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九娘听了夏花的话,更加诧异,只奇怪的望着夏花手里的黄瓜发愣,难道是花儿太急着要让她和栓儿还有大壮过上富有的日子了,急得要悖逆了时节种黄瓜卖了。
“花儿,过了秋收再种黄瓜怎么能种的出来哩,天一冷霜一打这黄瓜子怎可能发出苗来?”
夏花笑道:“娘,花儿自有办法能种的出来,到时你等着吃这新鲜黄瓜就行了。”
苏九娘心里一嘀咕,她记得小时候寒冬腊月天生了一场大病想吃黄瓜,娘真的弄来了给她吃,后来她才知道为了抢那一根黄瓜,娘杀了足足有一百个人,吓得她再不敢提黄瓜的事。
她看着夏花很不确定道:“娘也知道这黄瓜好,可冬天里怕是帝王家才能有的吃吧,花儿你怎么能种的出来?”
夏花笑盈盈道:“娘,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这黄瓜子也不好吃,白扔了可惜,不如拿灰和了留下种子。”说完,拿刀剖了黄瓜掏出子来。
苏九娘嗯了一声,又笑道:“娘也想看看花儿怎么种出黄瓜来,娘这就是帮你打些水和灰。”
娘儿俩边说边和,不一会,三个黑乎乎的沾着一粒粒黄瓜子的草木灰团子就牢牢的扒在厨房旮旯的墙壁上。
……
静夜,夏花继续每日的功课,修行体能。
她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只觉得胸腹内有股强大的冷气包裹着她,胸前垂着的龙魂玉隐隐发出小火苗般的红光,红光若隐若现,夏花抬手抚了抚龙魂玉,一道暖意由指尖像电流一般直击入她的四肢百骸,身体也跟着暖和起来。
她闭上眼将两手搭在盘坐的膝盖之上,凝神提气准备将腹内的那股寒气用自己还比较微弱的异能逼走,那股寒气好像在跟夏花的体能的异能较着劲,硬是赖在她腹内不走,夏花越是运行异能,身体就越来越冷,而龙魂玉所发出的红光也跟着减弱下来,变成淡红。
☆、070雨夜谋杀
夏花无法再强行修行,她很诧异今晚自己为何修行受阻,难道是跟中了萧绝的毒有关,又或者,她来了大姨妈不能修行异能,在末世,她体格变异之后就绝经了。
忽然,腹内一阵绞痛,她捂着肚子咬着牙,一股热流喷涌而下,她忍住剧痛想要下床重新换块棉布垫上,却感觉胸口一阵灼热,再低眸看时,龙魂玉又恢复艳红之色,如火般燃烧。
紧接着,那道红光一闪,夏花只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闯了进去,速度之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夏花正暗暗吃惊,腹部一阵暖流流过,疼痛瞬间减轻,她好奇的解下龙魂玉拿在手上细细端祥,失去了红光,只是乌黑的一块,她左瞧右瞧也瞧不出端倪,忽然一阵细微的碎裂之声传来,再看时,龙魂玉中心部位好像有了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裂纹。
夏花脸色一变,不知为何,心也跟着凌乱起来,自己的身体是舒服了不少,难道这要以龙魂玉渐渐碎裂为代价,她细细摩挲着龙魂玉,珍宝似的将玉贴在脸上,还是那般温暖。
她正准备将龙魂玉重新戴好,突然一道响雷劈下,气势磅礴震的整座屋子都在抖动。
风呼呼从窗户的缝隙里直贯而入,风力之猛一下将窗户吹了开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夏花赶紧起身去关窗户,只见一道霹雳银光将天空划成两半,银光下有两个人如鬼魅般上下飞跃,执剑厮杀。
夏花忘了关窗,站在黑暗中注视着幽幽长空,只见一个人的剑峰轻轻略过另一个人的颈脖,夏花甚至能听到利忍划破喉咙发出的刺啦声,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在跌落地面之前,那人垂死挣扎般将手中的长剑刺向那人的脸,那人轻轻一闪,剑擦脸而过,落下几缕青丝随风而舞,还有那遮面黑纱如张着双翅的黑色蝴蝶在风中飘然落下。
夏花想不到古代的轻功竟能卓绝到如此地步,纵使她在末世拥有骇人的速度和力量,也无法飞到如此高空,这简直可以用神话来形容了。
下一秒,得胜的黑衣人剑已入鞘,身子微微一转,整张脸于黑暗中暴露在夏花的眼前,纵使闪电消失,纵使是惊鸿一瞥,夏花也能凭自己惊人的视力看清那一张脸。
那是一张眉色淡淡,脸色淡淡,唇色淡淡,几乎淡到找不到任何存在感的脸,若非她拥有一双星空般的眸子,夏花几乎认为这仅是一个飘泊无依的魂魄。
这女人竟是佟家九姨太,她竟有如此狠辣的身手,看来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又是一阵风吹来,夏花闻到一股血腥之气,转瞬间,九姨太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之中。
血腥味越来越浓,一股幽幽的曼陀罗香气夹杂在血腥味之中若有似无,夏花正在关窗户的手蓦地一软,掉落下来无力的垂挂在身体两侧。
萧绝,这是萧绝的味道,难道刚刚那个被杀的人是萧绝?
不!不可能,下一秒夏花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那个人绝不可能是萧绝,他没有萧绝那如天人般的身姿。
夜色暗到无边,狂风呼啸,转眼间就要大雨滂沱,窗外的一颗桂花树狂乱的摇摆着枝桠,“咔嚓”一声,枝桠断裂,轰然砸在地上。
一道黑影如蛟龙闪现,夏花只觉得身子轻轻一飘,再落地时,整个人已落到一个冰冷的怀抱。
是她熟悉的味道,是萧绝,他竟然破窗而入了。
他将她搂的紧紧的,微微闭上眼睛,有些虚弱的将头靠在她瘦弱的肩上,她唤一声:“大叔……”
他轻声道:“别说话,我只是想抱抱你。”
夏花想反抗,却最终咬住了唇,点了点头,手不由的搂上他的腰,像安抚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
大风吹,窗棂摇。
仿佛只一刻,也仿佛是一生一世。
他们从来也没有如此平静的心贴着心的抱过。
血腥味越来越浓,曼荼罗香味也越来越浓。
她环抱着他的手很快就沾了冰凉的液体,她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是血,浓的化不开的血。
他的身体越来越重,重的几乎要将她压倒,她脚下一用力,稳住了他,他就这样在她怀里缓缓倒下,倒在血泊之中。
刹那间,她有种心被抽离的痛感,她双臂紧紧的拥抱着他,支撑着不让他倒在冰凉的地上,她急呼一声:“萧绝……”
他缓缓睁开眼,唇角扯出一个笑来,那笑是她从未见的,毫无冷意全是温暖:“丫头,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她眼眶发红,努力的抱住他将他扶到床上,此时,她只有一个信念,她不能这让他就样死了。
他的眼睛已完全阖上,唇角却是含着笑的,那笑像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吃完了奶,带着一种纯净的愉悦和满足。
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脑海里闪现的是她的脸,他要见她,他无比渴望她温暖的怀抱,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那是他唯一能闻到的香气。
她心有所伤,却丝毫不耽误她将自己毕生所学的医生知识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她自己也觉得骇然,她何时拥有那堪比真正外科大夫那般精湛的手术技能了,从消毒到缝合伤口,她仅仅花了不到一刻钟,最大限度的防止他因大出血而死。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超常的发挥让他有转醒的迹像,她守在他身边一步也不敢离,于她而言,每一分钟都像是在煎熬。
对于她是煎熬,对于他不过是睁眼闭眼的倾刻间,在倒下的那一刻,他想着能死在她怀里也好,谁知她不让他死,其实他内心深处是高兴的,至少,在强悍冷淡的外表下,他知道这个丫头还是在乎他的。
他缓缓睁开黝黑的眼睛,手指轻轻搭上她的手指,唤了一声:“丫头——”
“大叔,你终于醒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071娘子,我在(二更)
萧绝浓重的睫毛动了动,又动了动唇吐出一个单音节:“冷。”
“大叔,我帮你再去拿一床被子,很快就不冷了。”夏花欲抽身离开去橱柜里拿刚刚掸好的新棉花被子。
萧绝突然紧紧一把握住夏花的手:“丫头,别走!”说着,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握住夏花的手却死死不肯放开。
夏花无法,情不自禁的侧躺在他身边,轻轻将身子埋进他的胸口,双手拭着抱上他宽阔的背,反正他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于他连她的初潮有极有可能帮她处理过了,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就这样静静的抱住他给他以最原始的温暖。
*与*贴合的温暖。
萧绝轻轻“嗯”了一声,唇间缓缓溢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口里喃喃道:“花儿。”
他冰凉的气息喷到她的脸颊,她冷的有些发抖,可脸颊却有些红,一种情窦初开夹杂着淡淡甜蜜的羞涩之红,如蚊子哼哼一般,她应了一声:“我在。”
“花儿……”他又是低低唤了一声。
“我在。”
“花儿。”他似乎唤上瘾了,动了动身子,侧过身来,手也不自觉的环上了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我在。”夏花不厌其烦的回答,对于这般脆弱的伤者,她理应要温柔些。
“花儿。”
“我在,我在。”
“娘子……”他浅浅的又吐了两个字。
“我在,我在,我在……”她习惯性的回答。
她蓦然怔住,这次他喊的不是花儿,是娘子,尼玛!她什么时候答应做他娘子了。
她手撑着头,仰起小脸看着他,他薄薄的唇微微上勾,幽幽凉凉的眸子透出一丝欢喜和戏谑的光,忽然她觉得他好可恶,她忿恨的捏起小拳头欲在他胸口捶上两拳,好叫他知道,娘子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叫的。
她的拳头落到他的掌心,他就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脸,她真的好小,不仅脸小,整个人都很小,看起来还是个未发育的黄毛丫头,可她已然长大了,在葵水来的那一刻,她以前不是从前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了。
他有些欣喜于她的成长,更欣喜于她的成长有他陪伴在侧,尽管他们打打闹闹,争争吵吵,可这样让他觉得这如同行尸走肉在刀尖上舔血的沉闷日子有了活力,他根本无法分清,究竟是什么时候,或许在泡温泉的那一天,当他看见那个大胆的小村姑静静站在岸边盯着他裸露的上身时,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个小小村姑,给了他特别的味道,无论是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她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情趣意味,都叫他迷恋。
从今天,他在濒死之际脑海里所盘旋的是她,倔强的,可爱的,凶悍的,妖媚的,清纯的……他全都记得,他知道,他再也逃不出她小小的掌心。
她说:“大婶,你发育不良,胸太平了些,我倒有个丰胸良方,你要不要试试?”
她说:“怎么,难道你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她说:“本姑娘姓夏名花,白头村人氏……”
她说:“合你老妹……”
她说:“老娘还在成长……”
“……”
原来她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原来他的沦陷如此简单,简单到才见了她一共五面而已。
看着她娇嗔的面容,那面容上睫毛扇动,勾勒下一层暗暗的剪影,影光流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花儿,你怎么不唤我的名字了?”
夏花想起那忘情一喊,脸上微红了一红镇定神思道:“大叔,你伤糊涂了,我什么时候喊你名字了。”
萧绝又是一叹,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