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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喧冲上去,厉吼道,“慕容熠尘,不许伤她!”然,内伤加上外伤,他刚刚走两步,便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清儿……”他无力地喊着,恼恨自己的无能。
慕容熠尘将楚娰清禁锢在腿上,两人面对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清儿……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别妄想逃离,除非你死!”
“呵……”楚娰清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她不屑地勾唇,“我们才睡过几次罢了,用不着许定终生,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楚娰清!”慕容熠尘震怒地低吼,恨不之将她活活掐死,“你这是什么话?”莫大的痛心,失望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意思就是,你不过是我睡过的男人!再无其他,我根本不屑,我不爱你,不爱你,懂吗?不爱,强留下来,有意义吗?”楚娰清一字一句好似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男人心底。
慕容熠尘整个人被灰败,颓丧笼罩着,一双墨黑的眸子黯然无光,他颓然松开怀里的女人,转过轮椅,仓皇而逃。是噩梦,她怎么会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楚娰清怔怔地凝着他远去的背影,明眸里泪光点点,对不起,慕容熠尘,我们之间再都回不去了!哪怕你有那么一刻真是爱我的,只是,我心太小,太过骄傲,绝不能容忍你将她放在首位!
静如闯进来时,撞见眼前的景象,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六爷……六爷,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楚娰清将慕容子喧扶起,痛心道,“傻瓜,刚才为什么不躲?要是他下手再重一点,只怕……”
“我……活该挨那一掌,清儿……对不起,昨晚……”慕容子喧愧色难当,恨不之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还没抹平心底的伤,而他竟然禽兽地乘人之危,掠夺了她的身子。
“子喧……我们真的发生了吗?”楚娰清明眸里掠过一抹慌乱,不安地攥紧手心。不对啊,即便醉酒,她也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
“静如!昨夜究竟怎么回事?你如实道来!”慕容子喧厉声喝道,言下之意,是责怪的意味。
“六爷……奴婢有罪。”静如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屈膝跪下,“可六爷和楚姑娘不该喝那么酒,以至于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四个字如尖刺狠狠扎进楚娰清心底,她脸容愈发苍白一分,失魂落魄地穿戴整齐。
“清儿……我会负责,我会娶你,别难过,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慕容子喧撑着虚弱的身体,上前痛心地忏悔。
“子喧……我不怪你。”许久,楚娰清启唇平静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昨日的事,城中人的怕是早传开了……嫁给我好吗?让我替你分忧解难!”慕容子喧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热,渗着怜惜。
“子喧……不用愧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谢谢你的好意。”楚娰清说罢,挣脱男人的手,对着静如道,“我先走了,你记得好好照顾他!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将军府,楚娰清还未进门,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回荡在院子里,是冯田蕊在发难,伴随着楚嫣然伤心欲绝的低泣声。
“周锦……那小***。蹄子去哪了?不敢回家了吗?”
“她活该,活该大婚被弃!”
“什么样的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刚刚被那瘸子抛弃,转眼就去勾。引姐夫!”冯氏破口大骂着,似是不解气,扬手就狠抽了周氏一个耳光。
“你要打,要骂,大可冲着我来,不许诋毁我的女儿!”周氏狼狈地摔在地上,极力反驳,“清儿不是那种人……她不是。”
楚娰清冲进门时,并未来得及阻止冯氏的暴行,眼睁睁看着母亲挨了一掌,她仇恨窜上脑门,几步掠过去,将冯氏一把推倒,磕上坚硬的桌角,顷刻间头破血流。
楚嫣然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上前多说一句。
“娘,你怎么样?为什么不还手?”楚娰清将母亲扶起,清冷的眸子狠狠剜向冯氏母女,“你们是不是找死?”
冯氏被楚嫣然扶起,捂着磕破的头,疼的哭天喊地。
“清儿……昨晚你去哪了?我担心了一整晚。”周氏淡淡觑了眼冯氏母女,不安地握住楚娰清的手,低声询问。
“去了子喧那里!”楚娰清毫不避讳地回答,“娘……我没事,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周氏闻言,没在多问,亦是知晓她心中的苦。
楚嫣然抹干脸上的泪珠,将冯氏搀扶起身,低声道,“娘……等爹爹回来再说,楚娰清是疯子,掐起来,吃亏的终究是我们。”
“好!”冯氏不甘地冷哼一声,扶额同女儿离开。
云水阁,周氏敷了脸,拉住楚娰清坐下,“你和四爷究竟怎么回事?昨日究竟是谁来了?他竟然……”
楚娰清咬着苍白的唇,故作无事道,“娘……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你会不会嫌弃我赖在你身边。”
周氏无奈地叹息,覆上她漂亮的眼睫,哽咽道,“傻孩子……若心里难受别憋着,哭出来,会好受些!”
“娘……”明明可以很坚强,伪装地很好,可望着眼前慈爱的妇人,楚娰清没骨气地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她哽咽道,将压在心底的郁结尽数道出:
“娘……他不要我了!”
“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弃之不顾……”
“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了一个男人失去所有尊严?”
“我不知道,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或许,他娶我只是一时冲动,如今反悔了!”
“娘,活着真的好累!爱一个人更累!您爱过人吗?是不是也像我这般难受?”
秋菊守在一旁,亦是泪流满面,“小姐,他不要你,我和夫人要你,大不了我们过一辈子!”
“好孩子,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别难过,时间会抚平一切。”周氏轻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发,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那日哭过后,楚娰清将心底的伤深深埋下,并且振作起来,认真吃饭,安心睡觉,勤奋练剑,闲暇时,也会偶尔失神,脑海中掠过那个男人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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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楚娰清换上一身干练的黑衣,将青锋剑递给秋菊道,“明日,你代替我将它还给四王府。”
“噢。”秋菊接过剑,担忧道,“小姐,你今晚又要出去吗?带上我吧,多少有个照应。”
“带上你,只会给我添麻烦,好了,别担心,指不定我又是空手而归。”楚娰清说完,拿上新购置的璎珞剑匆匆离开。
她连着三日夜里出行,只为擒住朝廷通缉的头号钦犯----田三易,并以此获得那丰厚的一万两赏银。
她急需钱,有了钱,决定开一间酒楼,明里是普通消遣的馆子,暗里,招募有一定武功天赋,又孤苦无依的人,成立一个秘密组织,培养势力,以备不时之需。
帝都西城,子夜时分,月亮隐在乌云中,狂风肆虐,一场大雨蓄势而来。
天赐客栈,楚娰清手中的银钩高高抛起,轻盈的身子如同夜里的狸猫,顺利地攀爬上去,捅破纸糊的窗户,依稀可见床榻上疯狂纠缠的躯体。
男女销。魂的低吟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木床剧烈的震响,一场凌虐至极的欢。爱引入眼帘。
女子双手被红绸牢牢地绑在床栏处,修长的大腿被抬成屈辱的姿势,高高架在男人肩头,清丽的脸颊布满泪痕,被迫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啊!恩……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痛,不要了,好痛……”
男人置若罔闻,挥汗如雨地卖力操持,精壮强壮的身躯将女人狠狠压下,“叫,大声点,爷我喜欢,哈哈哈哈……”
楚娰清环视四周地形,估测出逃生的法子后,一剑下去,将窗户狠狠劈开,娇小的身子飞快掠了进去。
屋内的男人惊闻动静,咆哮着低吼,“他。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打扰老子好事?”
楚娰清不给他猖獗的机会,手中剑花飞舞,直逼男人咽喉,“田三易是吗?”
“哟呵?又是一个来送死的?”田三易嗤笑连连,闪身躲开攻击,“朝廷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竟派了个女人来?哈哈哈哈……”
“你只需回答,是不是田三易?”楚娰清对于他的讥讽充耳不闻,清冷的眸光平静无澜。
这一刻,她再次回归到杀手的身份,说不出心底的感觉。
“没错……我就是田……”田三易话还未讲完,冰冷的利刃瞬间抵入他喉间,鲜血如泉涌,继而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楚娰清那一剑,快,准,狠,床上的女子看的瞠目结舌。
田三易,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错,却身怀绝世轻功,六扇门的人追捕了他整整三年无果,此番轻易死去,太过匪夷所思。
楚娰清垂眸凝着断气的男人,陷入深思。
“求你,救救我!”床上那万分妖娆美丽的女子朝楚娰清求救,一双秋水明眸萦着点点泪花。
楚娰清不是良善之人,且戒备心极重,她转眸冷声道,“那简单的绑法,姑娘你应该挣脱地开。”言下之意,就是不肯伸援手。
“他死了吗?谢谢你替我报仇。”妖娆女子冷冷觑了眼地上横死的男人,眸底掠过复杂的光,“姑娘你为民除了一大害,相信天下百姓都会感激你的!”
“我不过是为了那一万两赏银。”杀手从来不是高尚的,楚娰清实话实说,径直朝门口走去,然,身后一阵劲风掠过,一段红绸跟着缠上她的腰身。
“美人!你当真有趣得紧。”妖娆女子哈哈笑着,笑的风情万种,却是男人粗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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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愕然转身,快速斩断那红绸,恍然大悟道,“你才是田三易?”竟是个不阴不阳的怪人,难怪朝廷大费周章也不曾抓获。
好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不错,我就是田三易,如今知道,是不是晚了些?”田三易笑声浑厚刺耳,他优雅地起身,赤着双足步步逼近楚娰清,“爷我很久没尝过女人了,今日便换个口味!啧啧,身段倒是不错!是女捕快?”
楚娰清嫌恶地挑眉,她握紧长剑,全身提高警惕,飞身掠过去与男人展开厮杀,“我是谁,等你下去见了阎王自会知晓!”
登时,屋内兵刃刺耳相交,惊动了这个万分宁静的夜。
几番攻击,楚娰清并不显弱势,然,屋内燃着的特质安神香熏入她的双眼,视线越发模糊,手中的剑几次刺了个空,且渐渐力不从心。
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又出现那日的征兆!偏偏在这个危机关头。
“啧啧,倒是有两下子,也不知床上功夫是不是这般厉害。”田三易笑的猖獗,红绸在他手中麻利地浮动,轻易将楚娰清绑在床栏处。
“放开我!”楚娰清惊惶地喊道,拼命挣扎,反而勒地更紧,她努力冷静下来,预备用媚。术将其制服,只是多少会被占些便宜。
“美人,别急,等完事后,我当然会放你,而且是一丝不挂地将你放在六扇门大门口,让他们开开眼界。”田三易阴狠地笑道,那咸猪手迫不及待地去抚摸女子的纤腰。
然,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