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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月被董家退了亲,丢大了脸的她,很少出门。
现在陆子翊来送林园的彩礼请林老太过目,她马上跑来看热闹。不过呢,她不敢露面,而是藏在父母卧房的门后朝外偷看着。
干果,点心,酒,布料,还有油面什么的,她不感兴趣。
让她感兴趣的是,那一匣子的首饰,还有十个银锭。
明晃晃,耀闪闪,几乎要刺瞎她的眼。
村里其他人家送彩礼时,她也曾去瞧过热闹。
别家最多送一对两对中号银锭,陆子翊可好,一送便是十个!
五十两!
还有那两副首饰,值个四五六两了吧?
村里开酒肆卖酒的柳红叶家,选的女婿比董家条件只差一点一点,柳红叶姐姐出嫁时,她姐夫送来的彩礼,也才二十两,是四个中号银锭,那首饰也没有这么好看。
耳环是一对细细的金环,金簪更是又细又短。
可当时村里人却说,柳红叶的姐夫出的彩礼好。
眼下看到林园的彩礼,她真想将柳红叶的姐姐姐夫拉来,让他们看看林园的彩礼,让他们自打自脸。
又一想,她关心柳红叶一家嫉不嫉妒的做什么?
她该关心自己才对!
为什么林园随便一挑的人,都能送这么多的彩礼,她却连个提亲的人都没有?
老天太不公平了!
林秀月恨恨地走开,坐在椅上咬着唇不甘心的抿唇哭起来。
当然了,没敢哭出声来,她怕堂屋中坐着的陆子翊听到了,说给林园听,林园会更加嘲笑她。
。
隔壁屋是林老太住的地方,林二柱媳妇在同林老太打商议。
“娘,怎么办,这个陆子翊狡猾得很,居然叫媒人请大柱一家去了。”林二柱媳妇一脸的抱怨。
“我是长辈,东西得放我这儿!”林老太想到那份赡养协议书,心里恨死林园了,这五十两的彩礼银子,她非得抓手里不可,“我去会会那陆家小子!”
说着,她气哼哼站起身来,往二儿子家的堂屋走来。
陆子翊见她走来,站起身来喊了一声,“林奶奶。”
林老太看他一眼,走到正首坐下了,眼睛瞥到那一盒子的银锭上面,狠狠睁大了一圈。
“子翊啊,坐吧坐吧。唉,不容易啊,将园子养这么大真的不容易,转眼就要嫁人了。”林老太叹了一声,“幸而你是个懂事的,这彩礼,我替园子收下了,会替她好好置办嫁妆的。”又看向林二柱,“二柱啊,挑到我屋里去吧。”
“哎。”林二柱看到那五十两银子,心里同样喜滋滋。
替林园备嫁妆?
他备个鬼哟!
林二柱刚将担子挑起来,屋外有人大声说道,“那是我的彩礼,二叔凭什么动?”
林二柱抬头,只见林园正大步往这里走来,后面还跟着林大柱夫妇和媒婆。
他理都懒得理,仍是四平八稳地将担子挑起来,抬步就往隔壁屋走。
“园子,园子,别发火,那是你二叔!”林大柱在后面劝着林园,“咱好好说话!”
林园火大着呢!
听说陆子翊将彩礼送来了这里,她心中就起了疑心。
陆子翊是外人啊,哪晓得这二房人的龌龊?
拿长辈身份压着陆子翊呢!
目的是为了扣她的彩礼!
她急走了两步,拦着林二柱,“二叔,放下担子!”
“反了你!”林老太大怒,三两步从屋里走出来,把林园一把推开,“哪家嫁姑娘,彩礼不是放在长辈这里?”
“我要彩礼了吗?”林园冷冷说道。
陆子翊微愣,“阿园?”
“陆大哥,你是不是被人骗了?”林园问着陆子翊,“我家要彩礼的话,在你第一次带媒人上门的时候,我爹我娘就会提啊,可他们都说,提都没提呢!他们的意思是,等我回家问我的意思看要多少彩礼为好,我还没有跟你提过这事啊,你咋将彩礼送来了?这彩礼,这是多少?”
“五十两,外加两样首饰,一些小礼物是送大叔和大婶的。”陆子翊回道。
林园伸手捶了陆子翊胳膊一下,嗔道,“你真够大方的!”
“我娶的是你,再多彩礼我都会想法凑齐。”陆子翊认真说道。
“你呀!”林园哭笑不得,“他们要五百两,你也敢给?”
“嗯。”他点了下头。
林园被他气笑了。
陆子翊没笑,马上看向林二柱媳妇,“阿园二婶?这是怎么回事?阿园家怎会不知道彩礼的事?”
林二柱媳妇下巴一抬,“这是园子奶奶的意思。”
“奶奶?”林园赫然转身,冷冷望着林老太,“奶奶,这是你的主意?”
“没错,是我的意思。怎么?家里将你养大了,你就将自己白给陆家?也不怕人笑话!就不怕人指着我鼻子骂,骂我林家女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才将姑娘白送人?!”林老太冷笑。
林大娘子脸色一变,“娘,您怎能这么说园子?这彩礼,我们也没有说不要啊,这不还没有商议好么?”
林老太冷笑,“等你们商议?你们斗得过陆家那婆娘?她喊一句没钱,你就得将女儿乖乖给人!”
林大娘子被呛得不敢说话。
林园也懒得跟林老太吵了,跟泼妇吵架等于跟狗吵架。
狗子汪汪汪叫个不停,自己也跟着叫个不停么?
她上前一步将林二柱推开,将那担子抢了过来,“陆大哥,你送我的彩礼,我要自己做主,你抬我家去吧?”
陆子翊点了点头,“好。”
林二柱想再去抢,但陆子翊粗有力的胳膊一拦,他马上焉了。
陆子翊二话不说,挑着担子就走,挑到外面,放在了牛车上。
院门口,不知几时挤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有的看陆子翊的彩礼,指指点点,一脸惊叹。有的看向院中,说说笑笑。
媒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讪讪笑着不好说话。
林园伸手拉拉不知如何是好的林大柱夫妇,“爹,娘,咱回吧。”
林大柱安慰着林老太,“娘,园子的事,您不用太操心,我们会办好她的婚事的。”
林老太恼羞成怒,指指林大柱夫妇,“你以为我愿意管?还不是你女儿糊涂办混事,丢脸哦!彩礼也不要,要不是我婆子先提起,陆家会送来彩礼?”
陆子翊放下扁担,站在院子门口大声说道,“哪怕阿园家不说,我家也会备五十两的彩礼,林奶奶想多了。”
林老太气得一噎。
围观的人们,哄的一声笑了。
有人笑道,“林老太想钱想疯了吧?连孙女儿的彩礼,也想算计拿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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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陆子翊试新鞋,困境
林老太哪里能容忍人们笑话她?当即跳起脚来朝看热闹的村民们对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家才算计孙女儿的彩礼!我这是替大房操心,瞧他们一群糊涂蛋,知道银子怎么使吗?陆家救了大孙女一命,陆家在携恩图报想白得一个媳妇呢!呸,不要脸!大儿子一家子糊涂看不出来,我婆子早看出来了!”
林大柱夫妇俩和林园已经走到院门口了,听到身后林老太的羞辱声,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
说他们不会使银子,不是变相骂他们是废物吗?
说陆家携恩图报?明明没有啊!
他们家倒是占了不少陆家的便宜呢!
“别理她!没占到咱家的便宜撒泼耍赖呢!跟她吵,没得掉了自己的身价!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林园劝着林大柱夫妇。
吵下去,只会让村民看他们一大家子的笑话。
他们不吵,人们笑话的是林老太。
果然,林大柱子一家子不说话了,围观的人们,有人就打起了报不平。
“林家婆子,我怎么觉得,陆家没有携恩图报呀?你们找他要彩礼,他不是马上送来了么?比任何一家都要爽快呀!”
“听说,陆家送的见面礼是六只狼,要是别家,只会送两壶酒两块布料,花上个几百文而已,陆家那六只狼,值十多两呢!陆家真大方!”
“对呀,可见呀,人家是看中这门亲事的。”
“倒是林婆子你,要彩礼的事,咋不跟大房说?你这是几个意思?想独吞?”
林老太被人一呛,一下子哑了口。
院外的道上,陆子翊调转了牛车头,带着媒婆,和林园一家渐渐走远。
人们更加大声地嘲笑起了林老太。
林老太原以为林园一家会同自己吵,要是同她吵,她正好借机会哭哭惨,哪想得林园狡猾呀,走了。
她被人指着嘲笑,一时羞愤不已,转身往自己家跑去。
砰——
将门关得死死的。
林二柱两口子呢?当然是更加不敢走出堂屋来,一直躲在屋里呢!
人们更加笑了起来。
……
陆子翊一行人,回到林园家。
守门的林翠将篱笆院门拉得大开,埋怨着道,“陆大哥,你咋将我姐的彩礼,送到二房去了?”
陆子翊一脸的歉意,“是我大意了。”
“好了好了,你怎能这么说你陆大哥?”林园拉长着脸,“他的本意是尊敬奶奶,彩礼先让奶奶过目,哪想到奶奶想扣下我的彩礼,这不是他的错。”
林翠笑眯眯地瞧着林园,“姐,你还没有嫁给陆大哥,就这么为他说话了?”又将脸儿一沉,“哼,我还以为,他想娶秀月呢!”
“胡说什么,你这孩子?”林大娘子推一把林翠,“别只顾着站着说话,快帮忙呀,帮忙般东西。”
“是!”林翠嘻嘻一笑。
陆子翊将牛车停在院门一侧,大家开始搬东西。
张家和林家隔得最近,几个媳妇带着孩子来看彩礼,还有两个过路的老汉,也停步瞧着热闹。
一个个赞着林园的彩礼多,纷纷道着恭喜。
媒婆站在一旁说着恭维话。
引得大家一起笑起来,拿林园打趣。
林园没吃过猪肉,但见多了猪跑,心中有数呢!面对这些爱八卦的村夫村妇,自己越是表现得难为情一脸娇羞,他们越是说得起劲。
她走进屋拿出一盒糖果,大大方方分发给大家,“同喜同喜。”
这时的糖果是用蔗糖做的,不像现代那世包装得花花绿绿,做得各式各样,勾人食欲。
糖块不是正方体,便是用梅花模子或是圆形模子做的花形体。
而且味道单一,包装也简单。
只在褐色的饴糖块外面,包上一层薄薄的纸而已,包装纸有竹青色和浅粉色两种。
林园从县城带回来的糖,是粉色包装纸。
林大娘子为了表示更喜庆,又在粉色纸的外面,包了一层朱红色的纸。
大家吃着糖,说说笑笑着。
直到林园家搬完了彩礼,人们才三三两两地散去。
堂屋中,跑腿的林翠已经按着林大娘子的吩咐,摆上了茶壶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