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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楚姒清衣衫半解,露出漂亮的蝴蝶锁骨,白嫩光滑的肩膀,那抹摄人心神的绵软微微起伏,若隐若现,媚态尽显。
慕容熠尘双手双腿似是被盯住,浑身瘫软无力,灿若星辰的黑眸有危险的火焰迸发,仿佛下一瞬就要将眼前的小女人融化殆尽。
“尘,我娘她们在哪?告诉我,快。”楚姒清见火候已到,朱唇微起,绵软贴上男人的胸膛缓缓吐气。
“清儿……”慕容熠尘几乎要欲。火焚身而死了,哪里还受得了她如此磨人的撩拨,他低喘着,意志力越发薄弱,“她们在……”
“砰!”陡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伴随而来的是女子的尖叫,还有妇人惊惶未定踉跄着后退的声音。
楚姒清飞快披好外衫,心中暗骂来人破坏她的好事,转身凌厉的目光狠狠剜了来人一眼。
而后,她震得心肝差点跳出来,风中凌乱了,“啊!”她惊惶失措,哪里还有方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气势,整个身子如同八爪鱼贴上慕容熠尘的身躯,狼狈至极。
来人竟是母亲和秋菊!天!这一定是在做梦。
“四爷,我们不知道……方才在隔壁听见动静,以为是有贼……!”秋菊吓得魂都没了,战战兢兢地解释。
她和周氏在隔壁厢房休息,却陡然听闻巨响(砚台落地声),两人心中担忧,就拿了木棍闯进来,可哪里知晓,那动静是在做那事发出的!
“爷!”守在院子里的杨广听闻动静,忙不迭赶过来,撞见那香艳的一幕又尴尬地别开视线,不禁捶胸顿足,该死!他的失职,让主子又失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见慕容熠尘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衫,也替楚姒清裹得越发严密,朝杨广摆摆手,“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周氏亦是被吓得不轻,缓口气镇定道,“民妇愚钝冒犯了!请四爷见谅。”眼梢轻睇了眼那女子,恍惚觉得有些熟悉。
“哈哈哈!”慕容熠尘不怒反笑,朗声道,“无碍,你们也是出于好心,只是吓到你们,说来是本王有罪!”
边说,大手边放肆按柔着楚姒清的腰肢。
“唔唔……。”楚姒清将脑袋整个埋在男人胸膛,那滚烫的温度将她的小脸晕得越发绯红,而后报复地张嘴咬上一口。
他简直坏透了,明明已经寻到了母亲,还下圈套给她跳。天!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然真会活活羞死!
楚姒清那一记重重的咬,慕容熠尘忍不住闷哼一声,愠怒浮上眉梢,转念一想,一抹邪念窜了出来。
“乖,起来,贴这么紧就不怕外人笑话。”慕容熠尘大手托起她的小脑袋,示意她转脸。
楚姒清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低眉垂眼,哀求地凝着男人。
“她害羞了,不敢同你们打招呼,真是抱歉。”慕容熠尘安抚地拍着楚姒清的后背,如此兴味地说着。
“害羞?”秋菊胆大,倒也什么都敢说,“刚刚见这姑娘可不是这么回事,哎,应该不是我们昭国女子吧,哪有这般豪放的,竟把男人压在身下……”
“秋菊!”冯氏厉声打断她的话,“四爷,这丫头口无遮拦,你别往心底去。”
“唔……我说错了吗?这姑娘还真矫情,不肯露庐山真面,也太不礼貌了。”秋菊不依不饶,为自己小姐抱不平。
这四王爷,还真会寻欢作乐,明明说只喜欢小姐的,转眼就跟其他女人厮混。
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哪里比她们小姐强。
秋菊杏眼圆瞪,将慕容熠尘怀里的人儿盯得死死,横看竖看,那纤细的腰肢,那如墨的青丝,那白皙的颈子,还真是跟小姐不相上下。
“姑娘,莫不是模样太寒碜,不敢见人?”秋菊挑衅的话迸出,吓得周氏忙不迭去掩她的嘴。
“胡闹,我们赶紧离开,别打搅人家了。”说罢,将秋菊往屋外拽。
楚姒清脸容扭曲,暗骂这秋菊脑子抽风,心中暗道,你这丫头再不滚,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慕容熠尘脸上的笑意越深,“你再不肯见人,就是显得你小家子气了!”
不见,死也不见!楚姒清拼命地摇头,有苦不能言,只得用唇语到,“尘,别玩了!最多下回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红唇嘟起,她朝他撒娇了!那娇憨的模样看得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屋顶的两人意兴阑珊,悄无声息地离开,徒留一地碎裂的瓦砾。
屋内气氛有些诡异,冷凝,秋菊口不饶人,继续逼迫,“四爷,这姑娘有我家小姐美吗?”
☆、093 演戏谁不会(4000字)
楚娰清闻言,几欲抓狂了,粉拳握得嘎吱作响,又隐隐期待男人如何作答。
慕容熠尘唇角绽放一抹绝艳的弧度,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你家小姐的美,世上任何女子都比不过!”
一字一句,狠狠敲进女人心底。
比世上任何女子都美?楚娰清怔住了,呆呆地凝着他好看的薄唇,一时间百感交集。他眸光真诚,不像是在信口胡诌。
只是她真的美吗?楚娰清迷惘了,小手不自觉地覆上左脸那处暗红的胎记,一抹自卑萦绕心头灏。
慕容熠尘唇边一直漾着宠溺的笑,微微挑眉,扯下她小手刻意的遮挡,改为轻柔抚摸她的脸颊。
“这话,我一定会带给我家小姐的!四爷,不叨扰您好梦了。”秋菊笑容灿烂,颇为满意地拉着周氏离开,还不忘替二人掩好房门。
室内一下子静下来,楚娰清还未缓过神来,整个娇小柔嫩的身子依旧是紧紧地贴着男人,半分没有松开的意思泷。
“你老早就找到她们了,对不对?”楚娰清扬起头,怨怼地质问。
“恩。”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丝毫不为方才的欺骗行为有半分愧色。
“你居然骗我!坏蛋,坏透了。”楚娰清闻言,登时怒火中烧,粉拳一下一下地砸在男人胸膛上,似是不解气,又张嘴狠狠咬了几口。
没办法,她又不能对他动手,只得用小女人的方式报复他,不过,这法子当真是解气,只是他胸膛太过结实,她的小手饱受摧残。
慕容熠尘颇为享受,任她闹腾,“打的手不疼吗?”说罢,满是疼惜地裹住她的柔夷,轻轻揉搓。
楚娰清心口一撞,沉沦在他极致的温情里,她迷蒙的水眸眨了眨,问,“慕容熠尘,我哪里漂亮?你确定没眼花?”
慕容熠尘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悠然道,“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有些不悦地勾唇,她这是怀疑他的真心吗?
“不行!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楚娰清不依不饶,竟不知不觉与男人紧密地耳鬓厮磨起来,全然没有半分危险的意识,渐渐将他当作了至亲的人。
“好,不收回,全听清儿的!”慕容熠尘心猿意马起来,怀里的温香软玉搅得他神经紧绷,气血逆流,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咬着她的耳朵呢喃,“清儿…。。。该走的都走了,如今***一刻……”
“唔……”楚娰清嘤咛两声,将头埋入男人胸膛没了反应,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慕容熠尘仿若被一盆冷水兜头而下,他颇为恼怒地沉下脸,“清儿……”试着唤了声,她呼吸均匀,似是进入了美好的梦境。
“唔,尘……我好困。”楚娰清呢喃两声,觑了眼椅靠上那件划破的黑袍,困意渐深,舒坦地睡过去。
末了,慕容熠尘无奈地摇摇头,调息将体内迸发的邪。火给压制住,再将怀里的人儿揽入怀里,同床共枕,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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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晴好,心低亦是被照进了一缕暖阳,楚娰清精神奕奕,醒来时,旁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有悦耳的箫声,丝丝缕缕,缠缠绵绵,醉人心神。
一袭紫袍的慕容熠尘静坐在梨树下,一根通体碧绿的箫置于唇边,他轻阖着眼眸,兀自吹奏着,陷入久远地往事。
楚娰清倚在门边,就那样静静地凝着他好看的薄唇,明眸不由得露出一抹痴恋。
“小姐!你来了,起的可真早!”秋菊从隔壁的厢房出来,一双杏眼透着狡黠的光,话中有话。
楚娰清怔愣地回过神,“娘,秋菊。”一时间,酸楚涌上心头,伸出胳膊上前将二人紧紧拥住。
“好女儿,我这不是没事吗?”周氏轻拍着楚娰清的后背安慰。
“小姐,你好矫情,我们才几日不见,就这么想我?”秋菊打趣道,笑的没心没肺。
楚娰清扬唇笑笑,将心底的阴霾驱走,而后脸色凝重地询问二人,“娘,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些天你们又去了哪里?”
“哎。”周氏重叹口气,不知从何说起。
“是这样的,小姐。”秋菊忙不迭回道,“那夜,小姐忽然从房内消失,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去见四爷了,毕竟你那是还在气头上,而王虎恰好闯进来,说出大事了,你要带我们离开将军府,我和夫人半信半疑,又担心你的安危,就跟他去了……。。”
“后来呢?王虎有没有对你们怎么样?”楚娰清追问。
“开始,我和夫人也认为王虎有二心,可一路上,追杀我们的人不间断,全凭王虎拼死相救,撑到四爷找到我们,呜呜呜……小姐,我和夫人差点就见不得你了,都是那冯田蕊不得好死的蛇蝎女人。”忆起那灰暗的几日,秋菊忍不住红了眼眶。
“冯田蕊!她不让我们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活。”楚娰清亦是满腔的愤怒,明眸里闪过一抹浓稠的杀意。
“清儿,你替嫁的事,四爷昨天已经同我讲了,如今该怎么办?”周氏忧心不已,愁云满布。
“娘,没人看到我的真面目,世人只需知道嫁给太子的人是楚若蓝,她如今即便是死,尸体也属于太子府,逃脱不得。”楚娰清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透彻,打消了周氏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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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用过早膳,告别慕容熠尘,这才缓步朝将军府折回。
楚娰清同母亲脚还未踏入门槛,一宫里的内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楚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中宫殿,楚娰清姿态从容地缓缓迈步走进,厅内跪着几个女人,背影熟悉,不正是冯氏和楚家两个女儿。
皇帝也来了,眉宇间凝聚着厉色,“如此,都到齐了,楚家冯氏,你可以说出你的冤情了!”
冯氏心中一喜,抹了两把泪,哭哭啼啼道,“皇上,皇后娘娘,你们要为若蓝做主啊!”说罢,将浑身是伤的楚若蓝小脸抬起,手背亮出,那惊悚的伤痕看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是谁做的?惨无人道。”皇后厉声责问,“皇儿?”心虚地睨了眼一旁昏昏欲睡的慕容明喻,这孩子下手也太重了,真将粗若蓝给玩死了,楚家老贼还不跟她拼命。
“逆子,你还是改不了那毛病!将好好一个人折腾成这样?”皇帝怒不可遏,一个杯子掷了过去,稳稳击在太子脸上。
“父皇,不是儿臣。”慕容明喻浑身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跳而起,忙不迭矢口否认。他恶狠狠地瞪了楚若蓝一眼,“爱妃,你究竟想说什么?”
楚若蓝心口一跳,惧怕地躲在冯氏身后,那夜的屈辱她终生难忘,是个可怕的梦魇。
楚嫣然酝酿一番,娓娓道来事情的真相,“皇上,若蓝的伤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