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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冷声道:“若连这点场面都见不了,怎么当你儿子?”
“娘,你在跟……跟谁说话?”夏大壮听到声音复又转身折了回来。
夏花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绝示意他噤声,自己又咳了一声道:“娘在自言自语。”
“不……不对,不像娘一……一个人的声音。”夏大壮将门敲的嘭嘭响,急促促的喊道,“娘,是鬼,是那……那个鬼对不对,大壮听……听到鬼的声音了。”
☆、084我要你陪葬
“花儿,让他进来!”萧绝身形如魅从窗户飘然而入,慵懒的拨了拨夏花微湿的鬓发,淡淡道,“瞧你,紧张的都出汗了!”
夏花看着他摇了摇头,这是她与萧绝之间的事,她不愿把大壮扯进来,毕竟萧绝对大壮有种莫名的憎厌,她不知道大壮若闯了进来,被剥皮的会不会变成了大壮。
她望着他幽深漆黑的眸子,平静眸光里隐着的是压抑诡谲的冷意,她无法看透他,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萧绝见她摇头,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我剥人皮你不紧张,让你儿子进来你倒紧张成这样,难道你怕我会剥了你那个傻儿子的皮?”
他低下头,唇凑上她的耳朵,一股冰冷的气息轻轻灌入她耳中,耳朵里有种麻麻痒痒的清凉感觉,她忽然全身一个激灵。
夏花被他逼近的有些窒息,刚刚强压下去的媚儿酥的药力竟渐渐从胸口重新燃起,没办法,她本就中了毒,如今让她面对一个感觉不错,还身带致命幽香的男人如此的靠近她,她是个正常女人,一个中了毒的正常女人,有了一星半点的反应也是正常。
她蹙了蹙眉,既渴望他有近一步的靠近,又抗拒着让他不要靠近,她抬手将他一推:“大叔,我耳朵不聋,你说话离我远些。”
“娘,鬼欺……欺负你了?大壮要……要进来。”夏大壮侧耳细听,那低低的耳语听的他心惊,他虽然害怕那个脸色苍白的鬼真来剥他的皮,可也不能让这个鬼剥了娘的皮。
“嘭嘭——”门被他撞的震动,若非苏九娘和栓儿中了迷药,早被他震醒了。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着她对自己的疏离,他阴冷冷的一笑:“花儿,你为了儿子不要夫君了么?”
挥手间,房门瞬间打开,“咚”的一声,夏大壮因用力过猛,身子往里一砸,差点撞到桌角上,眼角的余光忽看到窗下还倒着一个四仰八叉一身白衣的人,他连忙稳住身子指着道:“娘,狗……狗剩怎么在这里?”
夏花整理了一下思绪,唇畔扯了一丝温和笑意看着大壮支吾道:“狗剩死了爹正伤心想跟娘诉诉苦,不想被鬼吓晕了。”
夏大壮撇了一眼如鬼魂般一身黑衣的萧绝,情不自禁的牙就哆嗦起来,又凑近秦越看去,秦越虽然晕了,瞧着倒有几分安详之色,唇角竟带着一丝满足的笑,看着不像晕了倒像是睡着了,想到狗剩欺负他的那件事,他顿时心生报仇之意,抄起桌下的一个板凳不由分说就要往狗剩的脑袋瓜子上砸去。
夏花一惊,喝了一声:“大壮,住手!”
夏大壮一顿,忽然一阵阴风拂过,他连人带板凳一屁股被就这股阴风带到在地,后脑壳一下就栽到桌下的另一个板凳角上,大壮捂着后脑勺揉了揉,愤怒的看着萧绝道:“是你,就是……是你,你为何不让我杀了这个该……该死的狗剩!”
萧绝看也不看夏大壮,夏花忙跑过来替夏大壮揉了揉后脑勺,安慰道:“大壮,狗剩也有狗剩的可怜之处,你不该动了杀念,终究他未伤着你我不是?”
夏大壮呜的一声,扑到夏花怀里呜咽道:“娘,你骗我,狗……狗剩肯定是来欺……欺负你的,你怎么反护……护着他。”
夏大壮哭着吸吸鼻子,忽然又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夏花:“娘,你受……受伤了是不是,大壮怎么闻……闻到一股血腥味?鬼……鬼大叔要剥……剥人皮,娘,大壮怕……怕被剥皮。”
夏花拍了拍胸口笑道:“娘好的很,哪有受伤,大叔不会剥人皮的,更不会剥大壮的人皮。”
夏大壮斜睨了萧绝一眼,气馁的瘪了瘪嘴,指着萧绝道:“娘,你有了这个鬼……鬼大叔,就不需……需要大壮了是不是?”
“傻瓜,你是娘的儿子,娘怎会不要你?”
夏大壮摇摇头:“鬼大……大叔都要剥娘和大壮的皮了,娘还和……和鬼大叔在一起,娘肯定是喜欢这……这个鬼大叔了。”说着,他满脸惊恐的死命摇头,“娘不要和这个鬼……鬼大叔在一起好……好不好?娘答应过大壮要一辈……辈子陪着大……大……”
“够了!”萧绝脸色瞬间一变,一声厉喝,带着一种浓厚的厌恶之气,抬手间又是阴风阵阵,煞气凛冽,夏大壮再不能哭诉,整个人硬绑绑的跟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夏花怀里。
夏花伸手一摸,夏大壮全身僵硬,与前两次被点了穴不同,前两次虽然不能动,但身体至少是软的有温度的,而这次夏大壮冷了硬了,她刚见过萧绝诡异的剥皮之术,现在悚然一惊,难道萧绝愤怒之下又用了什么诡异之术杀了大壮。
夏花心头一痛抬头厉声问道:“你杀了他?”
萧绝冷笑一声,睥睨一眼夏花眸光幽幽,鬼影森森:“杀了又如何?”
“你真的杀了他!”夏花心内大恸,摸着大壮完全冰冷僵硬的身体,她不相信大壮真的就这样死了,她一探他的鼻息,气息全无,她悲伤难当,放下大壮,眸里燃着熊熊怒火起身一个箭步跨到靠床的一侧墙壁,从悬挂在墙壁上的箭篓里抽出一根利箭,厉声一喝,“我要你陪葬!”
说话间,萧绝只看到一片雪色笼罩而下,那颜色就像凛冽冬日冰上霜,带着一股极阴极寒的萧杀之意,划破黑暗从高处直压而下。
夏花已以一种极快极诡异的身手握着利箭欲直穿萧绝的心口,只是她心紧紧一抽,在箭要刺入他胸口的时候手一软,箭就偏离了方向,人从高处落下,眼角有一滴晶莹如水晶的泪悄悄滑落。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怒火中烧:“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臭……”
丫头二字却硬生生的被吞回肚里,在望着夏花的那一刻,他的手软了,嘴软了,心也软了。
这个倔强如石头的丫头,竟然又哭了,她的眼中竟然又有泪,那样凄楚美丽,那样惹人疼惜。
只是这一次,她的泪不是为他。
箭虽未刺入他身,心头却如已被利箭狠狠刺中,直插入心脏,他从来也没这样难受过,原来那个傻子在她心里如此重要,他原本早就应该知道。
他心头重重一颤,就这样盯着她,沉默片刻,他终究是放开了她的手,忽然笑了,那笑仿佛在笑夏花不自量力的想要杀他,可更多的是自嘲的笑,他口内喃喃道:“花儿,你以为你是谁?而我,又是你的谁?”
085花儿,是你自找的(二更)
夏花静静站在那里,紧紧握住手中的利箭,手心却不住的出汗,温腻湿粘,她恨恨瞪着他,他惨白如鬼的面容上被一层薄薄月光笼住,眼眸里带着一种隐隐的,她无法捉摸的怆然颓废之意,还有那浅浅的忧郁漾射出一种刺痛人心的光芒。
她握住利箭的手抖了抖,眼泪温扑嗽嗽的就掉落下来,她忽然有了一种无能为力感觉,无论是在末世,还是在古代,她都无能为力。
纵使她身负异能,杀丧尸无数,可她终究救不了妈妈,也救不了儿子。
她更无法为她们报仇,因为将妈妈头颅撕咬下来的是爸爸,即使爸爸变成丧尸丧失了意志,可还是她的爸爸,就算在她变成赏金猎人之后,遇到已进化成七级丧尸的爸爸,她还是无法狠下心来剖开爸爸的脑袋掏了他的尸核晶体。
如今,杀了大壮的是他,这个让她心里有过别样感觉的男人。
她轻笑一声,一字一句:“我就是我,而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谁。”
他依旧将面瘫保持到最完美的程度,只是眸底微有一道如流光般的黯然闪过,冷哼一声,又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萧绝身体挺的笔直,将她的脸高高的仰着与自己对视,语气冷漠到没有温度:“不管我是你的谁,丫头,你生是我的生人,死是我的死鬼,这一辈子你都无法逃掉。”
夏花几乎要冷笑出声:“萧绝,你太自以为是了。”
他看着她精致娇美的芙蓉面被自己捏的好似扭曲了一般,还有那泪眼迷离溢出来的痛苦,悲伤,愤恼,恨意,他的心在刹那间又软了,他直愣(爱读书;就上爱读网点22dd点cc哦!)愣的瞪着她,她眼底一道道红色血丝竟似要溢出血来。
他忽然一怔,他为何如此大意,大意到她中了那种下三滥的毒他都不知道。
这种毒本是最不入流的春药,但于寻常人而言是无法抵抗的,只是夏花修炼的内功他着实看不懂,他曾经探过她的脉像,她的脉像与常人无异,但他在帮她解毒的那一次,他明显的感受到她体内有股特别的内力。
以她的内力再加龙魂玉,她完全可以压制下去,只是现在的她心情大起大落,体内的那种莫名的内力到处乱窜,龙魂玉为克制她体内乱窜的内力必须强行释放龙魂血的力量,而此刻的她哪还能平心静气去融合这两股力量,反慢慢激发了药的毒性,不然她的眸底也不会红似血。
他不顾她的愤怒,指尖探向她的颈脉,脉博急促,像是要迸发出来。
他寒冷彻骨的指拂在她滚烫的脖颈上有种异样的舒服,夏花眼一闭,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原以为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这股药力,不想她真的小瞧了这古代的春药,这会子她只觉得浑身火烫的难受,她刚才太过于愤怒了,愤怒所燃起的熊熊烈火连带着那药的效力也双倍放大了。
只在瞬间,她感觉药力要暴发了,她恨自己刚刚悲愤欲绝的忽视了那股药力,不然她多喝一口凉水,又或者平心静气的打坐修行异能也能压制下去。
可如今,迟了。
她正欲挥开他的手,他的手却贴身她的心口,冰凉如霜,那样舒服,舒服的她几乎要握住他的手引向全身四处火烫的地方。
“不,你走,你走!”她身体抖的如秋风落叶,声音嘶哑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不像她的声音。
“花儿,别动!”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此时容光如娇花照水,赛如三月间开的最灿烂的桃花,唇儿红润如染上了最烈焰的彩霞,带着水滴滴的娇艳,他低首看着她,刹那间,想到她刚刚为了别的男人竟要杀他,他突然有了种想要狠狠欺负她的欲望。
她娇弱万分,绵软无力望了他一眼,唇儿张了张唤出一声:“萧绝,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
“那样是怎样?”他唇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来。
“就……就是那个嘛!”她眼波儿一闪,媚的叫人看了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萧绝看着她赤红的小脸充满着一种诱人的光彩,即使他真的怒了,真的想狠狠的欺负她,如今听到这能滴出水来的声音,他所有的愤怒早化作一腔柔情。
可纵使柔情万种,也无法抹灭他心头欺负他的欲望,一想到这个丫头终有一天或许真的会为了夏大壮而杀了自己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抽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