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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音还是想拒绝,这人为什么这么执著的要给她取名“雪”字呢?她对雪字无感啊。可当她眼角余光瞥见他略显落寞的笑容后,她又不忍拒绝了。
叫什么都好,反正她如今都这样了,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她试着伸出前爪搭上了他的手臂,无声的妥协了。
子肖见她这么通人性的灵性模样自然又是惊奇又是欣喜,“你这是愿意叫这个名字了?”灵山之兽果然具有灵性。
他不禁都要认为连音就是灵山仙人特地派来陪伴他的。
这么一想,他越发觉得有这可能。不然自己之前在灵山脚下修行那么久,寒暑交替的从不曾见过一只小狐,偏偏这回就恰巧拾到了这只漂亮的小狐呢?
“阿雪。”子肖扬起笑喊了他为连音取的名字。
连音立马收回了她的爪子。
不是说好了叫子雪的吗?为什么喊的还是阿雪?这个大骗子!(未完待续。)
九个梦之灵山求仙(三)
“阿雪。”
连音趴伏着没动。
“阿雪,快过来。”子肖边喊边对着连音招手。
连音只做未闻,仍旧趴着一动不动的晒她的太阳。
如今虽已经跨入了春季,但春寒料峭的天,并没有使人觉得有多暖和。
连音一直是怕冷的,之前莫名其妙成为一朵冰莲时虽有感觉,但总觉得真正的感觉还是被什么摒弃在外,所以倒并不真正觉得寒冷,如今可不同,如今好歹也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她的怕冷体质便发挥了最基本的作用。
哪怕她身上的皮毛很厚软很暖和,可她还是觉得只要一动就冷飕飕的。所以她并不是很爱动,基本上能趴着她就不会站着,能被子肖抱着,她也就不会自己趴着的程度。因为子肖很暖和,被他抱在怀里更是暖和。
这般一想,她又想念起他的怀抱了。
而子肖在喊了两遍“阿雪”后见连音始终不理会他,又改口喊道:“子雪,快过来,我们该回去了。”
连音这才勉为其难的爬了起来,撒开腿朝他奔去,在接近他时直接跃起往他身上扑。
子肖已经被连音扑了多次,也知道这是她要他抱的动作,忙二话不说将她接住,小心翼翼的捧进了怀里。
连音非常配合他的动作,还自动自发的调整了下姿势,以期让自己窝的更舒服些。待找好了位置,她这才趴着一动不动,任子肖爱回哪儿回哪儿。
子肖低头看着怀里安安静静的小狐,伸手顺着她的白毛,觉得又无奈又好笑极了。他也越发觉得他养的这只小狐是只聪明的灵兽,最直观的地方便是当他喊她名字的时候。
每回他喊“阿雪”时,她从不屑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弄,千方百计的用各种东西去引诱她,她都不会有一丁半点的动作,好像是非常不喜欢这个名字般。
也只有当他喊她为“子雪”时,她才会有反应理他,而后往他怀里一窝,安静乖巧的像个孩子似的。
子肖结束了今天的修炼,怀抱着连音往回走,边走边如谈天般告诉连音,晚上他打算将隔壁土桥大叔打猎分他的那块山猪肉煮汤喝,还说让她尝尝山猪肉的味道。
连音安静的听着他闲扯着山猪肉的美味,还忍不住偷偷地打个小哈欠。
子肖在近灵村如孤家寡人一般,村里没有多少人与他说话,不过子肖家隔壁的土桥大叔不同,那是少数会和子肖攀谈,并一直照应着子肖日常生活的人。
土桥大叔人如其名,身材健硕,但又很是淳朴。与大多数忙着修仙的村民所不同,土桥大叔并不热衷修仙,比起修仙,他更喜欢打猎。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外出打猎,而且每回都收获颇丰,野山鸡、野山猪、獐子、梅花鹿等等,好像就没有他猎不到的动物。他每回狩猎回家后,也总不忘拿一些肉分给子肖,要不然按照子肖这样日日忙着修仙的模样,恐怕早就饿死,或是天天吃素导致营养不良而亡了。
因为得土桥大叔的照顾最多,子肖也非常喜欢土桥大叔,昨晚土桥大叔来送了山猪肉后,子肖对连音说了一晚上土桥大叔的好,也因为他的絮叨,连音第一回比他先入睡。
子肖说着山猪肉的几十种做法,自觉才只说了一点点而已,没想到就已经走回了村子。好像自从有连音的陪伴后,连回村子的路都缩短了许多。
“阿雪,到家了。”子肖轻声说了句,走入了村里。
连音眼皮子都没掀,不一会儿便听到他与村民打招呼的声音,只可惜,从来都是他说的多,得到回应的少。
一路走一路打招呼,最后与子肖打招呼的就是住在隔壁的土桥大叔,“子肖,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挺早。”
子肖笑,“那还得谢谢土桥叔昨日给我的那大块山猪肉,我馋着那肉,就想着早点回来了。”
土桥大叔听闻后也跟着爽朗而笑,提到那山猪肉,他便有更多的发言权了,“那肉有嚼劲,你若要煮汤喝,不如加些其他的吊吊鲜味。”
“不愧是土桥叔,老内行。我就是想煮汤喝。”
“你可别夸我,就你这孩子,一年到头不就一个喝汤的爱好。”
子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一个孤家寡人,也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妇人,没法做出不同花样的菜肴来,再说做的再有花样也没人来一同享用,他便常年到头的煮汤喝了,偶尔弄两道素菜尝尝。
与土桥大叔侃了两句后,子肖便与他道别回了屋,进屋前,土桥大叔还提醒了句,“村后头的小坡上冒了不少笋,你挖些放汤里一起煮,鲜着呐。”
子肖被土桥大叔说动,进屋将连音安置在床榻上后便对她说,“你乖乖呆着,我去村后头挖些野笋回来,晚上让你尝尝那鲜味。”
连音直接在棉被上趴下来,一副懒骨头的样子,子肖看她这样听话,这才安心的离开了家去村后头挖野笋。
没了子肖的家一下子寂静了下来,沉静的毫无生气。连音趴了一会儿就趴不住了,干脆下了地慢慢晃到门口。子肖离开时并没有关门,她这会儿便轻而易举的出了门坐在门口,殷殷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等待着子肖挖笋归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始终没见子肖回来,可却先引来了一群村里的小毛孩子。
小毛孩子们本在村里撒欢的跑来跑去,在路经过子肖家门口,忽然有人瞧见了坐在门口的连音。有一就有二,几个毛孩子全都发现了连音。孩子之间嘀咕了两声后,纷纷改道往连音这里走来,稍后便团团围在连音面前,齐齐睁着好奇的眼睛研究着她。
连音并不是真正的狐,如是真正的狐,恐怕早就会惊觉的在孩子们接近时就跑了。正因为她不是,所以她才发觉这个不跑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
熊孩子们研究了她两眼后便有孩子朝她伸出手摸她的脑袋,只是摸也就算了,那孩子却直接上手就要拔她脑袋顶的毛,连音吃痛了下,下意识的挥了下爪子,那伸手的孩子当即叫了声,手上已经留了三道红色印记。
连音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行凶了,正愣神的时候,其他的孩子二手不说全对她动起手来,连音想要躲避已经为时过晚,几个孩子扯住了她的三条尾巴,还有直接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趴在地上的。(未完待续。)
九个梦之灵山求仙(四)
连音扭动着身体挣扎,可又不敢太过挣扎,毕竟她刚才挥了一爪子就将个小毛孩子的手给抓伤了,她不想再多伤其他人,特别面前的还都是孩子。
只是她是这样的想法,周遭那几个孩子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其中一个半大的小女孩惊呼着说,“鸿宝的手被挠伤了。娘亲说,会伤人的畜生都是坏的,不能留。”
身旁立马有孩子附和,“狐狸都是坏的,狐狸还吃我们家的鸡呢。”
孩子,你说的那是黄鼠狼吧?连音很想给他们上上课,黄鼠狼和狐狸是两种品种啊!
连音又试着扭动脑袋想要得到自由,她不想被按在地上,孩子们下手的劲都很重,她被按的下颌都疼了。她试着蹬后腿,想从孩子们的手里逃脱出来,可这帮孩子看她挣扎,手上力道也使的更重。
那叫鸿宝的男孩子捂了捂被连音抓伤的伤痕,刺刺的疼痛感让他皱起了眉,心里顿时升起怒火,没伤的那只手直接攥紧了拳头,直接一拳头往连音脑袋上招呼,“让你挠我,让你挠我。”
连音一下被砸懵了。
可那鸿宝还没解气,砸了一下又紧接的砸下了第二下。连音被他拳头砸的两眼发黑,脑袋发晕,顿时四肢都无力起来。
旁边的孩子看鸿宝这么对待连音,并不为小狐觉得可怜,反而也学着鸿宝的模样,有的捏着拳头砸,有的用掌拍,还有甚至觉得她尾巴好看想把她尾巴揪下来的。
各种招式齐齐招呼着连音,口中还喊着话,“打死这只小畜生,让它抓伤鸿宝。”
更有的说,“打死了它,把它的毛剥下来,还能做毛领子。”
连音还不曾体会过这样的苦楚,疼的都要落泪,口中也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也再管不得对她下毒手的是不是孩子,直接亮着爪子逮谁挠谁。
一时间被她挠伤的小孩子又增加了几名,吃痛的孩子们稍稍顿手,但其他的孩子却为同伴报起仇来,落到连音身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连音以寡敌众,全身上下都觉钻心的疼,可这时候她可不敢懈怠一分一毫。她不敢去猜测,如果她不再反抗,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孩子们越发来劲,一时间情绪高昂。
“你们在做什么?”子肖的声音终于在紧要关头姗姗而来。
孩子们一开始听见他的声音,还不停下手里的施暴。直到子肖气急败坏的大喊住手,孩子们这才被吓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只是几个小孩还将连音死死按在地上,半点也不放松。
连音抽搐着松了口气,子肖来了,她忽然很心安。
因为孩子们的数量不少,子肖一开始并没有发觉他们施虐的对象是连音,只是那凄惨的小兽叫声让他心里发憷,他走近到孩子们身后,在瞧见孩子手下露出的那团白毛后,子肖整个人当即就要炸了。
“住手!你们快给我放手!”他伸长手扯开孩子们的手,让他们不再按着连音。此时的连音恹恹的趴在地上,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也是在停顿下来后,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往心口里钻去,她只觉得连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了。
子肖看着原本一身漂亮白毛的连音,此时像患了瘌痢病一般,身上的皮毛缺少了好几块,露出粉嫩带血丝的皮肤。又见连音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要不是眼睫处还有颤动,他真怕连音已经断了气。也正因为连音成了这副样子,子肖第一次对着村里的孩子生气,“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平日里顽皮也就罢了,为何要欺负我的阿雪。”
那叫鸿宝的孩子见子肖是帮连音的,不服气的伸出了自己受伤的手对子肖说,“是它把我抓伤了!”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过是在为自己讨公道。
其他几名被连音挠伤的孩子也跟着亮伤痕,一同控诉连音,“我也被它抓伤了!”
子肖看了眼鸿宝和其他孩子的伤口,细细的三条,确实是被爪子抓伤了。
但就算铁证如山,子肖也不相信是连音故意伤他们的。
他问鸿宝说,“我的阿雪最是性情温和,它怎可能突然出手伤你。你可敢将前因后果一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