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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眉,那眼,直直就像了七分,其他三分轮廓却又遗传的皇后,较为柔美。
他当天就给龙吟帝王飞鸽传书禀明了情况。
而白天狩猎的时候,看到屿公子一身骑马装那英挺俊朗的模样,右丞相仿佛就见到了龙吟帝王年轻时候的模样。
一时间激动难耐,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上前询问。
不过顾及到场合,还是平息了自己的兴奋情绪。
这到了晚间,才打算秘密来向女皇打探下相关情况,毕竟这背后涉及的事情比较多。
听完龙吟右相的叙述,女皇心里已经百分之八十肯定陆屿就是那龙吟遗失的大皇子了,也明白了为什么龙吟贤王要自编自演这么一出刺杀。
毕竟他都已经没有竞选资格,那三皇子怎么可能不远千里追杀他。
反倒是他为了诬陷三皇子,想把自己当枪使这个理由更说得过去一些。
“右丞相可知白天狩猎发生刺客刺杀龙吟贤王一事?”
毕竟是龙吟的人,女皇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龙吟贤王下的手,不好直接处置他,遂想问问龙吟右相的看法。
而且女皇也想借此问问那玉佩的事情。
“竟是刺杀贤王的人?”
右相本来听到消息说狩猎因为遇到刺客停止,但是他以为是什么人想刺杀女皇的,没想到竟然是刺杀贤王的。
可这是什么人会刺杀贤王呢?
仇家?
不可能啊,哪有仇家追杀到他国来的。
凤鸣的人?
更不可能了,这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啊,两国一直友好,难道还有人想要引起两国争端?
看到右相紧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女皇又开口了:
“凤鸣的守卫队当时在刺客身上搜出了龙吟三皇子的玉佩。”
“不可能!”
右丞相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一度,想想又觉得有些失礼,朝女皇作了个辑:
“我是说三皇子没有动机做这事,而且那玉佩说不准是被人偷取诬陷的。”
就算三皇子恨着二皇子一系,但也不至于置两国关系于不顾。
“右丞相不用激动,我也是这么想的。”
女皇说完拿出了两块相似的玉佩,递给龙吟右相观看,想要确认下陆屿的身份,
“右相看看,这玉佩可是一对?”
“这……这……”
右相本就怀疑屿公子是当年龙吟皇帝丢失的孩子,此时看到玉佩,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激动地两眼放光,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不怪他这么激动,却原来右相是龙吟皇后的亲弟弟,当年看着姐姐受委屈,他却因为还年幼不能为姐姐出什么力,心里一直内疚。
这十八年来他明面上是朝里实权不大的右相,实际暗地里帮着皇帝铲除贵妃一党功不可没。
此次皇帝之所以把密函交给他,也是因为知道他比谁都记挂着这事。
他想着估计是老天开眼,大侄儿才没有被江水淹没了去。
还有这玉佩,那贼人竟没有搜查孩子的襁褓,而且捡到他的好心人也没有贪财卖了它,这得是多大的运气。
本来他都以为只有滴血认亲才能确认了呢,现在好了,还有什么不确定的,这百分之百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大侄子。
“确实是一对,是一对啊……这玉佩还是我龙吟帝后的定情信物,当年我阿姐还放我面前给我看过好多遍……”
龙吟右相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他捧着两块玉佩,像是多年夙愿一朝实现,高兴得连形象都忘了。
过了许久,他才想起这是在凤鸣女皇的御书房。
把玉佩放回女皇桌案,右相才擦拭掉眼角的泪花,不过脸上还仍留着难掩的欢悦。
“让女皇见笑了……”
“无事,我明白右相的心情。”
女皇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这位现在是阿屿的舅舅,算是长辈。
“至于这次刺杀,我也想和丞相说说具体情况。”
“女皇可是有了怀疑对象?”
右丞相也是浸淫官场十几载的老精明了,先前他替证据指向的嫌疑人三皇子说话的时候,女皇不但没有发怒,反而说是认同自己的话。
“右丞相且听我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女皇的叙述客观公正,没有偏向任何一方,把她听见、看见、经历的场景都以自己的眼见事实没有任何夸张的描述了出来。
右丞相却从女皇平铺直叙中听出了跌宕起伏。
从听到十几个黑衣人追杀贤王的时候,右丞相就能想象出当时情势之紧张,心里刚为女皇解决了大半黑衣人喝彩,转而女皇又说自己马惊了,只能跳马和贤王两人对付剩下的五六个黑衣人。
右丞相都不禁为女皇捏了把汗。
要不是担忧龙吟的人在自己地盘出事,引起两国纷争,她一国女皇也不用冒死救人了,丞相想,凤鸣的女皇是个好国君啊!
感叹完,女皇又说自己陷入了险境,右丞相听得心都揪起来了,结果女皇又说屿公子也就是刚确认的大侄子竟然一弓三箭,唰唰唰就结果了三个黑衣人。
不但把女皇从危险中救出,还射杀了贤王身后的黑衣人。
天哪,右丞相内心被震撼到了,特别是女皇说大侄子练习射箭竟不足三月。
这……这让那些学箭十几年还不能命中猎物的人怎么活啊?
右丞相震撼的同时又止不住的骄傲,这是他的大侄子啊,哈哈哈,这一半的优良基因可是遗传了他们家族的。
等听到守卫队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玉佩,而贤王伤心地指认的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贤王一向不喜三皇子,就算是觉得三皇子派人刺杀他,最多是愤恨而已,怎么可能因为兄弟背叛而伤心欲绝。
怕就是演戏给女皇看的吧?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们兄弟情深!
第113章 白月光的替代品14
“不是我偏袒三皇子; ”
右丞相正了正脸色,声音沉稳不谗不媚,
“在龙吟国皇城,谁不知道贤王与三皇子感情不和,若真的是三皇子指使的刺杀,贤王怎么会做出黯然神伤的表情,依我看,他这是贼喊捉贼吧。”
女皇点了点头,心里几乎可以肯定刺杀的主谋就是贤王了。
但是手上没有直接证据,贤王又是龙吟的皇室成员,她不好直接抓人,伤了两国和气。
于是,女皇眼带精明地笑着说道:
“即使朕也有所怀疑,贤王毕竟是龙吟的人; 依右丞相看,朕该怎么处置他好呢?”
右丞相闻言,明知道女皇这是叫他帮忙担责任呢; 也不得不提出自己的意见。
女皇代表的是凤鸣整个国家,要是抓错了人,就是给人把柄,为了国家利益,她也不会鲁莽行事的。
更可况这事本就是龙吟理亏。
龙吟皇子,为了争夺皇位,竟然想算计凤鸣女皇; 女皇能不以此提出过分要求,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
“老夫身为此次出使凤鸣的最大权利官,有责任和义务为此事给女皇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右丞相了。”
女皇客气道。
“不知贤王身边还有没有杀手,女皇可否借我点兵力好成功将嫌犯抓获。”
“当然可以。”
女皇觉得这个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见事情已经商议完,右丞相还欲言又止,女皇想,他应该是想见见爱人吧,于是眸色变得柔和了一些:
“今日已晚,右丞相想认亲还是明日再说,待我回头和阿屿说说,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女皇说的是,那老夫就不打扰了。”
右丞相想想也是,任谁身份发生巨大改变都要一些时间接受的,还是女皇想的周全,是自己心急了。
遂提出了告辞。
倒是女皇,坐在御书房的桌案前发了一会儿呆。
阿屿原来竟是龙吟国名正言顺的嫡长皇子,据刚才右丞相所说,要是阿屿回国,就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一边是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边是深宅内院的夫侍,这个选择,就一般人来说,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但是,女皇内心又期待着阿屿选择爱情,他们可是说好了要共进退的啊……
只是内心到底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所以女皇在御书房待了很久。
久的有些不愿意去揭开这个选项的谜底。
即使内心告诉自己要对爱人有信心,可还是很怕期待被残酷的现实打败。
直到侍卫来报说爱人在门外等候,女皇才惊觉夜已深沉。
自打自己与阿屿相爱以来,每天都是去他那里过夜,今天估计是自己比平时过去的时间晚了许多,阿屿担心自己才过来的。
女皇匆忙起身,也不让他进来了,想着事情还是回阿屿的景阳宫再说,于是出了御书房。
门外,月色温柔。
爱人提着灯笼站在阶下,神色宁静。
淡淡的月光挥洒下来,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银辉,让他看起来仙气渺渺。
女皇定定地望着爱人,似乎害怕一上前碰触,爱人就会羽化而去。
“陛下……”
陆屿见女皇出来,眸色溢出光彩,嘴角自然而然挂上笑容,朝女皇走近。
女皇回过神,摇摇头抛弃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让你担心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今天处理政事效率慢了点,我应该让人通知你一声的。”
女皇拉起陆屿的手,接过他手里的灯笼,带着爱人朝景阳宫走去。
陆屿发现女皇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和她说话,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回到景阳宫,陆屿拉着女皇坐下,眼带关切:
“陛下今晚心情不好?”
没想到自己问话她也不回答,只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
“是与刺杀事件有关吗?”
陆屿想不出最近有什么大事可以引起女皇的困扰。
没想到女皇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阿屿,你会离开我吗?”
声音里竟还带着一丝害怕,一向坚强勇敢的女皇忽然变得彷徨无助,像一只即将被遗弃的小猫崽。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可是想和陛下白头偕老的呢!”
陆屿的嗓音低低柔柔,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如果放弃我,你就可以得到整个国家的权利呢?”
女皇还不放心,继续问道。
她是整个女尊国唯一的接班人,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情置整个国家于不顾。
为了责任,她也不能离开自己的皇位。
如果他们要在一起,只能是陆屿放弃他本该得到的权利。
她内心十分希望爱人放弃滔天权势与自己在一起,即使这样显得她是那么得自私。
“傻瓜……”
陆屿摸了摸女皇柔软顺滑的乌发,语带宠溺,
“在我心里,你重过这世界的一切权势,别说一个国家了,就是用全世界和我交换,我也不愿意失去你……”
“真的吗?”
陆屿眼前,此时的女皇不再是一国君主,只是个为爱忐忑不安的小女人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怕女皇不安,陆屿甚至举起了三指,指天发起了誓言:
“苍天为证,若女皇不弃,陆屿这一世必定不离,愿与女皇共白首。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在女尊国,世人都信奉誓言是有神明见证的。
若是违背,必定会有相应的报应,所以发下重誓,就是对人最真诚的许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