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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冲天站在离她三尺远的桃花中,背后是弯弯的上玄月,清冷的月光拂过他的侧脸,让他的侧颜更加俊逸。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种克制的深情:“这些日子,有劳香儿姑娘照顾和开解了。在下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送一份小小的礼物,以示诚心!”
他藏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一只雕刻着桃花的褐色发簪出现在香儿面前。
普通姑娘若是见了一根木簪,必然会觉得男人不重视自己。但香儿不是一般姑娘,她从小长与药为伴,对各种药物极其精通,一嗅味道就能分辨出是什么药物。
轻轻翕了翕鼻子,她兴奋地站了起来,欣喜地接过簪子放在鼻端:“极品沉香木,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结香的年份很高了吧?”
司马冲天温润一笑,声音醇醇如香浓的美酒,温柔性感得引人犯罪:“我也不知道具体年份,不过我想香儿姑娘会喜欢,沉香越放越香,就如香儿姑娘给在下的感觉一样!”
大晚上的月色下,孤男寡女,还送簪子这样的礼物,香儿不是傻子,她娇羞地捏住簪子,羞涩地说:“谢谢司马大哥,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来,我给你戴上。”司马冲天得寸进尺,悄无声息地拉近了跟香儿的距离。
香儿羞涩地点了点头,把簪子给了他,仰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司马冲天替香儿戴上了簪子,手往下一滑,轻抚着她的鬓角,发自肺腑地低语:“香儿,你真美!”
他的头越来越下,眼看就要亲到香儿时,几十米外开的桃林中突然传来雪莲的惊呼:“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听到这响动,香儿赶紧跳开,退后两步,绞着手,小声说:“有人来了!”
司马冲天不但知道有人来了,还从这声音里听出是谁。好事被打断,他心里不高兴极了,但在香儿面前又不好发火。
就在这时,下面又响起了雪莲的哭声:“夫人,咱们先回去吧,你的病刚好,不能再劳累了,咱们明天再来找庄主吧!”
接着是沈容虚弱的声音:“再找找,我感觉天哥就在这里。他肯定在为我们失去的孩儿难过,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
香儿听到这话,陡然明白了沈容的身份,琉璃般的眸子睁得老大,羞愧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刚才在做什么?跟一个刚失去孩子的可怜夫人的丈夫卿卿我我!
她赶紧藏到了大石头后面,低声催促司马冲天:“你夫人来了,你快下去!”
第69章 种马文原配
“阿容,你怎么来啦?”司马冲天从上方的石头上一跃而起,从天而降,落到沈容面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担忧地问。
夜里风寒,走了这么远,沈容有点受不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一样。司马冲天连忙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背,帮助她顺气。
雪莲见司马冲天跳出来,全副心神都在沈容身上,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样子,心里有点泛酸,轻声说:“夫人不放心庄主,身体稍微好些就让康伯送她过来找庄主!”
司马冲天似乎这时候才看到她,诧异地问:“康伯也来了?”
“嗯,在谷外候着。”沈容捂住胸口虚弱地说,“夫君,夜里风寒,你穿这么单薄就出来了,小心得了风寒,有事咱们回去说吧!”
“没事,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转转,这就回去,走吧,我抱着你!”司马冲天一俯身,拦腰抱起了沈容。
沈容窝在他怀里,温温柔柔地说:“我知道,你还在为咱们家孩儿的事难过。这个孩子跟咱们福薄,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夫君,你别自责了,都过去了,孩子咱们还会有的……”
温柔的女声越来越远,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香儿蹲得双腿发麻,两只手抓住石头缓缓站了起来,望着山下那一盏红灯笼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个极小的点,消失在她的视线中。香儿的樱桃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滚。
司马哥哥就这么抛下她走了!还有,他以前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孩子夭折后,他夫人不谅解他,他很苦闷,可她看到的是什么?他夫人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自己都病得走不动了路,还特意跑到神医谷来找他!
他就是个大骗子!
香儿气得拽下了一截桃枝,将上面的桃花全给扯了下来!
——
回到司马冲天暂住的房间,坐到椅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困意涌上心头,但还有事没完呢,她不能睡。
沈容强打起精神说:“雪莲,去谢谢于小哥,大晚上的,劳烦他帮忙了。”
“是,夫人。”雪莲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司马冲天和沈容。
司马冲天爱怜地摸着她苍白削瘦的小脸,关切地说:“你身体不好就在家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这舟车劳顿的,你怎么受得了,你胡闹就算了,康伯怎么也跟着你一起胡闹!”
沈容强忍着起鸡皮疙瘩的冲动,嗔了他一眼:“说我们胡闹,你不也一样胡闹。你也不看看,这神医谷是什么地方,出了好几代神医,武林、官场中,多少人受过他们的恩惠,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得罪他们,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说到最后沈容暗暗用力拧了一下大腿,挤出一滴温柔的眼泪,滚到司马冲天的手背上。
这温度灼得司马冲天心都化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唯一给自己生过孩子,在自己还没发迹时就跟着自己的发妻。博爱多情的司马冲天抬起手指细细地替沈容擦干了眼睛:“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嗯!”沈容抽泣着点了点头,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把一个失去孩子,以夫为天,菟丝花一样柔弱的小女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司马冲天不疑有他,轻拍着沈容的背安抚她。过了一小会儿,怀里的抽泣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平稳的呼吸声。
司马冲天拨开沈容的头,低头一看,发现沈容竟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她似乎也仍旧很不开心,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
他伸手把沈容眉宇间的褶皱轻轻抚平,旁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雪莲细声细气地说:“庄主,床铺好了,将夫人放下吧!”
“嗯!”司马冲天将沈容抱到了床上,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莲赶紧跟过来,把沈容的绣花鞋给脱了,又将她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放到一边,再拎了张热乎乎的帕子,轻轻地替沈容把脸擦干净。
装睡装得很辛苦的沈容:这服务还真是周到,堪比五星级了!
沈容伺候好了之后,雪莲又打来一盆热水,蹲下替司马冲天脱掉了鞋子,纤细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司马冲天的脚,细细地揉搓,眼底还暗含秋波,娇柔地问:“庄主,奴婢这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作为男主,司马冲天必然是器大活好、金枪不倒,不然怎么应付十个老婆,还有那群露水情缘的莺莺燕燕?被雪莲这么一勾引,他的胯下马上冒了起来,手一拽,就将雪莲提了起来,按进怀里,下腹往上一顶,捏了雪莲鼓鼓胀胀的胸口一记:“这就等不及了?你家夫人才刚睡着呢!”
雪莲也是个大胆的,一探身,一双玉臂勾着司马冲天的脖子,樱唇贴了过去,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娇滴滴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奴家想庄主了嘛!”
“是这儿想我,还是这儿?”司马冲天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起来。
好一对狗男女!他老婆都还在房里呢,就抱着侍女啃了起来,是人吗?沈容闭上眼睛都能听到两人激吻、衣服摩擦的声音。
看样子,他们是笃定她的身体不好,太困,会睡死过去,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瞧两人这熟练的样子,估计不是第一回 干这种事了。
沈容浑身恶寒,司马冲天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和下限。沈容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翻了个身,嘴里呜呜呜叫了出来:“宝儿,宝儿……”
原主的孩子才两个月,还没取大名,小名就叫宝儿。
听到她的呜咽声,两人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又贴在了一块儿。
沈容恶心得想吐,加大了音量,一个劲儿地喊着孩子的名字。
那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司马冲天扯开雪莲白生生的胳膊:“夫人梦魇了,你去照顾她!”
本来就要成就好事了,这么突然地被打断,雪莲有点不情愿,可她到底是个奴婢,卖身契都还掌握在沈容的手里,只能拉好扯掉的衣服,蹲到床边,握住沈容的手温声细语的劝慰。
这个晚上,司马冲天很烦躁,他被雪莲挑起了欲望,却得不到纾解,半夜,雪莲忍不住,又摸进了他的怀里,两人扭在一块儿,衣服刚扒了一半,沈容突然坐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宝儿……”
吓得司马冲天的小弟弟一下子就焉了,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
经过这一回,司马冲天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了,万一真把他的小弟弟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至于沈容突兀的举动他倒是没有怀疑,因为自从孩子夭折后,原主整天以泪洗面,晚上也睡得很不安稳。沈容今天只是做噩梦,没有拉着他不停地哭,他已经觉得很欣慰了。
拧了一把雪莲的光滑柔软的翘臀,司马冲天调笑道:“小浪蹄子,明晚再收拾你!”
雪莲娇羞地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说:“夫人在呢!”
司马冲天看了一眼外面快亮的天,笑道:“放心,我有办法,明晚夫人也碍不了咱们的好事!”
雪莲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睡着了。
翌日清晨醒来,三个人眼睛都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司马冲天年轻力壮,又是习武之人,身体好,他的黑眼圈要淡得多,相形之下,两个女人的脸色差多了。
沈容按住太阳穴揉了揉,不解地看着他们俩:“你们也没睡好啊?哎,我昨晚明明睡了好几个时辰,还是浑身没力气,困得慌。”
司马冲天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困了,待会儿吃过早饭就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拜见崔神医,说清楚了,咱们下午就回去吧!”沈容温声道。
司马冲天显然不大乐意:“不用了,这个事咱们没有错,是神医谷的人见死不救在前!”
大哥,凡是讲个先来后到好吧!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沈容反手握住他的手,担忧地说:“可是神医谷在江湖上地位很高,得罪了他们,对你没有好处。夫君,咱们就先忍一忍吧!”
“什么江湖地位都是虚的,自己的拳头才是硬道理。”司马冲天不以为意地说,“没了《续脉集》,看谁还买他神医谷的账?”
他这句话没错,神医谷的人医术虽然非常高超,还有一本奇书《续脉集》,但神医谷的人把心思都花在了研究医术上,武功自然不怎么样。一旦镇门之宝丢了,医术最好、威望最高的崔神医死了,只余一群不成气候的弟子,谁还会为这样一个没什么用的门派跟司马冲天拼命?
小说中,司马冲天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先勾结香儿,偷取重宝,再弄死崔神医,神医谷的弟子要么死,要么散,转眼间,江湖上哪还有神医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