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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贴近她如玉般的耳朵:“花儿,若有可能,有朝一日,我们就住在四方山脚,我们一起种田打猎,春天的时候我们可以看看这山上繁花盛开,夏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门前的葡萄架下乘凉,秋天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收获粮食,冬天的时候我可以拥你看雪,我们再生一堆娃娃,听他们叫我们爹爹娘亲,每一天每一刻我们一家人都过的如此快活。”
“萧绝……”她转过头来,娇躯微微一颤,那样宁静的日子其实很好很好,好到就像一个遥不可及却又仿佛真的能触及到的梦,她愿意走到这样的梦境之中,她眨了眨眼,抬手放到他冰软的唇上,定定道,“那样快活的日子我也很喜欢。”
屋外寂静无声,屋内一片柔情旖旎,他的唇覆上她的唇,彼此贴合,彼此交缠,她觉得全身的每一根骨头都要酥软了下来,只任由着他的时而狂乱时而温柔的吮吸,痴缠。
不知何时,肩头的衣服已被轻轻退去,他吻一吻她性感的锁骨,她没有阻拦,他的唇轻轻吻上独属于他的印记,虽是浅浅,却深到已刻入骨髓,他知道这样的有朝一日终是泡影成空,他万分憧憬,却是无法走进那样快活的日子。
曾经,他有过犹豫要不要放开她,如今,他告诉自己绝不能放开她,他终归还是那个自私而冷酷的萧绝,明知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圆满,明知自己空许了一个快活的结局,他依然还是自私的想要霸占她,她的人,她的心,她所有的所有。
他吻愈加热切,肌肤相接带来的炽热叫他差点丧失了自控的能力,她还是太小,他不愿伤她,他的手紧扣住她柔软的腰肢,慢慢的放缓了炙热的进度,他唤了她一声:“花儿……”
她微微沉吟一声,脸颊两处泛着桃花般的红晕,她咬着下唇,心有那么一瞬间的想要彻底沉沦彻底放纵,可她做不到,她可不想年纪这样小就做了娘,她还没有准备,她拿手推了推他:“萧绝,我们好好的说会话好不好?”
他心中仿佛如无数的柔情,又仿佛如无数的欲望,他伏在她胸口,半晌,他抬起头低低道:“好。”
在他翻身而下,侧躺在她身边的时候,有一刹那的空虚同时侵袭着两个人,夜风拼命的从窗棂的缝隙里挤了进去,徐徐吹动白色纱帐,一股清冷而柔和的气息拂在两人的脸上身上。
她侧身与他相对,他看着她问:“花儿,我喜欢你,也喜欢你的身体,有味道很销魂。”
她睨了他一眼:“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有味道也销魂的女子也是千千万,你何必喜欢我?”
“你不是最好的,却是唯一的,唯一让我想珍惜的女子。”他看着她的眸光带着少有的暖色,坚定道,“就算你不能喜欢我,我也一定要喜欢你。”
“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若不喜欢你,何必跟你这样亲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肯定:“我的花儿当然只能喜欢我。”
“你想的太美了吧!若有一天你做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一想可以随时休了你。”
他俊颜严肃,唇角微微一扬,在阴沉中绽放出一点点的温暖柔和,他说:“此生我赖定你了,花儿,因为还有你在,我才觉得生活原来不是简单的黑色和白色,不管我从前失去过什么,也不管将来我要失去什么,现在有你,我就会觉得快活。”
不觉清泪盈于眼睫,她抬起头唇在他冰冷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在,我在,你必须要在。”
他涩然一笑,如随时可以飘远散尽的魂魄,点头道:“媳妇儿的话我要听。”
她伸手捶一捶他,娇憨道:“谁是你媳妇儿。”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微抬起身子,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唇对着她的唇,低低笑道:“你是,现在是,明天是,一辈子都是,哪怕有朝一日我死……”
她伸手捂住他的唇:“没有哪怕。”
他的额头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唇又忍不住覆上她的唇,想要吸吮那唯一的芬芳。
两人又天人交战,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夏花忽然从他的身上摸到一条软软的长长的东西,那东西似乎还在动,她一惊,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将那个软乎乎的东西一掌拍死在他的后背。
“花儿,别动,那是我送给你的大礼,弄死就无用了。”他感觉到她的意图,轻喝了一声。
夏花疑惑重重,正想问他送的什么鬼礼,已看到一条银色的小蛇从他的颈口爬了出来,大约是刚刚被她用力拍着了,身体有些软嗒嗒的掉落下来,正好落在夏花胸口上。
“蛇——”夏花顿时微微惊呼一声,她倒不是害怕蛇,哪怕面对再可怕的动物她也能做到熟视无睹,可她惊的是萧绝好好的送她一条蛇做什么。
他翻身而下,手里拿着那条只有几十厘米长的银色小蛇,有些恼怒道:“谁让你乱跑的,若不是你还有用,就该剥了你的皮。”
小蛇在他掌心里抬起头,张着嘴儿吐着腥红的蛇信子,讨好似的将头一摇一摆。
“萧绝,你送我一条蛇作什么?”夏花蹙了眉头,从床上做了起来。
他侧躺在床上,抬头看她笑道:“花儿,不日你就要搬到新居,那里虽好,可也危险,你不怕,岳母和小舅子会怕,你不可能不分白天黑夜的守着他们。”他将小蛇递到夏花面前,淡声道,“有它,可保你全家无虞。”
“就凭它?”夏花颇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小蛇,直接伸手拎死小蛇的尾巴,小蛇的身子直接被倒了过来,软软的身体一下就松了,一动不动的瞧着就跟没有生命的小麻绳似的。
“花儿,你可别小瞧了它,它虽小,毒性却大,灵性又高,一旦它认定你是它的主人,必会唯你命是从,你可要善待于它。”
夏花赶紧将小蛇放入掌心,小蛇舒服的抬起头冲着夏花吐了吐舌头,夏花伸手摸了摸小蛇的头部,端详良久,问道:“这是银环蛇?”
萧绝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花笑了笑:“花儿,你可真没有眼光,这是我九黎殿的圣蛇,天下第一大毒物,什么毒虫猛兽都需绕它而行。”
夏花瞟了一眼萧绝,又打量了小银蛇半晌,实在看不出什么名种,不过她对蛇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末世的蛇变异的出奇的大出奇的毒,被咬一口几乎无逃命的机会,比之丧尸还要可怕,多少七级以下的丧尸在变异蛇面前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这只小蛇细的跟个筷子似的,有那么厉害。
不过有一句话叫浓缩的都是精华,兴许这小蛇比变异蛇还要毒,她本还担心搬家之后娘和栓儿大壮会遇到什么突发的危险,她又不能整日的待在家守着她们,有了这小蛇看家,她倒可以省了心。
她又摸一摸小蛇的头,小蛇将头昂的更加高,一对小眼睛滴溜溜的瞧着夏花,夏花在它头上一点笑道:“还挺可爱。”又问萧绝道,“它可有名字?”
萧绝摇头,夏花想了想看着小蛇笑道:“瞧你像根筷子似的,就叫你筷子吧!”
小蛇似懂非懂的吐着蛇信子,点了点头,身子一弯就缠绕上夏花的手腕,瞧着像个银镯似的。
“花儿,有你这样取名的么?像什么就叫什么?”
“对啊!这样简单又直接。”忽又转头问道,“萧绝,你可有小名儿?”
萧绝脸一黑,摇头道:“没有。”
“你骗人。若真没有,你黑什么脸。”夏花撇了撇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连个小名也不肯说。”
“阿尨……”他淡淡。
“哪个芒?可是光芒的芒?”她刨根究底。
他苍白的脸不大好看,将手支在额上淡声道:“通犬之意。”
夏花一怔,将阿尨二字在口里反复念了两遍,忽笑道:“我想起来了,是那尨字,有点像龙字那个尨,哈哈……你刚说像什么叫什么,那你……嘿嘿……跟狗剩这个名有异曲同……”
“唔……”夏花的嘲笑被他堵进了嘴里,他的唇惩罚性的吮吸着她的唇。
良久,他放开了她:“不准把我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我若非要呢?”她驳斥。
“剥了他的皮。”他阴冷。
“你敢翻天?”她强势。
“我要翻你。”他扑倒。
“唔……嗯……”她又被他揉搓碾压一番。
“娘,娘……你怎……怎么了……娘……”房外又传来夏大壮的声声叫唤。
萧绝眉心一蹙,夏花微有错愕,为何每次夏大壮都会来搅乱她和萧绝的独处时光,若说大壮是故意的,他一个没有任何内力的人如何能敌得过安神香,若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又为何能每次都出现的这么恰到好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她只觉得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退去,有一种和老公爱爱被孩子撞破的尴尬,她推了推萧绝轻声道:“萧绝,你可以下来了。”
他始终冷着眉头,眸光阴冷的可怕,淡漠而苍白的脸在黑暗中犹如盛开的夜昙花,盛开之时就归煙灭,带着一种冷寂幽深的地狱之气,而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隐着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夏花几乎要被这黑暗一点点拖了进了,进入到地狱之下魔界之渊,那里有开的最盛的黑色曼陀罗,她喜欢那样的黑色。
她的思绪飘飞很快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娘,你怎……怎么不开门,大壮想……想见你,你是不是不想要……要大壮了。”
夏花一阵烦闷,身上的冰凉却在瞬间抽离开,转眼间,那覆在她身上的人已化开一道黑影飘然离去,夏花一阵惊愕。
打开门时,却看见夏大壮满面泪痕的脸,他像个受惊的金丝雀一样一下扑到夏花的怀里:“娘,你是……不是不要大……大壮了。”
夏花有片刻的不适应,终还是伸手拍了拍大壮又道:“大壮,起开,好好跟娘说话!”
夏大壮恋恋不舍离开夏花的怀抱,抬着米分脂融光的脸看着夏花,带着一种乞求的口吻道:“娘,大壮求求你,不管……管发生什么,都……都不要……不要抛弃我。”
“大壮,娘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你了?”
“可是刚刚有人告……告诉大壮,娘喜……喜欢上了别……别人,不……不要大壮做儿……儿子了。”
“谁?”
夏大壮茫然的摇摇头:“不……不知道。”
夏花叹息一声,心想也无法从大壮身上知道什么,摆摆手道:“大壮,你该回去睡觉了。”
“可是娘……”
“没有可是。”夏花面无表情。
“娘,你千万不……不要嫌……嫌弃大壮脏……脏了手。”
“娘跟你说过,没有嫌弃,你再这样,娘就生气了。”夏花板了脸色。
“哦。”夏大壮颓丧的垂下了头,“大壮不……不想惹娘生气,大壮这……这就走。”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夏花忽然生成一种无力感,对于大壮,她有时真不知拿他如何是好了,若他全然是个简单的傻子也就罢了,偏他还是个有执念的傻子。
人一旦有执念,不管你是不是傻子,都容易变得疯狂。
“吱呀——”一声,她合上房门,隔开了他们母子两道身影。
……
冰冷的夜风呼拉拉刮在脸上,她的速度越是快,风越是凛冽,追踪着那一点淡薄的曼陀罗香,她听到一个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叔叔,你怎么又来追我?莫不是你真的舍不得我?”
这笑声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