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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了。
“一群废物”,兵部侍郎见自己实在是使唤不动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气愤地跟夏依依说道:“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去皇后那里告你。”说罢便生气地拂袖而去,他的手下忙收起兵器,背着他家小公子跟他后面灰溜溜地走了。其余几个闹事的也带着自家儿子走了。
依依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如果要找我,记得去轩王府找我。”依依决定将子墨和段铮带回护国公府疗伤,随后便去轩王府静候皇宫里的通传。之所以要选择回轩王府,而不是呆在护国公府,因为依依知道那些人必然会去皇宫颠倒黑白的污蔑她,而她不想让护国公府受累,就算有什么狂风暴雨冲她来就行了,她愿意守护护国公府,因为那里有她疼爱的两个弟弟和她敬爱的父亲。
☆、第三十六章 对质
依依让肖潇背着子墨,依依把段峥也带着回护国公府,护国公一见两个小孩都伤着回来了,便问怎么回事,不是在书院好好念书的吗?怎么一身伤啊?依依将事情告诉了他,护国公气得拍案而起:“姓钟的,你欺人太甚。”说罢便回房换了身衣服就要去宫中。
护国公一直以为子墨在书院念书过得挺好,从来没有提及他在书院的遭遇,而自从段氏去世后,自己也没有再关心过段峥,只知道他在书院里寄宿了,想不到他们表兄弟竟天天受欺负。
“爹,你干嘛去?”
“我要去宫中给子墨讨回公道。”
依依忙拦住他,说道:“子墨和段峥被欺负,我已经杖罚了那几人,如今是他们要去宫中告我打他们儿子,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依依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宫中被人为难的样子,他肯定会难过的。
护国公看出依依是想将所有事情自己一个人扛起来,独自面对,便说:“那怎么行?我也去。”依依拧不过他,只得和他一起去宫中。
两人便乘马车前往皇宫,路上行人一见马车上挂着护国公府的牌子,连忙让出一条路。
正走着,马路另一头一人骑马快速的往这边飞驰而来,速度之快,惊得路人连忙躲避,菜篮子里的菜撒了一地,马上之人一见护国公府的马车,便停下来说道:“咱家见过护国公。”
护国公掀开车帘子一角往外一看,来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心腹太监杨公公,身着暗青色太监服,坐在马背上,便比坐在马车里的护国公高出许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护国公,眼里透露出一丝不敬。按理说,以杨公公的身份,见了护国公应该下马跪拜的。护国公不悦地将车帘放下,说道:“杨公公有事便忙去吧,本公爷没空。”说罢便要车夫赶路。
杨公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爷有事就去忙吧,咱家也有事,正要去轩王府宣皇后懿旨,召轩王妃入宫呢!”
“请便!”
杨公公一看护国公问都不问一声召轩王妃入宫何事,有些纳闷,他就一点都不好奇?就算他知道是什么事,怎么不打听打听宫中情况?杨公公看着已经远走的马车,有些郁闷的继续前进去往轩王府找夏依依,只是他不知道刚刚夏依依就坐在护国公的马车里。
坐在马车里的依依哂笑道:“他们速度挺快的,这就已经去告完状了。”
护国公拍了拍依依的肩膀说道:“别担心,为父会护你周全。”
依依一听,抬头看了眼满脸皱纹的护国公,感动地点点头,虽然自己想孤军奋战,但是有人能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给自己一个坚实的臂膀,说不感动是假的。
杨公公一到轩王府,就十分威风地拿出皇后的懿旨,岂料轩王府的下人根本就不理睬他,只说了一句“王妃不在府中,在护国公府休养。”就各自忙活去了,杨公公气得满脸通红,这轩王都已经残废了,这些下人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用鼻孔看人啊?杨公公又连忙赶往护国公府,得到的回复却是她和护国公刚去了皇宫。杨公公走出护国公府,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想起路上遇见护国公,只怕轩王妃当时就坐在马车上吧,竟然不出来接懿旨,害他到处寻她,杨公公咒骂道:“妈的,被他们耍了。”
依依与护国公进宫后发现,他们钟家的人都聚齐了,太后,皇后,兵部尚书,兵部侍郎,小胖子都在。太后和皇后还特意将小胖子接到宫里让太医给他医伤。
依依与护国公跪下给太后皇后请安,太后说道:“护国公起来吧,来人,赐座。”
“谢太后”,小太监过来扶着护国公起来,扶他坐下。
依依一看太后没有叫她起来,就知道接下来他们将会对自己发难了。
太后与护国公闲聊了一会,将依依晾在那里跪着,好一会似乎才想起依依还跪着,太后说道:“轩王妃,今儿兵部侍郎来说,你将他儿子钟铭打了?”
终于跨入正题了,依依说道:“太后明鉴,是钟铭将臣妾两个弟弟弄伤了,臣妾才按照院规责罚他。”
太后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可是钟铭说,你弟弟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台阶崴的脚,他们那些人打的段峥,与钟铭无关啊。”
依依正要开口辩解,皇后说道:“那些人打了段峥,你惩罚他们也就算了,可你为何连钟铭一起打?可怜钟铭小小年纪被打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是要把那些人推出来做炮灰吗?那些人之前还唯他钟家马首是瞻,转眼钟家就不保他们了,把责任全都推他们身上。
“太后,皇后,臣妾亲眼看见钟铭故意伸脚绊倒臣妾弟弟夏子墨,而且臣妾表弟段峥欲扶夏子墨起来,钟铭便叫他们殴打段峥,这些都是臣妾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兵部侍郎倏地站起来说道:“怎么?你是说我在太后面前冤枉了你不成?”
“难道不是吗?”依依迎头对上兵部侍郎的眼睛,眼神尖锐,看得兵部侍郎心里有些胆怯。
兵部尚书一看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竟被一个女人给吓住了,心道真是丢人现眼,兵部尚书说道:“轩王妃,当时人多眼杂,你又隔得远,一时看错了也是有的。”
“不会,我视力和听力好的很,而且当时他们几人都承认了,不过是瞧见他们父亲去了,他们这才改口不认罢了。”
护国公见依依被他们几人围攻,便说道:“太后,皇后,以老臣对依依的了解,她绝不会没有看清就胡乱惩罚人。”
“若是轩王妃护弟心切,看见弟弟受伤,难免怒急攻心,罚错了人。”兵部尚书说话看似在帮依依辩解,实则还是说他的孙子没有错,错在依依。
皇后趁机道:“轩王妃,你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该在外惹是生非,如今念你初犯,就罚你杖责十杖,以示惩戒。”
额,这不就是要把自己打钟铭的十杖再打回来?
刚刚进门的杨公公听见这话,高兴之情洋溢于表,打得好,竟然敢耍我。可是一瞧见皇后剐了他一眼,刚刚洋溢的笑容就被吓了回去,自己没有接到人,还晚回来了,估计也要挨打了。
☆、第三十七章 解围
护国公立即跪下来说道:“皇后,依依绝不可能错怪了他,还请您收回成命。”
皇后说道:“护国公,本宫念你对本朝有功,本不想罚轩王妃,只是她犯了错,本宫不得不罚她,你说她没错,你可否有证据?”
“本宫有证据”,殿外传来一声女声。
依依回头一看,只见贤贵妃带着一干学生进到殿里,贤贵妃落落大方地朝太后、皇后行礼后就退至一旁,对太后说道:“太后,这些人就是钟铭的同窗,他们皆可以证实确实是钟铭故意绊倒夏子墨并唆使人殴打段峥。”
虽然那些学生的家人不怕轩王妃,可是贤贵妃的身份他们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兵部侍郎一看事情快要兜不住了,忙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唆使他们做伪证?”
贤贵妃转头看向兵部侍郎,杏目圆睁,厉声喝道:“放肆,本宫与太后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侍郎来插嘴?你张口就说我唆使他们做伪证,你当本宫是什么人,任意由得你来恣意诬陷?来人,给本宫掌嘴。”
贤贵妃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张嬷嬷上来就“啪”地打了兵部侍郎一巴掌,速度之快,都让太后等人来不及阻止,这一巴掌就已经打下去了,殿中回荡着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兵部侍郎脸上的肥肉竟在脸上荡漾开来,晃荡了几下才停下来,张嬷嬷有些嫌弃的看着手上沾上的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
兵部侍郎捂着发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贤贵妃,她竟然当众打了自己,他刚欲开口再与贤贵妃争辩,就被他爹拽住了手,只得闭嘴。
太后见她竟敢当面打自己娘家人,心里很不舒服,奈何兵部侍郎适才确实失礼,打了也白打。太后问道:“你们把今天发生的事老老实实地说清楚,若是有半句不实,胆敢欺瞒哀家,不仅你们,就连你们的父母也一起打。”
殿中跪着的学生忙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太后越听越气,自己娘家人也太不成器了,自己犯了错,还跑自己这里来颠倒黑白大喊受了委屈,要自己给他们公道。自己竟然被他们蒙在鼓里,为虎作伥,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名声扫地,朝堂大臣要怎么说自己,这不是明摆着给别人一个把柄吗?
太后怒道:“钟达,你竟敢欺瞒哀家?”
兵部尚书一听,竟是转身就给了兵部侍郎一巴掌,骂道:“不孝子,你竟然骗我?”说罢就跪在地上痛哭道:“太后,就算给臣弟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欺瞒太后啊,臣弟说的全是我这不孝子告诉我的,臣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骗我啊。”
兵部侍郎也跟他爹有样学样,抬手就给一直站着的钟铭一巴掌,怒骂道:“小兔崽子,你闯了多大的祸啊?闯了祸还敢骗我,连带着我也受累。”接着兵部侍郎也跪下跟太后哭到:“太后,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啊。”
钟铭本就因为那些人把事情招出来时,他就惴惴不安了,这时被一巴掌打得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就算他想模仿他爹那一招也没用,因为他就是最后一级了。
皇后今天见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侄儿来宫中告轩王妃,她本来想借机狠狠惩罚一下贤贵妃一系的人,谁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如今大家都把事情推到一个七岁小孩身上,自己也乐意把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皇后看着还在发愣的钟铭骂道:“钟铭,看你闯了多大的祸,还不快跪下跟轩王妃和护国公道歉。”
皇后看了眼还在殿內跪着的轩王妃和护国公,便对着还杵在一旁的杨公公骂道:“狗奴才,还不快扶轩王妃和护国公起来坐下?”
杨公公没想到皇后把火撒自己身上了,杨公公连忙去扶他们起来,心里却嘀咕:“你不喊他们平身,谁敢擅自扶他们起来?”但谁叫自己是个奴才,一向就是被主子推出来挨骂的。
钟铭扭着还疼的屁股,走过去跪下磕头道歉,太后瞧着这一出闹剧,按了按头疼的太阳穴,便称乏了就先回宫了。太后一走,钟达和他儿子也不跪了,直接就站起来了。
依依装作一直在按自己那发麻的双膝,不理会在磕头的钟铭,若是就这么原谅了他们,太便宜了他们。
钟达见轩王妃还不开口,十分心疼他的宝贝孙子,便说道:“轩王妃,钟铭一向调皮,他不过是个孩子,如今也道歉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