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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日的夜晚,她终究扛不住,身子摇摇欲坠,欲从马背上摔下来。
“清儿!”慕容君墨惊地瞳孔剧缩,飞身下马将她及时抱住。
“我没事……”楚娰清执拗地挣开她,欲从新爬上马背,然眼前一黑,顷刻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她身处摇晃的马车里,青檀的气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是他!终究避不开与他共处一室!
☆、163 马车里的独处(6000字)
楚娰清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悄悄觑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他一袭简单素白的中衣,撑着手肘倚在软枕上,三千墨发随意地散下,有种说不尽的绝代风华。
他单手拿着兵书,正看得出神,翻阅的时候,幽深的眸子又若有若无地扫向她这个方向。
楚娰清心中一怵,忙收回视线,继续扮演沉睡的样子。
“醒了吗?”慕容熠尘薄唇轻启,淡漠的语声没有一丝温度,仿若对着极为陌生的人妩。
楚娰清皱了皱眉,侧过身不予理会,明明有很多话要去问他,可问了又能怎么样?怕是只会自取其辱。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慕容熠尘丢下一句话,没再多说,垂眸继续翻阅手里的书卷。
马车里静得可怕,几欲闻得见彼此平稳的呼吸,烛火刺啦地燃烧,节奏沉闷而压抑箬。
楚娰清辗转反侧,再都无法静下心安睡,而此时小腹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伴随着轻微的痛感。
糟糕!她皱眉暗叫不好,如此症状,十有八。九是月事姗姗来迟。
马车里厚重的帘子方向,有个很大的后箱,里头专门放置了一个马桶,用来解决日常需要的。
只是,她半点都不想起身,更不想同他说话,让他挪下位置。
苦闷、纠结间,小腹处传来的痛感愈发剧烈,一阵一阵的,犹如锋利的刀刃在切割骨肉一般,痛的她浑身痉。挛,手心发凉。
慕容熠尘惊闻细微的动静,锐利深邃的眸子扫向对面的女子,他眉头皱了皱,“还未退烧吗?”
依旧淡漠凉薄的语声,连着她的名字都不愿唤。
楚娰清攥紧手心,努力克制颤抖的身子,不肯让脆弱示人,她单薄消瘦的身子蜷缩在冰冷的角落,发丝散乱披着,有种说不尽的凄凉。
慕容熠尘放下手里的书卷,侧过身去抚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莫非你喜欢无病呻。吟?“讥讽地说道。
“滚开!”楚娰清愤然吼道,一把推开他故作好心的手。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慕容熠尘俊脸微沉,反握住她微凉的小手逼问道。
“我哪里不舒服,再都与你无关!不用惺惺作态!”楚娰清冷声回道,一颗心疼在颤。
原来与他眼底,她不过是做戏,博取他的同情?真是贻笑大方!
“七弟托付本王照顾你,即便是惺惺作态,也得演下去!”慕容熠尘眸低掠过阴冷的光,伸手将她娇弱的身子整个抱起,而后揉进怀里。
再次与他亲密接触,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楚娰清心中乱作一团,巨大的悲哀蔓延周身。
“放开我!别碰我!”她虚弱地无半丝气力,却依旧执拗地抵触他的触碰。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才能放开你。”慕容熠尘好似吃定她一般,蛮横的语气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死了,不正如你所愿?”楚娰清苍凉一笑,字字含恨地反驳。
“你当真是不乖!”慕容熠尘挫败地松开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扔了过去,“我没太多闲情跟你闹!”
语毕,躺下身子,阖上双眸睡去。
楚娰清如释重负,长吁口气,将药瓶重新推了过去,疲累地仰头倚在马车壁上。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小腹的剧痛愈演愈烈,抽丝剥茧般,她脸容煞白如雪,双唇哆嗦着,黛眉拧作一团。
“啊!”终究抵不过那万般煎熬的痛楚,一声轻微的低。吟破口而出,她整个身子轰地倒下,再都爬不起来。
慕容熠尘豁然睁开黑眸,起身看向她,莫非体内的毒发作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大惧。
“楚娰清!告诉我,哪里痛?”他倾身过去,黑眸紧紧绞着她苍白的脸容。
楚娰清咬着无血色的唇,颤抖身子着窝在他温暖的怀里,“痛……。痛……”只是不断地喊痛,那般无助,那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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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的心狠狠一揪,沉声道,“乖,忍一忍,我去请军医过来!”大手爱怜地抚着她汗水湿透的发丝。
“别去!”楚娰清虚弱地喊住他,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只是大姨妈来了,不用兴师动众,我睡着就不痛了!”
大姨妈?慕容熠尘着实没听懂她话中的含义,沉吟片刻,作势就要撩开帘子。
楚娰清皱眉,及时拉住他的手,“我肚子痛,肚子痛而已!你非得让所有人知道吗?”
肚子痛?慕容熠尘恍然大悟,脸上浮现一抹窘迫之色,旋即又释然地勾唇一笑,“你若早说,用得着吃这样的苦吗?”
“……”楚娰清冷冷觑了他一眼,痛苦万分地阖上眼睛,不予理会他的嘲笑。
慕容熠尘思忖半晌,大手蓦地去解她的腰带。
楚娰清浑身一激,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你做什么?”警惕地质问道。
“帮你!”慕容熠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把探入她的衣衫,温热的大掌熨帖上她平坦的小腹。
“不要你帮,拿开你的脏手。”一想到他这双手曾无数次抚摸过另一个女人,楚娰清胃里不自觉泛起恶心。
“你再敢说话,信不信我将你丢出去!”慕容熠尘皱了皱眉,冷冷威胁,另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牵住她的胡乱舞动的小手。
“……”楚娰清噤了声,其一是吓到了,其二是真真切切无从反抗。
他历来强硬,任何事情,她从来都拗不过,被吃的死死的!无半点尊严,思想。
室内再次静下来,气氛看似和谐,却透着丝丝诡异。
楚娰清整个娇软的身子窝在他宽厚的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呼吸可闻,就好似一对挚爱的情人,实则不是。
男人手掌凝聚的真气,缓缓传递到她小腹,经血也顺畅开来,不可避免地湿透了下身的裙衫。
小腹虽舒坦了,可双腿。间湿热粘稠的东西,让她再度陷入不适,扭捏着身子要挣脱男人的钳制。“好些了吗?”慕容熠尘淡淡问,一把将她的身子扶正。
“恩,多谢四爷出手相助。”楚娰清僵硬地回答,拼命挣开他强悍的手臂,奈何,刚挪动身子,又虚弱地重新倒在他怀里。
“该死!”她低声咒骂,什么时候起,她身子变得这般娇贵?处处显露弱势,让他看低。
“呵……”慕容熠尘揶揄地牵唇一笑,似是想到什么,侧过身从柜子里拿出她随行的包袱。
一番寻找后,掏出厚厚的白棉布问,“是这个吗?你们女人用的?”显然,他语气持不肯定的态度。
楚娰清斜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算是默认,继而就伸手去抢白棉布。
慕容熠尘轻易避开她毫无攻击力的小手,一脸凝重褪下她的长裤,待看清那一滩刺目的猩红,眉头轻微的皱起。
“慕容熠尘,你混蛋!”楚娰清羞愤交织,奈何连吼人的气势也没有,一张苍白的小脸涨成猪肝色,甚是难看。
慕容熠尘不理会她的怒骂,目不斜视,动作略显笨拙地替她将白棉布塞到腿。间,末了换了身干净的裙衫,适才罢休。
最后,楚娰清身子趴在软榻上,小脸整个埋在软枕里,羞得恨不之找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老天还要捉弄她?他早已和她形同陌路,却再次将身子给他看了个透,还遇到那样尴尬的事!
她羞愤的同时,莫大的悲哀亦是蔓延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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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过去,楚娰清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地赖在那里。
“你准备一辈子不见人吗?”慕容熠尘对于她的行为,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于是冷声责问。
“你死了,我或许想见人!”楚娰清嘟哝着,毒舌地反驳,小手紧握成拳,恨不之狠狠打碎他虚伪的银质面具。
慕容熠尘无奈地牵了牵唇,长臂伸出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拧起,“先吃点东西,再饿下去,你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要你管!是死是活,与你何干?”楚娰清冷冷瞪着他,毫不领情,他此刻的关怀,只觉得万般讽刺,是怜悯,是施舍,是愧疚!
“吃还是不吃?”慕容熠尘眸光一沉,将一块软糕递到她嘴边逼迫地说道。
“不吃,你给的我死都不会吃!”楚娰清紧紧咬着唇,不肯张开,牛脾气上来,执拗地反驳。
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深深的痛惜,却也是稍纵即逝,不做多想,他自顾咬了一口,而后倾身,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唔……你……。”事发突然,楚娰清反抗不得,惊愕地瞪大明眸,一脸无措地任他放肆。
他唇舌强势地抵了进去,将几欲融化的软糕及时喂到她嘴里,明明本着喂食的想法,可她太过清甜美好,一时间,他无法自控,深深沉浸在飘渺的触感里。
楚娰清呆若木偶,一双明眸写满迷惘,委屈,痛楚。
慕容熠尘不管不顾地蹂躏着她娇弱花瓣的红唇,大手托着她轻盈的身子,恨不之将她狠狠揉进骨血里,与她同生同在。
他深深地吻着她,攻城掠地,时而粗暴似狂风,时而温柔似碧水,夹杂着万般复杂的情绪。
一番侵夺,彼此的呼吸愈发沉重。
“为什么?”楚娰清哑声问道,一行委屈的清泪蜿蜒过苍白的脸颊。
慕容熠尘浑身一震,他猛然惊醒过来,敛去眼底的柔情,“不为什么!”冷冷回道,慌乱地别开视线。
“回答我!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有反应?”楚娰清一字一句,不屑地觑了眼他腿间的昂。扬。
“觉得秀色可餐,一亲芳泽,怎么?你怀念了?”慕容熠尘邪魅地勾唇,坦然回道,一席话将她再次伤的体无完肤。
楚娰清讥笑一声,冷声反斥,“究竟是谁怀念谁?你我心知肚明!”她深刻感受道,他亲吻她的那一刻,用尽了毕生的柔情,不是逢场作戏,惺惺作态,而是真真切切地,欲得到她的全部。
“你要这样认为,本王也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用本王的称呼拉开二人的距离。
“孩子的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真相!”楚娰清不依不饶,凑上去咄咄逼问,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幽深的瞳孔。
慕容熠尘神色微僵,挪开身子刻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你想知道什么真相?你认为会有什么真相?”满是讥讽的语气。
“孩子自怀上后,就已经夭折,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一开始就瞒着我,逼迫我喝红花,后来,不得已,在皇帝面前,才亲手解决我们的孩子,那时候的你一点都未表现出犹豫、痛心,对不对?”
“不错,一开始本王就知道孩子已经夭折了!那你究竟想问什么?”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回答。
楚娰清深吸口气,将埋藏在心中数日的疑虑道出,“我中了毒对不对?是什么毒?无药可救是不是?”
慕容熠尘身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