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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懿,是比地域修罗还要可怕的大人物!无人敢上前,唯有慕容子喧暗中盘算着该如何一击即中。
“四王爷,在下夺人所爱,望请见谅。”赫连懿说罢,明目张胆地强取豪夺,轻易将青峰剑收入怀中。
慕容熠尘深眸里流转着异样的神色,从轮椅上挣扎着欲。起身反抗。
“乱臣贼子!今日休想逃脱。”慕容子喧等不及,正欲上前,楚姒清快人一步,闪身掠了过去挡住大门。
赫连懿鬼面下脸容一僵,怒斥,“野丫头,你不要命了吗?”
“青峰剑是四爷先得到的,任何人休想夺走。”楚姒清双臂展开,视死如归地护剑。
慕容熠尘眸光微动,冷凝的心竟有丝丝暖意流入,他大手轻叩着木质轮椅,思绪万千。
☆、019暧昧低语
“让开!”赫连懿大喝,浑厚的内力震得柜台摇摇欲坠。
“不让!赫连懿,你的伤痊愈了吗?你认为你可以全身而退,你忘了,那晚轻易被本姑娘撂倒?”
赫连懿嘴角抽搐,举步维艰,别有深意地睨了慕容熠尘一眼,两人目光短暂交汇,他旋即计从心来。
赫连懿不怒反笑,似是并不耻被人揭开疮疤,他倏尔俯身,亲昵地凑近楚姒清,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暧昧低语,“……”
楚姒清连着后退两步,一张小脸腾地染上绯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恍然失神间,赫连懿已然飞身不见,徒留慕容子喧气急败坏的低吼,“愣着作甚?一群饭桶,还不去随本王去捉拿赫连懿!”
“是,六爷,这太子殿下和王妃呢?”有人无比同情地睨了眼奄奄一息的二人。
“该死!”慕容子喧顿时焦头烂额,俊美的脸容表情极为丰富,沉吟片刻,他吩咐了随从两句,很快朝着赫连懿离开的方向追去。
楚姒清从羞愤中回过神,拿了兵器正欲去追,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撕烂赫连懿那厮的嘴。
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柔荑,楚姒清转眸,对上慕容熠尘如墨的黑眸,愧疚不已,“对不起,我没能替你拿回宝剑。”
她向来遇事不惊,却屡次拜倒赫连懿手下。
待众人散去,厅内寂静下来,慕容熠尘将完好的青峰剑自身后亮出,交予楚姒清手上,“你记着,这不是青峰剑,真正的青峰剑被赫连懿拿走了!”
“这?”楚姒清满目震惊,不禁暗叹这个男人深沉的心思,他何时“偷龙转凤”,将一把假的青峰剑作饵,骗了赫连懿,骗了慕容子喧!连着她也骗了。
那剑忽然变得异常沉重,楚姒清不愿去接,“四爷无缘无故赠剑,我承受不起。”
“你将它出鞘,染血,它此生也追随你一人,他人拿着只能是废铁,你听过一个说法吗,剑是有魂魄的……”慕容熠尘徐徐道,将剑重新递了过去。
“剑是有魂魄的!清儿,好好爱惜你的剑。”
“等到剑神合一,你便能领悟其中的惊人的力量。”
“剑同你一体,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阿洛的话犹言在耳,楚姒清蓦地僵住,看慕容熠尘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愫,阿洛,你明明再也回不来,我为何还要将他人错认成你?
“好好保管它!它会因你名流千古!”慕容熠尘高深的话语让人难以捉摸,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浑身充满无穷力量的女子将会给昭国带来一场血雨腥风。
“那我便收下了!多谢四爷。”楚娰清再推脱便会显得矫情,索性接过剑大咧咧别在腰间。
二楼雅间,年轻俊美的男子一袭红衣妖娆似血,他临窗而坐,将方才那一场闹剧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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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悸动
他白璧修长的手撑着额,姿态说不尽的优雅,慵懒。绝美的薄唇轻启,塞了个果仁入口,“好一场龙虎斗!好一个慕容熠尘!这昭国果当真是暗潮涌动,卧虎藏龙!”
“主子!如今有了青锋剑的下落,属下这就派人抢回来。”一黑衣护卫摩拳擦掌,急不可耐。
“急什么?属于本宫的东西,没人可以拿走,本宫不做赔本的买卖,剑要拿回,人也要……!”红衣男子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说着豪迈、大气的誓言,话未落,一枚飞镖“嗖的”划破长风,穿透窗栏,不偏不倚地插。在离他半寸距离的墙面上。
他墨黑如绸缎的发丝被生生斩去一根,凤眸微敛,寒芒乍现,他飞快起身朝下看去,但见楚娰清扬起空荡荡的手,大声道,“楼上的那位!方才几场戏看的可还满意?你笑得很难听,没人跟你说吗?”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倾国倾城的脸容大窘!有没天理,这无知狂傲的女人竟嫌弃他声音难听,正欲发作,却对上一双森冷如冰的黑眸。
慕容熠尘微抬头,睨了眼红衣男子,深眸里平静无波,末了,他拉了楚娰清的手,“走吧,你不累吗?天都快黑了,再纠缠下去,我怕你家人担心。”
慕容熠尘这一说,楚娰清这才惊觉时辰已是很晚,她悻悻地吐了吐舌头,“他也算是个不错的观众,即兴时会大笑,鼓掌。”
红衣男子听了,这才舒心地点点头,心中暗道,这丫头当真有趣,掳过来暖房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楚娰清红唇弯起,脸颊处梨涡浅浅,珍珠般黑亮的水眸熠熠生辉,看的慕容熠尘微微一怔,心底就像是有只不安分的手轻轻挠着。
慕容熠尘温暖厚实的手掌握得更紧了一分,楚娰清心口一撞,下意识地甩开,快步跑了出去,“四王爷,我们有缘再见啦,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楚娰清说罢,娇小的身子敏捷地跨上马背,扬起长鞭绝尘而去。她的声音灵动,背影洒脱,夕阳余晖下,美得如此不真实。
慕容熠尘收起空荡荡的手,上头还留有女子独特的芝兰香,他微眯起眸子轻嗅,一抹陌生的悸动自心底萌芽,而后盘根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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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云水阁。
暮色时分,秋菊摆了满满一桌菜肴,这才等到她家小姐迟迟归来。
“清儿!”瞥见那抹消瘦的身影,周氏欣喜地迎了上去,上下将女儿打量了一番,“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有没有人欺负你?你呀,怎么面纱都没带,往后还是少出门,太危险了!”
“哎,娘,你好啰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楚娰清捂住耳朵,调皮地拉着周氏撒娇,“你看,一根毫发都没损伤,呵呵,我今天很开心。”
“小姐,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同奴婢说说。”秋菊好奇心颇重,兴奋地围了过来。
☆、021柔软适度
“嗯……”楚娰清当然不会说她开心,是因为取得了慕容熠尘的注目,拿到镇魂珠指日可待,她顿了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堆新衣裳,“我买了好多漂亮的衣服,逛遍了整个南街,当然很开心。”
“哇,小姐,这件杏黄色罗裙是买个我的吗?”秋菊感激涕零,惊呼出声。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周氏拿着一件做工精美的中年妇人衣裳,忧心问,“清儿,若蓝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她现如今还昏迷不醒。”
“小惩大诫而已,娘,你只管安享晚年,其他的事,有我在。”楚娰清正安慰着母亲,院子里陡然传来冯氏尖锐刻薄的咒骂。
“周锦,你这个贱。人,连带着你那贱。种,滚出来!还我女儿。”冯氏气势汹汹,带着家丁硬闯云水阁,却见马房里的马夫尽数围了过来。
王虎凶神恶煞地吼道,“臭婆娘,再打扰三夫人休息,小心我们撕烂你的嘴!还有,那副画,我们临摹了许多副,要不明日再贴上城门?”
冯氏噤了声,牙齿咬得几欲出血,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周锦,楚娰清,等老爷回来,我定剥光你们的皮!喝干你们的血。
回到镜月阁,楚若蓝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回荡着,“好痒,好痛,娘,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
楚若蓝着单薄的内衫在床上翻滚,如雪的肌肤被挠地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冯氏听了,眼眶里的泪汹涌而出,“女儿,都是娘没用,你再忍忍,让我想想办法。”她无比懊悔方才没好好求人,若放下身段,以周锦的性子,解药是可以求回来的,但她高傲一世,绝对丢不起那个脸。
思忖片刻,她计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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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楚娰清并未外出,优哉游哉地在院子里练剑,调养身体。她知道,不能急功近利,得再挑一个日子同慕容熠尘不期而遇,那男人心思缜密,细腻如尘,她贸然闯进他的生活,会引起怀疑。
镇魂珠?哪里是什么不祥之物,慕容熠尘将其掩藏,怕是别有居心。在现代,她和阿洛替组织深入敌营盗取镇魂珠,却不想被灭口……。珠子无意开启,将她送到历史上没有的昭国。
一日幸苦练剑,楚娰清浑身的骨头酸麻难受,闺房里,秋菊心领神会地打满一桶热水等着自家小姐沐浴。
楚娰清收剑入鞘,大咧咧地褪去外衫,仅仅留下肚兜,亵裤蔽体。
抬起胳膊,青瓷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对着镜中照了一番,她陡然忆起赫连懿夺青锋剑,引开她注意力的戏言,他说,“女人,你的胸触感不错,柔软适度,不过小了些,记得多补补!”
思及此,她又羞又怒,孩子气地朝秋菊喊,“明日让厨房多准备些木瓜!”
“木瓜?”秋菊嘟着嘴,不解,“小姐,你平时最不喜吃那东西的?做什么用吗?”
“丰胸!”楚娰清豪言壮志地说着,小手紧握成拳。说完,她又懊恼不已,她作甚要在意那混蛋的看法!魔障了吗?
☆、022美人如玉
“噗!”秋菊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尽数喷了出来,“小姐?你已经够丰满了!还要?”
“是吗?我也觉得呢?”楚娰清自恋地瞅了瞅镜中的女子,陡然耳朵灌入异动,她眸光一沉,飞快地拉开。房门,“色痞子,滚出来!”
“哎呀,我的小姐,你不要命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呐!”秋菊见楚娰清赤。条条地闯了出去,吓得魂都没了。
“麻烦,等穿好,那混蛋早跑了,不管了!”楚娰清率性而为,不顾秋菊错愕的目光,敏捷地攀上大树,登时树叶沙沙作响,带起阵阵疾风。
待秋菊反应过来时,便撞见自家小姐攥着一锦衣华袍,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跳下树。
秋菊吓得六神无主,躲到门后手足无措,完了,完了,小姐被男人看光光了,往后还怎么嫁人,那男人还是……
“慕容子暄?”透过房内微弱的烛火,楚娰清这才看清男人的脸容,惊愕半晌,旋即火气腾地窜上脑门。
“是本王。”慕容子暄尴尬地低咳两声,掩饰慌乱,如此平静地自报家门。
“无耻下流!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怎么,楚嫣然没能满足你?”楚娰清厉声斥责,双颊染上红晕,不是羞愤,而是怒火攻心。
“胡说什么?本王不是那样的人!”慕容子暄反驳,因为有错,说出的话便毫无气势,“我是来替若蓝拿解药的!她是你亲姐姐,你忍心看她浑身溃烂而死?”
“我没有她这样置妹妹于死地的好姐姐!”楚娰清毫不客气。打断慕容子暄的话。
慕容子暄噎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楚娰清。清凉的装扮上,女子肌肤赢霜赛雪,身段玲珑有致,玫红的肚兜下,那抹高耸的柔软因为主人的愤怒上下起伏,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