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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紫菱回答不出来,冯知州又不帮她,她只好说道,“是我家里疏忽了,我会自省自罚对仆人严加管教的。”
那同知又道,“得亏是在州府衙门里发现货物出了问题,若是送到了灾民们的手里,韩大小姐,他们气急了,可是会杀人的!因为这些货物不仅不能用,还能要人命!”
韩紫菱的脸色,又是一变。
灾民暴动的事,临行前祖父曾对她说过,要她务必不要接触灾民们,一是不要染上病,二是防灾民心情不好时暴动伤及她性命。
“这些货物全都不能用了,接出去焚烧后掩埋。”陆子翊下着命令。
“是,太孙殿下。”冯知州上前一步,回道。
……
送来赈灾的物品出现了问题,韩紫菱没脸再在人群面前出现,在货物被拉去焚烧之后,她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回了临时别院,不敢再抛头露面。
她在屋中大发着脾气,“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明明是林园倒霉,怎么成了我?来人来人!”一个护卫走到门口,“大小姐。”
“去把王大胡子给我叫来!”韩紫菱咬牙切齿,收了她家的好处,居然办坏了事情?
“是!”护卫领命而去。
王大胡子眼见自己办的事情没有成功,吓得一直惶惶不安。
收到韩家递来的秘密纸条,说韩紫菱要见他,他更是吓得白了脸色。
在大家都忙碌着时,他寻了个去茅房的借口,悄悄来见韩紫菱。
人还没有走到正房的廊檐下,就被屋中飞来的一只茶杯砸中了头。
幸好他头上戴着帽子,才没有被砸中脑袋,但热茶水洒了一脸,也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大小姐。”
“你给我滚过来!”韩紫菱走到门口,冷笑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我倒霉了,那林园一点儿事也没有?”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当时装好货后,就只负责赶车,别的事,不知道啊。”王大胡子一脸的委屈。
“我说林园,你这人看人的眼光,也太不准了!选个未婚夫吧,未婚夫眼里瞧着别的女人。选的伙计,还是个吃里爬外暗中使坏的,啧啧啧——,你哪天死在自己的差眼光中,还不知是怎么死的呢!”小院的围墙上,有人大声冷笑。
“我要是不选会背叛的伙计,我怎么能知道,有人想害死我呢?呵呵——”围墙上,另一个声音说话。
韩紫菱大吃一惊,抬头朝声音方向看去。
只见围墙上坐着四人,一言不发,阴着脸的陆子翊,还有惊得脸如死灰的冯知州,再便是金禹行,还有林园。
韩紫菱的魂儿,顿时七魂飞了三科魂。
她飞快跑了过去,“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金禹行摇摇头,手一摊,“我们全都看到了,也听见了,你狡辩也没有用了,唉,也难为韩大小姐了,你说你一个闺中小姐,不在家绣花抚琴的,远道而来只为害人,图什么呀?”
“冯大人,下面的事情,你看着办吧,办好后,将结果汇报给本殿,本殿好写折子递与皇后娘娘。”陆子翊弹了弹袖子,跃下了围墙。
当然了,不是院中,而是跳到院中,显然,他不想看到韩紫菱。
冯知州吓傻,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是,殿下。”
韩紫菱腿一软,跌倒在地。
☆、0209,揭发韩家(修正)
事情彻底曝光之后,韩紫菱没脸见人了,整天将自己关在临时别院里。
她曾装病请求提前回京,但陆子翊马上派了大夫来,给她看病。
结果是,谎话又穿了。
她住的小院附近,不时有人在嘲笑着她。
吓得她更加不敢出门了。
冯知州暗中给她支招,叫她不要再惹事,在冀州城里老老实实呆几天再说,尽量将自己的形象表现得好些,他会寻个机会送韩紫菱回京。
韩紫菱想了想,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才来就回去,更会丢脸。
陆子翊来了冀州后,一天一份折子往京城送。
他没有走官道,而是派了自己的心腹暗卫走小路悄悄送。
另一方呢,韩紫菱也往京城送信,她的速度比陆子翊的速度慢。
韩皇后收到陆子翊的密折,气得脸色铁青。
五天后,韩太师才收到韩紫菱的急信,得知韩紫菱不仅没有搬倒林园,反而是自己出了事时,又气又急地摔了信。
一首培养起来的得意孙女,居然输给了一个乡下丫头,叫他无法忍受。
韩紫菱父亲忙问,“父亲,是紫菱那儿的消息么?”
“你自己看!”韩太师气哼哼甩了下袖子。
韩父从地上捡起信来,从头看到尾,越看越心惊,“这个紫菱,她怎么惹出这等事来?货物出了问题是其次,连栽赃的事也暴露了!她这不是将家里也连累了么?”
“她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陆子翊的意思了,但有一点是不用质疑的,她的太孙妃之位,得让贤了。”韩太师恨铁不成钢的闭了下眼,“想办法,叫她回京城吧,别事情没办好,还将小命丢在那儿了。”顿了顿,又道,“你去一趟鎏园,去见一下护国夫人。”
“是,父亲,儿子这就去安排。”韩父也是担心不已。
“我要马上进趟宫,得先跟娘娘解释一下紫菱的事。”韩太师换了朝服,就进宫去了。
父子两人各自忙碌起来,韩紫菱惹事,打乱了他们的全盘计划。
御书房。
正在批文书的韩皇后,听得外面有小太监汇报,韩太师来了。
这会儿快黄昏了,韩太师前来,定然是有要事相求。
韩皇后搁下朱笔,抬眸看向前方门口。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是为了韩紫菱前来。
不一会儿,韩太师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到了龙案前,直接跪下了。
“娘娘,请为紫菱做主啊。”
韩皇后装着不知情的样子,诧异问他,“紫菱,怎么啦?”
“她被人陷害了,是林园,是她陷害了紫菱呀!”
还真被她猜测中了,“你只说人,不说事情,本宫怎么替她做主?如实讲来吧!”
“是……”韩太师老泪纵横,说起了林园的不是,事情呢,跟冀州城发生的一模一样,但成了林园陷害韩紫菱,因为有着陆子翊的帮忙,只信林园,不信韩紫菱,如今韩紫菱被困冀州城,想回来回不来,还被城中百姓误会着,性命快不保了。
韩皇后摇摇头,“太师,本宫在五日前也收到了折子,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是紫菱陷害了林园,林园大度,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韩太师一愣,皇后,已经收到折子了、
“这这这……这不可能,这定是假的。”
“本宫也希望是假的,但事实如此。你自己看吧。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冀州知州的签字,依本宫看,这事儿假不了。”
韩太师傻眼。
韩皇后叹了一声,“本宫知道太师大人担心孙女紫菱,本宫也担心呀,但知道事情的人太多,贸然令她回京,是必会引起民怨,还是让她跟着子翊他们一行人回来吧。有子翊,相信她不会有事的。”
韩皇后如此说了,深知韩皇后脾气的韩太师,只得怏怏离去。
而另一边呢,韩紫菱的父亲,提着礼品进了鎏园,来见陆子翊的母亲。
想说服陆大娘子心软,心疼可能会被皇后指婚的韩紫菱,让陆子翊松口放人回来。
可他想错了,陆大娘子的心中,只认林园的好。
“紫菱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一直深得娘娘喜欢,娘娘也有意撮合他们。她在冀州有个三长两短,岂不叫娘娘担心么?”韩紫菱父亲说得委婉。
陆大娘子笑了笑,“博学多才,怎么输给了林园呢?”
韩紫菱父亲脸色一僵,“……”
“我是个深居简出的妇人,况且冀州城远在几千里之外,我鞭长莫及呀,大人请回吧,那儿的事情进展顺利了,他们自然就回来了,”陆大娘子开始赶人。
韩紫菱父亲讨了个没趣,只得怏怏而归。
他一走,站在屏风后的陆子燕飞快跑出来,惊讶说道,“娘,韩家的人,居然来求娘?真是意外得很啦!”
陆大娘子冷笑,“说明,阿园在冀州城表现好,韩大小姐在那儿不得人心,他们自己没脸回来,叫我劝着你大哥放韩大小姐回来。”
“呵呵——,现在知道求人了,当初干嘛去了?”陆子燕嘲讽地翻了个白眼,又笑了起来,“娘的做法好,就不理他们,让他们着急去。谁叫韩家使坏,居然还派人监视我们?真是阴险小人!”
陆子翊将自己身边的暗线除了,也清理了鎏园中那些喜欢向上汇报的多嘴之人,如今的鎏园中,服侍的人虽然不敢说是死忠踏地的忠诚之人,但至少现在不敢向上打小报告,也不敢不敬陆大娘子母女了,二人见面说话,像在陆子家村一样自由了。
陆大娘子淡淡说道,“所以做人啦,不要光顾着眼前得势,就眼高于顶踩着他人。世间还有句老话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陆子燕点头,“嗯,娘说的没错。”
……
韩皇后不予理会韩太师的求情,失望而归。
他前脚回家,不到一刻的时间,儿子也回来了。
“你怎么垂头丧气的,情况怎样?”韩太师问。
韩紫菱父亲哼了一声,“国公夫人说她是妇人,什么也不懂,是个不管事的人。还讥讽紫菱不如林园。”
“岂有此理!这个老刁妇!”韩太师破口大骂。
“爹,娘娘那儿呢?同意放紫菱回来吗?”韩紫菱父亲忙问道。
韩太师摇摇头,甩袖一叹,“她不同意。”
“为什么?她不是很喜欢紫菱的吗?”
韩太师冷笑,“她五天前就收到密折了,知道了紫菱的全部事情,可叹老夫还不知道,今天去找她,讨了一顿羞辱。”
“啊?”韩紫菱父亲吃了一惊,“那怎么办?紫菱回不来,就在那儿生生受气?万一灾民们知道情况,儿子担心她有危险。”
“她有危险?哼,咱们家还会有麻烦事呢!这个死丫头,看她干的好事!”韩太师气怒道,“事到如今,只有想办法弥补韩家在冀州城民中的形象,让紫菱和韩府的日子好过些。你再去安排一百辆大马车,装满上好的冬衣冬被和粮食药材,速速送往冀州城,你亲自去督办,安排可靠的人押送。”
“是,父亲。”
但是呢,让韩家父子失望的是,那一百辆大车的物资,还没有送到冀州城,在离着冀州城还有五十里地的时候,被一伙山匪给劫了。劫了不说,还将韩家的护卫家丁们打了一顿。
韩太师得知消息,气了个人仰马翻。
……
陆子翊和林园二人,在冀州城亲力亲为,敦促着州府一众大小官吏,有条不紊的应对疫情。
这天正忙着时,有手下来报,“殿下,您采购的一百辆马车的物货,已经运到京城了,请过目。”
陆子翊翻身上马,“走,看看去。”又喊着林园,微笑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园点头,笑道,“当然了。”说好了夫唱妇随的,她也翻身上马。
陆子翊莞尔一笑,两人带着护卫,跟着那名手下,去看物资去了。
骑马速度快,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看到排了一条街的马车队,林园诧异问道,“没听你说过,要买物资呀,这是几时悄悄准备的?”
陆子翊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