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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比划着,坏笑着。
奚舟往门口瞥了一眼,见是夏桑,轻吐一口气,然后用胳膊肘戳了下那宫女,说:“别胡说,宫里规定可是禁止宫女和侍卫私通,我可不敢。那只是一个同乡,定是他帮我从家乡捎带了什么。”
“是吗,我可不信哦。”宫女做了个鬼脸,跑回了自己的案板前。奚舟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往门口走去。
“你怎么这么慢?”夏桑双手抱臂,不满地说。
奚舟哼了一声,说:“奴婢可是大忙人,不比太子清闲。说吧,找我何事?还是说想起来了当年撞伤了我,想给我些补偿?若是这样,我就一点要求,好好练练你的床上功夫,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
“喂喂,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夏桑耷拉着眼,说,“本宫今日来,是接你出宫的。”
“出宫?”奚舟闻言,瞳孔瞬间放大,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问,“你早说嘛,在宫里待着我快闷死了。”
夏桑哼了一声,说:“本宫说得也不晚啊!前些日子本宫不是答应了你,带你去赵濯府上吃麻辣烫吗?今日本宫就兑现承诺,明日便是中秋,父皇今天忙得不可开交,是最佳出宫时间,走吧!”
“走……”奚舟欣喜,正要迈步突然想起一件事,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孙掌制说一声。”
话落,她转身欲进屋却被夏桑拽住,他淡淡地说:“不必了,本宫已经说过了。”
“咦,看不出来你效率蛮高的,那走……不行,我得换件衣服补个妆,等……啊!”
她话还未说完,夏桑一脚踩在她的绣花鞋上,微微一笑说:“你生得够美了,不用补妆,这身衣服也挺好,不必换了。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这女人真是麻烦,我怕再晚一步,父皇再想起来招我回御书房批奏折就出不了宫了。
奚舟痛的咬了咬牙,还想说什么,却感觉有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她缓缓扭头一看,房中的各位姐妹一脸花痴地盯着夏桑看。
“我勒个去……”她挑了挑眉,抽出脚,拉起夏桑的胳膊快步离开了司制司。
“你慢点慢点!”夏桑喊道。
奚舟头也不回,丝毫不减速,说:“再慢些,你怕是被那群花痴女的目光吞没了,弄不好身体还会受到伤害。”
夏桑不解,道:“呵,本宫可是太子,谁敢伤我的身体?”
奚舟冷哼一声,扭头扫了他一眼,说:“你穿了个卫尉的衣服,谁知道你是太子?更何况那群宫女根本没见过太子长啥样,才不会信。我可告诉你,她们在深宫待了十几二十几年的,难得近距离见到男子还是如此俊俏的,还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到时你可别喊我救你,我只会拿出相机,拍拍拍。”
“呃……真可怕……”夏桑满脸黑线,打了个寒颤。
“对,知道害怕就对了,看在你是我的人的份儿上,我才赶紧带你离开的,要换做别人,我才懒得管。”奚舟放慢了脚步,昂首挺胸道。
“我是说,你真可怕……”夏桑撇撇嘴,说,“本宫可是知道,这个相机,就是个妖怪,你竟然使唤妖怪拍本宫,这样一想,你该不会是南诏的巫女吧?你老实讲,是不是把真正的奚舟关起来,然后自己扮作她,混进皇宫,迷惑本宫,企图颠覆夏国的江山?”
奚舟闻言,满脸黑线,无奈地笑着说:“我是该夸你想象力丰富呢,还是该骂你妖魔鬼怪的书读多了呢?还迷惑你,我要是什么南诏的巫女,我要是会巫术,早就把你父皇拉下皇位,自己坐上去了,还需要迷惑你那么麻烦吗?”
话落,她松开手,在前面走着。
夏桑思索片刻,拖着下巴说:“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大不敬的话再也不要说了,虽然本宫知道你是说着玩儿,但若是被小人听去,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他说着,快走两步,与奚舟并排走,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是是是,奴婢谨遵太子殿下的教诲。”奚舟撇撇嘴应着。呵,还大不敬的话,就我目前对皇帝老头的了解,哪有皇帝的威严?再看看这儿子,简直就是翻版扶不起。初次见面就提春|宫|图,以后继任了皇位,还不得荒|淫|无度?还是让本小姐教教你如何做一位勤奋活好钱多人傻的好皇帝吧,嗯!
二人谈话间已到了宫门口,被守门的将领拦下。奚舟见状,眨眨眼,抬头看向夏桑。
只见夏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镇定自若地说:“我们是东宫的人,奉太子殿下之命出宫采办一些物品,还请将军放行。”
那将军接过令牌,打量着夏桑,抿嘴笑了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你这不会是瞒着陛下溜出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酱与夏桑的日常】
夏桑趴在作者酱的电脑桌旁,问:“所以说,相机到底是什么?”
作者酱啪啦啪啦敲着键盘,说:“咦,赵濯没告诉你吗?”
“喂喂,这种事情你直接告诉本宫不就好了?”夏桑不满地说。
“拒绝。你自己去思考,去探索,可以滚了你。”作者酱推着夏桑说。
“喂喂,你这是在嫌弃本宫?本宫可是男主角!你这个样子,是要被浸猪笼的!”
“呵,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主角?真好意思说。”
“……”
夏桑闻言,歪了歪脑袋,这是……给我找了个假作者?
☆、第23章
奚舟听见此话,诧异地看向夏桑,眨了眨眼。这……什么情况?一秒被识破?我勒个去,这下玩完儿了。
夏桑轻轻叹气,道:“看透别说透,父皇整日把本宫圈在御书房批奏折,本宫都快发霉了,这不得趁着中秋前夜,溜出宫透透气。”
“属下就知道,有时候,我也蛮同情殿下你的,”那将军说着,咳了两声,把令牌还给夏桑,喊道:“既然是东宫的那位殿下吩咐的,那便放行!”
话落,他退到一侧,夏桑微微一笑,拉起奚舟的手腕,大步走出宫门。
那将军望着夏桑渐行渐远的背影,招来了一旁的守卫,命令道:“你快去禀告皇后,太子已经出宫,带了一宫女。”
守卫应着,转身匆匆离去……
二人穿梭于闹市,雇了辆马车,往城南驶去。奚舟单手托腮,瞅着夏桑,问:“喂,那人好像知道你是太子,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皇上不允许你出宫,那他为何还会放行?”
夏桑低头扫了她一眼,说:“刚才的那个守宫门的将军,他叫林焕,是卫尉少卿林英的堂兄。从前,他是我的贴身侍卫,只是因为娶妻生子了,所以才会求父皇给他调了职位。”
“哦……原来是你的人,”奚舟挑了挑眉,思索片刻道,“可是,这守宫门应该没有做你的贴身侍卫好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守门将虽然听上去没有太子的贴身侍卫风光,不过这油水和俸禄倒是风光。你要知道,他毕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面子再如何风光也不比金钱重要的。”
他说着,打了个哈欠。许是昨晚光想着如何逃出父皇的眼睛了,睡得晚了些,现在到有些困意了。不行,得撑着,不能在这女人面前失了颜面。
奚舟闻言,点了点头,说:“嗯,你说得有点道理。不过,说起你的贴身侍卫,言轩那小子怎么不在你身边?我看那小子对你形影不离的,不明状况的人还以为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呢!”
“他先去了太尉府。”夏桑揉了揉眼,呲牙道,“听你这语气,是在吃本宫的醋喽?”
奚舟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没好气地说:“少自恋了,本姑娘吃辣吃盐不吃醋!”
夏桑见状,抿嘴一笑,说:“是是是,你不吃醋,不吃醋。不过,言轩只是自小跟在本宫身边,比较依赖本宫罢了。当年,他和她姐姐在太尉府做下人,那时林焕刚刚调职,本宫正缺个贴身侍卫,便把他带进宫了。而他的姐姐言芊兰也进了尚宫局做宫女。”
“等等,他姐姐不是已经入宫十年了吗?当时也就八岁吧,那他当时才几岁,你就让他做侍卫,说起来,十年前你也很小吧?”奚舟扳着手指算着,说,“如果这样说,那林焕看起来也不像三十几的人啊!顶多二十六七。”
夏桑噗嗤一笑,说:“林焕比本宫大七岁,当时本宫九岁,他十六娶妻生子有何不对?况且,言轩当然要进宫习武,年纪相仿才能与本宫相处融洽啊!本宫听赵濯说了,在你们那个世界,男子要等二十二岁才能娶妻生子,所以你才如此诧异。”
“呃……我倒不是诧异这个……”奚舟一脸茫然,小声嘟囔道,“我是好奇芊兰如果八岁进了宫,他和赵濯是如何相爱的,不会是八岁就互许终身?我记得赵濯说是为了芊兰才如果当卫尉的……”
她想着想着,忽然心中一惊,猛地抓住夏桑的胳膊,瞪大眼睛问,“你刚刚说‘你那个世界什么什么的’,这话是赵濯告诉你的?”
夏桑一愣,点了点头,说:“对啊,怎么了?你松手,别撤本宫的衣服,这可是司制司最好的裁缝缝制的,金贵着呢!”
他说着,拿开奚舟的手,抚着自己的袖子。
奚舟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手,问:“所以你是说,赵濯不是这里的人,而是……从别处来的?而他认为我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她说完,认真的看着夏桑,等待着他的回答。
夏桑使劲眨眨眼,掐了掐自己的手腕,努力使困意消散,说:“对啊,本宫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合着你一直没认真听本宫的话?呵,了不得了你,奚舟,你是想扶摇直上九万里?”
“呵,呵呵……”奚舟尴尬地笑了笑,往后一倾,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难怪赵濯会做麻辣烫,我竟然还以为他是麻辣烫鼻祖,真是尴尬。不过,他是怎么感觉我和他来自一个世界,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谈话?老乡见老乡不应该两眼泪汪汪吗?更何况是在这个历史上都没有痕迹的朝代,这家伙在想什么啊!难道他不想回去吗?
想到这里,她猛地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今天要和他好好谈谈了。”
此话一落,把打瞌睡的夏桑吓得左看右看,一脸茫然。他扶着凳子,惊慌道:“什么,什么?有山贼?在哪儿?”
奚舟白了他一眼,嫌弃道:“在你怀里!”
“啊!”夏桑吓得连忙站起来,头碰到上面的板子,疼痛感瞬间蔓延。他只得捂着头,两眼一黑,躺了下去……
皇后寝宫内,守门士兵前来觐见。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金安。”守卫行礼道。
皇后正襟危坐,挥了挥手,道:“起来吧。”
守卫站起来,低头禀告皇后,说:“启禀娘娘,太子已经出宫,此刻怕是到了太尉府,同行的有一宫女,约十六七岁的样子。”
皇后闻言,眯了眯眼,道:“本宫知道了,去告诉你们将军,派几个人去太尉府盯着,即时来报,没有本宫的命令,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守卫应着,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西夏夫妇日常⑤】
这日,奚舟抱了一堆秀女的画像路过御书房,和夏桑打了个照面。
“太子殿下此刻不在屋里处理政务,跑出来做什么?”奚舟撇撇嘴,一脸不悦地说。
夏桑瞅了她一眼,说:“本宫想出来透透气不行吗?舟儿,你怀里抱这么多画轴做什么?”
“呵,这都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