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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压在她蝴蝶锁骨上,邪佞地弯唇,“这世上,还没有本王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楚娰清,你以为你逃得过?”
“无耻狂妄之徒!”楚娰清被他的话呛住,嘴硬地反驳一句。所以,她也是他其中一个猎物吗?同夏沁梅,舞倾城没有分别。
“今晚就让你体验一下,本王是如何对你无耻的!”慕容熠尘大手一路向下,掰开她护住的双臂,蛮横地握住她胸前的绵软。
“啊!”楚娰清哪里受过他这般粗暴的待遇,痛的眉毛拧成一团,体内却隐隐地窜过电流。
她想要逃离,他却长腿一伸,将她抵在冷硬的墙壁上,他灼热的体温熨帖着她,一下子,她置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慕容熠尘不顾她的难受,继续抚慰,她的绵软饱满适中,在他手中悄然绽放,“清儿,你是喜欢我碰你的对不对?”他逼问,手中力道加重。
楚娰清脸颊处晕红,美丽妖娆地如同盛开的蔷薇,咬牙冷斥,“技术拙劣,谈不上喜欢,不过是生理反应。”
她不想激怒他,但就咽不下那口气,舒坦地眯起眼眸,挑衅的话冷冷迸出。
“楚娰清!待会别哭着求饶!”慕容熠尘低吼一声,大手扯下她蔽体的肚兜,将头埋入那高耸之间,极尽抚弄,啃吮。
他的唇如此滚烫,带着盛怒,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惩罚她的同时,心底又何尝好受?
她为什么总是浑身带刺,将一切藏在心底,不肯同他诉说,她这性子,要将他逼疯了!
楚娰清放弃反抗,闭上眼睛,任男人疯狂地索取,他将她拦腰抱起,急切地扔到床上,“清儿,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如何疼爱你的!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夺走。”
他倾身将她压下,狂傲的语气透着不安,抬手覆上她紧闭的双目,逼迫她睁开。
楚娰清不敢去看,怕深陷他温情的黑眸里,努力克制体内的情动,犹如被抽去灵魂的木偶,任他摆弄。
一股深深的挫败萦上心头,慕容熠尘恼怒地撕开她的裙衫,大手探入那神秘的幽谷,不禁面色一喜,“你湿了!”
三个字,将楚娰清所有的坚持击溃,她睁开明眸,脸颊红的几愈滴出血来,咬着唇,恨恨地瞪着他。
“我喜欢你热情的反应。”慕容熠尘心境一下子明朗起来,也不继续下一步动作,慢条斯理地将楚娰清浑身吻了个遍,似是在弥补几日的缺失。
楚娰清羞愤难当,想要逃离,然男人的手臂如同铜铁坚固,她逃无可逃,索性哀怨地瞪着他,忍受欲。火的折磨。
他爱她的身体,她今晚给他就是,反正不是第一次,权当还他的情。她如此想着,心却抽痛阵阵,今晚过后,她势必要跟他断绝关系。
她犹如一条死鱼,任他宰割,折腾了半晌,慕容熠尘兴致被打压下来,“我很怀念你那日的热情,乖,给点反应行吗?”
语气带着深深的哀求,触动了楚娰清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不说话,有些为难地蹙眉。
慕容熠尘失望地垂下头,翻身与她并肩躺下,眼角的虚光不经意瞥见床栏上头挂着的一件袍子。
月牙色,透着儒雅,仅仅缝制了一半,脑海里陡然忆起慕容子暄曾经撕开衣袍替她包扎的情景,他黑眸陡然沉下。
“给谁做的?”他捡起袍子,狠狠丢到她脸上。
楚娰清心中一惊,将袍子紧紧护在怀里,“反正不是你的!”实则,是他的,那日,他因为替她寻母亲,黑袍被划破不少口子,那时候,她就打定主意,要亲手替他缝制一件衣裳。
他常年穿暗色系,是因为内心太过孤寂,照不进暖阳吗?她就想着,如果某一天,他穿上浅色的白衫,定别有一番卓越风姿。
只是,她如今哪里有勇气、有机会将他送给他!
“是给六弟的,对不对?”他明明已经知晓那残忍的结果,依旧不肯相信冷声逼问。
楚娰清怔了半晌,很快回道,“是给姐夫的,上次我弄破了他的衣裳。”
慕容熠尘深吸一口,抢过她手里的袍子,恨不之将其撕成碎片,他攥着袍子许久,终究没下手,扔在地上,人也翻身下床。
“清儿……我对你很失望!”他满是疲惫地留下一句话,而后冷漠孤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
楚娰清将袍子捡起,贴在脸上,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不想的,尘,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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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娰清因怀孕嗜睡,直至晌午才醒过来。
王虎似是在门口等候多时,见房门打开,他忙不迭迎上去,“小姐,京城出现天狼图案了!”
天狼!组织里特有的图案,楚娰清心中一惊,“在哪?你确定吗?”既害怕,又期待。
“那几人昨日出现在醉仙楼,招摇过市,跟朝廷里的人起了冲突,不但不离开,还留宿那里!”王虎细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小姐,我只瞧了一眼,临时画下来的,您看是不是你要找的图案。”
楚娰清接过,手颤了颤,恢复镇静,“是他们!”绿色的眸子,狂傲地仰头嘶吼,不正是她熟于心的天狼吗?
醉仙楼,楚娰清一身干练的男装,从马背上跃下,店小二热情地迎上来,“客官,里边请!”
一楼大厅冷冷清清坐着几位客人,气氛透着丝丝诡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二楼雅间寂静无声,临窗的黄金位置,芙蓉屏风后,一身材伟岸的黑衣男子负手而立,远眺着窗外热闹非凡的街市。
他眸光幽深,气势迫人,鬼面遮颜,不是赫连懿又是谁?
☆、096 护在怀里(3000字)
店小二领着楚姒清进了一处雅间,好茶好点心奉上后,她静坐下来,等候天字二号房门开启。
醉仙楼茶水间的设计是开放式的,几个茶座之间仅仅用芙蓉屏风阻挡,邻座那一抹挺拔的黑影吸引了楚姒清的注意力,他静静地伫立在窗边,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尽的孤寂,萧索,仿若能感染人,楚姒清也莫名难过起来。
她捂住微疼的心口,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寂静的楼道里传来几人的厉声怒骂。
“没长眼的狗东西,这清汤寡水的东西是给人吃的吗?”天字二号房开启,住客甲劈头盖脸地数落。
“客官,我们昭国早膳都是吃这个!您尝尝,兴许喜欢呢??”那店小二佝偻着身子,好言好语相劝灞。
“洗脸水是凉的,还有股***。味,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住客乙似是不解气,将一盆污水直接泼到店小二头上。
店小二打了个寒噤,抹干脸上的水,恨恨地瞪着那吹毛求疵的二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看什么?你小子不服气?不会服侍人还敢有怨言?”住客甲圆鼓鼓的眼睛一瞪,长腿一伸踩上店小二的膝盖潸。
“啊!”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伴随着店小二痛苦的哀嚎,只见他痛的面容扭曲,额上冷汗直冒,“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哼!昭国的狗,还跟我们谈王法?”住客甲讥讽一笑,粗犷的脸容异常狰狞,他将手缓缓朝怀里放,似是在掏什么东西。
店小二见状,登时吓得肝胆俱裂,那东西,他昨日亲眼目睹过,冷不防地能将人射出一个大窟窿,鲜血如泉涌,他眼睁睁看着伙计李三子气绝身亡。
后来,掌柜的报了官,官府里的几个衙役到来后,亦是个个身负重伤,灰溜溜跑回去了。
这两名异地来的客人,气焰嚣张,目无王法,他们一口一句昭国狗,粗言相向,将原本醉仙楼里的客人赶走一大半。
店小二濒临绝望,惊恐地瞪大眼珠子,“客官饶命,饶命啊!小的不敢有怨言,您老喜欢吃什么,小的马上让厨房去做!”
“晚了!你扫了本大爷一天的兴致,就用你的狗命作为赔偿。”那住客甲居高临下地踩着店小二,不紧不慢地继续从怀里掏家伙。
店小二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反抗不得,只能任人宰割,“救命……”可官府都救不了他,还有谁有这本事?
楚姒清紧了紧手中的青峰剑,再也听不下去了,而邻座的黑衣男子亦是来了不小的兴致,姿态慵懒地倚在窗边,观望这暗潮涌动的局面。
楚姒清刚起身,脚还未踏出茶水间,楼梯处陡然传来咚咚急促的脚步声,那整齐有列,步履沉稳的数十人,不难听出是皇家训练有素的禁卫军。
住客甲眼中闪过摄人的杀意,怀里的家伙亮出,只听闻“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楚姒清心中一惊,脸容泛白,怔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
那一声巨响,她曾亲身经历过无数次的,是枪声,怎么会?她恍惚以为听错了,千百年前的昭国,怎么会出现21世纪才有的枪支。
“你们究竟是哪里来的狂傲之徒?”慕容子喧怒气冲冲地踏上二楼,见到的是店小二的尸体和一滩猩红的血。
“哼!”住客甲摸了摸脸上的大胡子,踏着店小二的尸体走到厅中,“又来几个送死的?怎么昨日还没见识到大爷的威力?”
“放肆!见到六爷还不跪下!”禁卫军首领拔出大刀,愤然怒斥。
“疯狗,吵死了!”那大胡子鄙夷地呸了口唾沫星子,黑亮亮的家伙在手中娴熟地转了一圈,而后眯起细长的眼睛,做了个瞄准姿势。
砰,又是一声巨响,一枚不明物体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穿入禁卫军首领的左腿上,登时显现一个血窟窿,他高大的身躯轰地倒在地上,哀嚎连连。
“啊!呃……”他翻滚着,惊恐不已,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身侧的六王爷。
慕容子喧白璧的脸容甚是难看,对那武器的未知,心生一抹惧意,即便游历过整个风云大陆,他也未曾见过这样骇人的武器,那么远的距离,能将人打成重伤,甚至是死亡。
他手中皇帝赐予的尚方宝剑,分量显得那般轻,但即便如此,他也绝不允许有人在帝都造次,“拿下他们!”
“是,六爷。”禁卫军得令,拔出大刀,不顾生死地朝前逼近。
砰砰砰,连着三声刺耳的巨响,三名禁卫军重伤而亡,而他们连着大胡子的身都没靠近。
住客乙是个高瘦子,竟拍起手掌鼓舞,“大哥,打得好,昭国狗,全都是废物!哈哈哈……不知死活!”
“放肆!”慕容子喧怒不可遏,额上青筋乱跳,他猜不透这两人有何居心,竟敢公然挑衅整个昭国。
“啧啧……如果杀他们一个皇子,你说狗皇帝会不会气疯了!”大胡子轻轻抚摸着手里的武器,上下打量着慕容子喧。
“六爷?恩,听说还是狗皇帝最赏识的儿子,不错,就他了!”高瘦子拍手叫好,跃跃欲试。
其余几名禁卫军闻言,尽数折回,用身躯挡住慕容子喧,“六爷,快走,他们都是疯子!”
“让开!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敢翻天不成!”慕容子喧愤怒难平,一把将几人推开,大义凛然地站在大胡子面前。
“哈哈哈……。有种!大爷我喜欢,也让你尝尝它的厉害,不知天高地厚。”大胡子犹如一个极好的猎手,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中的武器。
他眯起细长的眼睛,瞄准了慕容子喧的胸口处……
楚姒清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来不及多想,她飞身掠了过去,“小心……。”
枪声擦过耳畔,射入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