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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一说完就看见了两脸懵逼。
而两人越是懵,周氏就越是想说,于是又将这婚事的开头是由两家侯府齐齐找了高贺承,再由高贺承那边传来消息,而这之后的合八字之事是经由高老太太和周氏的手共同完成的,至于最后的婚期则也由高贺伟亲自定下全部都说给了两人听。
可以说,如今是万事都已具体,就只等着吉日一到两位新娘子拜堂了。
周氏全部说完,高连香顿时有种她们俩就不该回来的想法。(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二十三)
高连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周氏院子里出来回到自己院子的,就是这一晚的觉,她都睡的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还懵着。实在难以相信自己前两天还在庄子上住的好好的,小日子也过的舒坦的很,怎么一朝接了家书回了府,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成婚?高连香一直觉得自己难以长寿,指不定哪天就会去了,根本就不曾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儿。而且她也不认为有哪个男人会看的上她。
可事实是,不但有人看上了,这婚事还谈就成了。
她觉得这事真是玄妙极了。是老天爷开她玩笑呢,还是她做梦呢?
第二天,高连香浑浑噩噩的起床,洗漱完毕去了连音的院子。连音不过才刚起来,还在梳妆,高连香见了她就说,“连音,我昨夜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们俩都被定下了婚事,之前在我们府上住过的和尚要娶你,我也有了人家,是什么常伯侯府。天啊,我竟然能这么清楚的背出来是哪家人。”说完,高连香一脸苦恼加自嘲的表情。
连音淡定的看了她眼,伸手捻起一对小珠耳坠戴上耳,这才同她说话,“你没做梦,我们昨天回府便被祖母喊去说了话,随后母亲也将这事告诉我们了。”
高连香微微张开嘴,面上表情还是多有不信,“这事是真的啊?”
“是真的。”连音肯定道。
高连香的嘴巴张的更大了,语带咋呼的说,“来我们府上住过的那和尚真要娶你?你要嫁给一个和尚啦!和尚不是出家人?出家人怎么能成婚?”
“出家人还俗了。”连音手中拨弄着首饰匣里的物件,仍是淡定到淡然的语气应着高连香的话。
高连香的那根筋仍是停留在和尚这个身份上,“那也是出家人啊。清心寡欲的出家人啊。同意将你许给一个出过家的人,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连音一手支着脸,转向了高连香的方向,歪着头看着她,“姐姐不要忘了,当初家里可上赶着要大姐姐配他呢。”
经连音一提醒,高连香才想起另一个人物来,“是啊,祖母他们不是想让大姐姐配和尚吗?怎么会轮到你呢?那大姐姐呢?”这个问题也是连音的疑问,她们俩在庄子上住了那么久,家里的大小事都不知道。都说长幼有序,那高连珊的婚事呢?
高连香将这个问题一路带去了周氏的面前,周氏说,“大姑娘的婚事仍是那般,得要大伯开口同意才成。”
意思就是说,高连珊还没解决终身大事,她们俩个倒是要先一步出嫁了。
高连香想着想着又开始懵逼起来。
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高连香一直都处于一种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定了婚事,不久的将来就要出嫁的状态中,每回见了连音后的第一反应都是“你要嫁给一个出家人了”。
连音在听了无数次这样的话后,终于也有了听厌烦的时候,忍不住回了她一句,“还是个知道是圆是扁,见过面也说过话,也了解他脾性如何的和尚。”言下之意就是那常伯侯府的二公子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
高连香被她这么一说后终于转移了注意力,“是啊,那常伯侯府的二公子是怎样的人?若是颗歪瓜裂枣该如何是好?”
连音摇摇头,不再理会她。
其实连音心里也存了许多疑问,为什么那和尚会要娶她,他们俩明明不过只见过几次面,说不过十句的话。只是她见不着那和尚的面,所以这些费解也只能留在心里,一直要等到今后的某天才能问出口了。
待嫁娘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很,一晃眼的时间,两人就到了出嫁的日子。
出嫁前夜,高老太太又将两人喊去说话,高老太太哭的一脸不舍,总之向两人表达了她万分不舍得她们远嫁的事情,但是对于她们能加入侯府那样的地方,又表示非常的高兴。随后又要她们记得,嫁的再好也千万不要忘记了她们的娘家,也就是高府。只有高府好,她们在侯府里才能有好日子,这一点千万不能忘。
两人也不傻,如今高府又没分家,她们又如何会不想着高家?老太太确定她们俩不会忘记娘家后,这才安心的让她们回去睡觉准备第二天的出嫁事宜。
永平侯府与常伯侯府都在京内,两个新娘在娘家选出的黄道吉日从家中出发,一路赶着时间到达京内,再由两家侯府选定的吉日迎娶进门拜天地。这一路遥遥迢迢,好在有两家侯府派了人一路护送,两位新娘子总算按时抵达了京内,在择定的黄道吉日被迎娶进了府内。
若说这之前的日子连音都很淡定,那拜天地的这一日,她实实在在的进入了与高连香一般的茫然状态,直到头上的红盖头被揭开,她瞧见了年轻和尚的面容,这份茫然才散去。
连音看着他,如今也不能说是和尚了,因为这个出家人已经还俗,脑袋顶上也已经蓄出了发。
新郎官低头看着一身绯红嫁衣的******,慢慢绽出了一个笑。
笑里带的还是出家人式的普济感,唯一不同的是他眼里满满都是她。
站在一旁的喜娘上前来指点两位新人接下来仪式的步骤,等到按照她说的全部完成后,喜娘这才笑嘻嘻的边说着吉祥如意的话,边带着人全部退了出去。
新郎官见屋里人都退干净了,起身离开连音身边,去桌边倒了杯水,又折回来将茶杯递给了连音,说,“忙了这么久,也该渴了,先喝口水润润,桌上有些糕点,去吃些吧。”
连音接过了茶水,送了两口润喉咙,确定嗓子终于舒服后,她终于能将一直萦绕在心里的想法问出来了,“你为什么要娶我?”
新郎官没被她这突来的问题吓到,他甚至早知道她会问了,就是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只是没想到她会立刻就问。
他取走了她手中的茶杯,改而伸手牵住她的手,将她往桌边带,同时也回答了她的问题,“或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业缘吧。”(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完)
连音面上露出两分茫然。
新郎官看见了,只觉得她这表情显得她过分可爱,不由得低低笑了声,将她按坐到了桌前,说,“饿吗?吃些吧。”
连音确实觉得有些饿,也不再矜持,拾起一旁的筷子动手夹了菜便大方的吃了起来。
新郎官在旁看着,继续继续刚才说的内容,“当时客居高府,你因我被府上老夫人罚了一夜祠堂,你的这场横祸是因我而起,自然该算在我身上。此乃你我之间的业缘。后来更是因为此事,你离了府去庄上暂居,这也不得不说是你我的业缘。这之后,我随师父回了京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我时常会想起来你抚的那一曲,或许这也是业缘的一笔。”他说话的速度并不快,一句一顿,轻缓的很有韵律。
连音将这些业缘都听完了,如果要刻意从中挑刺儿,那句句话里都能找到反驳点,但连音思索了片刻后觉得没那个必要。
趁着吃东西的间隙,连音看了几眼以后要携手共度的人,最终点了点头。
将口中的食物悉数咽下后,连音忽然有个重要的问题要问他,“我好像一直都不曾知道你的名字。”
新郎官一愣,这会儿真的被惊到了。两人都成婚了,她竟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薛颖。”他说。
连音反应了下,有些遗憾的说,“我本想说,今后可以喊你的名字,如今看来也没法喊了。我今后喊你什么好呢?”
薛颖没想到她竟然在想这些,总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但看她半点也没有扭捏的模样,也让他原有的紧张去了不少。至于称呼这事,他也跟着想了想,“如果你不喜欢喊夫君,那你可以唤我正宜。这是我以前的法号,也是我的字。”
连音咀嚼了声,正宜?摇摇头,觉得不对她的胃口。想了片刻,终于敲定,“我以后喊你阿颖吧。”
薛颖没有任何意见,一副听任她决定的样子。
这称呼就这么定下了。
一边吃着东西,连音一边与他聊了聊,谈说的都是他出家的事情。
也是到了如今连音才知道,原来薛颖是代皇帝儿子出家的,也就是当今的太子。其中个中缘由薛颖没有详说,反正他从懂事起就是在寺里长大的,一直跟在澄信大师身边学习佛法。直到去年他年满二十,及了弱冠后才又还俗回府。
因着薛颖代太子出家这事儿,宫中皇帝和太子都待他很好,还俗回来的这些日子就是不停张罗娶媳妇的事儿了。说到这里他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听了太多想要张罗给他的姑娘的心思,他也是在这时候才确定了要娶连音为妻,只是那时候的连音还未及笄,他只能先将人选告诉了父母,随后便由父母去做前期的张罗。
永平侯夫妇在得知了儿子有了想娶的姑娘后,心下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忧,薛颖出家这么多年,认识的无非是和尚和农女,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不会任由薛颖想娶谁就娶谁,一得到了连音的名字后私下立刻就去查了连音的底细,一番查探后看着连音家世方面似乎可行,这才同意下来,随即便是等着连音及笄时去寻了高贺承说亲。
说到了高贺承,连音自然就想到了高连珊,于是又问了问他是怎么与高贺承说的。毕竟她那大伯父可是想让自己女儿嫁给薛颖。薛颖没还俗前就惦记着,没道理人家还俗了就舍得让出来了。
谈起这事情,薛颖不由得神秘一笑,“我与他达成了协议,答应为他女儿择一门好婚事,所以他才愿意尽心。”
连音猜测这一门好婚事必定是真正的好婚事,不然高贺承怎么可能甘休。而能比永平侯府更好的婚事,那岂不是就是上头的人家了?这么一想倒也确实如此。
但看薛颖那笑,连音又觉得好像总还有其他的含义没说出来。
薛颖也察觉了自己的笑似乎有些不正经了,忙转移了话题,主动与连音说起了高连香的事情,“常伯侯府的二公子很不错,虞侯爷与夫人也都是心善之人,你姐姐过去后日子只会逍遥。”
连音再次疑惑的看向薛颖,“难不成我姐姐的婚事也与你有关?”
薛颖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连音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一直没抬头的打算,只能善解人意的不再追问。撤开视线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略略泛红的耳朵尖。
高连香的婚事自然是他去张罗的。长幼有序,他若跳过高家几位姑娘只求娶了连音后,他与连音的婚事会拖许久,加之连音与高连香乃双胞,连音那里也会不乐意,所以薛颖干脆就将高连香的婚事一并置办妥当了。这才顺顺当当的抱了美人归。
不过常伯侯府确实是人人称赞的人家,侯府上下从来都是和谐,二公子的个性也是顶天立地,所以薛颖很放心。只是这些话解释起来要说的就太多了,薛颖不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