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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不管如何柳如必须除掉。
“银两懂,主子只管放心。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银两就出去办事了。”银两手抚着门,不扭头的背对着三千回答。
三千也不责怪银两的态度,满意的点点头,她要的只是不背叛,这就够了。“去吧,我只是随便说说,没什么事。”
银两出门,看着满头的阳谷,伸出手,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如果不是为了静非她大概真的会跟着小姐走吧。
“小姐……你会不会寂寞?”银两扶着柱子喃喃自语,小姐再那个世界会不会怨自己没用……
“银两,银两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元宝一进院子就看到银两扶着柱子脸色发白,似乎很难过的样子,赶忙跑上来扶着银两。
“没事,可能是太阳照的,我想睡会,你快忙你的去吧。”银两推开元宝的手,强自起身,往前走。
“还说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银两,我们是双棒子,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元宝哽咽着,几乎落泪。
“你傻啊,我是真的没事,你快进去吧,静非刚刚还找你了。”银两笑笑。
“啊,静非找我了?静非怎么了?银两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元宝拉着银两死死的不愿松手,又想想静非那里不放心,最后只好嘱咐银两好生照顾自己,才慌忙的往屋子走,去找静非。
“傻,元宝,你要永远都傻不要学我。”银两苦笑着摇摇头,她宁愿自己从来不知道过真相……
银两看着元宝走远,方回过神儿,扭头出门去绸缎庄找何三办事……
☆、43。拿人拿脏,捉奸捉双
“什么?念经驱邪?宅子好好的找一堆和尚聒噪的很,还是算了吧。”陆仲和摆摆手不太同意。最烦和尚之类嘀咕起来没完没了的念经了。
“可是;妾身去问了;都说让大师们来驱驱邪好,这几日静非时常下午发热;小孩子家家的总是最聚灵气的;容易撞上不干净的东西,我今天问娘;她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而且白云寺的大师总是妥当的。”三千就知道陆仲和不喜欢;所以事先去找了最喜欢礼佛的陆夫人;这下老的都答应了;一点小事没有理由小的不答应。
“既然娘都说好;那便好;我今日让家丁去一趟白云寺,明日把大师请来就是了,下次先和我说了再去找娘,知道吗。”陆仲和不悦,这个三千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相公,妾身知道,只是这种家宅之内的琐事都是些女人家管的事,妾身才找娘她老人家商量,别的事情绝不会去打扰公婆的,相公难道还不知我?”
三千几句温柔软语,陆仲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何况本是小事,陆仲和也不会真的因为这种事情生气,显得自己小家子气。遂笑笑。
“这几日,忙着照顾柳如,总是冷落了你,你多多体谅一下,毕竟她是有身子的人。”陆仲和捏捏三千的肩膀,语气软下来。
“嗯。”三千点头,“妾身不是不懂事的人,相公放心,柳如妹妹身子不方便,自然当多多照顾,妾身总是叮嘱厨房,拿些好的紧着西院用,不管什么,都只管用,妾身虽当家却是姐姐断不会让妹妹受一点委屈,明日也只让大师们在院子里驱邪,断断不会清扰了妹妹,相公放心。”
“恩,千儿果然懂事,为夫之幸啊。那今晚我就留下陪陪千儿吧。”陆仲和轻搂着三千,笑道。
三千自然明白陆仲和的笑意,低头点头……正是室内春意无限。
“少爷,西院的碧儿来说柳姨娘想少爷了,请少爷去看看呢。”银两急急的进来,推开门的瞬间,两人还来不及分开。
陆仲和脸红着微怒,打扰他好事,看看三千,左右想想还是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略显歉意的对着千道:“千儿,你看……”
“相公不必为难,一切妹妹为先,妹妹想必是思念相公的紧,相公快去吧,莫让妹妹等急了,对身子不好。”三千主动上前给陆仲和仔细的理着衣衫,很是贤惠。
陆仲和一心一热,轻轻抓起三千的手,唇舌含着,轻舔一下:“好千儿,我去去就来。”
“快去吧,妾身等相公。”三千笑笑,呵,去了哪里还回来,何况她也并不盼着陆仲和来。
“恩。”陆仲和整好衣衫,出门,看到院中的碧儿,心头不悦,跟着往西院走去。
……
第二日,三千一看来人,心里放下心来,惠仁果然跟着来了,这人还挺痴情,呵呵,真是巫山云雨难再忘啊,今儿,她就要成全这人,免了他的相思之苦。
“大师,请这边走,银两快带路。”三千含笑引几位白云寺的和尚进门。
惠仁扭头看看左右,只有一个陆老妇人和这位少奶奶,却并不见柳如,心里着急,看了一遍,只好先低着头跟着往陆府进。
一行人走了几步,来到花园。
“大师请自便,我们先退下了,有什么需要告诉管家就好。”三千一早就和陆母商量,两个女人家毕竟不好,有管家照顾着就好,她们即使有礼佛之心也还是避让的好,陆母甚是同意,两人便说好了。
三千只想给惠仁个机会,不然自己一直在惠仁怎么走?呵呵……
“母亲,儿媳那里有刚刚做的桂花糕,母亲何不去尝尝?”三千掺着陆母几个人往东院走去。
……
“儿媳手艺果然不错,很是清香。”陆母一向喜欢桂花糕,又多素食,捏起一块就这花茶,满意的点点头,三千越来越贤惠了。
“母亲总是不嫌儿媳手拙,平日里厨房做的比儿媳好上千万倍,儿媳只是献丑了,母亲谬赞了,呵呵。”三千笑语盈盈的。
“呵呵,儿媳不必过谦,桂花糕谁不会做,端看心意如何,儿媳这我吃着就比厨房做的好千万倍。”陆母很给面子的又拿起一块。
不过片盏茶的时间,银两给三千使个眼色。
三千点点头,继续和陆母喝茶聊天,两人笑嘻嘻的气愤倒也其乐融融的。
“姨奶奶,这个是刚刚在院子发现的。”碧儿递上早就准备好的纸。
“白云寺之事,我已得知,若想自保,速来假山。”柳如一打开,立马傻眼,合上纸,撕个粉碎,干娘这两天也不知道跑哪了,可是这纸上所说之事,着实不安,柳如慢慢踱步,最后还是决定去一下,会会这个人。
“我出去一下,少爷问起就说我出去散散心。你们不用跟着。”柳如急匆匆的出门。
……
“母亲,今日天气不错,满院子的花开得正好,我们不如出去看看,让她们拿了茶点跟着,咱们自去说话。”三千看了眼匆匆回来的银两,心下已知,遂和陆母聊天。
“儿媳说的极是,我也许久没有好好赏过花了,前日云儿说假山的荷花开了一池子,很是漂亮,咱们不如就去那里吧,带些茶点,放在亭子里,咱们娘俩好好说会子话。”陆母拍拍三千的手,笑道。
“是,儿媳也是这样想的。”三千笑的开心,陆母所言正中下怀,她正想引着陆母去假山呢,不想她自己倒说出来了,真真是合了心意。
却说柳如匆匆来到假山,转眼看看四周,并没有人,沿着往里走,心惊胆战的,不住的猜想这人是谁。
“你终于来了……”
柳如心里大惊,这人怎么会在这儿?
“你?”柳如被惠仁从身后搂着,心里顿时不悦,这人,开始就说好的交易,现今却这般威胁自己,真真是失了招,算错了人!
“你好香。”惠仁闻着发丝,心里满心欢喜,几日不见,惠仁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不曾想还有今日这般亲昵……
“你放开!”柳如大怒,转身一个巴掌,“放不放开……”
惠仁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柳如,这人这般绝情:“你……我这般日思夜想,你就这样狠心?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吗?”
“往日?往日情分,我们早说的清楚了,今日何必再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提!今日我只当没有见过你。”柳如恨着声说,几乎咬牙切齿。
“柳儿,柳儿……何必这般绝情,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我可以还俗,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只要你愿意。”惠仁捏着柳如的肩膀狠命的摇。
柳如被摇的脑袋发慌,心里厌恶,这人还真是天真,不过是个和尚,谈什么远走高飞?
“你?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和尚,莫不是以为有了那些情分就可以和我一起?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快滚!”
“我是谁?我是你孩子的父亲,我是你的男人,你跟我走,柳儿……”惠仁抱着柳如紧紧的不放手,“柳儿,我求你了,我愿意带你走。”
“你放手,放手……”柳如挣扎着,只想快点摆脱惠仁这个疯子。
……
“母亲,母亲,你消消火。”三千搀着陆母,给陆母拍着背。
“孽障……快快给我捉了去!”陆母拄着拐杖,不住的戳着地,气的直斗。
柳如大惊,跑出假山,一头撞进前来扭人的家丁怀里。
当下几个家丁拿着绳子,一顿撕扭压住假山中的两人,连扯带拽的绑了起来,拖进前院的大
☆、44。审奸,柳如失势
柳如被绑着梨花带雨,周围的丫头婆子一个个指指点点的。
“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人啊当惯了卑贱,想高贵都高贵不起来。”一个婆子捂着嘴戳戳身边的另一个婆子;透着咬私话。
“就是 ;就是,真是不嫌臊;还是和尚,口味真真是咱们这种人想不到的。”那婆子挥着手鄙夷的看看柳如;嘻笑着打趣。
……
柳如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周围;她太明白这些人了;沈三千落魄时尚且被踩;何况是自己;这些人见高踩低惯了,她只恨,只恨这惠仁坏了她的好事,现在还因为他自己被这般羞辱。
“够了,都退下。”陆父已经听到了风声,怒气冲冲的赶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会的功夫怕整个陆府没有一个不知道了,明日他出门谈生意老脸都丢尽了,一搬的也就算了,偏偏柳如是陆仲和死活娶进来的,现今出了这档子事,整个陆府都跟着抬不起头了!!
“是。”丫头婆子虽然喜欢看好戏,可也知道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遂赶忙闭上嘴,退的远远的,只是却还是暗地里竖着耳朵听动静,生怕错过了一点好戏。
“关上门!”陆父看看跟着来的陆仲和,指着门怒道,“畜生,好好的陆府丢尽人了,都是你惹的孽!”
陆仲和低着头,看着父亲的手指乱颤,心里也是气的不行,撇一眼柳如,欲言又止,这个贱,人,居然敢背叛他,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他一定会狠狠的抽死这个女人!
“啪!”陆仲和狠狠的给了柳如一巴掌,几乎把柳如打到昏厥。
柳如捂着嘴,嘴角已经冒血,终于大声的嚎啕起来,她爱了他这么久,这么久,是她的错,可是不曾想陆仲和问都没有问就盼了自己死刑,她真的不重要,什么都不是……
“呃……”柳如咽进血水,两只手不住的垂着地,手指几乎磨出血,心里悲戚,“陆仲和,我当真什么也不是?我爱你,这么多年,何曾对不起你一丝半点……”
柳如撕着嗓子的哭,眼泪和血水一起往下流,定定的看着陆仲和,满眼的失望,他……真的连问都不问就认定了自己的错。
“柳儿,柳儿,你不要捶了,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