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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得不到哥哥全心全意的爱?你自问做到了吗?哥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知道吗?你试着用心走进哥哥的内心世界没有?”楚娰清说话的同时,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悲怜。
哥哥!对不起,我替你做了决定,相信以后你能遇到更好的女子!能全心全意地去爱你,而不是日日活在争风吃醋,算计之中。
柳芸儿默然不语,伸手主动接过她手里的休书,起身决绝地离去。
她脚步虚浮,背影有着一种说不尽的苍凉。
三日后,官府破了虐婴奇案,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真凶竟是柳氏的二女儿,三年前嫁入尚书府的儿子做侧室,一直无所出,半年前喜得一子,却被正室残害致死,柳二小姐自此陷入疯魔,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而柳家大小姐,柳芸儿更是为了掩盖妹妹的罪行,做了可耻的帮凶…。。
虐婴案尘埃落定,日子恢复以往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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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每日很忙,忙着练剑,忙着酒楼生意,忙着照顾母亲,明明很充实,却总是缺少些什么。
她很少笑!经常一个人站在窗棂前,一瞬不瞬地凝着葬昙花的那块地。
她告诫自己,美丽的爱情犹如昙花,最后终究会逝去,是否该珍惜眼前?才是明智之举?
怔怔失神间,一股熟悉的寒香自身后传来。
慕容君墨拿了披风,替她轻柔地披上,责备道,“起风了,做什么不多穿一件衣裳??”
“我……”楚娰清蓦然转身,不自觉跌进他浩瀚而深情的黑眸里,一时间陷入彷徨,无措。
这段日子,他只要得空,就会来陪她,陪她喝酒,陪她练剑,陪她下棋,两个人在一起,她觉得很舒服,没有压力,没有顾虑,不知不觉地陷入他精心编制的情网里。
“若不是在想本王?这么出神入化?”慕容君墨唇角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自作多情地说道。
被戳穿心事,楚娰清脸颊腾地燃起两抹淡淡的绯色,抡起拳头砸了过去,“少臭美了你!我呢,想天下的男人,也不会想你!”
“……”慕容君墨敛去笑意,眸低掠过浓稠的受伤情绪,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凝着她。
“喂!生气了吗?”楚娰清于心不忍地唤了句。
“……”慕容君墨依旧抿唇不语,言下之意,不就是,我很生气,你深深地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
“慕容君墨……”楚娰清干咳两声,欲打破僵持的气氛。
“……”沉默,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君墨……”
“……。”
“墨墨?”楚娰清喊出口的同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只希望用亲昵的称呼拉进二人的关系。
慕容君墨闻言,嘴角轻抽,他眸光紧紧地交着她苦恼的小脸,倾身压向她,“……清儿……”深情地呢喃着。
“你……你做什么?”楚娰清惶惶地后退,身子抵在窗沿上。
“我想吻你。”慕容君墨心绪大动,如实说道,哪里还克制得住身体的本能。
“我不准!”楚娰清冷冷拒绝,伸手挡住他覆过来的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我用强的!”慕容君墨只觉得心力交瘁,用尽法子,怎么都走不进她冷凝的内心,一股深深的郁结之气窜上脑门。
“你敢?”楚娰清闻言,又羞又怒。
“你看我敢不敢?这世上还没有本王不敢做的事。”慕容君墨理智全无,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倾身不管不顾地压了过去。
“唔……”楚娰清要说的话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她惊愕地瞪大明眸,拼命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呃……”许是触到胸前的伤口,慕容君墨忍不住闷哼一声,却半分不肯松开她娇嫩的红唇。
楚娰清一吓,不敢造次,只得乖乖地闭上眼睛,任他放肆。
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带着薄荷的清冽香气。
他的吻属于细水长流型,似二月的风,轻柔妙曼,用尽深情,与她的唇舌缱绻纠缠。
他的吻与慕容熠尘是截然不同的!楚娰清心再次牵起微疼,不自觉湿了眼眶,她好恨,恨自己不能放下,任何时候,都会不自觉想起那个寡情的男人。
慕容君墨见她温顺,不反抗,一颗心顿时澎湃不已,大手扣住她的腰身,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情到浓时,一个浅浅的吻远远不够,屋子里,男人的呼吸越发沉重。
“清儿,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妻子。”慕容君墨念念不舍地松开她,笃定地宣誓道。
“……”楚娰清抬手附上红肿的唇瓣,垂眸不语。嫁人吗?选择另一段全新的爱情,是不是就能走出那伤痛?
不,她了解自己,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出来,她楚娰清一旦爱上的,不会轻易剔除,早已深深刻入心底。
“不说话,算是什么回答?”慕容君墨挑起她尖尖的下巴,满含深情地说,“清儿,今后的日子让我来照顾你?守护你好不好?”
“我……”楚娰清抬眸凝着他,心中乱作一团。面对这样一个完美深情的男人,该动心不是吗?只是她的心早已硬如磐石,留在某处再都无法移动了。
“回答我!”慕容君墨满冷声逼问,俊脸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绯色的小脸上。
“我……”楚娰清迟疑着,不忍心将残忍的话道出。
“不说?那我吻到你说位置!”慕容君墨一抹愠怒浮上眉梢,不做多想,狠狠欺上她娇艳欲滴的唇。
“唔,慕容君墨……不要……放开……”楚娰清对于他的无礼行为,颇为恼火,却又反抗不得。
慕容君墨尝到甜头,一抹邪念窜出脑海,大手不安分地,缓缓地探入她的衣襟里……
“七哥,楚娰清?你们在做什么?”慕容昭阳在门外候了许久,见形势不对,忙猛地推开门,打破一室的暧昧。
楚娰清长吁口气,感激地睇了昭阳一眼,“昭阳,你来了!”
“是啊,我根本没脸来见你。”昭阳垂下眼睑,踟蹰着不敢走进来。如果不是自己硬拉着楚娰清去生辰宴,她的孩子就不会……
“傻丫头,我恩怨分明,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你听着,忘记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楚娰清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坦诚说道。
“楚娰清……楚娰清……你说真的吗?”昭阳激动地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紧紧相拥,可气坏了旁侧一脸黑沉的慕容君墨。
捏了捏拳头,拂袖愤然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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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楚娰清睡的酣畅,如同往日一般,懒洋洋地起床盥洗。
秋菊一脸愁云,摊开手指细数着日子,“小姐,你月事推迟二十天没来了!”
推迟二十天,楚娰清闻言,心中一咯。
☆、162 情敌一较高下(6000字)
早膳后,经不住秋菊的劝说,楚姒清只得去医馆诊断一番,一探究竟。
医馆里,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凝神细细探脉,末了,他摸着白胡须缓缓道,“夫人,夜里可睡得踏实?食欲如何?”
夫人?楚姒清眼眸掠过微微的苦涩,如实说道,“夜里睡得并不安稳,时常梦魇缠身,食欲也不大好!”
“这样啊!那也难怪……先前腹中死胎已经大大影响夫人的身子,胎儿落下后,又没有妥善照顾,导致如今经期紊乱,气血不顺……”大夫皱了皱眉,拿笔开始写药方。
“死胎?”楚姒清浑身一震,隐隐地猜到什么,她急不可耐地问,“大夫您说什么?什么死胎?妃”
大夫狐疑地看着她,不解她何故情绪过激,“莫非夫人不知,胎儿自打怀上那一刻起,已经夭折,好在及时送他离开,不然必将危机到夫人的性命!”
“死胎!为什么会是死胎?”真相昭然,楚姒清脑子里乱作一团,痛苦地捂住脸喃喃问着。
“夫人上次落胎,莫非并不知情?”大夫愈发疑惑了,“夫人其实不必太难过,许是你和孩子的缘分未到。艋”
“大夫,你告诉我,我的身体是否出现了问题?以至于保不住孩子?”楚姒清深吸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老大方拧眉,再次搭上她莹白的皓腕,细细诊断。
“夫人体内潜藏着一种毒,但老朽医术不精,探不出是何种毒?”
“中毒?”楚姒清陷入迷惘,她何时中的毒?因为那毒,拖累了孩子吗?一时间悔恨交织。
“夫人不必太过担忧,我想,如今你每日服的药,就是克制毒素蔓延的最佳药物!”老大夫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震地楚姒清久久回不过神。
每日服的药!慕容熠尘上回送来的,恶言要挟她喝的药,是解药!
她亦是在赌气,不论他给的是不是穿肠毒药,她照喝不误,却不想竟是解药!
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她陷入层层迷雾之中,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她腹中怀的是死胎,所以不惜当着皇帝的面亲自解决,难怪,难怪他面对亲生骨肉,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原来!她中了毒,他亦是心知肚明,他是否对她余情未了?所以送来克制毒药蔓延的药材。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陡然闪现!
或许!他一脚将她当垃圾一样踢开,不留一丝情意,或许有着不可告人的原因!
一想到这里,她再都平静不下来了!真相,最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她一定要探个水落石出!
※※
边关告急,楚怀遇领兵攻打君国,屡战屡败,且战士伤亡惨烈,边疆百姓处于水生火热之中。
翌日,一张张皇榜昭告天下,甄选选德才兼备的一名女将带领十万女军协同征远大将军支援前线。
楚姒清从酒楼的路上回来,得见明黄的昭示,她潇洒地下了马,不假思索地揭下。
“啧啧!那姑娘胆也真够大的!这样的送命的事,该避之不及才对!”有人唏嘘不已。
“怎么看着挺眼熟!很像镇国将军府的女儿?”
“不是吧?楚家大女儿----楚嫣然空有第一女将头衔多年,真有战事却临阵退缩,故意称病不肯出征。”有人愤然说道。
“不对!不是大女儿,是三女儿!听说箭术一流,与端亲王不相上下。”
面对众人的议论,楚姒清只是莞尔一笑,利落地跃上马背,疾驰着离去,英姿飒爽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余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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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东南校场,十万余囤养多年的女兵正在烈日下刻苦操练,她们皆身着威风凛凛的暗红将士服,手持长枪,训练有秩。
兵马大元帅孙德海一身戎装,站在高台上,凌厉的目光巡视着场中一切。
并列的端亲王衣袂翻飞,他负手而立,冰山的俊脸的不多见的凝重之色,“孙将军,可以开始了!”
“本将宣布,选拔第一女将正式开始!”孙德海一声令下,校场的门被打开,守候多时的竞争者齐齐涌了进去。
夏馨梅一身干练的骑马装,手中长枪气势凌人,她朝着台上静坐的慕容熠尘莞尔一笑,“尘!我一定会赢!”
慕容熠尘微微颔首,做了个鼓励的手势,八年前的夏馨梅,十五岁就是昭国最威风凛凛的女将,曾一路陪着他征战夏国,写下一段传奇故事。
楚姒清无视眉来眼去的二人,携带璎珞剑坦然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