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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杨延宗和穆妈妈生怕这一狼一狗会伤了杨延保,对孙灿烂和书墨的阻止极为不解甚至已经有了不满。
“大公子、穆妈妈,请稍安勿燥,平日里四公子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与灰灰和黑子嬉闹,这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说不定灰灰和黑子这一刺激。能够早些让四公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呢!”书墨见孙灿烂只是直直地盯着杨延保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好按他自己的理解来解释。
“痒……呵……”突然杨延保发出了一声叹息。两只手都往回缩了缩,脸上有着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无奈。
“杨四……”
“公子……”
“四公子……”
“四弟……”
屋子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楚看得个分明,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不同的称呼此起彼伏。
慢慢地杨延保的睫毛颤动起来,应该是正在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一时却无法睁开,孙灿烂握住杨延保的手,轻轻地为他鼓劲:“杨四,加油!”
杨延宗握住杨延保的另一只手。将自己手心的温度传递给杨延保,并不计代价地将自己的真气一点点地输入杨延保的身体内,希望以此帮助杨延保挣脱黑暗重新返回光明的世界。
书墨则在第一时间冲出屋去请老军医过来。
还没等书墨将老军医找来,杨延保的眼睛已经睁了开来,由于是头部受伤,他的脸有些浮肿,虽说是睁开了眼睛,却不过只是一条缝罢了。
有些迷糊地看着面前晃动的人影,看不清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不过从两只手上传来的不同温度和感觉,让杨延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左手的触感有些微凉却极为柔软,这样的感觉很好很舒服。这是什么呢?
杨延保想甩甩头清醒一下有些混浊的脑子,刚动了下头,只觉得一阵疼痛袭上心头,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
孙灿烂感觉到自己双手握着的手动了动,再看杨延保眉头微蹙,似有挣扎,以为是自己这样握着他,让他感到不舒服。不由地松了松,准备将杨延保的手放下。
杨延保留恋左手上的感觉。当孙灿烂要松不松的时候,他使尽全身的力气。反手握住这个让他留恋的柔软感觉。
看了眼一把抓住自己右手却依然显得有些茫然混沌的人,孙灿烂将左手覆了上去,并轻柔地抚摸着杨延保的手,给他以安慰。
杨延保微睁的眼再次合上,脸上显出孩子般纯真而满足的笑容,感觉到左手这边令他留恋的感觉不再离开,总算安心了许多。
右手这边的感觉顿时强烈起来,一股真气正缓缓地通过右手输入他的体内,让他觉得全身舒爽,脑子也清醒了许多,而刚才因试图甩动头部所带来的疼痛也随着真气的输入减轻了不少。
越来越清醒的杨延保,总算能够辩明出右手边的感觉,右手掌上应该紧贴着一只温热的手掌,这是一只修长却有些粗糙的手掌,这会是谁的呢?
祖父?不对,祖父年纪大了,手掌上没有多少肉了,让人的感觉有些瘦骨嶙峋。
那么会是大哥吗?大哥……大哥?
“大哥!”随着一声惊呼,杨延保的眼睛彻底睁了开来。
“别激动,你好好躺着,大哥在,大哥回来了!”杨延宗见杨延保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收回真气,怕他动作过大再次牵动头部的伤,连忙伸手将杨延保的身体按住,连声劝道,眼睛中有些东西在闪亮。
也许是激动了些,也许动作大了些,使得杨延保的头部晃动的幅度有些大了。
于是头部重伤的一连串反应出现了,头疼、眩晕,还有心口难过欲吐,杨延保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
这时老军医被书墨拖着有些气喘吁吁地进了屋,见杨延保这个模样立马就知道了问题所在,稍匀了一下气息说道:“四公子,你千万莫激动,躺好躺好,你这头部的伤可不轻,这么快醒来真是万幸了。不过由于脑部受了重创,故而会有一些后继的症状。”
“大夫,你看他很难受的样子,该不会是脑震荡吧!”孙灿烂看着杨延保那欲吐却又强忍着的模样,心里不由一阵心疼,想都没想就将“脑震荡”三个字给说了出来。
“脑震荡?”老军医有些疑惑地看着孙灿烂,孙灿烂一心只想着杨延保,根本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点头表示肯定。
老军医皱着眉头将这三个字在自己的脑海里来回过了一遍,自我脑补起来,片刻之后眉头松开,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脑震荡?!很形象的医学名词!
杨延保不就是脑部受到了创伤嘛,脑部受到强烈的震荡从而引起头疼、眩晕、恶心欲吐等等症状,将这样的病症取名为脑震荡,果真是贴切得很!
“四公子有些啥感觉?”老军医将心思重新放在杨延保的身上,开始搭脉诊断。
“若是不动只是这样躺着,觉得还好,若是动了头,不但头疼欲裂,还感到天旋地转,胸口恶心欲吐……”杨延保现在的神智十分清醒,对自己症状的描述也相当到位。
“嗯,这是头部受到重创以后的必然症状。四公子这段时间尽量卧床休养,切不可急躁上火。”老军医点点头表示理解。
“大夫,四公子不会有事吧!这些症状是不是他脑子里的血块在作怪?”穆妈妈看着杨延保,十分担忧地问道。
“按理说四公子这样的情况不太可能这么快就能苏醒,可能是四公子体质好,也可能是孙小姐的药对四公子极为对症,故而四公子苏醒过来的时间比起预期而言至少提前了大半天。
血块的吸收是需要时间的,这些症状自然与血块有着必然的联系。不过你们放心,四公子很快就能康复如初,以目前的康复情况而言,绝对不会耽误四公子的婚期。”老军医说着还促狭地对着孙灿烂挤了挤眼睛。
孙灿烂脸上不由微微一红,心里庆幸问话的不是她自个,否则还不知老军医会如何揶揄她呢。
“咳……大夫,以杨四目前的情形,啥时候可以将他移回大帅府内休养?”孙灿烂想着在医所的诸多不便,轻咳了一声问道。
“今夜在医所再考察一夜,若没什么状况发生,明日就可以离开医所。届时我会开一些补气理气的药,你们每日里给他煎服即可。
另外别让他瞎操心,好生休养,这头部重伤怎么也得休养个一两个月。”老军医生怕杨延保心急着要回京城。所以再三叮嘱。
杨重光一直在忙着与谋士商讨大军打下明月城以后的动作,所以虽然得到了杨延保苏醒过来的消息,却无暇来医所探望,只让自己的贴身护卫过来转达了他对两个儿子的关切之情,让杨延宗多注意自己的身体,陪杨延保两天再回去报到。
杨延保对于杨重光过不过来看他,表示可有可无。
不过孙灿烂却觉得这是个缓和他们父子之间关系的机会。
等到杨延保吃了些粥再次昏睡过去以后,杨延宗也被孙灿烂赶回去休息了。
半夜时分,杨延保再次醒来,孙灿烂已经准备好了空间水,喝过空间水以后,杨延保的精神大好,一时之间没了睡意。
于是孙灿烂趁着这会杨延保有精神,将杨重光得知杨延保负伤以后的种种,一五一十告诉他。
就算杨延保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孙灿烂还是固执地将这些情况一一道出,只希望能够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坚冰。
第406章 杨延宗失踪之因
接下来的两天杨延宗和杨延保兄弟几乎就窝在大帅府里将养着,孙灿烂按照老军医的药方,再加上自己杨延保兄弟身体情况的了解,分别做了一些调整。
是药三分毒,孙灿烂自然不愿意让杨延保长时间的吃药,可是杨延保目前的身体状况又离不了药,因此为了让杨延保兄弟尽快调理好身体,孙灿烂打算直接用空间池水煎药,并且所有的药材都取自于空间的药地,这也是孙灿烂希望杨延保早些回大帅府休养的原因。
不过如此一来,这煎药的事儿就落在了松清阁,孙灿烂的理由是杨兄弟氏身边虽然各有书墨和书砚这两个贴身小厮,可是他们到底是男子,这煎药的事还是让她的丫头来做比较合适。
于是杨氏兄弟俩的药,每次都由孙灿烂亲手配制好药材并在煎药罐里配好水,才让朱宝儿和穆慧分别看着火候。
松清阁位于大帅府的中央,又是地势最高的院子,于是只要松清阁一煎药,几乎整个大帅府里都飘着淡淡的药味。
特别是这个季节处于松清阁下风的各个院子,而方梦蝶所居住的院子恰好就在松清阁的下风。
虽说孙灿烂所配的药煎后散发出来的药味并不难闻,可是架不住每天闻,再加上方梦蝶原本对杨氏兄弟怀恨在心,原本听说杨延宗失踪的消息,她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担忧不说,反倒有些窃喜。
没想到杨延宗命大,就连去密林搜救的杨延保被高处下来的泥石埋没,如今也能好好地活着,这种种原本就令白梦蝶心里极不畅快。
如今还要每日都生活在药味的冲击中,她恨不得冲入松清阁将药罐全部打烂,几次想要指使自个的丫头婆子去松清阁闹事,却都被奶娘给阻止了。
对奶娘的劝阻,方梦蝶也不得不做考虑,但心里的烦躁却远处发泄,最后只能找丫头婆子的茬,除了奶娘王妈妈,几乎方梦蝶身边所有的人都被她罚了个遍。
若王妈妈不是方梦蝶的奶娘,又是她目前最得用的婆子,也是杨家唯一个全心全意为她考虑的人,总算她还记得奶娘的好,否则说不得方梦蝶早将王妈妈痛打一顿了。
丫头婆子没法指使,她自个更不敢亲自找上门去,于是去松清阁闹事的想法只能搁浅,也就是说方梦蝶也只敢想想罢了,松清阁她是无论如何不敢去的。
别说是那闹鬼的传言,就是那一狼一狗就有够让她避退三舍了。
方梦蝶那边的情况如何,孙灿烂从来没有去想过,只要方梦蝶不上松清阁找事儿,大家相安无事。
若方梦蝶上门找茬,孙灿烂也不是个软弱的主,她手上有那么多可用的药粉,只要方梦蝶敢来,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她才不会让方梦蝶来打扰了杨延保的休养。
是的,杨延保回大帅府后,并没有回自个居住的院子,直接就住进了松清阁内孙灿烂的边上的屋子。
这既是孙灿烂的意思,方便就近照顾是一方面,想找机会带杨延保进空间是另一个原因。
当然住进松清阁也是杨延保自个的愿望,他自个住的院子离松清阁还有段距离,而且还需要经过方梦蝶住的院子,他可不放心那个女人,所以索性以便于大家照顾为由直接入住松清阁。
而让杨延保住进松清阁,更是穆妈妈的心愿,怎么说杨延保也是她一手奶大的孩子,能住在一个院子里,她能够时时照顾着。
虽说杨延保和孙灿烂尚未成亲,住在一个院子里有些与理不合,可是这次所有的人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就算是红桃也只是皱了皱眉,很快就松开了,反而是欢天喜地地带着绿袖几个将隔壁的屋子打理得舒舒服服。
这两天白天杨延宗按照杨重光的吩咐,除了回自个的院子休息,其他的时间多半都在松清阁陪伴杨延保,
在杨延保回到大帅府的第二天,杨重光安排好大军攻打轩辕国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