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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出来玩。
向晚闻言摸了摸他的头道:“好啊,不过你们要答应姐姐一件事情,玩儿完了球后可一定要洗手,因为不洗手的话很容易生病,能做到吗?”
几个小孩子对视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能做到。”
向晚这才笑着将球递给了他们,看着他们再一次欢快的踢了起来。
忽然之间,有一个孩子不知道怎么了就坐在地上哭,旁边的小朋友围了一圈儿七嘴八舌的,就是没哄好他。
向晚见状,便抬腿走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
她拨开小孩子群,站在了那个小男孩身边,发现手里拿着什么哭得惨烈。
“哎呀,小地弟,快别哭了,再哭的话可就变难看了!”
那男孩顶着泪眼模糊的双眼看着她,忽然就带着哭腔开口道:“王妃姐姐……他把我的球踢破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破了?哪里破了我看看!”
小男孩立刻递上了手里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他手上沾了一层白花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球内的腻子没弄干净。她知道一些古代的球,听说是用猪膀胱吹成的。猪膀胱里头会有一些油腻子,想必他手上的东西就是如此。
向晚立刻接过了球来,倒是没发现破洞,不过整个球扁扁的,的的确确是漏了气了!
“这样吧,回头我让人再给你做一个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就要他赔!季小凡,你赔我球!赔我球……”
那个小男孩说着便站起身来直接要朝旁边一个小男孩身上扑去,向晚见状急忙去拉开他道:“这样吧,你把球给我,我去找人给你修好吧?”
小男孩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抽噎着:“能修好吗?”
“放心吧,若是不能修好,我让人给你弄一个新的!”
闻言小男孩这才止了哭,巴巴看着她。
向晚拿起那个球转动着四下看了看。刚刚转动一下便有什么东西从里头掉下来,落在她的手指上,白花花一片。
她伸手拍了一下,并未做理会,照旧去仔细看那个球,可是过了片刻功夫之后她隐约感觉到手背有些痒,而且隐约之中好似有什么蚂蚁爬过一般,痒痒的。
她低头一看,却只见那里只是一团白,什么也没有。
她下意识便伸手去拍了一下,继续去翻看,却再片刻之后又发现手上有些痒。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刚刚拍干净了的地方还是有一团白点,她正准备再次去拍,忽然就又清晰的感觉到手背上的蠕动触觉。她惊了一下,仔细看去,这才发觉手背上那一点点白点似乎隐约再动。
白点会动?
这一下子惊到了她,再仔细去看时,那些白点何止会动,等到从手背爬到手腕之后忽然就从她皮肤上消失不见,片刻工夫后又出现在她手背之上,这次却是不再动了。
向晚猛然间明白了什么,忽然之间便大呼了一声:“让开!”
她将球丢到地上,然后直接便脱掉了自己的外衣丢下,同时拍了自己的双手和身上,然后抓住那个刚刚抱球的小男孩,将他身上都拍了个干净。
“若雪,吩咐人多送些热水来,有多少送多少!”
里头的若雪应了一声,向晚随即对着所有的小孩子们道:“你们都站在这里不要动,记住哪儿都不要去,那个东西更不能碰!”
她指过丢在地上的衣服,然后迅速回了营帐拿了一些药来,同时另外一边已经有人拿了热水来。
“去拿大浴桶,多拿几个,把热水全倒进去。”
侍卫们虽然面面相觑却还是照向晚说得话办。
等到浴桶里都注满了水,向晚直接就将拿来的药材洒进浴桶之内,同时拿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每桶水中都滴入了自己的鲜血,然后命令所有小孩子道:“全都把衣服脱掉,去浴桶里泡着。”
小孩子们面面相觑,有的几乎要哭了。
向晚深吸口气,耐心解释道:“刚刚你们踢的那个球上面有毒,现在必须把皮肤上的毒洗干净,快,都进去洗个澡!”
若雪这会儿也赶了出来,闻言耐心劝着小朋友们道:“如果你们不洗澡,等一下毒素就会把你们的脸变成大花猫,那样多丑啊,一定会被别的小孩子笑话的!”
听见这么说,有几个女孩子已经哭了起来道:“我不要变丑!”
“那就来洗个澡!”
若雪正要上前去帮她们,向晚直接阻止了她。
小女孩们便开始自己脱衣服去洗澡。好在她们年纪都还小,最大的也不超过五岁,尽管这样去洗有些不妥,但是眼下这是唯一快速直接的法子。
看见有人开始洗了,别的小孩子也开始洗。直到所有的衣服都堆到了一边,向晚直接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将那些衣服全都点燃。
看着火光燃起,熊熊烈火将那些衣物化为灰烬,向晚这才松了口气,问起那个拿球的小男孩道:“告诉王妃姐姐,你的球是从哪里拿来的?”
小男孩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她,愣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我爹从后山捡回来的!”
“后山?哪里的后山?”
小男孩却只能摇了摇头。
向晚沉默了片刻,当即便吩咐若雪道:“安排人去他们家里拿干净的衣物给她们换上,若雪,去让人给我准备些热水送到我房中。”
若雪当即点了点头。
等到向晚沐浴之后换上了干净衣服,她一颗心这才总算是安定了几分。
匆匆收拾妥当,她当即便去问了那个小男孩的家人是谁,然后便直接找了过去。
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因为刚做完手术眼下还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由妻子照顾。
“梁伯伯。”向晚直接唤他,“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那男子闻言,急忙应道:“草民的命都是王妃救的,更何况几个问题?王妃只管问!”
“我看见你儿子手里在玩一个球,他说是你从后山捡回来的,不知道后山是在哪儿?你又具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
“啊……这件事儿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老汉笑着道,“其实也不是捡的,我是怕我家那小子日后总要所以才骗他说是捡的。那是我花了三文钱从王胖子那里买的。王胖子刚好是个杀猪的,猪尿泡多得是,刚好那球就是王胖子做的,所以啊,我才跟他买了一个。”
“哪个王胖子?”
“城西就一个王胖子,不过啊,我听说他前些天便死了……哎,这个病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死了?”向晚心中越发疑惑,“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卖球的?卖得多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男子想了想才道,“他做杀猪都快二十多年了,这球孩子们喜欢玩,所以他平常才做些这样的生意,怎么算也得有二十年吧。”
二十年?
球里面的东西不可能二十年前便有,那也就是说凶手未必是这个王胖子?
当天晚上,向晚晚饭也来不及吃,带了若雪便直接去了王胖子的住处。
根据那个梁老汉交代,王胖子是个单身汉,家里没别人,所以他死后家中便空了。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连尿泡也一个没看到。向晚查不出什么,当即便让若雪下令,让城西这一片的所有人把家中有的球全都拿出来,并且集中等待她来处理。
花了近一个时辰才把球收齐,恰巧这个时候凤澈和冷幽珏一同回来,向晚迎上他们,当即便道:“你们回来得正好,有件事情你们陪我一起去。”
说罢她便让两人随她一同进了营帐,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衣服让两人换上。
是为了防止虫子入侵做的连体衣。除了头在外面其余的地方都是封死的。
两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有什么大事情,当即脸色都有些凝重。
“出什么事儿了?”凤澈问。
“发现了可能为病源体的尿泡,我现在要去看看是不是所有的尿泡都带有异物,你们随我一起去看看。”
两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却同时都是一脸肃色跟了向晚走了出去。
空置的营帐之内摆了十几个箩筐,里头放的全是尿泡做成的球。
向晚命人搬来了一张桌子,然后再桌子上铺上了黑布,又在周边洒了让虫子惧怕的药液,这才拿出一个尿泡来,用刀子直接刺破,让里头的东西散开。
一堆白茫茫的米分末,散在黑布蒙着的桌子上格外醒目。
“这是做什么?”冷幽珏对着这般情形有些奇怪,同时欲靠近。
向晚急忙拦住他道:“你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就站在我四周看就好。”
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桌子上的白色米分末,在片刻的沉寂之后,凤澈眸色动了动:“这不是米分尘,是虫子……而且还是活的。”
“不错,他们都在动……难道……”冷幽珏脸色变了变,两人同时看向向晚。
“如果猜得没错,他们应该的确就是那个蛆虫。更精确一点说,是尸虫。”
她朝门外喊了一声,若雪顿时拿了一个篮子进来,她打开篮子,两人这才看到里头是一只小白鼠。
向晚直接用竹签取了一些白米分放在了小白鼠身上,竟然静默观察。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小白鼠忽然就躺倒在竹篮里四处挣扎,然后没过多久便死在了那里浑身僵硬发黑。
向晚当即便取出剖尸刀来将小白鼠剖开,那些刚刚还是米分末的尸虫这会儿已经有米粒大小,不过极为奇怪的是,这么多的虫子进去,小白鼠身体里的虫子却只有一个。
“病源……终于解开了!”
若雪看得目瞪口呆:“罪魁祸首居然是这个尿泡!那这个尿泡到底是谁做的?居心叵测啊!”
“做这个球的人已经死了,患的正是尸毒。我找人问过,那个人的的确确是死了,就在前两天。所以这件事情到底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还得另外去查。”
身后的冷幽珏和凤澈如今已经知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亦是满腹疑惑。
“这些球通体都发黑,显然踢了已经不止一天了,尸虫从尿泡内进入人的身体里,使人染上尸毒的确是有可能,可是这个球既然存在那么久了,那尸虫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如何生存?”
凤澈话音落便只见得向晚用了一根黑色的竹签挑起一些白色的米分末出来,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们之所以能够一直存活依靠的正是这个!”
“这米分末难道不是尸虫?”冷幽珏瞧着那竹签末端也是一片白色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向晚摇了摇头,“这是人骨磨成的米分末,正是供尸虫生存的物质!”
“骨米分?”
“对。而且是死后不久之人身上的骨米分。因为还沾了生气,所以才能滋养这些尸虫,保住它们的生命同时又不会使它们长大,粘附在这球体里头,更不易让人发觉!”
“看来这件事还得从王胖子这个人查起。”
凤澈思索了片刻,继续道,“既然是用骨头磨米分添进尿泡之中,那必定有一个制作的地方。王胖子死了只有几天,城西早已被封,所以幕后之人很有可能还在城西!”
“我立刻派人去查!”
冷幽珏说完正欲转身离去,向晚却忽然回过头来唤住了他,“你先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们。”
“什么事?”
“你想知道什么?”
两个人同时提问,向晚放下竹签,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