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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来不及多想,她飞身掠了过去,“小心……。”
枪声擦过耳畔,射入厚厚的墙壁里。
慕容子喧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楚姒清扑倒,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滚到墙角停下,“清儿?”他震然,难以置信地凝着她。
“傻瓜,都不知道躲开吗?”楚姒清惊魂未定,小脸涨的通红,心底一阵后怕。她因为护他,肩膀处被子弹擦伤,有殷红的血渗透素色的衣衫,她仿若未闻,迅速爬起身。
慕容子喧亦是跟着站起,挡在楚姒清身前,“快离开,危险,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来的地方。”
“慕容子喧,你有把握将他们制服吗?赶紧带着你属下回去治伤,这里交给我!”楚姒清紧了紧手中的青峰剑,目光紧紧绞着大胡子手中的FN57手枪,那熟悉的金属黑,轻捷款式,是她曾惯用的猎杀武器。
大胡子究竟来自何处?那手枪是组织里的人生产的吗?还是远在西方的国家,已经产生了枪支弹药之类的重型武器?
“楚姒清,你受伤了!”慕容子喧这才惊觉她胳膊处的异常,眸光不禁一痛,厉声逼迫她离开,“诛杀乱臣贼子,是本王的职责,你淌什么浑水?”
说罢,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楚姒清拉入怀里,“来人,送楚三小姐回去!”这个傻女人,方才竟然用血肉之躯救下他,一时间,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怒!
楚姒清哪里听得见他的话,费力挣开钳制,“子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送死!”
“清儿……”慕容子喧怔住,心底仿若被一层暖阳照进,明净的眼眸漾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好,你且听我说,那东西威力十足,我们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夺了他们的武器,他们就什么也不是!”楚姒清靠近男人怀里,低语。
“清儿认识那怪东西?”慕容子喧眸子里满是疑云。
“恩…。。说来话长。”楚姒清淡淡点头。
“喂,我说,你们讲完了没?两个大男人靠的这么近,要一起做亡命鸳鸯吗?”大胡子放肆的笑声传来,已是等的不耐烦。
“嘿嘿,大哥,都说昭国民风开化,他们的四王爷还公然圈样男宠。”高瘦子色迷迷地盯着楚姒清瞧。
此时的她虽一身干练的白袍,但身材较小,脸容白皙,眼眸明澈,怎么看都让人浮想联翩,那暗红色的胎记反而为其平添一分神秘色彩。
☆、097 配合地天衣无缝(5000字)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索性赖在慕容子喧怀里不起来,“子喧,你内力怎么样?待会掩护我将大胡子手里的东西夺过来!”
“胡闹!那么危险的事,不是你该做的!听话,回家。”慕容子喧恼怒地沉下脸,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夺它并不难!不过是要伤亡一定的禁卫军,你且放心,我能做到。”
“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子喧,你信我就让我帮你一次,好不好?”楚姒清蹙眉,恳求的语气让男人心底一软。
芙蓉屏风后,那抹黑影身形一颤,怒极,他拳头狠狠砸向冷硬的墙壁,好个同生共死的画面!
“清儿想怎么做?”慕容子喧索性不再阻拦,他深信,他有完全把握护她周全灞。
楚姒清低声凑近慕容子喧,耳语了几句,慕容子喧微点头,答允了,但眉宇之间的忧色依然挥之不去。
“这位贵客,敢问姓什名谁?远道而来,有何目的?不妨坐下来谈谈。”楚姒清挣开慕容子喧的手,姿态从容地上前发问。
“哼!总算来个会说话的!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昭国,当然是有所图!”大胡子抄起一旁的板凳坐下,高瘦子也尾随其后潸。
气氛稍稍缓和,但大胡子手里的枪一直做着扣动扳机的危险姿势。
“贵客请说,我国招待不周,望你见谅!”楚姒清不着边际地朝前挪动几步,清冷的眸光四处流转,将二楼的。地势大抵摸清。
“大爷我要取楚怀遇老贼的狗头!仅此而已。”大胡子缓缓道出,眼中迸出仇恨的凶光。
“你们是君国人?”慕容子喧恍然大悟,能将楚怀遇恨之入骨的人,除了就快灭亡的君国人,再无其他。
“不错!楚老贼兽性昭然,曾一夜之间,屠杀我君国一个城池,连着老弱妇孺都不肯放过!这笔血海深仇,大爷我今日要他血债血偿!”大胡子愤然道,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成王败寇!这道理你们不懂吗?若是早些归降,也不会造成这些悲剧。”楚姒清如此辩解着,虽然心底鄙夷着楚怀遇的铁血政策。
“放屁!你们知道什么!楚老贼是怎么凌辱我们君国人,你们看见了吗?他是魔鬼,是疯子,畜生。”高瘦子亦是义愤填膺地拍桌而起,失控地怒骂。
“来人,还不去请楚将军来当面对峙!”慕容子喧厉声命令,忧心不已地凝着场中的女子。
“快点,我们没时间跟你们耗着!”高瘦子不耐烦的低吼。
两名禁卫军得令,飞快朝将军府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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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满意地勾起唇角,又摸了摸怀里鼓起的硬物,将手枪。枪口一个逆转,直直对着楚姒清瞄。
楚姒清的心咯噔一跳,不疾不徐,好奇问,“大哥,你那是什么玩意?威力可真大,比之世上任何武器!”
慕容子喧双拳紧握,恨不之将她捞进怀里避开危险。傻丫头,她究竟是从哪里来这么大的勇气?
“哼!没见识的土鳖,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大胡子不屑地挑眉,将枪口置于嘴边吹了吹,得意洋洋。
“哼哼,小子不知道吧,它来自西域的一个神秘部落,他们个个骁勇善战,杀人不用半分力气,那才是神奇!等他们铁骑入主中原,昭国?连庆国都是个屁。”高瘦子一脸兴奋地讲起所见到的经历,毫不避讳地奚落。
“瘦子,闭嘴!”大胡子惊觉失言,忙不迭厉声呵斥。
“小哥,他们部落是不是以天狼为尊?”楚姒清心急如焚,略显失态地逼问。
“天狼?”高瘦子思忖了半晌,正欲开口,旁侧的大胡子一记凌厉的目光让他噤了声。
楚姒清知道再多问已是无果,只得笑颜相向,“我只是好奇,我曾经也去过西域,但并未见过什么神秘的部落,厉害的武器。”
大胡子和高瘦子相互递了个眼色,不再多说一个字。他们其实也只是偶尔撞见,还悄悄偷了几样武器,等回到君国时,国已快灭,家早已亡。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楚怀遇,他们立誓,用尽毕生也要报那血海深仇,他们有怨有恨无处发泄,也深知凭着二人进不了守卫森严的将军府,索性留在酒楼,制造纷乱,引楚怀遇过来同归于尽。
见二人提高警惕,楚姒清犯难了,隔着大胡子他们五十公分的距离,她不敢多上前一步。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找死吗?”大胡子精明的眼睛一转,忽的站起身,将手枪直指楚姒清的胸口。
“大哥,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杀了多可惜。”高瘦子色。欲熏心,不怀好意地将楚姒清上下打量。
“瘦子,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大胡子喝道,恨铁不成钢。
“大哥,看到这小子,我只是想起那死去的媳妇了,她脸上也有个红胎记,是城里最丑的姑娘,但是个最好,最善良的姑娘,就死在楚老贼手里!”高瘦子眼中蒙上一层水雾,陷入沉痛的往事。
楚姒清忽然有些不忍了,但多年杀手的冷硬心肠作祟,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亡!她必须将二人制服,逼问那部落的所在。
“瘦子,别哭,楚老贼快来了,别让他看笑话。”大胡子心烦意乱,食指扣动扳机,欲杀掉楚姒清解恨。
“清儿!”一低吼自芙蓉屏风后传来,带着浓重的怒气,杀气,仿若要将万物毁于一旦。
楚姒清怔了半晌,很快回过神来,偏头睇了眼慕容子喧。
“清儿小心!”慕容子喧厉声大喝,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电光火石间,袍袖中的手抬起,一记浑厚的掌风推了过去。
借着那掌风的力量,楚姒清身子一个敏捷地弹跳,险险避过大胡子发射的子弹,几步上前,欲将其擒住。
然大胡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将瘦子推了过去,“挡住她,快!”说罢,转过身兀自倒腾着什么。
楚姒清大抵猜出来,大胡子子弹用尽,正在上新的弹夹,她必须同时间赛跑,青峰剑“嗖”的拔出,将眼前的高瘦子撂倒。
然,一抹黑影生生挡住了她的去路,低沉的嗓音蕴藏着骇人的怒气,“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不要命了吗?”
楚姒清愕然瞪大眼睛,怔怔的凝着眼前的鬼面,“赫连懿?”他怎么来了?还生这么大气?跟她有关?莫非大胡子是他的人?
慕容子喧亦是震惊不已,很快恢复镇定,“清儿,快过来!”说罢,不管不顾地劈剑斩了过去,“赫连懿,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赫连懿拧眉,手中长剑出鞘,横挡了过去,“倒是个痴情的种?你是要同本门主抢女人吗?”他正眼都没瞧慕容子喧,一字一句冷冷对着楚姒清迸出,左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揉进怀里。
他力道粗蛮,似是有极大的火气无处发泄,狠掐了一把她的腰肢。这个该死的女人,竟傻兮兮地用身体去替慕容子喧挡那不明物,还拼死拼活地要捉拿大胡子,是想跟慕容子喧邀功吗?引得他的注意吗?
没人知晓,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交头接耳,还配合地天衣无缝时,他的胸腔里的怒气有多盛,恨不之将整个醉仙楼夷为平地。
不解气地,他又加重力道,将她霸道地圈着,右手持剑,与慕容子喧展开厮杀,满腔的怒,恨,唯有用武力发泄出来。
“啊!”楚姒清蹙眉,痛呼一声,怨怼地凝着他,“赫连懿,放开我!请你放开我!”她必须在指定的时间抢夺大胡子手里的枪,奈何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还莫名对她发火!
赫连懿讥笑一声,吼道,“放开你去送死吗?蠢女人,你有多大的能耐?有几条命白白枉送?”
靠,该怒的是她好不好,为什么被男人一吼,她有些无措地垂下眼睑,“赫连懿,你是在担心我吗?”
她问,怔怔地凝着他幽深的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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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别被他骗了,他不是好人,你快过来我身边。”慕容子喧急红了眼,奈何根本不是赫连懿的对手,几招下来,渐渐处于下风。
虽如此,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抢夺楚姒清的意念,深深喘息着,手中的剑微颤。
一旁的大胡子和高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被搅得云里雾里。
“他。妈的,你们当我是屁啊,两个大男人抢一个娘娘腔,有完没完啊!”大胡子的弹夹已经装好,又开始耀武扬威了。
“混蛋,都是你!”楚姒清绝望不已,狠狠咬了赫连一口,依旧不解气,“你突然冒出来做鬼啊!就会坏我好事!”
“清儿……。”赫连疼的龇牙咧嘴,依旧不肯将她松开,“我就坏你好事怎么了?你奈我何?”他必须要斩断她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她是他的女人,身和心都是他的,他人休想觊觎。
“无赖!懒得跟你说。”楚姒清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