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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她绝对不能委身于宁钰谦。
更加不会对一个种马皇帝产生什么感情。
宁钰谦面色忽然涨红,手从她腰侧离开,放进了水下,弓着身子恶狠狠地盯着阮央。
阮央拍拍手,看着现在几乎毫无攻击力的宁钰谦,笑得愉悦,声音嫌恶:“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这种种马,也配得上本姑娘?跟了你?”
阮央顿了顿,瞪圆了眼睛:“还瞪我?你个神经病!”
她第一次对别人说这种话,说完后心跳都不正常。
她看着面色涨红的宁钰谦,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你,你配不上我!”
阮央扫了一眼浴池,才发现离她很远的地方有几级台阶。
她愤愤地咬了咬牙,打算离开。
军训时学的女子防身术果然有用,对付像宁钰谦这种种马,就得狠一点。
然而……
她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宁钰谦不会杀了她吧?
阮央顿时脚步都不利索了,缩着脖子准备回头看看宁钰谦死了没。
要是他死了……她或许就可以躲过一劫,也没人和她计较这件事了。
阮央身子抖了抖,极缓极慢的回过头。
后背处却抵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有些发硬。
而腰间……阮央闭上眼,尽量忽视那种被抵住的僵硬感。
命字头上一把刀。
她就是再厌恶宁钰谦,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
宁钰谦声音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阮央,你想我死?”
阮央脊背都僵住了,缩着身子不敢答话。
宁钰谦话里的威胁意味太重,她不敢得罪他了。
毕竟,她刚刚才踢了宁钰谦一脚。
他发起狠来,倾身狠狠地咬着阮央的脖子,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阮央咬着牙,放在他身前的手抬起又放下,到底没推他。
她不敢了。
他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转过阮央的身子就吻上了她的唇。
阮央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前放大的脸。
宁钰谦眼眸猩红,就连脸都是红的。
方才被她踢了一脚之后宁钰谦的脸原本就是红的,现在却更红了。
像是能滴出血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很轻,完全不像是方才咬她脖子的时候。
动作间甚至带了点怜惜。
阮央清醒过来后,狠狠地推开他。
宁钰谦的力气比她大很多,纹丝不动的贴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亲别人。
他只是觉得她说出来的话伤人心,做出来的事也糊涂。
可是,在看到阮央明显慌乱无措的眼眸的时候,宁钰谦忽然觉得满足。
只有这样,她才会注意到他。
才不会又想着去找别人。
或者把他推给别人。
阮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晶莹的泪水从桃花眼眸里直直的流了下来,宁钰谦目光暗了暗,放开了她。
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他其实也不知道亲的时候时候是种什么感觉,只是心一下子跳的飞快。
宁钰谦自小沉稳,少言寡语,从来没有随心所欲的做过什么事。
今天亲她,算是一件。
阮央抬起手,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然而手停在宁钰谦身前,半晌不敢打下去。
直觉告诉她,这一巴掌,可能关系到她的生死问题。
她不敢在宁钰谦面前擦嘴,更不敢舔干净嘴角的唾液。
太……恶心了。
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接吻,真的太恶心了。
阮央思想不古板,其实亲一亲也不怎么样。
毕竟小时候和爸妈亲的也不少。
但就是……恶心。
和宁钰谦亲,就格外恶心。
她的手换了个方向,轻轻地落在了宁钰谦脸上,不自在的红着脸问:“陛下亲的开心吗?”
宁钰谦顿了顿,沉默着点了点头。
像是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
阮央觉得他更可怕了。
没人变脸比宁钰谦还在行。
“那……陛下亲的开心了,可不可以放了臣妾。”阮央小声开口,抬起左手放在宁钰谦身前,忍着恶心道:“臣妾手好疼,刚刚被陛下咬过的脖子也好疼。”
宁钰谦迟疑的看着她。
阮央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吸着鼻子靠在了宁钰谦的胸膛上,声音娇娇的:“陛下……臣妾真的好疼!”
比撒娇,阮央是个个中好手。
从小到大闯祸之后都是靠着这项求生本领才成功躲过许多劫的。
宁钰谦身子僵硬了片刻,随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阮央一喜,忙起身想走。
宁钰谦的声音响在她身后:“我给你上药。”
阮央步子迈的欢快:“不用啦不用啦,我自己的动手能力很强哒!用不着您这千金之躯来帮忙,我可配不上!”
宁钰谦忽然朝她走近,阮央脚步顿住。
他反手将阮央抄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抱着她出了浴池,只是耳根却红的极其不自然。
第20章 不怪他。。。
阮央不太敢反抗;却是在想,宁钰谦这样,究竟算是什么意思?
浴池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放好了两身衣裳;宁钰谦放下她;从地上捡起衣服扔给她;声音低沉的听不出情绪:“是你自己换,还是朕帮你换?”
阮央站稳身子,当机立断道:“臣妾自己换就好了。”
宁钰谦垂下眼眸,眸光意味不明的盯着阮央赤/裸的双足。
少女的脚踝上沾着水珠,缓慢的往地上滴着。
白皙的双足踩在黑色方砖地面上;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视觉冲击。
宁钰谦的手按上了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压抑着心底躁动的情绪。
转身毫无芥蒂的当着阮央的面;换上了干爽的衣裳。
阮央闭上眼;躲在帘子后面,非常守规矩的没有睁开一丝缝隙。
对于宁钰谦的身体,她没什么兴趣。
更加不想让宁钰谦误会什么。
他今天的行为已经够反常了。
阮央换好衣裳,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宁钰谦扔给她的是一件黑色的衣裳;有些宽大;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身上。
宁钰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近她;再一次将她抱了起来。
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赤|裸的脚踝。
偶尔扫一眼少女细软的腰肢。
阮央无奈的叹着气;想着或许宁钰谦上完药之后会放过她,然后又变成那个种马皇帝。
高高在上,充满理智。
而不是现在这样;带着傻气。
宁钰谦抱着她进了侧殿,弯腰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侧殿宽敞明亮,阳光从窗子里射进来,照亮了整个宫殿。
宁钰谦一身玄色衣衫,立在桌随手拿起一个墨绿色的药瓶,然后抬步,面无表情的朝阮央走了过来。
阮央趁他转身的间隙,飞快的擦干净了嘴角。
宁钰谦转过身,眸色沉沉的看着他。
阮央讨好的笑:“陛下,您说要给臣妾上药的……”
现在看来,宁钰谦至少不会杀她。
至于以后会不会阮央不得而知,但至少,目前不会。
只要这样,她就满足了。
宁钰谦垂下眼,在塌边坐下,修长的手沾了点药膏,往阮央的脖子上涂了过去。
阮央乖巧的伸着脖子。
宁钰谦目光一顿。
少女白皙的侧颈上留着深深的牙印,甚至透出来了点点的血丝。
他的手僵了僵,最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侧颈上,眸光意味不明。
阮央轻轻的吸着气,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极有规律。
宁钰谦顿了顿,轻声开口:“很疼吗?”
阮央转了转眼眸,其实也不是很疼,宁钰谦很奇怪,杀她的时候毫不留情。
握她手的时候,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
可是咬她的时候,却是疼痛中带了点温柔。
阮央感觉到,宁钰谦咬了一下就会松口,然后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接着还会舔一舔被他咬过的地方。
她垂下眼,小声强调:“疼,特别疼。”
宁钰谦的动作愈发轻柔,阳光落在他身上,他眼眸低垂,睫毛上撒了一层金色的光,脸上的神色温柔。
阮央移开视线,暗叹自己怎么能把温柔这种词用在宁钰谦身上。
——真是可笑。
“对不起。”
不知过去多久,宁钰谦忽然在起身的时候轻声开口。
阮央愣了愣,下意识的回:“没关系。”
是真的没关系。
宁钰谦并不知道她不是阮央,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给阮央的。
喜欢也好,讨厌也罢。
甚至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都是给原本的阮央的。
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她只是借了阮央的身体,总有一天会离开。
总有一天,能继续完成自己的人生。
与这本书无关的,她的人生。
所以她不怪他,也不恨他。
要怪,也只怪自己运气不好,穿进了这本书。
可是进来了,她就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绝对不能在这里死掉了,她还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
宁钰谦沉默着将药放回原处,站直身子看着跑下床榻的阮央。
她回过头忽然冲他笑了笑:“宁钰谦,我走了。谢谢你替我上药。”
少女赤|裸的双足踩在地上,阮央却像是毫不在意冰凉的方砖。
宁钰谦忽然意识到——他做什么,其实都没能在阮央心里留下印记。
她心里想着的,从来都只有周染浩。
如果他不纠缠,两人之间便永远不会有交集。
他垂下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
少女带了点温柔的声音似乎还响在耳畔。
而侧殿内,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温和的阳光照进室内,宁钰谦闭了闭眼,无心去想什么。
忽然有些低落。
阮央跑的飞快,只是没走几步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
她折回身,问:“陛下看见臣妾的鞋子了吗?”
这一声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宁钰谦睁开眼,浅色眼眸里是深不可测的神色。
宁钰谦勾唇:“没看见。”
阮央点头,“哦,那就算了吧。”
宁钰谦抬步走近她,喉结微动,声音低沉:“朕抱你回去。”
阮央摇了摇头,“谢谢啊,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有腿。”
他垂下眼,盯着阮央的脚踝,“我抱你。”
阮央还想说点什么,宁钰谦已经反手抄起了她。
阮央闭上眼,已经沮丧的失去任何念头了。
宁钰谦这样下去,宫里的妃子一定会羡慕嫉妒外加恨。
阮央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如果宁钰谦真的对她有意思,那就一定会护着她。
阮央倒不怎么害怕。
可是宁钰谦厌恶她,将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她真的被别人对付,宁钰谦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帮着别人来对付她。
此刻缩在宁钰谦怀里,阮央彻底失去了求生欲。
阮央忐忑的等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可是睁开眼,眼前的道路荒无人烟。
“宁钰谦,你又要把我弄到哪里去?”阮央偏头,语气不耐烦。
宁钰谦顿了顿,半晌才凉凉道:“走小路。被人看见朕这般抱着一个白痴,有辱身份。”
阮央沉默着叹气,没什么底气的反驳:“那你放我下来吧,被你这样的人抱,我也觉得挺丢人的。”
宁钰谦挑眉,“当着?”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