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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黄金穗-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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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穗敬佩黄老爹的隐忍,隐忍是一时的,是韬光养晦。是在关键时刻厚积薄发,一招让对手致命。黄老爹没有一招让对手致命,但却点燃了让对手致命的导火索——藏宝赌坊暗购火柴运送到东瀛。

    藏宝赌坊倒闭,黄老爹绝对功不可没。

    黄老爹微微笑了笑:“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这话果然没错。有你这个孙女,爷爷这辈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不是没有你,说不得,我万般无望下,可能真会选择四师弟那条不归路。”

    金穗一惊:“爷爷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

    黄老爹微笑:“不会再有这种想法的。”

    又道:“索性和你说了。免得你心中存疑,反而胡思乱想,寝食不安。当年,海难时,我随大家一起逃命。那些杀手们自然也没得空追杀我,有些甚至已经死了。我天天夜里诅咒摄政王不得好死,最好死在海难里,可惜老天不开眼,海难后太上皇禅位,为百姓祈福落发,而摄政王成了权势倾天的摄政王。

    “而他成为摄政王的时候,我却在与人争夺一口活命的食物,也是机缘巧合,遇到了我的双胞胎兄弟的儿子黄宝元,也就是你爹——这又要提到陈年往事。

    “我有个双胞胎哥哥,亲生父母是渔民,因家里太穷,只养得起一个娃儿,又怕我这个后出生不够健壮的娃儿半路没了,岂不是浪费米粮?就把我装在木盆里送到海里漂流,这就被我师父给捡到了。

    “我从小知晓这家人的存在,和师父出海时偶遇过一回,我与生父眉眼十分相似,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我没认他们,随着做黄金鉴定师学徒积攒了些银子,偶尔会送些银子回去,和我接触的也只有生母,我时常跟你说的太奶奶,也就是她了。

    “后来,我的双胞胎哥哥黄鹰在我这些银子的资助下念书,到底年岁晚了,读不进脑子里。生父让他接替自己的小渔船,做个渔民。后来我就资助宝元念书,宝元是从小念的,脑子很好使,也和我亲近。

    “黄家晓得我存在的,也就宝元和你太奶奶了。生父病故时我出海未归,他直到死都不晓得这世上有个我,黄鹰是在逃难路上饿死的。我遇到宝元时,他只剩一口气没咽下去,唉。”

    黄老爹话顿在这里,捧起茶盏暖手,却仍觉得身上发冷。

    金穗算了算,黄老爹正式出道两年就迎来海难,那时候黄宝元也有十几岁了,而黄老爹那时候应该是而立之年出头吧。这个黄金鉴定师的确不好当,尤其是能做到过手便知真金的田地,正是所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闻宝通的本事也不是天生就有的。

    金穗瞧着黄老爹淡然的神色,忍不住问道:“爷爷为何年过而立却未娶妻?”

    她不是八卦,而是黄老爹的身世那么坎坷,从小被父母抛弃,眼睁睁看着父母疼宠双胞胎哥哥,父母心安理得地拿他冒着生命危险挣的银子花用在同胞哥哥还有侄儿身上,而他只能看着双胞胎哥哥幸福生活。黄老爹肯定受到过心理创伤,所以才一直没有成亲的,后来干脆顶着哥哥的名字过活,代替哥哥活下去。

    黄老爹简直能进《二十四孝》了。

    她忽然有些痛恨黄宝元了,没有黄老爹的银子,黄宝元能念书考秀才么?没有黄老爹学的一手功夫,他能保证在逃难的路上不被饿死、不被欺负死么?且,真正的黄鹰没咽下最后一口,是因为没找到可以保护黄宝元不死在逃难路上的人吧?

    而黄宝元明明知晓黄老爹是他亲叔叔,席氏死后,他丝毫不顾念老叔叔无人奉养,毅然决然带着女儿去死,这把黄老爹至于何地?

    陷在回忆中的黄老爹听到金穗的问话猛地回神,觉得金穗的话重点不对,又见金穗满是疼惜地望着他,心一下子就软了,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我常年在海上跑,不晓得哪一天就被龙王爷收了命去,娶了妻,也是守活寡罢了,何苦找个人跟我遭罪。”

    金穗微微撅嘴,却无话可驳,也许是她因为疼惜黄老爹,而把黄家的人想象的太恶毒了,可谁让受苦一辈子的人是黄老爹呢?

    黄老爹回忆这么多往事,内心十分感慨,打发金穗去歇觉:“我这会儿实在累了,你要听爷爷的故事,明儿的再来。”

    “故事”二字差点让金穗潸然泪下,这些事过去这么多年,黄老爹纵然有怨气,也无人可以撒,唯有当做“故事”,当做过往云烟,让自己不在乎。

    她扭头悄悄抹了泪,这才乖顺道:“爷爷不能食言。”

    她希望黄老爹能把心里的苦全部说出来,哪怕有一天抱怨她的便宜爹娘,她也不会有半点觉得黄老爹是在抹黑他们,只盼着他能减轻心里沉埋的苦楚。难为黄老爹为了让她对父母永远留个幸福的印象,时常念叨席氏和黄宝元对她的好。

    黄老爹眯起眼笑了笑,挥了挥手,待金穗走后,他的脸色缓缓变了,有些哀伤,有些沉痛,又有些怨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记忆里的片段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最后是席氏无意间从黄宝元口中得知黄老爹是叔叔,而非公爹时,对他的疏远,还不许小小的金穗亲近他,不许他抱金穗。直到她被沉塘前一天,才私下托付他照顾好金穗,她知晓黄秀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是个没有担当的人,只能托付公爹。

    他知道席氏看出了他的来历和经历不凡,否则不会隐姓埋名地顶着“黄鹰”的名头过活,怕给自家招祸才会疏远他,他没有怨怪,要怨只怨自己命不好,没能托生成双胞胎的头胎。

    他答应了席氏,也做到了,却再也不能获得席氏把他视为家人的认可,但他不在乎这些,有金穗这个孙女就够了。

    黄老爹闭起双眼,金穗听到他不是她的亲爷爷,却依旧亲近他,唤他爷爷,这很足够了。

    金穗回房后,也是久久不能平静,锦屏有心关心两句姚长雍,见金穗心事重重,没敢开口。

    待翌日清晨醒来,锦屏才悄声说了洪燕菲做出的丑事,神色鄙夷:“……没想到洪姑娘竟是这种人,四奶奶,早晓得不带她来了!四奶奶心善,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却做出这等丑事,恐怕世子爷和世子妃这会儿正疑奶奶呢!”

    锦屏提起洪燕菲便没好气,尤其在洪燕菲做出不知羞耻的事之后,说起时,她脸都红透了。

    金穗摇头轻笑道:“哪是这会儿疑我,怕是昨儿人家两夫妻就开始疑我了。你啊,也不要疑我了。”

 第515章 穿越者

    “四奶奶疑来疑去,却叫奴婢绕糊涂了。”锦屏故意逗趣道。

    金穗莞尔一笑,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地道:“我早晓得洪姑娘对世子爷有觊觎之心,不然的话,洪姑娘怎会助我离开伯京,来到扬州呢?”

    锦屏吃惊地瞪大眼,马上双手合十,瞥一眼外面,苦着脸道:“奴婢的姑奶奶,求您小声些,千万莫叫王府的丫鬟们听见了。”

    金穗笑道:“好了好了,我晓得分寸。”

    锦屏展眉,金穗却又道:“我与世子妃有些不对付,你瞧洪姑娘没做这事的时候,世子妃还要为难我,只当是借着洪姑娘出口恶气吧,横竖洪姑娘出不了事。”

    瞅一眼困惑的锦屏,金穗解释道:“因着洪涵巩的缘故,有偏向咱们家的风头,内里却是个中立派,也就是所谓的保皇党,谁当皇帝就给谁效命,不沾武权。慕容世子动了洪姑娘,可能会引来中立派不满。”

    锦屏对洪家的立场不感兴趣,却对金穗那句“不对付”有些兴趣,想起金穗有一回让她守在门外,她心一凛,这才咂摸出些漏洞来。金穗在路上时便未曾收到过信件,到了慕容王府,当该第一时间收到信件才对,难道是郑文婷故意压下了?

    思及此,锦屏不由地有些幸灾乐祸,赞道:“四奶奶当真神机妙算。”

    又暗道,郑文婷的心思可真够龌龊的,姚府有个不比慕容霆差半分的姚长雍,金穗干什么吃力不讨好地勾/搭慕容霆?幸亏有个洪燕菲可以趁势用一用。

    “哪儿是神机妙算,是早些年的恩怨罢了。怕是连世子妃自己都不记得了,贵人多忘事,偏我小心眼儿记得。”

    金穗发觉把自己的一些所谓的小秘密吐露出来,心情真的很畅快,负担一下子没有了,她希望能做黄老爹的那个能吐秘密的树洞。

    金穗先去给王举儒请安,然后又到了黄老爹那里。外面守的是姚府的侍卫,青凤领队,金穗和黄老爹说话也放心。

    金穗先问:“爷爷吃过早饭了么?我还没吃呢。”

    黄老爹笑道:“你是来蹭饭的吧?这大早的,厨娘哪儿能起得来。”

    祖孙俩人刻意聊了轻松的话题,方摆了早饭,王举儒就嚷嚷着来了,非要说金穗不亲他,要一起吃早饭,不能待他和黄老爹厚此薄彼。

    金穗无奈,实在料不到王举儒性子里还有老小孩的一面。又想。王举儒数十年孤单单一个人吃早点也太可怜了点。怜悯心爆棚,热情地忙活给两位老人家布菜。

    饭罢,王举儒满足地笑道:“难怪都说,一个人吃不香。两个人抢着才香,我算是体会到了。”

    惹得金穗掬一把心酸泪。

    王举儒很识趣,看出金穗和黄老爹有话说,借口拟公文去了慕容霆设给他的书房。

    金穗正襟危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黄老爹一笑,说道:“我的故事也就昨儿的讲的那些,至于黄金鉴定,你要是想学的话,爷爷以后可以教你。不过。爷爷也有很多年不曾鉴别黄金了,手感差了很多,可像年前藏宝赌坊在金子里灌铅这样的,还是游刃有余。”

    金穗想了想,说道:“爷爷最为骄傲的本事我怎能不学呢?不过。爷爷该考虑带几个徒弟出来才是。”

    金穗认为,黄老爹能做他认为最有意义的事、最擅长的事,才能体现他的价值,黄老爹应该活出自己来,不必再顶着黄鹰的名头存在于世上——前提是,摄政王倒台。

    黄老爹迟疑,金穗马上道:“爷爷,摄政王要倒台了,爷爷便可以光明正大地重新做回黄金鉴定师,教出几个名扬四海的徒弟,说不得爷爷还能名流青史呢。”

    “你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黄老爹无奈地勾唇。

    金穗嘿嘿傻笑两声,又绷紧小脸道:“那爷爷就说说摄政王掳劫爷爷来东瀛的事,真是为了火药么?还是为了多年前闻通宝听到秘闻的事?”

    黄老爹叹口气:“说来也奇怪,我以为我此去必死无疑呢,却没有见过摄政王,倒是当年的那个藏宝赌坊掌柜现身了,不过他们都不认识我,根本没有怀疑到我是当年漏掉的那个黄金鉴定师。

    “我便顺水推舟,一字未露口风,又有黄来喜在旁边和稀泥,我被审问一通,遇到不明白的问题就说忘了,然后就被礼遇有加。”

    金穗颦眉:“这不太符合常理吧?”也就是说,摄政王仍是冲着火药去的。

    “所以我才说奇怪,那个姓韦的掌柜欢天喜地地握住我的手,使劲摇晃,我以为他患了失心疯,试探着让他放我出去,他又把我臭骂一顿……”

    “……”金穗无语了。

    “韦掌柜似乎笃定我会制造火药,我说不会,他就大发脾气,乱砸东西,骂我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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