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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白惊讶:“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第一次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坐进关雎礼车子里,然后被他嫌弃了一路险些赶下车的事儿?”
江羡鱼:“……”努力扒拉剧情拼命回忆,卧槽还真有这回事!
这踏马就尴尬了,梁非白这种亲近人都不相信她暗恋关雎礼,这要怎么演下去?
她啃着指甲越想越烦,最终大手一挥,不管了!反正全世界数关雎礼最瞎,拼着崩人设,只要把他哄上床完成任务就行了!
整一个月,江羡鱼彻底消失在关雎礼的生活中。
关先生和关太太订了新的旅游|行程,关太太对他已经放弃治疗,关老爷子高居钓鱼台看戏,全世界最苦逼的关雎礼,被人撩了心,却又甩手的干净利落。
但其实这才符合江羡鱼的风格,不是吗?她就是这样行事张狂、胡作非为的人……关雎礼立在落地窗前阴沉的想,说不定她又和以前一样,开始四处勾搭人玩暧昧了!
他暗戳戳的捏着手机,表情严肃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号码,迟迟按不下拨出键。
直到这天晚上,他与姜泊在斯诺克贵宾区看到了江羡鱼一闪即逝的身影。
她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是喝醉了,一条臂弯挂在另外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怀里,姿态亲密。
关雎礼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几乎想立刻冲上前,用手里的球杆敲碎那男人的狗头。
——看吧,她就是这样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不值得你在意!
他恨恨的在心中骂道,下一秒却摔了球杆,在姜泊愕然的眼神里,阴沉着脸大步朝着那两人走去。
第31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11)
江杭看到浑身酒气; 又一次喝的烂醉的江羡鱼; 内心顿生一股无力:他是做了什么孽; 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妹妹?
花天酒地不都是男人的事吗?怎么他们两个颠倒过来了。
身为“三好男人”的江杭很是无语,伸手戳了戳江羡鱼的脸颊:“喂,醒醒……”
江羡鱼自然没醉,但也算不得太清醒; 她记挂着来惹某人的眼; 自然不会真醉死过去。
“……啊; 江大少!”她伸手去勾自家大哥的脖颈; 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 “嘿嘿,三好男人!我大嫂最有福气!”
“你给我起来——”江杭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扶稳了她; 没好气道; “才好了几天,怎么又开始让人操心了?”
“你都不问问你妹妹受了什么委屈!”江羡鱼嘟着嘴,一脸怨念,“算了,哥哥都是嫂嫂的; 我是没人疼爱的……”
江杭无奈的把她一条胳膊撘上肩; 搂着她站好; 同屋子里几个漂亮妹子打招呼:“你们先玩; 我把阿鱼带回去了。”
“江哥慢走啊。”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接话。
江杭为人斯文规矩; 不太习惯跟她们凑趣; 简单两句便带着人走了。
一路被江羡鱼左摇右摆的带歪了路,江杭好脾气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扛起来了。”
“你抗,你抗我吐你一头一脸……”江羡鱼嘿嘿笑,打了个酒嗝。
两人就这么招摇过市——至少在关雎礼眼中是如此。
电梯前,江杭因为怀中人一直往下坠,被带的步子歪了一下,正要再往上提一提,忽然一股大力把他臂弯里的人拽了过去,直接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电梯。
江杭站在电梯前表情有些懵:“……妹夫?”
被叫了妹夫的人却没留意,他几乎是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脸,因为怕自己忍不出一拳捶爆对方狗头,不想却因此错失了真相——被他险些捶爆狗头的男人,是他的大舅子。
电梯一路下到负二层。
江羡鱼才发现自己被人接手了,一脸懵逼的揪着对方领带,伸手抠他的脸。
“……江羡鱼你给唔组搜!”被捅了鼻孔又捏脸的关大总裁脸色铁青,很想直接把人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江羡鱼扯着他的脸皮用力拉,一边咯咯笑着,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咦,你长得好像我男人?”
最后两个字成功取悦了某人,阻止了她被丢弃的命运。
江羡鱼惘然不知,一边踢着腿一边缠着他的领带玩,嘴里嘟嘟囔囔:“不对,我男人是个棺材脸,你比他好看!”
真·棺材脸·总裁关雎礼,鬓角狠狠跳了两下,咬牙切齿把人扔进了车后座,嘭的摔上车门,一把扯开自己已经松垮的领带,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他妈真是有病!”他一拳捶在了车门上,看着凹陷的洞,深深觉得再没有比自己更蠢更可笑的男人了,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出轨,却只能把人强行带走,不敢出声质问!
质问……他凭什么质问?凭那一纸契约吗?
契约,该死的契约!
关雎礼怒火难消,憋屈的厉害,忍不住又捶了一拳。
车玻璃慢悠悠摇了下来,江羡鱼探出狗头,下巴搁在车窗上,醉眼朦胧冲他痴笑:“嗨,帅哥,约吗?”
关雎礼:“……”不约不约不约!阿西吧!
愤怒的总裁大人,张开大手盖住她的脸,用力往里一推,那人软软倒在了车后座上,再爬不起来,却开始呕吐。
酸腐的气味飘出,关雎礼在这一刻,非常,非常,想抽一根烟。
驱车把人带走,在自己的住处和江羡鱼的别墅里二选一纠结了一番,关雎礼最终决定把人弄到自己的地盘,方便收拾残局。
至于他的地盘在哪里,以事业为核心的男人,当然应该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咳……
总裁办公室,的隔壁。
虽说是隔壁,其实中间打通了门,可以直接穿过。
作为经常熬夜办公的事业型男人,关雎礼早年便把这间房当做自己的“家”,内置洗浴服饰,日常用品齐全,就差一个厨房。
此刻,总是一丝不苟把衬衣扣到最上面一个纽扣的男人,领带早已留在了别处,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有些皱巴巴,仔细看,手臂处还有呕吐物的痕迹。
江羡鱼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个滚,欢呼一声:“到家了!”
神踏马到家了……
关雎礼抽了抽嘴角,暂时没空搭理她,先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衬衫和家居休闲裤。
再看某人,软软的像条蛇,曲线婀娜倒在床上,衣衫凌乱……臭气熏天。
关雎礼双手抱臂立在她面前,深深觉得这一幕有些棘手:想给她清理秽物,想让她沐浴后再睡,可是他如果不亲自动手,她自己肯定会醉死在浴缸里吧!
那么,他要亲自动手吗?
他喉咙动了动,蓦地想起曾经被他看光了的美妙胴体,他眼神闪烁。
……反正看都看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吧?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看一眼,又不做什么,再说也是为了给她清理秽物,嗯!
他伸手,抱起了床上绵软的娇躯。
醉酒后的身体比以往会重一些,关雎礼无暇顾忌,他心跳有些快,莫名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脚步飞快进了浴室。
米白色的瓷砖被灯光映照,显得有些清冷,这清冷却在女人的衣裙被剥开的瞬间,陡然烟消云散,变成一室充盈的暧昧。
雪白细腻的削肩,光裸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浑圆翘挺的臀部……
T…back?
关雎礼视线一滞,瞬间怒火中烧:穿得这么风流性感,摸到这种男女混杂的场所,她还真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光裸的身躯滑进水中,像一尾鱼一样,划开粼粼水面,显得异常唯美诱人。
关雎礼强自克制住视线不去看她正面,只用一只手把人扶好,另外一只手抓着花洒,飞快的给她冲洗了一下。
见她头发也湿哒哒的,一时没忍住,把头也给洗了……
江羡鱼:“……”不考虑再给我推个背吗,大兄弟?
什么鬼啊!关雎礼你踏马是不是傻?衣服脱光了你都不上还踏马有闲情逸致洗了个头?!
江羡鱼内心扶额:这智障也是没谁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两个人真的发展成盖着棉被纯聊天,她决定“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关雎礼正为她擦拭头发的毛巾掉在了巨大的浴缸里,背对着他的女人扭头看着他,眼神一时朦胧一时清澈,显然是酒意渐消。
“……老公?”她喃喃道。
关雎礼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江羡鱼歪了外头,忽然转过来,猝不及防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光裸的上身贴在他怀中,关雎礼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觉两团绵软销…魂之物浸湿了新换的衬衣,滚烫的与他胸膛相贴。
——就不信你还不动心?
在他怀里的江羡鱼,眼睛微微眯起,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乖乖坐好。”真·不是男人·处男总裁关雎礼,板着脸把她的手掰开放下来,目不斜视,捞了条新的面巾继续擦发。
江羡鱼……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她胸中一团怒火在燃烧,今天还非得把他拿下不可了!
她猛地伸手,抓住他衣襟一把将他拖进了浴缸中。
关雎礼当真没想到她醉酒后这样疯,一时不察,整个人险些滑进浴缸里,关键时刻,他用手撑住了池壁。
江羡鱼:“……”不来了!没法来!认怂了!
江羡鱼:“……”你踏马故意的?
费尽周折把人收拾妥当,头发也弄得半干,关大总裁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一瞬间有种当爹的感觉。
他左手撑鬓,右手扶腰,心情突然奇差无比:说好的给她点颜色看看呢?巴巴把人带回来洗剪吹是干啥!
他胸中有火,耐不住长腿一迈上了床,抬手抓着人肩膀摇晃:“江羡鱼,你醒醒……”
我醒你马勒戈壁,江羡鱼心中轻蔑道。
关雎礼不高兴了,他死乞白赖把人夺过来,是伺候她睡觉的?
他伸手捏住江羡鱼的鼻子,看她憋不住气醒了过来,一双眼雾蒙蒙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关雎礼?”
连老公也不叫了,呵,女人!
他铁青着脸,很不高兴。
一双柔软如藤蔓的手臂探出,勾住了他的脖颈,用力一拉——
“关雎礼,我喜欢你。”
男人浑身一震,四片唇瓣相贴,过电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禁不住启唇,仿佛本能的,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吮吸。
“唔……”女人发出低低的喘息,细长的手指埋入他发间,与他百般缠绵。
唇舌绕弄,滚烫的鼻息交织在一处,呼吸声随着动作的深入和激烈,越发急促。
关雎礼只觉自己着了魔,魅惑他的,就是身下这个妖精。
他应该推开她,他们之间还有一纸契约,他分明,不喜欢她……
可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情不自禁深入被中游走,抚上那滑如丝缎的肌肤。
她是他的魔障,根本无法逃离。
第32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12)
江羡鱼有些意外。
刚才还那么严防死守保卫“贞|操”的男人; 竟然如此经不起撩拨?
不过亲吻而已。
她星眸含雾; 狭长的眼尾勾勒出醉欲迷离; 齿缝间徐徐流泻出诱人沉迷的呻|吟。
耳垂被人舔咬的有些受不住,她蹙眉伸手推搡:“不要了……”
声音娇滴滴,仿佛能溢出水来。
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