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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告诉她,他已经完全接纳了她。再也不是流于表面的作假,而是真心实意的。
封逸被她毫不给面子的笑意弄得脸黑,自己也反应过来说的话实在太不像平时的自己,但话都说出口了,他又不能收回,只能手上使力捏了捏她的纤纤细腰。可这一捏,手感又太好,好的他都不忍放开了。
连音被他一捏,痒痒的感觉传来,笑意忍不住再次扩散在嘴角。她想也没想,腰一扭,非常直接的将他压平在下方,她在上。
视线四对,两人各自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有一丝别样的情愫以极快速的速度蔓延开来。
连音看着封逸,视线从他熠熠的眼下移到他的嘴唇,再由下而上看他的眼睛,静看了两眼后,她试探性的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他没有躲开。
于是她又碰了碰。
这一次他反应过来,抬头迎合了她。
连音后仰了一下脑袋,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封逸看着她的笑,直接抬头又贴了上来。她没再躲开,甚至迎合的贴了下去。
情到浓时,他化作风、化作雨,春风细雨。
而她便化作烟、又化作泥,云泥缭绕。
这一夜鸳鸯绣被翻红浪……(反正就是省略一万字)(未完待续。)
皇权路(二十二)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让封逸纵情了一场,也因此开启了另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之前,他从不曾知道情动会是怎样的,也不曾去想过,更不觉得自己这辈子还会有情动的可能。但事实证明,他不禁情动了,情动一场后更是食髓知味,深深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
他就像一个渴了许久的人,终于得饮甘露,便怎么都不愿意离开这片源泉,只想一直拥有,拥有了更多还想要更多,直到终于获得暂时的餍足。
到最后还是开了头的连音后悔,差点就要哭给他看了,他才心虚的节制起来。
外头的天色早已经大亮,比起累到睡的沉沉的连音,封逸可谓是神清气爽,甚至一清早就醒了。但封逸却没有在该起床的时辰起床,也不去上朝,就这么心满意足的拥着连音,看着她的睡颜,他便满足的想笑。
等连音终于睡醒过来,时辰早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因为没有用早膳,她最终是被饿醒的。等她醒来时,早不见了封逸的身影,她躺着醒醒神,确定自己有力气起身后才从床上爬起来,刚要穿衣裳,封逸便推门而入。连音下意识的重新窝回被窝里,看着他端着饭菜走近她。
封逸进来时正好瞧见她的动作,这会儿见她窝在被子中,不由得嘴角带了笑,故意道,“该起来用膳了。”
连音嗯了声,对他说,“马上就起。”
封逸站定在床边,像是怕她不会吃饭一般,决意等着她起来用膳。
连音和他对峙一会儿,不禁恼羞成怒,直白的告诉他,“我要起床了。”
“昨夜已经看过了,你也不用躲闪。”封逸万分不要脸的告诉她,顿时惹得连音黑了脸。他想了下,又接句,“不然我帮你穿衣。”说完就去拿衣裳。
连音的脸更黑。
偏偏封逸觉得自己的提议非常好,他还从没帮人穿过衣裳,便怎么都要帮她穿衣服,连音根本就拗不过开启了新世界的他,最终只能败在他的坚持下,干脆任他去。就像他说的,该看的都看过了。
但连音却实在低估了刚刚才开荤的封逸,眼下的他可是一头狼,特别是看着全身都带有他标记的她时,狼性本色再现,霎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绵绵情长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等连音真正起床吃着午膳时,她早已经饿的前胸都要贴后背了,连带的她的脾气都差了许多。
比起她的坏脾气,得到满足的封逸一下子变成了小绵羊的脾气,看着连音时眼角唇畔全是挡也挡不住的笑意。
因为全身心的拥有了,她之于他也就不一样了。此后,她便是他的责任,是他要全身心爱护的人。
由于封逸早晨没有去早朝,于是到了下午便有宫里的宦官遵着皇帝的旨意,来陵王府探探情况,想知道封逸是不是突然生病了。
封逸又没法说因为他不想离开********在怀的感觉,所以早晨才没有参加早朝,只能顺着话告诉宦官,他突感身体不适,可能是受了风寒,更直接放话近几日要在府里歇息歇息。
宦官知道后忙是好言要封逸多休息,他就不多打扰封逸了,一趟陵王府没坐几刻钟便就回宫里向皇帝复命去了。
皇帝听说封逸受了风寒后,忙打发宦官带几位太医再去陵王府走一趟。封逸甚少生病,所以这突然就说病了,皇帝的第一反应便是关心。至于别的想法,此时都显得不重要了。
宦官回宫中复命的同一时间,封瑾也来了陵王府,他也是因为封逸早上没有上朝而心有关切,忍不住跑来看看。
虽然封瑾不同宫里的宦官,可是自己故意缺席的原因又实在难以启齿,封逸最后只能选择和回复宦官一样的回答。
封瑾不疑有他,好好关心了封逸一番,又与他说了说朝堂的事情。像是和亲入北溟的公主的人选,今天便在殿内进行初步的讨论。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直到宫内的宦官再次光临,封瑾才告辞离开。
宦官带着太医来给封逸号了个脉,虽然封逸胡说自己可能染了风寒,但没显现前太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象征性的给他开了个方子后便撤了。
等将外人全部送走后,这天色便晚了,封逸脚步匆匆的回了主院,一定要与连音一起用晚膳。
连音因为封逸,这白天都没做什么事儿,管家前两天送来的新账目都还没看几页,如今也是还没看上几页,就到了晚膳的时辰。之前她都能一边用膳一边看册子,可今天封逸却一改往日的不吭声,怎么都不愿意她吃饭时一心两用,那管教的态度,就好像是个大人在管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了,连音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好不容易等用过了晚膳,连音终于又可以投入到看账簿的世界。
封逸看她看的那样子认真,心下便有些痒痒的,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就寝时间,他终于可以出声问她,“时辰不早了,还不睡?”
“嗯。”连音敷衍的应了声,“我再看一会儿,我前阵子要求颜秋蕊将私用的银子填回,这阵子她陆续填了些,我正好核对核对数目。”
封逸闻言便说,“夜里看书伤眼睛,等明天你再看吧。”
连音坚持,“再一些就好了。”
封逸却不满起来,“该睡时便睡。”说着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账册,在连音还没说话时,他动作迅速的将账册丢弃到一旁,一弯腰直接将她一把抱起,连音完全没准备,下意识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连音瞪着眼看他,“你做什么!”没想到封逸竟然是这样的封逸。
欢好的感觉令人心醉神迷,封逸被她一说,眸光当即沉了沉,他想要做什么,根本就不用用话说,直接用做的更容易解答。
到了后半夜时,连音困烦的直接拿脚蹬他,口中凶悍的直接道,“你走你走,你还是去娶北溟的公主吧,她定能适合你。”
封逸仍用说过的话来堵她,“你能掐会算,之前不是你告诉我,你是最适合我的那个吗?青城山的活神仙。”说着,大掌捏了捏她的腰际。
连音又想哭了,总觉得他今后可以用这些话念叨她一辈子。
“我不是什么活神仙。我只是一个神棍。”
封逸顺势接话,“嗯,你一小小神棍竟也欺瞒我,更该得到惩罚才是。”
“……”早知道封逸有这样的一面,就该让他一辈子不懂这些。
(没有福利,也写不来。我是小纯洁,谢谢!)(未完待续。)
番外:三世辩机之莲生(一)
(国庆番外。这篇的时间轴在很久很久以前,早于辩机文。皇权路暂断,国庆番出完后再续上。)
七月的长安,正是盛夏艳阳天。
若没有清风相送,这干燥的空气都能把人热化了。
辩机自卯时正起身,洗漱做早课后便随着玄奘师父开始译经,一直等过了未时才被玄奘师父提点该歇息歇息了。
索性这天也确实闷热难当,辩机便听从了玄奘师父的嘱咐,放下笔墨言说自己出去走走。
距离译经院外半刻路程有片偌大的池塘,如今盛夏中,大半池塘的莲花都开放了,今日正好又是花开的第二日,最是红艳娇丽的时候。
辩机顶着骄阳,徐徐的走向那片池塘。
塘面上自有清风一阵阵吹送到塘边,为酷热时节带来了一阵的清凉之意。
因为天热的关系,外出的人并不多,池塘这边更是没什么人。而塘中正如辩机所想那般,大片莲花次第开,美不胜收。
望着这一半红艳,一半碧翠的美景,辩机因闷热而隐隐冒出的几丝躁意也彻底被抹平,甚至都不觉得这天气热不可耐。常言道心静自然凉,他眼下便是这样的感觉。
正为眼前的风景着迷,辩机的视野中突然多出了一抹嫣红。他下意识的看过去,只瞧见一道红衣女子的背影。
女子蹲在池塘边,倾着半个身子,一手撑着伞,一手直直地伸向塘面,看那架势应是要去采摘塘中开的正好的莲花。因为距离不够,女子一点点的挪着身子越发靠近池塘。
身为出家人慈悲为怀,辩机不愿对方摘莲,又生怕那人不注意掉入池塘中,脚步忙向女子所在方向走去。未免自己贸贸然出声会吓着对方,辩机在离她三步之遥处站定,口中柔缓地诵说,“阿弥陀佛。”
红衣女子尽力伸出的手指一颤,顿下了手中的动作,撑伞的手将伞抬了抬。
至此,对方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对方。
一张分外好看的芙蓉面。
朝内以丰腴为美,但面前女子却没有半分丰腴之态,身量纤纤,一身红衣如火,气质上却说不清的质洁,与池中青莲说不出的相称。
辩机一直将人打量完了才发觉自己犯戒,竟然对着一个女子看了这么多眼,忙掩饰的对着人合十一礼,语调温润的说,“施主,塘中莲花静好,还望施主高抬贵手。”
连音瞥了眼自己的手,顿想了会儿才收回手,站起了身。她的身高不高,两相一比,才堪堪只到辩机的肩部。她一手打着伞,一手垂在身侧,偏着头好奇的看了看辩机,问他,“这位师傅为什么阻止我摘花?”
辩机慈悲的道,“一木一草皆有灵性,施主若是喜欢这花,更该爱护。施主需知,花儿离了茎叶,便再难活几日了。”
连音听着这种慈悲调调就忍不住笑。出家人啊……
“就是我不摘了它,过两日花期一过也就谢了,不是吗?”
辩机不急不躁的说,“花开花谢由天定命数,自有循里因果。然施主若下手便是生生的断了它的命数。”话里的意思隐隐是在说她会造了什么孽一般。
连音近不可闻地嗤声一笑,忍不住就生出了与他多辩两句的心思,又说,“如师傅这样说,那江南之地的采莲女可不是手下罪孽连连了?再如师傅所说,草木皆有灵性,折了鲜花戴入鬓发的女子也多不胜数,那岂不是也手沾罪孽了?哦,对了,万物皆有灵性。那师傅每日所食用之斋菜也是有灵性的呀,师傅你岂不是也有罪啊?……阿弥陀佛。”
辩机木愣愣的看着她,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