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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法行当来得好。
在场之人听后无不诧异,只有宋老太医了然于胸的叹道:“原来如此,少夫人的义母不愧是医仙弟子,不仅医术高超,医德更是可敬可佩啊!”
这话沐月爱听,对宋老太医的印象大有改观。
太子见他们俩有问有答的说了半天,早就等不及了:“既然宋老太医也肯定了此药方,马上让太医院准备所需的药材熬好后发放给染疫的灾民。”
宋老太医这才转身面向太子应道:“是,老臣这就去。”
沐月这时站出来对太子请求道:“殿下,臣妇的义母名下有间慈济堂医馆,不知殿下可否恩准臣妇和慈济堂的人参与协助太医院救治灾民?”
要说上回秋猎大家对沐月都刮目相看,那这回就是更加上升一个高度了,一个不居功却又能救民于危难对国有贡献的妇人,于家族和夫家都是有助益的。
只是这慈济堂什么时候变成苗玉兰名下的产业了?夏侯烨纳闷的看向了爱妻,别人不知道,他最清楚这慈济堂开张的全过程了。
太子自然乐见其成:“好,孤准你所奏!”
“多谢殿下!”沐月现在已经预想到了,这回慈济堂得了好名声,比什么广告都响亮,以后慈济堂一定会成为京城屈指可数的大医馆。
看到终于有了良方能够治愈瘟疫,众朝臣几天来绷紧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退出东宫后,大家纷纷向秦老太爷道贺,说他养育了一个好孙女。
秦老太爷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本来想抓空找沐月问问清楚的,无奈夏侯烨和沐月早就闪人了,他找不着人啊!只能讷讷的应付着这些大臣。
一众朝臣中,唯有护国公心里最酸了,都是秦家的千金,怎么自家的儿媳妇差这么多啊!他在想,难怪当初娘子中意秦家大小姐作自己的儿媳妇,唉!都是自己儿子不争气,经不住诱惑,受了秦三小姐的勾引,这才错过了秦大小姐。
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护国公回府后跟国公夫人一说此事,夫妻俩瞅着秦沐秋就更加不顺眼了,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她的身上,他们认为是儿子没娶对人。
“听说这回九王爷牵头儿为灾民募捐之事起初也是夏侯公子提出来的,谁不知道以前的夏侯大公子是个什么都不管的手残之人,可他自打娶了秦大小姐之后,就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手复原了,现在还愿意出来议事,想想就知道,这都是秦大小姐的功劳啊!”护国公拿着杯盖来回滑动,却并没喝放在桌上的那杯茶,只是一再的感叹着。
“是啊,家有贤妻,夫顺家旺,当初咱们就不该答应昱儿和秦三小姐的婚事,大不了姐俩一起娶进门,若是昱儿的正妻是沐月,那今日解救疫情的大功就记在咱们国公府了,说不定皇上和太子一高兴就重新赐予昱儿世袭之荣!”护国公夫人更加离谱,居然还想让沐月和秦沐秋效仿娥皇女英姐妹共侍一夫,想得倒是挺美,敢情便宜全让他们家占了,这可能吗?
回府的路上,没等夏侯烨问,沐月就先向他坦承了自己打算将慈济堂交给苗玉兰的想法。
夏侯烨听完后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娘子,我看得出来你和向夫人之间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的感情,而且向夫人的义举也着实令我敬佩。我知道你在慈济堂花费了不少心思,现在你能做到这般舍得,毅然将慈济堂转到她的名下,如此重情重义,为夫哪有不支持你的道理?”
“你真的是这么想啊?”沐月凤目含笑,一瞬不瞬的盯着夏侯烨。
“那当然,若是将来向夫人他们经营慈济堂遇到任何困难,我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夏侯烨并没把话说得太死,毕竟青云寨的人曾经当过土匪,只要不是做坏事,他愿意为了爱妻扶持一下。
沐月似是很满意夏侯烨这样的回答,唇角勾出半月形的弧度,倚进夏侯烨的怀里,玉手主动勾上了自家相公那精壮的腰身。
难得爱妻主动投怀送抱这么一回,夏侯烨赶紧上手将沐月紧紧的圈在自己的臂弯里,还不忘低头在爱妻的美额上落下一吻,夫妻甜甜蜜蜜把家还。
二当家和三当家得知沐月治愈了苗玉兰后总算放了心,他们来慈济堂看苗玉兰时,听沐月说要把这里转给他们,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谁不愿意过稳稳当当的日子,更何况现在大哥已经不在了,青云寨的兄弟也因为这场疫情死的死、散的散,不过这事儿还得苗玉兰点头才算,毕竟懂医术的是苗玉兰,开医馆也全都指望着她呢!
叔嫂三人商议过后,总算是对沐月点了头,不过他们多附上一条,那就是不能平白收沐月这么大一家医馆,就说以后慈济堂他们出力,赚到的钱与沐月平分。
起初沐月不同意,但他们的态度很是坚决,还说这样不行的话他们宁可回青云寨去,最后还是让夏侯烨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慈济堂按照沐月所说的那样划到苗玉兰的名下,而沐月作为慈济堂的股东之一以后分三成利,这才使得双方各让一步都点了头。
苗玉兰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沐月不许她劳累,让香叶负责照顾她。
接下来大家就没闲空了,向问天和两位叔叔和沐月一起配合太医院去救助灾民,而夏侯烨自然是与沐月公不离婆、称不离砣,如影随行在爱妻的身边,弄得向问天想与沐月私下聊几句都不行,真心觉得这家伙是个极其腹黑的主儿。
由于太子对这场瘟疫处置得当,不但有效的控制了疫情的漫延,又在正月十五之前治愈了所有的染疫灾民,而且还将没有如实呈报疫情的当地官员一并严办,这使得太子的声望如日中天、人心所向,令得不太甘心的七王爷无比的挫败。
与此同时,慈济堂也因沐月和苗玉兰研究出来了治愈瘟疫的良方而名声大振,京城百姓乃至来自不同地方的灾民无一不晓。从灾民陆续返乡后,苗玉兰的身体也完全好了,由她坐阵慈济堂,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就算有些同行嫉妒眼红的,畏于将军府少夫人是股东的身份,他们也不敢乱来。
一晃就到了阳春三月,慈济堂好事多多,二当家和小莲互相扶持走过这段难熬的日子,在苗玉兰的主婚下,二人终于喜结连理,大家纷纷送上祝福。
三月十六是沐月的及笄礼,无论是婆家还是娘家,都在为这事做准备,毕竟这是沐月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尤其是大夫人穆氏特别上心,很早就找女儿和女婿商量,问这及笄礼能不能在秦府办,她很想为女儿做点儿什么。
夏侯烨和沐月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奈何夏侯老夫人不干,说沐月如今已经是他们夏侯家的人了,这及笄礼非得由将军府办不可。
秦老太太是无所谓的,但不知怎地秦老太爷这回的态度特别强硬,非要秦府来办沐月的及笄礼不可。
其实沐月都已经嫁人了,这及笄之礼办不办意义不大,又不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她看到两家人争论不休就头疼。
“哎呀!我都已经成亲了,还要举行什么及笄礼呀?这也于理不通啊?现在可好,弄得两家人争来争去的,这可怎么办啊?”一回到初云苑沐月就揉着太阳穴冲夏侯烨嚷嚷。
夏侯烨皱皱修眉,揽过爱妻半天玩笑似的回道:“娘子,要不咱们逃吧!”
“逃?怎么个逃法儿?又往哪里逃呢?”沐月不由得竖起耳朵听听夏侯烨这个馊主意。
两个坐下来,夏侯烨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送到沐月的面前:“这个我还没想好,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切!本来还以为你脑袋瓜比我好使呢!说了半天还是废话。”沐月没好气的侧头对夏侯烨翻了一眼把秀颈一扭,端起杯子饮茶。
夏侯烨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喃道:“这怎么是空话呢?如今咱们面对两难的选择,本可以不办的及笄礼现在两府都争着要办,谁也不肯退让,而且他们又都是好心,你说咱们能怎么办?只有一个逃字了,只要过了三月十六那天不就成了,管什么婆家娘家一律不管,咱们躲清静去多好!”
“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咱们把两家的人都得罪了,以后会不会没好果子吃啊?”沐月有点儿担心这个,说这话时表情有点萌。
“放心好啦!两家的长辈都是真心的疼爱咱们,不会怪罪咱们的,再说这么做总比偏向一家来得好。况且自打从北嵩回来后,这事情是一宗接着一宗,咱们都没闲功夫好好歇歇玩玩,倒不如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正好我现在也不用再装手残,可以大大方方的出门了,你说是不是?”夏侯烨最想跟沐月不受外界干扰的去二人世界。
这个提议对沐月倒是挺有吸引力的,这妞抿了抿嘴,抬头望着自家相公问了句:“真的可以这样吗?他们不会对咱们秋后算账?”
“一切有我怕什么?现在你只需要好好想想咱们的目的地去哪里就成了!”夏侯烨摸了摸沐月的头,很是自信的笑着。
“那好,让我好好想想,我也正觉得闷得慌呢!出去玩玩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沐月决定听夏侯烨的建议,就这么办了。
秦府和将军府完全不知他们心里的这个打算,还在各自准备呢!
至于这回秦老太爷为何如此坚持己见也是有原因的,这段日子以来,无论是看到沐月拿得出治愈瘟疫的药方去积极救助灾民,还是从幕僚口中得知了沐月和夏侯烨在秋猎当中的表现,老太爷深深地感受到未来秦家很可能就要靠沐月了。
再加上当初他遵懿旨不得已将沐月嫁入了将军府,虽说现在看沐月过得很好,但谁又敢说当时就能预见到今天的一切呢?老太爷对沐月这个长孙女心里始终有一份愧疚。
他非常清楚沐月的性格,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看她如何善待青云寨的那些人就知道了,一开始秦老太爷对沐月与苗玉兰他们一行人交往甚密颇为惊讶和不满。
毕竟一方是官,一方至少曾经是贼,而且还是一伙儿曾经绑架过他的土匪,秦老太爷对自己被错绑一事还是很在意的。只不过平心静气的回想一下,若不是沐月与苗玉兰那些人交好,又怎么会学医习武?正是有了他们,沐月如今才小有所成,不但获得了太子的赞誉,还为家族争光。
秦老太爷想通了这些便渐渐释怀了,他没有干涉沐月与苗玉兰他们来往。
现在最让他担心的是自己那些不懂事的儿孙们会继续与沐月保持距离,甚至是疏远了关系。
秦家的这一辈除了早逝的秦志远以外,剩下的两兄弟实在是难成大器,而两个孙儿年纪尚小,等他们长大后,估计自己早就从官位上退下来了,到时候能提拔他们的恐怕只有夏侯烨这个姐夫了。
老太爷的想法是,现在全力拉拢沐月和夏侯烨,尽可能的对他们示好,让他们夫妻心系秦家,却不晓得这及笄礼之争反倒是让人家为了难。
倒是夏侯老夫人的态度让人很好理解,毕竟看到孙* 儿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面貌完全不同以往,她心里明月这些都是沐月带给孙儿的,所以爱屋及乌,愈发的重视沐月这个孙媳妇。
到了三月十六那天,两府的及笄礼仪式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主角出现了,却没想到沐月和夏侯烨留书出走了,这可让秦老太爷和夏侯老夫人都落了空,却又无可奈何。
要说他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