,都这个时辰了,完了完了,皇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少不了挨板子了。不过……嘿嘿嘿,幸好我有神器,无所畏惧。
她想着想着,脑海里闪现今日在屁股上绑了柔软垫子的画面,不禁一笑。
皇上捋着胡须,大笑道:“皇后啊,你看看这小两口,年轻人啊就是不一样,昨夜定是险些把东宫折腾地翻过来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奚舟和夏桑一脸尴尬。这话说得……还能再直白些吗?
皇后沉着脸,打量着奚舟,心中燃起怒火。这丫头真是放肆,竟然敢这么晚来请安,若是日后做了皇后,岂不是后宫得大乱?
但她为了夏桑,咽下了这怒火,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不要为了生子如此拼命,急不得急不得。”
难以想象她生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样,啧啧啧。
奚舟闻言,甚感惊讶。这皇后今儿个没吃枪|药?竟然没有斥责我,这还是皇后吗?若是放在以前早就要命人打我板子了,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如今温柔的模样,着实让我有些……心惊胆战。莫不是觉得我已经过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勉强接受了?
不,总感觉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挖了什么更大的坑等着我跳。
她摇了摇头,道:“望父皇母后恕责罚,奴……儿臣起得晚了,实属不该,儿臣愿意领罚,绝无怨言。”
不怕你打我,反正我也不会痛,随你打。
夏桑一脸诧异,看着奚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是被人下了药吗?竟然主动请罚!还是说昨晚折腾得太厉害,脑子抽掉了?母后今天画风诡异,你也是,总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倒吸一口气,一个劲冲奚舟使眼色,大概是说你脑子瓦特了?请什么罚?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啊!赶紧求恕罪,求恕罪啊!
皇上一脸尴尬,刚想调解一下气氛,皇后却开口了,道:“领罚啊……既然你这么要求了,本宫成全你。来人,打太子妃手板子二十下!”
她说完,嘴角微微上扬。哼,真以为本宫在东宫没有心腹?跟本宫玩,你还嫩点儿。
此话一落,上来几个年纪稍大的宫女,个个面部凶恶,擒住她的左手,拿着板子,二话不说直接打起来。
“啊!好痛!”奚舟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地看向夏桑。我勒个去,这皇后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我的娇嫩玉手啊,呜呜呜……
夏桑耷拉着脸,干笑了两声。喂喂,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宫也只能说声活该了。你明知道母后“有求必应”,还自掘坟墓,厉害了。不过幸好是手板子,若是打屁股……估计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喽,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唉……为什么我的太子妃愚蠢至极!现在还能退货吗?
奚舟欲哭无泪,打破牙往肚子里咽,自己求来的板子哭着也要挨完。
皇上见状,有些于心不忍,扭头刚想开口却对上皇后的凶恶目光,到嘴边的求情只得咽了下去。这丫头,还能活到生下一儿半女吗?到这个脑子,朕怕是熬不到孙子出生喽!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宠幸哦!
☆、第50章
奚舟咬着牙挨完二十个手板子,不一会儿,手掌肿起来,像是个大包子。她含着泪,捂着手回了东宫,哭丧着脸坐在凳子上,也不言语。
夏桑见状,虽然心疼却又想着得让她长长记性,便故意嘲讽道:“这下可得管好自己的嘴,若有下次,可不一定是打手板子了。”
奚舟撇撇嘴,委屈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是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找痛买记性的事情再也不想做了。
蝶双敲门而入,命人拿来两枚鸡蛋。当她见到奚舟的肿胀左手时,一脸惊愕,冲身后的宫女说:“快,去厨房把那一锅鸡蛋都端来,快去!”
她摇了摇头,天呐,太子妃的手,不是说二十个手板子吗?为何肿成这副模样?
奚舟见她倍感诧异,嘟着嘴解释道:“蝶双,你是不知道,那板子上沾了辣椒油,那打一下哎呦呦……爽翻天啊,你要不要试试?”
蝶双连连摇头,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呵,太子妃莫拿奴婢开玩笑,奴婢还是抓紧给您消肿吧……”
她说着,走到奚舟面前。两个宫女架来了一大锅鸡蛋,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又进来几个宫女,围着桌子开始剥鸡蛋壳。蝶双拿着去了壳的鸡蛋在奚舟的左手上滚来滚去,边滚边叹气。太子妃啊,还说您英勇还是蠢呢?啧啧啧,往后怕是东宫的人都要变得和您一样喽。
想到这里,她隐隐为自己担心……
这次之后,奚舟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每日辰时便去向皇后请安,规矩得不像话。夏桑看在眼里,倒是有些欣慰,本宫的傻媳妇儿终于有脑子了,这样本宫也可安心帮父皇处理朝政了。
他二人成亲也有半月,奚家人被皇上特别允许在宫中住上一月,然后与奚舟一同返乡省亲。
奚舟兄妹三人坐在东宫的院子里,奚垚和奚淼对弈,奚舟边磕瓜子边看,然而自己对围棋一窍不通,也不知二人谁占上风。
不过这二人对弈了两个时辰还未分胜负,着实让奚舟伤脑筋。
奚垚眯了眯眼,盯着奚淼手中的棋子,没好气地说:“我说,你每走一步都要思考半天,是认真下棋还是耍我呢?都两个时辰了还没下完,你看看小妹都等着急了!”
“不不不,”奚舟连连摇头,道,“我不急我不急,你们慢慢下,慢慢下,嘿嘿……”
最好是对弈到夕阳西下,这样我不会围棋的事情也不会暴露。
奚淼捏着下巴,仔细盯着棋局,道:“你别催,每一步我都要深思熟虑,马虎不得。”
“呵呵呵……”奚垚一脸黑线,无奈地笑了笑。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姐姐,为什么!一定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阎王派了个姐姐来折磨我,唉……
奚舟耸耸肩,这奇葩兄妹俩不仅是个妹控,还是冤家,啧啧啧,想想之前的奚舟是怎么度日的……家有扶不起的兄姐,自己小小年纪要承担家业,有苦得受着,难怪脾气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良久,奚垚实在敌不过奚淼的墨迹,弃子认输。奚淼呲牙一笑,道:“呵,战略成功!”
此话一出,奚垚和奚舟满脸黑线地看着她,使她尴尬不已。
奚舟叹了口气,命人收起棋盘棋子。兄妹三人拖着下巴,唠起家常。
“哥哥,我听说你近日和三公主走得挺近,看来我快有嫂子了。”奚舟眼珠一转,调侃道。没想到奚垚这个眼里只有圣贤书的家伙还能容得下颜如玉,是脑袋开窍了吗?
“哦?”奚淼一愣,坏笑着说,“奚垚,你竟然勾搭了公主,不错嘛,若是你成了驸马,我奚家的生意又多了一层回升的机会。你呀,总算能为家里的生意做些贡献了。”
奚垚拜拜手,道:“诶,八字还没一撇呢,公主不一定看得上我这种出身。”
虽然我对公主的确有些意思,可人家是金枝玉叶,我只是个小户人家的公子,没家境没官位根本配不上公主。我想,她也只是好奇平民男子才和我走近了些吧……
奚舟听了奚淼的话,迟疑片刻,皱眉问:“姐姐,你方才说什么?家里的生意怎么了?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都发生了何事?”
奚淼和奚垚面面相觑,支支吾吾,都想让对方开口。奚舟见状,猛然站起来,说:“有什么不能说得?此事是不是和我嫁给太子有关?”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