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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太太沉吟了下,忽然嘴角处扯出一道笑,“看来她是想通想明白了?”
婆子立马附和,“是啊,看来三夫人确实是想明白了,这当正妻的,特别是她这样的正妻,更是该明白怎么做才是对的,才是为了高家好。”
高老太太颇为赞同的应了声,又说,“希望她是真的想通了,而不是要闹什么幺蛾子。”说罢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说,“越想越是不放心,你给我挑两个得力的人,过去帮着老三媳妇带带孩子。她多年没带过孩子了,哪里懂那么多的事情。”
婆子忙应,“是,老奴明白。”
虽然高老太太让婆子挑人,但最后还是高老太太亲自指定了人让婆子带去三房,说是辅助周氏一块儿带小公子。
周氏对这个事可不会像其他那般脑子愚钝,一点便明白了高老太太送人来是什么意思。
其实周氏心里也巴不得直接掐死这孩子,可是孩子也是无辜,况且看着小婴儿那样小小的一只,周氏哪里真的狠得下心。
府里的家丁找到高贺伟,向他道喜的时候,他正与一群狐朋狗友在喝花酒。
自从与周氏关系冷下来后,他便一直与红锦在一起,后来红锦的肚子渐大,也不适合再陪他了,他便在一伙朋友的撺掇下找上了楼里的花魁娘子寻求慰藉。
当高贺伟听到红锦替自己生下了儿子,高贺伟当即就乐了,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代表了他有香火了。他娘也不必再老是数落他了,高贺伟顿时觉得自己头都抬起来了。
这一高兴,花酒也不喝了,立刻就说要回去。
朋友们见状也都说恭喜,倒是也不再强留他了。
等高贺伟一回府,先去给老母亲请安道了声。老太太看见他果然喜笑颜开的,也不多留他了,让他快去看看自己的儿子。
高贺伟听了话当即离开老母亲的院子,去了小菱院,这时候的红锦已经简单的擦洗过,但人还因为生产元气大伤,整个人恹恹的睡着,面貌方面自然不像怀孕之前,也更无法与楼里的花魁娘子们相比。
他看了几眼便有些无趣了,反正红锦还睡着,他便退出了房,又问了伺候的人小公子在何处,他还是去看看儿子吧。伺候的人告诉他说,“夫人说小公子恐会扰到姨娘的修养,便将小公子抱去了自己院里。”
高贺伟一听,当即和高老太太一样的反应。周氏这是想通了?不同他闹了?
这么一想,他当即高兴的奔向了周氏的院子里。
周氏的院子里果然有小婴儿的啼哭声。
高贺伟过去时便见周氏怀抱着小儿,轻声的哄着。
两人是年少夫妻,加之高贺伟心里确实是有周氏的,如今再见周氏这般温婉的模样,心里的那些好当即又被勾了出来,怎么看都觉得周氏还是当初的模样。那时候他们夫妻俩琴瑟和谐、举案齐眉,说不出的幸福。
高贺伟也不出声打扰周氏,就这么看着周氏良久,直到周氏先发现他。
周氏本不打算抱小婴儿,实在是小婴儿啼哭的令人心烦意乱,旁人又怎么哄都无效,她才看不过眼的亲自上阵,这一哄就哄了良久,但好在孩子被她成功哄入睡了,她才松了口气,一转身边见到了高贺伟直呆呆的站在门口,眼里还溢出着温情脉脉的眸光。
不说高贺伟觉得周氏一如从前那般静好,就是周氏见了这模样的高贺伟也恍然想起了刚成婚的那段时间,高贺伟总是这样看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厌的样子。许多次她都羞赧的问他为什么这样看她,高贺伟的一贯回答都是说她好看。
于是听完他的回答的她,脸又会更加的羞红不已。
想起那些个往事,周氏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还没想好要对高贺伟说什么,高贺伟已经步伐款款走到了她面前,一手搭在她腰上,低语的说,“娘子,你真好看。”
周氏就要变脸,高贺伟又说,“娘子,过去是我错了,今后我一定听你话,再不惹你生气了。”
周氏这脸便没法变了,一脸怔愣的看着高贺伟,仿佛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高贺伟要改邪归正,要与她重修旧好?
周氏本是不太敢相信他的话的,可是高贺伟仿佛真大彻大悟了般,果真不再与他那群狐朋狗友去喝花酒,每日处理了手中的公事便回府来陪伴周氏。
哪怕周氏一开始还是没给他好面色看,高贺伟也半点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一逮到机会就向周氏坦诚自己的错误。
这次数多了,周氏的心便有些动摇了。
高贺伟每天都注意着周氏,见到她动摇后,高贺伟趁热打铁的对她说好话,“娘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我们也有了鸿儿,旁人再不能说你什么,今后我们还如以前那般好不好?”
鸿儿正是小公子的名字。大名唤做高展鸿。
如今高展鸿记在周氏的名下,已经被视作嫡子了。
周氏心里莫名的一酸,儿子、儿子,一切都是儿子闹出的事。
只是如今的高贺伟又与从前一般模样,周氏到底心里也是有他的,年少夫妻老来伴,这样的情感怎么都无法从她心底抹去,所以周氏也就默认了高贺伟的话。
浪子回头金不换,从前种种错,便如往事随风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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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与高贺伟和好,原本触礁的关系日渐破冰,渐渐恢复到新婚的那段日子。因为夫妻俩的关系破冰了,加之三房又有了儿子,高家老太太自然也不再为难周氏,在其他各房面前,也渐渐开始给周氏面子。
周氏的心境随着这些变化逐渐开朗起来,人也跟着气色好起来,每每让高贺伟见了都觉得心喜不已。父母的变化连带着高连香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对于她的身体来说也是非常好的一味助剂。
高连香休息得当,又没有那么多的郁结之事积压心头,面色也见红润,偶尔还能下床走动一番,身体吃得消的时候,更是可以到院里瞧瞧看看。
周氏见高连香的身体在往好的方向而行,这心里自然更加的高兴。
午后趁着小儿吃饱入睡,周氏便来了高连香的院子看她,难得高连香的精神也不错,本就没什么午睡的念头,如今见周氏到来更是睡不着了,便就拉着周氏聊天。
周氏也乐得与高连香聊聊,最近忙着照顾小儿,又与高贺伟待的时间久,对女儿的照顾都疏忽了不少了。
母女俩就最近的事情聊了聊,周氏的话题中除了高贺伟的,便是高展鸿的。
因为高贺伟和连音全都不只一次对她说,让她将高展鸿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儿一般,周氏被洗脑了多日,加之又是亲自抚养着高展鸿,渐渐也就真的有几分觉得高展鸿是她亲生的吧。
高连香静听着周氏话中一会儿高展鸿近几日如何乖巧,吃饱就睡,睡醒了也不吵闹,逢人爱笑非常好带,虽然心里有几分吃醋的意味,但她全忍着没说,还附和着笑。
周氏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见高连香始终都是含笑以对,猛地想到恐怕她不爱听这些,便就止住了话题,不再多提高展鸿。
高连香见周氏不说了,还亲自问,“母亲怎么不说了?听你这样说,我也好想见见小弟弟,一定非常可爱。”虽然高展鸿已经在周氏身边许久,但高连香却还没见过高展鸿一面,如今说出来,倒也真有几分萧索的感觉。
周氏也心疼她,当即就笑道,“你要见,待会儿等他醒了,我便抱来给你瞧瞧。”
高连香闻言连忙摆手,“不要了,我这里常年药熏的很,他闻不惯的。而且,我这满身病气的,过给他还得了?母亲可千万别抱来。”
周氏捏住她的手,更是心疼不已,“你瞎说什么。什么病气。你这又不是生病。只是气血不足罢了,待补养好了,便就好了。你这孩子可别乱想。”
“我知道的,母亲别生气,是女儿说错话了。”高连香感受着周氏手心的温度,柔柔的一笑。
母女俩又聊了两句,话题不知不觉便延伸到了连音身上。
提到连音时,周氏不禁有些觉得心虚,“比起你来,我总觉得我最亏欠的便是连音那孩子了。”
高连香闻言反握着周氏的手,“母亲怎么这么说话?你是我们的母亲,生养了我们,哪里谈得上亏欠这样的话?”
“我还与你这般说话,但却不曾与她这样说过话。”周氏说,“如今的生活,左思右想而来,我总觉得是因她才好起来的,要不是她坚持将小菱院那位留下,又非要我将鸿儿抱到膝下抚养,或许也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周氏也不笨,也不傻,如今的生活她也会反思,自然也瞧得出,都是连音为她谋划来的。
只是她又忙着带鸿儿,又与高贺伟修复关系,空余时间还要来看高连香,也就没多的时间去关心连音了。除了连音来她屋子里请安并看望高展鸿外,她们母女俩相处的时间真的少之又少。
由周氏这么说,高连香便也想起来自己总是不给连音好面色看,与她也并不亲厚的关系。
两人明明是嫡亲的姐妹,可她总是惦记着连音能跑能跳,与自己不同,偶尔还想着若是连音是卧床的那个就好了。但她不得不说,如果换了她,她不会如连音那样将小菱院的那位留下,也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就是侥幸让小菱院那位生了下来,她也断不会让母亲抱养。
可若是不留下人,不让人生下孩子,也不将孩子抱养,那么今天的一切还有可能吗?高连香心里很是明白,不可能的。单就是高老太太那边,就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的。
所以在以大局为重之上,连音确实比自己好多了。
想至此,高连香也脸带了惭愧,“母亲这样说,我也觉得我这做姐姐的没做好,我与连音到底是生疏的。”
周氏叹了声气。
她不也是与小女儿生疏的嘛。
高连香又说,“我与连音生疏也还好,可母亲该是好好待连音,若有闲暇,也该关心关心她才是。”
周氏点头,沉默了下,不愿意让高连香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又打起精神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瞧瞧你,到底你是做母亲的,还是我是做母亲的,竟还教导起我来了。”
“母亲!”高连香嗔怪的撒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周氏看着女儿的撒娇样,心下满足的很。
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发愁,在高贺伟与周氏的关系越发好的时候,红锦却在小菱院里绞碎了许多床单。本以为自己进到高府便能过好日子,可进来后才知道,高门大院的日子并非想象中那么好。她又指望自己能够一举得男,也好牢牢拴住高贺伟的心,可没想到周氏竟然也是个有心计的人,竟将她的孩子抢了去。
如今高贺伟果然被牢牢拴住了心,可这心却在周氏身上,而不是在她身上。周氏这糟糠妻有什么好的,竟然还能重得高贺伟的心。就连一向不喜周氏的高老太太如今都对她不错,红锦想着肯定都是她儿子的功劳。周氏这毒妇肯定是拿着她儿子到处邀赏。
她如今独居小菱院中,月子都出了,可高贺伟却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再这样下去,红锦真的担心自己要一辈子蹉跎在小菱院中。心下不由得着急非常,也在筹谋着,自己该如何重得高贺伟的心。
不只高贺伟她要,就是她的儿子,她也要要回来!(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八)
红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