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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时光带我去找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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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抬手做了个手势,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新丈夫,展颜一笑,道:“夫君志在高远,文君虽生于商贾,却自认非拘泥于世俗之人。今后,请夫君安心读书,家里……”文君环视了一圈这破破烂烂的家,“交给文君吧。”
  从华鸢的角度,她只能看见司马相如骤然垂下的眸子,一贯噙着笑的嘴角也敛了起来。
  文君的话让华鸢震惊,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从文君的个性看来。可是对于司马相如,大概那一瞬间,他内心受到的震动不亚于她吧。
  ………………
  文君是没吃过苦的有钱人家小姐,可是这段日子,华鸢从没见她抱怨过一句,她将自己身上穿的衣衫、戴的首饰,毫不犹豫地拿去当了,换回来的粗布制成的衣裳甚至磨得她娇嫩的皮肤红了破了,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华鸢身为灵体,在刚到这个家时,都觉得这个家破得连破庙都不如,如今却在文君的悉心打理下,一点点温馨温暖起来。
  【女人为了爱情,真的是潜力无限啊!】
  时光老气横秋地感叹道。
  华鸢“噗嗤”一声笑了:“你还是个小孩子好吗?别搞得好像个大情圣很有经验一样。”
  【我……我才不是小孩子,等你拿回这段记忆就知道了,哼!】
  时□□急败坏,华鸢却再一次听到了那个词。
  “什么记忆?拿回来是什么意思?”
  【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明显的、毫无技术含量的转移话题,华鸢满头黑线,好想把这个小屁孩拖出来打一顿,又苦于它根本没有形态。
  唉,头疼。
  文君每日素面朝天,起早贪黑打理着他们的小家,华鸢眼见着她的细皮嫩肉被磨出了泡,起了皮,生了茧子,有时候疼,文君也不哭不喊,偶尔,只是偶尔,她会怔怔看着自己的掌心。
  文君的不慕虚荣让华鸢慨叹,亦让司马相如越发喜爱。
  大约这是文君唯一的安慰了吧——至少华鸢这么认为——当一个追求爱情的女人在爱情上得到了回报,她所付出的、愿意付出的远远比想象中的更大。
  然而,世事怎么可能这么美好。
  司马相如自诩文才,自诩豪情,美人美酒,绿绮在手,日子过得紧了,便又过着典衣沽酒的日子,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逍遥生活,而文君,虽说华鸢看得出她急了,但一个从小生在大富之家,娇生惯养的小姐,两个人丝毫不懂生产,这日子过没多久,文君典当而来的银钱便被她们坐吃山空了。
  华鸢飘忽在他们周围,看着这两人,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可是……
  如果他们不是现在这般,那以后……会不会就能好些?
  【想什么呢?这两口子又不是悲剧。】
  时光打断华鸢的胡思乱想。
  华鸢恍若未闻,遥想在后世看到的关于他俩的传说。
  “不是……悲剧么?”
  ………………
  临邛。
  卓府的下人们已经连续很多天一举一动都胆战心惊的了。他们的老爷,自从发现自家小姐跟那个落魄书生私奔起,就再没给过任何人一个笑脸。
  “不用多说,我就当没这个女儿。”
  “大哥!我听说文君和那司马先生在成都,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难道你就忍心看他们过得凄凄惨惨吗?”
  卓王孙衣袖一拂,丝毫不理正要劝他的兄弟,转身走人,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继续对自己兄弟说道:“司马相如身为文人,却做出勾引寡妇之事,实是有辱斯文。文君与其夤夜私奔,败坏我门风,丢尽我脸面。我一个字儿,也不会给他们!”
  

  ☆、第四十八章  凤凰?伤(四)

  数个月之后,文君与相如终于到了连生计也难以维持的地步。
  那天晚上,司马相如提出了一个想法。
  “文君,不如我们回临邛吧。”
  这时的文君脸上早已不复在家时的光彩红润,面色黯淡,两颊都瘦得凹进去了,华鸢在一旁看着都觉心疼。
  文君诧异地望着问她这话的司马相如,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提议。
  “岳父他老人家虽然心中有怒,可你到底是他女儿,他不会看着不管的。”
  司马相如说得振振有词,文君听着他的话,点点头,暗自思考回去求助父亲的可行性。
  一番思忖之后,文君点头答是:“长卿说的是。我明天去换一匹马,换辆车,准备准备我们就回临邛。”
  “换?你拿什么换?”相如疑惑,家里不是能当的都当光了吗?文君她哪儿还有什么东西可当可换?
  文君犹疑了一下,还是解释道:“我还留着母亲留给我的首饰,本想留着做个念想的。”
  相如似是颇感动,上前一步执起文君的手:“文君,跟着我,苦了你了。日后待我飞黄腾达了,咱们再把岳母大人留给你的首饰赎回来。”
  文君笑了笑,轻轻抽出手,说:“我先回房收拾了。”
  华鸢坐在房梁上,因为是魂体,本来也是飘的,所以也没啥恐高的想法。文君那一笑,她看得真心心酸。或许,还好,司马相如说要替她赎回来,多少也算是给她一点安慰了吧,可是,现实已经逼迫她到连自己母亲留下的东西都留不住了,这还不令人心酸么?
  可是她一点都没有怨天尤人,一直默默地为司马相如、为他们的家在付出。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这些日子以来,华鸢多少有些感触,即便是两千年多后的现代,女性能撑半边天的社会,那些打着自立自强旗号的女人,怕也是少有文君如此有胆量气魄的。
  她清楚知道自己所想所需,并且坚定地为此努力着。
  什么时候,她华鸢,才能做到这样呢?
  她为文君心酸,多少还有些司马相如的因素,大约她已经对司马相如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了,此时听他提议回临邛,听他说起卓王孙不会不管女儿,她多少觉得有些悲凉。后世的人评论司马相如,直白点的甚至有人说他根本就是“骗财骗色”。
  骗……倒不至于吧。华鸢想。
  古今中外,钱财被多少自诩清高的人视若粪土,可又谁都离不开它。爱情也好,什么也罢,谁离得开这些黄白之物?
  只是爱情和面包的辩证关系,困扰了人类几千年,仍旧难解。
  也罢,卓王孙家财万贯,就算文君和司马相如回去要,他给文君的也不过区区九牛一毛,而文君,至少能和司马相如一生富足,生活无忧了。
  ………………
  文君与相如低调地回到了临邛,却高调地做起了一件事。
  回家的车马是文君用母亲留给她的首饰换来的,到了临邛之后他们又把车马给卖了,换了点银钱,物色了一间小小的酒舍,做起了卖酒的生意来。
  这间酒舍恰恰就在卓家府邸对门。
  华鸢知道这是司马相如刻意为之的结果。他不说,但她知道这是司马相如故意做给文君的父亲卓王孙看的,她觉得文君那么聪慧的女子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什么都没说。
  华鸢第一次见到司马相如恣意洒脱、不拘小节的一面。
  两口子开酒舍,文君掌管店务,当垆卖酒,然而一代文豪司马相如却做起了系着围裙,与伙计一起涤盘送酒的事。在任何一个时代,自诩清高的读书人或者有钱有权的人都认为这种行为是有辱斯文或者不符合身份的作为。然而司马相如丝毫不介意,仍然故我,兴致上来,三杯两盏,张口成文。
  这样看来,文君相如这两口子真的是天造地设一对。两个都是当世奇葩,不拘泥于世俗的人。
  酒舍生意算不上好也不差,大多都是问询好奇而来的。文君是卓家的女儿,跟一个落魄文人私奔的事早已传遍临邛大街小巷,这番他们回来虽是低调,却大张旗鼓地在卓家门前开起了酒舍。
  众人都抱着好奇看好戏的心态,有一个人已经气得快要吐血了。
  文君的父亲——卓王孙。
  自家女儿跟人私奔,居然还有脸回来!卓王孙简直气得不得了,觉得整张老脸都丢尽了,他又是尤其在乎面子的人!
  终于忍受不住了,卓王孙决定亲自出面驱赶他们,却被闻讯赶来的兄弟拉住了。
  “大哥,莫气莫气。咱们卓家人丁单薄,大哥你又只有一子二女,又不缺少钱财……”他兄弟拉着他,劝道。
  卓王孙冷冷打断自家兄弟:“你想说什么。”
  他兄弟正色道:“如今文君已经委身司马相如,虽然这个司马相如一时不愿到外求官谋职,家里也颇为清贫,但不能不说这是个人才啊。你想啊,他当年追随梁王的时候多么风光啊,如今只是时运不济而已。我也托人打听过,这个司马相如,虽然家里清贫,但人才是品性是很不错的,文君自从守了寡回了家,虽说这求亲的人多得快踏破门槛了,可是我们家文君眼界高啊,你可曾见到她瞧得上谁?如今虽说委身给了这司马相如,倒也总算是有了依托,大哥你大可以放心啊!而且……”
  卓王孙边听着他说的话,边也觉得确实在理,如今又看他吞吞吐吐,似有话不便说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这司马相如怎么说,都是县令王大人的贵客,大哥总不能叫他难堪吧?”
  卓王孙思考过后觉得在理,按下怒气,并没有真去找文君和相如麻烦。
  临邛地方算不上大,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用不了多久就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卓家卓老爷态度软化的事司马相如自然也听说了。那日打烊之后,司马相如亲自斟酒,与文君喝上了几盏。
  酒过三巡,司马相如长叹一声,执杯敬向文君:“文君,苦了你了。若是岳父大人垂帘,我定带你回家,先给你赎回岳母大人的首饰,然后我们买点田地,买间院子,舒舒服服过上好日子,好不好?”
  文君回敬,抿上一口酒,对他的话未置可否,低眉淡笑,问:“那长卿……可曾想过再入仕途?”
  相如悠然闲适的脸倏地敛了笑,眼中神色闪烁,忽而一笑,摇了摇头,未置一词。
  文君也不追问,端起酒杯碰上相如的:“文君敬夫君一杯。”
  果然不出司马相如所料。没过多少日子,卓王孙真的给文君和相如分了钱财百万,僮仆百人,而且,文君第一次出嫁时的妆奁他也一并给送回给了文君。
  这下子,再不是穷困的景况,亦无需抛头露面卖酒涤器了。
  于是小两口再次回到成都,如相如所言,买房买田,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如果故事在此结束,大约就如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般结局完美。
  但现实往往不是童话。
  华鸢对此很是明白。
  

  ☆、第四十九章  凤凰?伤(五)

  相如有才,曾著《子虚赋》,武帝一次偶然中看到,还以为是古人之作,大叹不能与作者同时代,当时为武帝管猎狗的狗监恰好在其身旁,于是对武帝说此赋是他同乡所作,同乡名司马相如。武帝大喜,立马召司马相如进宫。
  圣旨下达,不能不从。
  上面宽裕了他们几天时间给他们准备,这几天,相如一改往日的潦倒,意气风发起来。他虽不拘小节,虽从不言说,文君却知道他满腹的郁郁之情,自恃有才却官途不顺,也难能他能没有放弃。
  文君一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相如临行前,文君把亲手整理好的包裹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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