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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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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至亲挚友安然无恙,对珍珍和阿灵阿来说比那个虚妄的国公更为珍贵。
  他们自己的幸福平静,也远比和法喀那群人斗气要重要的多。
  于是,阿灵阿和珍珍一合计,在赴任盐道之前避开宽街府里的这些事端,选择搬到已经修得颇有样子的西郊园子里住。
  大暑来临之前,阿灵阿带着媳妇、额娘、妹妹以及一干下人浩浩荡荡地搬去了西山小住,美其名曰“避暑”。
  西山的园子虽说出了四九城,但骑快马到东华门也就半个时辰。
  阿灵阿每天早上骑马出发,去都察院报道办公。午后“下班”再骑马回园子,若是高兴还会特特弯去外城给珍珍捎份她喜欢吃的干果点心。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幸福又满足,阿灵阿骑在马上的时候想,索性那个什么一等轻车都尉府和国公府都不要了。就把家搬来西山,不就是西四环吗?骑马不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吗?
  相比上辈子动辄在人山人海的地铁里被挤成沙丁鱼罐头,这样的“通勤”方式可舒服不少。
  就这样,暑气从盈满到消退,荷花从盛开到凋零,蝉鸣从嘈杂到萎靡。忽然有一夜,京城下了一场暴雨,吹起了习习凉风,梧桐银杏披上了金色的树叶。
  珍珍知道,京城最好的时节——秋日,来了。
  这天清早,阿灵阿迷茫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想揽住身边人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他翻身坐起,只见珍珍已经穿戴妥当,伏在书桌旁叼着笔杆思索,不知她想写些什么。
  阿灵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你怎么那么早就起了?写什么呢?”
  珍珍急急又写了一些,然后将信举起吹了吹,等墨迹干透后她将信装进信封里,这才走回床边沿着床沿坐下。
  阿灵阿笑嘻嘻地去抓她的手想将她拉上来,珍珍却敏捷又机智地躲了开来。
  金步摇随着她的躲闪在乌黑的发间摇曳,衬得她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阿灵阿痴了一下,可接着就被珍珍用手里的信封打在了脑门上。
  “今日回家的时候替我跑个腿,去趟额驸府,把这个交给攸宁。”
  在珍珍和阿灵阿搬到海淀的园子前,攸宁同揆叙已经搬进额驸府小住,方便照顾越发兵弱的耿聚忠。
  阿灵阿一把抓下信嘀咕:“写什么了?”
  珍珍嘴角一弯,弯下腰对阿灵阿一番耳语。
  阿灵阿咧嘴一笑,扯了下珍珍的耳铛,狗腿地说:“夫人的主意妙极了。”
  然后,赖床的阿灵阿被珍珍从床上拖起。她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把男人打发出门,接着她又忙不迭得指挥家仆忙碌了起来。
  以前她不当家不知道,家中杂事看着不起眼,其实最为细索,从厨房到前院后院的角角落落,等到一群管事将桩桩件件都禀报完,她该决定该问的都过了一遍后再一抬眼,就已经是午膳时分了。
  这时,前院的管事来报,说阿灵阿带着客人回府。
  她迎了出去,见园子门口四匹马上驼着四个人——阿灵阿、揆叙、攸宁,还有便是才大病初愈不久的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骑在马上,正对这个园子门口的匾额皱着眉头。


第104章 
  珍珍见到容若,是欣喜地迎了上去:“容若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而容若此时依然瞪着园子上的那块匾额,仿佛在看什么怪诞诡奇的可怕东西。
  不过……
  珍珍想起匾额上的字,对容若现在的眼神深表理解。
  …
  话说搬来后的某日,珍珍问阿灵阿:“雍正爷的园子叫圆明园,康熙爷的园子叫畅春园,咱们是不是也要附庸风雅一番给园子起个名字?”
  阿灵阿觉得夫人此话非常有道理,于是要求红袖添香,他作为举人老爷大笔一挥写下了“欢乐谷”三个字。
  珍珍吓了一跳,在阿灵阿兴师动众将匾额挂上去的时候拉着他小声问:“你不觉得这名字在大清朝不太正经吗?”
  “怎么了?”阿灵阿抬手让文叔再挂高点,顺便再和珍珍小声嘀咕,“你想想欢乐谷当年就那么几个过山车,玩起来多无聊,现在我们的园子里想玩什么有什么。不欢乐吗?”
  对这样强词夺理的阿灵阿,珍珍只能干瞪眼,但看看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感觉自己又仿佛和过去又了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有一天巴雅拉氏去香山上香回园子,她大字不识几个,于是就兴高采烈地问身边人匾额上写的是什么?
  她得到回答后直接摔在了地上,等阿灵阿回来巴雅拉氏拿着鸡毛掸子就把他抽了一顿,勒令他必须把这个“没正经”、“像窑子”一样的破名儿给改了!
  结果阿灵阿撑着下巴苦思冥想了一个晚上,就在他头都快愁白了的时候,京城南堂和他相熟的洋人送来了几瓶法兰西带来的香水。
  于是他灵光一闪,大笔一挥又写了三个字:“迪士尼”!
  珍珍当时在吃葡萄,看见他举起手里的纸时差点葡萄划进喉咙里噎死。
  珍珍哆嗦着嘴唇问:“你你你……想干什么……这这这……大清朝理解不了啊!”
  阿灵阿义正言辞地说:“你说当年那些老外造的游乐园,旺季门票大五百,进去之后随便玩个项目都得排上2、3小时的队,东西还又贵又难吃。我们现在自己门上挂一个,回头秋千滑道弄起来,想玩就玩一文钱不用花,这感觉多好。”
  珍珍无语凝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灵阿把这无厘头的匾额给挂了上去。
  …
  阿灵阿跳下马,把马绳扔给下人让他们牵去马房。
  他走到珍珍身边,说:“我去督察院的时候刚好容若大哥也在,就邀他一块儿来了。”
  纳兰容若往鬼门关前走了这一遭人瘦了许多,衣服都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不过他瞧着精神抖擞,过往的忧郁颓丧之气少了很多。
  他朝珍珍作揖笑问:“七福晋,可是不欢迎我这个来蹭饭的?”
  珍珍报以一个绚烂的笑容,“怎么会,容若大哥大驾光临,鄙舍蓬荜生辉。”
  攸宁下马正好听到这句,被珍珍这文绉绉的话弄得恶寒。
  她也抬头看了一眼,指着门上的牌匾直接问:“这上面什么意思啊?”
  珍珍耸耸肩说:“阿灵阿想不出,瞎写的。”
  容若叹了口气说:“我既然来蹭饭也没有带礼物,就为你们提一个园名如何?”
  珍珍连连点头,无视阿灵阿那“这名怎么了”的噪音,赶紧让管事去准备纸墨笔砚。
  容若见状捻须微笑,再看看那将要被摘的牌匾,脸上满是舒适。
  珍珍请了三人入园,接着才发现,今日阿灵阿他们的三剑客怎么少了一个人?
  “鄂伦岱呢?”
  阿灵阿道:“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
  珍珍点头,先领着三位客人进园子。
  阿灵阿和珍珍成婚后就把两人各自所有的四十亩地都拼到了一起,又按着阿灵阿的想法把这八十亩地一分为三,打算各自造一所园子。
  如今这片“迪士尼”就是在阿灵阿当初买的那四十亩地上造的,当年阿灵阿买这地时想的就是要造园子搬出来。所以这些年来他主要就是干两件事,一件是恢复水系,另一件就是修整山石。
  经过多年经营恢复,绕荷花池的四周已颇成气候,所以这一片也是规划中三所园子里第一个动工的。
  在他们搬来之前,地面已经平整,荷塘、亭台都已修好,主要的地方也种上了应季花草。
  一眼望去,当初的沼泽经过淤泥清理和重新规整,已经恢复了它原本的清流蜿蜒、水波宁静。
  沿着荷塘水流,又建起了连绵的亭台楼阁,皆作苏式式样,楼阁间都以曲折回廊相连。
  阿灵阿又命人在溪流里养上鲤鱼,还放养了几只绿头鸭,当它们不紧不慢优哉游哉地游过水面的时候,还真能勉强够上“寒塘渡鹤影”这句诗。
  只可惜那太湖来的山石还来不及从运到,故而园景看着略有些单调,但比之过去的明末废园已是脱胎换骨。
  攸宁平日出入的地方不是森严肃穆的皇宫就是富丽堂皇的额驸府,这样清隽别致的园子她只去过畅春园,可畅春园如今的光景更像是康熙爷的稻田,与阿灵阿的园子风格相差甚远。
  她一进园子就握着珍珍的手惊喜地说:“这地方真不错,小七爷有品味。我也想要弄一座这样的小园子,到了夏天的时候可以不时来住上三五日。”
  珍珍同阿灵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哪用你弄啊,某人早就把这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珍珍把所有人引到一处凉亭,今儿的宴席就设在凉亭里。
  珍珍上学时候就喜欢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如今她在学区房最贵的海淀有了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亭子,便也能随着心意种上喜爱的花,然后悠然见“西山”。
  除了秋日开得最娇艳的菊花,种在此处的还有不少不知名的小野花,一眼望去不少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攸宁瞧着忍不住一笑,转头睨了揆叙一眼。
  揆叙呆头呆脑的没体会出媳妇的意思,还傻愣愣地问:“大格格,怎么了?”
  珍珍掩口一笑,挽着攸宁说:“探花郎,你可分得清扑棱蛾子和蝴蝶?”
  这事简直就是揆叙一辈子的羞耻,他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然后一甩袖子坐在了亭子里的一张石凳上。
  他板着脸说:“我分得清。”
  “好好好。”
  珍珍和攸宁对视一眼,珍珍暗戳戳指了指揆叙。攸宁于是走到他身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当年分不清,现在分得清不就好了?”
  揆叙拉着她的手缓了脸色,没想攸宁又说了下一句:“再说你当年认错了吓到我,我也打了你,还害你哭了鼻子,早就扯平了。”
  揆叙还没高兴一会,就听正在研磨铺纸、要给阿灵阿题字的容若惊讶地在背后喊:“揆叙,你……你小子竟然在宫里哭过鼻子!”
  容若那张斯文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我叶赫那拉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的表情。
  众人笑作一团,揆叙郁闷地扶着额头,瞪了这亭子里除了他媳妇外每人一眼。
  “你们笑什么呢,那么乐?”
  鄂伦岱的声音打众人背后冒了出来。
  暑热尽褪,他今日衣衫俱在,总算恢复成了个正经人样,但怪异的是他手里提着一个鱼篓子。
  “喏。”
  鄂伦岱随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鱼篓子往地上一放。
  “那船今儿早上才在永定河靠岸,一到我就给你快马送来了。”
  鱼篓子还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滴水,一股子味儿飘了出来,一开始众人只当是鱼,可飘出来的味道又同鱼腥略有不同,更接近水塘本身的土腥味。
  大伙凑近了瞧,只见鱼篓子里似乎装了许多活物,在里头一动一动,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突然一只细长带绒毛的胳膊从鱼篓的孔眼里伸了出来,攸宁“哇”的大叫了一声,转身扑进揆叙的怀里。
  揆叙刚才被嘲笑的郁闷心情瞬间转晴,他搂着自家夫人,拍着她的肩说:“别怕别怕,它们出不来,出来也有我呢。”
  鄂伦岱朝天翻了个白眼,秀恩爱是吧?欺负他没带夫人是吧?
  攸宁躲在揆叙怀里,伸出半个头问:“那里头装得是什么?”
  “那是螃蟹。”
  珍珍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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