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双温暖的小手捉住他,“九哥,还有一件。”
夜九歌心一颤,抬眼看向她,她黑亮的眼睛里,温柔又坚定,“九哥,我们现在就洞房。”
夜九歌费力咽下口水,“阿安,一切已经结束了,我们马上就回北夜,等回了北夜,咱们立马成亲,日子九哥都已经选好了,十一初八。”
“不,九哥,我要现在,就现在。”她固执道。
那双眼里,有水意慢慢浮现,开始染上微红,清澈的眼底,写着坚持。
她握着的小手,温暖,却在微微颤抖。
夜九歌知道,她在害怕,不是在害怕接下来的事情,而是在害怕前天晚上的事情。
“好。”夜九歌无法拒绝,他知道这是解除她害怕的唯一方法。
他温柔俯下身,轻轻解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含住她的唇,虔诚地、怜惜地亲吻她,好像那是世上最易碎的稀世珍宝,珍惜又珍重。
他的下巴上有新生的、还没来得及修理的胡渣,刺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痛。
莫安生毫不在意,甚至希望痛些再痛些。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抬起下巴,主动将小舌送进去与他纠缠,带着不顾一切的、毁天灭地的狂野与热情。
莫安生绝望般的热情,迅速点燃了夜九歌身上的烈火。
他原本轻柔的力道,迅速变得不可控制。
炙热的手掌,带着火焰,烧得莫安生又热又痛。
可是不够,还不够,莫安生疯狂扭动身体,一只手沿着他身体的肌肤向下,双腿紧紧盘着他,渴望自己能迅速变成他的一部分,与他融为一体。
夜九歌渐渐失去理智,他告诉自己要温柔不要弄痛她,可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撩拨得无法控制自己。
莫安生痛得倒吸数口冷气,整个人如被劈开成两半,可那痛中却生出喜悦,喜悦又化为泪水从眼角流下。
她终于是九哥的人了!莫安生整个人松懈下来,那些后怕与心痛,似乎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夜九歌以为自己弄痛了她,强迫自己停下来,他额头全是汗,身体如被火烧过的铁般又硬又热。
“对不起,阿安,弄痛你了。”他吻着她眼角的泪。
莫安生含泪冲他微笑,“没有,九哥,我是高兴。”
她扭动腰肢,明明痛得想抽气,却笑道:“九哥,这么快就不行了?”
夜九歌被她双重刺激得理智全无,双手抓住她的腰,抵死缠绵。
她很痛,却更加卖力配合他。
即便下一刻世界就要毁灭,这一刻,她也要与他共同飞翔。
只是莫安一的意志再坚定,饿了快两天的身体却经受不住,没多久,她再次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莫安生眼睛还没睁开,肚子开始咕咕叫。
好听的沉沉的笑声,从头顶上方密密传来,“阿安,快睁开眼,起来用膳。”
莫安生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浑身酸痛,不想动。
夜九歌道:“饿坏了吧?九哥端来喂你,可好?”
“好。”她乖巧应道,半眯着眼松开他。
夜九歌穿着里衣下了床,薄被下,莫安生发现自己虽然浑身酸痛,但是干净清爽,看来她睡过去的时候,夜九歌帮她清洗了。
想起之前的事,莫安生的脸开始烧起来,她怎么可以在那种时候昏睡过去了呢?
夜九歌端着盘子过来,上面放着粥还有一些小菜与素菜,“你两天没进食,今天先喝粥。”
莫安生垂着眼,面上阵阵发热,不敢看他,嗯了一声。
夜九歌轻笑出声,将盘子放在床边,端起粥,“来,张嘴。”
粥的温度放得刚刚好,不热不冷。
莫安生听话地张开嘴。
“真乖,再来一口。”夜九歌像哄小孩似的,莫安生忍不住白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面色苍白,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夜九歌眼里,就像易碎的瓷娃娃般,需要他的精心呵护。
很快一碗粥见底了。
莫安生感觉自己的胃终于有了些感觉,她抬眼看着夜九歌,眼里含着期盼。
夜九歌摸摸她的小脸,道:“阿安,乖,过一会再吃,一下子吃太多不好。”
莫安生心里失望,嘟起嘴,却柔顺地点点头。
夜九歌将盘子放回桌上后,重新上床,长臂一展,搂住莫安生。
莫安生一只手搭上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阿安,成晟抓住了,如玉救出来了,晚上我让人带她来见你。”夜九歌道。
“如玉救出来了?”莫安生一听如玉的名字,一手撑在床上,抬起上身,“九哥,我想现在见她!”
夜九歌盯着她只穿着肚兜的玲珑身段,双眸一暗,“现在这个样子?”
莫安生一瞧自己,再感受一下浑身的酸软,重新倒回夜九歌怀里,呐呐道:“那就晚上吧。”
先前已经丢了一次脸,万一等会见到如玉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岂不是又丢一次脸?
夜九歌轻轻一笑,搂紧她,“还有当初引起北夜与大明战争的那份宝物找到了,是一份奇怪的图,有人说是藏宝图,但很奇怪,没人能看懂。”
“不会是风淳光故意做假的吧?”莫安生道。
夜九歌摇头,“那图看样子有些年头,要真是假的,应该也不是风淳光做的。”
莫安生惊讶抬头,“这么奇怪?可以让我瞧瞧吗?”
“当然可以。”夜九歌道:“你养好身子后再慢慢看。”
“嗯。”这事莫安生也不急。
“还有一件事。”夜九歌斟酌着如何开口。
“什么事?”
“宫里有个独眼的老嬷嬷疯了,口里不断说着什么,十八姨娘来复仇了。”
独眼?十八姨娘?莫安生眨眨眼,“难道是沈贵妃身边的赵嬷嬷?她说的十八姨娘,不会是我姐姐莫清烟吧?”
夜九歌点头,“有可能,但不能完全确定。”
“那她说的复仇是什么意思?”
“有人诱着她问她什么意思,她断断续续说什么,看到龙袍,在茶里下毒之类的。”夜九歌道:“我猜想如果她说的是你姐姐的话,应该是说当初你姐姐无意间发现成晟有谋反的意图,而被赵嬷嬷下毒害死了。”
莫安生回想一下她刚来的情形,觉得十有八九会是这样。
“不过我猜想成晟意图谋反之事,是赵嬷嬷不小心泄露的,她怕被当时的宁王宁王妃知道后怪罪她,才自己动手。”
“为什么这样说?”夜九歌问。
莫安生道:“因为我还活着,而她还想动手杀我,估计是怕我姐姐告诉了我,才三番两次想杀我灭口。如果宁王宁王妃一早知道,根本不用赵嬷嬷来动手。”
这一说,先前宁王府的一些事,也大概明白了原委,比如半夜想杀她的人,陷害她偷了王妃金钗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赵嬷嬷干的了。
若是哪怕一次被赵嬷嬷得逞,他便今生今生也无法遇到阿安了!夜九歌紧紧搂住她,“以后有九哥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嗯,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莫安生在他怀里闷声道:“除了你。”
“九哥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夜九歌拉开她,惊讶万分。
莫安生撅着嘴,“我肚子饿了,你不让我吃东西。”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夜九歌气笑了,他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一咬,“小没良心的,九哥这是为了谁?”
“你看你看,一说你,你还咬我。”莫安生用手捂住嘴,亮晶晶的双眼睁得圆溜溜的,控诉他。
夜九歌举手投降,“行,小祖宗,九哥这就拿吃的来喂你。”
莫安生放下手,立马笑得眉眼弯弯,谄媚道:“谢谢九哥。”
“小丫头片子。”夜九歌笑着捏捏她鼻子,下床取吃的过来。
吃饱后又睡了一觉,莫安生精神好多了。
天黑之后,夜九歌亲自帮她穿上衣裳,莫安生自己随意挽了个发髻。
不一会,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如玉来了吗?”莫安生心怦怦跳,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是的,阿安。”梳妆台前,夜九歌站在她身后,与镜中的她温柔凝视,“别紧张,阿安,你现在很好,如玉现在也很好。”
莫安生的心奇异地定了些,她吐口气,站起身,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
一张久未见过的熟悉的脸,随着门的展开,缓缓展现在莫安生眼前。
只一眼,她已泪眼模糊。
如玉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细眉细眼,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如她初见她第一眼时的感觉。
只除了眼中明显的惊艳与疑惑。
如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记忆中总是喊饿、一到饭点准时出现的安生小姐,又瘦又小的安生小姐,不到两年的时间,竟然已脱胎换骨成仙女的模样,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还要美上千百倍。
她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或是对方认错了人。
然而当她看到那熟悉的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喜悦和愧疚的泪水时,她知道,这是她的安生小姐。
如玉眼睛湿润,呐呐喊了一声,“安生小姐。”
熟悉的呼唤一出,莫安生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搂住了如玉,颤抖着哭道:“对不起,如玉,是我让你受苦了。”
她的哭声吓到了如玉,如玉不知所措,轻轻拍她的背,语无伦次,“安生小姐,我没事,我很好,真的。”
“阿安,别站在门口哭,进来吧。”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如玉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一个风华绝代,一见之下就让人晕眩的绝世男子。
如玉更加无措了,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光看比圣上还高贵的气度,就知不是普通人。
而且晚上还呆在安生小姐的房间里,两人肯定关系匪浅。
她是不是不该来?如玉有些不安。
“你可以唤我九爷。”夜九歌微笑着替她解围。
“如玉见过九爷。”莫安生搂着她不放,她没法行礼,如玉抱歉地看着夜九歌道。
“不用多礼。”夜九歌面上保持着绝佳的风度,心里却酸得不行,阿安抱她都抱那么久了,怎么还不松开?
如玉对搂着她的莫安生道:“安生小姐,咱们进屋里说话好不好?”
莫安生点点头,松开她,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九哥,我今晚和如玉睡。”莫安生祈求地看着夜九歌。
一旁的如玉,脸腾的一下红了,她快要成亲了,知道莫安生的言外之意,如果她和九爷两人之前不是睡在一起,怎么会说出她今晚和她睡的话?
夜九歌心里更酸了,可是看着那样一双清澈黑亮的眼,那里面盛满了恳求,他无法拒绝,“好,就今晚,下不为例。”
“谢谢九哥。”莫安生冲着他抿嘴一笑,如百花齐放,春光乍现,那么美丽和耀眼。
夜九歌心里的酸意一下子散了不少,只要能让她一直这样笑着,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他离开了,体贴地帮她们关好门。
“安生小姐,九爷…”如玉很想说抱歉,又想说她只是个丫鬟,这样不好,莫安生已拉着她,“如玉,我累了,咱们上床躺着说话。”
她的要求,如玉一向难以拒绝,“那奴婢侍候您上床歇息。”
“好。”莫安生张开手,让她帮忙脱掉自己的外衫,然后是鞋子。
莫安生爬上床,躺到里面,拍拍身边的空位,“来,如玉,陪我躺着说说话。”
“是,安生小姐。”如玉依言上了床,躺在莫安生身边,两人挨在一起。
“如玉,跟我说说你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莫安生将头靠近如玉的脖子边。
那是一种无意识地依恋,如玉心里酸酸的。
“好,安生小姐。”她轻声道:“奴婢醒来的那天,正好是初八安生小姐你逃走的那天,等奴婢养好伤后,救奴婢回来的阿路哥,跟奴婢讲了当初他救奴婢的经过……
奴婢养好伤后,一直偷偷注意着宁王府的动静,知道安生小姐你没被人抓回来,奴婢心里就安心不少,但奴婢不敢现身,所以一直在阿路哥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