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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生病的缘故还是天生的原因,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冷,“想不到本公子精心布下的局,就这样让宁王爷破了。
破了此局不说,还让他名利双收!”
男子的唇似勾起一抹笑意,声音却更阴冷,“不过本公子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能证明本公子先前对宁王爷的判断是对的!”
58。 五八、将安生留在王府的法子巨卫叹道:“想不到宁王爷手下还有如此能人,短短两三日就想出如此完美的应对之策!”
男子嗯了一声,“以本公子对宁王府幕僚的了解,应该没有人有这个本事来破本公子局的人,破此局的肯定另有他人!
巨卫,你送个口信到宁王府,让她暗中查查,到底是谁出的主意,破了本公子此局!查到了,立马告之本公子!如此能人,本公子倒想会一会!”
“是,公子!”巨卫应下,然后迟疑道:“不过前几日派去送口信的那人,去了之后就再没回来,属下曾派人找寻过,未有发现。
属下担心是不是被宁王府的人发现了,于是属下前天晚上偷偷去宁王府附近巡了一圈。
可宁王府不管明处还是暗处的守卫,并未加强戒备。说明宁王府并未发现,但那人却凭空消失了。”
“这事发生了近七天,你为何现在才报告?”男子皱着眉,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严厉。
巨卫请罪:“请主子恕罪!主子这段日子以来身子一直不好,属下想着能自己解决,就不想让主子操劳忧心!”
“本公子的身子如何自己最清楚,以后莫要如此了。”男子语气很淡,却听得巨卫浑身一凛。
“是!属下知道了!”
“你的功夫虽不弱,但江湖上功夫高过你的人,还是不少。你未能发现加强戒备,不代表宁王府就真的没有加强戒备。”
男子道:“这次就不要派人直接过去,另寻个稳妥的法子,将消息递进去,并让她暗中留意,是否已暴露。”
“是,主子!”
宁王妃在收到前院传回来的消息后,也知道莫安生的点子起了效果,甚至于比预期中还要好上许多倍。
她与宁王爷夫妻数年,深知宁王爷对于有过之人,从不轻饶,但对于有功之人,必定重赏之,绝对的赏罚分明!
莫安生此次帮助宁王府渡过了这么大的难关,按理说,怎么赏都不为过。
但宁王妃却有些犹豫了,因为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先前罗裙被毁,或是想出熊宝宝点子那么简单的事,而是牵涉到太多方方面面势力的事情。
她左想右想拿不定主意,决定同宁王爷商议此事,由宁王爷定夺。
宁王爷对于她没有擅自高调奖赏莫安生一事,非常满意,毫不吝啬地赞道:“王妃,此事你做得很好!”
宁王妃面上霞光浮现,受宠若惊,“谢王爷夸奖!”
“这次的事情,不光牵涉到本王和二皇兄之争,还有二皇兄背后的人。
本王虽在明面上大胜,但却抓不住二皇兄和他背后帮他出谋划策之人的把柄,因而算不得全胜。
倘若此时大赏有功之人,二皇兄气极之下,指不定会暗中派人暗算。那小丫头有如此之才,若就此遭了暗算,实在可惜。
又或者二皇兄不派人暗算,而是派人暗中拉拢,将那小丫头拉到他那边,到时有了她相助,二皇兄日后定会成为本王的劲敌!”
“王爷想得深远,还好妾身感觉不妥,未曾鲁莽行事,不然就坏了王爷大事!”
宁王妃听完后心惊之下,又有些发愁,“但莫安生今年已经十二,最多两三年,迟早要出府的,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宁王爷没有接腔,双眸微闪,清朗面容上浮现一种奇特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了宁王妃一眼。
宁王妃眼皮一跳,立马明白过来,不由心中苦笑一声,暗骂自己愚笨。
想莫安生不出府还不容易,将她纳为府中姨娘就成了。
到时候再让她生下一男半女,还怕她不死心踏地的为王爷谋前程?
宁王妃低下头,面上霞光散去,垂目掩住眸中复杂情绪,“妾身明白了,妾身定会为王爷办妥此事。”
说话间,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王爷,王妃,请恕罪,沐首领有急事找!”
“王爷,忙正事要紧!”宁王妃重新面露微笑,“这后宅之事,您放心交给妾身打点。”
宁王爷满意点点头,走了。
在他走后,宁王妃面上的笑容快速隐去,陷入沉默许久。
自她嫁入王府后的这几年,各侧妃姨娘,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个一个往府里抬。
每入一人,她就痛一次,起初她以为痛得多了,就不会再痛了。
哪知还是会痛,而且越来越痛。
这一次,甚至要她亲自将人调教好,过两年送到自家夫君床上。
一旁的李嬷嬷,怜惜地唤了一声,“王妃。”
宁王妃眨眨略有些湿润的眼,收起悲痛的情绪。
李嬷嬷作为她的奶娘,伴着她长大,懂她怜她,而她所有事情,亦从未瞒她,“嬷嬷,不用担心本王妃。
王爷以后是要成大事的人,他身边的女人只会更多不会少。到时候本王妃韶华已逝,哪能争得过那些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
安生虽模样差了些,胜在有能力,将来定会在王爷身边占上一席之地。而按安生的心性,绝不会忘记本王妃的提拔之恩。
万一王爷能对安生上心,看在安生是本王妃调教出来的份上,想来对本王妃也会另眼相看两分。”
宁王妃幽幽道:“本王妃现在哪还有什么别的盼头?
只要王爷还尊重本王妃当家主母的身份,只要穆儿懂事,将来得王爷看重。其他的,本王妃早已经别无所求了。”
若别无所求,何以神情这么哀怨,语气这么凄凉?只希望您真如此想就好,别陷入了魔怔,苦了自己。
李嬷嬷心中一酸,附和着道:“王妃能这么想就最好了,这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小世子,才是您将来唯一的依靠。”
宁王妃勉强打起精神,“嬷嬷说的是。”
李嬷嬷见她神色倦惫,便讲了些小世子这两日的趣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说到自家儿子,宁王妃果然来了精神,不时插话问上两句。
等到差不多就寝时,宁王妃掩起面上笑意,神色平静道:“嬷嬷,明早派个丫头,唤安生过来。”
“是。”李嬷嬷仔细看了一下宁王妃神情,那些哀怨已掩饰到几乎没有痕迹。
可惜的是,如何再装作没有痕迹,又怎能逃过她的眼睛?
李嬷嬷叹息一声,“王妃,就寝吧。”
——
宁王爷离开宁王妃院子后,沐武正候在前院与后院的交接处,“王爷,宫里传来旨意,圣上让您马上进宫。”
宁王爷眉头轻微跳动一下,“来送口信的人,可有透露是什么事?”
“送口信的是林总管的人,说是酒坊的事情,不过看着圣上表情,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嗯,”宁王爷没有再多问,毕竟真正是什么事,还得进宫才知晓,他轻一点头,“走吧。”
圣上召他进宫,果然是为了思祭酒的事。
虽然宁王爷的思祭酒,思念的、祭拜的、感恩的,只是一个奶娘,虽然皇后觉得父皇母后都在世,卖什么思祭酒,有点不妥。
但圣上自身是个重孝道的人,因而并没有将皇后若有似无的抱怨听进去,仍对宁王爷这种不忘恩德的行为十分赞赏。
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是不坏到哪去的!
再加上太子在一旁说尽好话,除了皇后面色有些不好看外,一家人算是和和满满地聚了一个多时辰。
出了皇宫后,宁王爷丝毫没有被皇后的郁色影响,心情仍然十分亢奋。
“沐武,你先将马牵回去,本王在这王府附近走一会。”宁王爷见沐武微变的神色,知道他要说什么话,伸手阻止了他。
“这是本王的府邸,量他们也不敢直接在这里动手,而且本王又不是那等毫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若他们真挑着本王落单的时候动手,本王也能抵挡片刻等你来救。你先回去!”
话里是不容置疑,沐武无法,只得道:“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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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五九、夜半惊魂将蜡烛元宝偷偷带出府的莫安生,快半夜的时候,偷偷爬起床,从那个不起眼的后门溜了出去。
守门人坐在那,睡得正香甜,莫安生对着他祈祷:拜托您今儿晚一觉睡到明早,不要醒!
今晚天上有月,虽不亮,勉强也能看清路。
莫安生摸索着到了那个小树林边上后,打死也没了再进去的勇气。
她将蜡烛往地上一插,点着后开始边烧元宝,边学电视里那些人念念有词:
“我不是故意要毒死你的,要怪只怪你自己先起歹心,又运气不好,你去了地府后莫回头,直接往前走,争取早点投胎。
以后逢年过节,我会烧些元宝给你,不会让你成为孤魂野鬼,你就安心待在下面,莫要随意跑上来。
真要上来,也去找制毒药的人,不要找我!”
现代的莫安生,是个无神论者,她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神啊鬼啊之类的。
可现在,她自己莫名其妙从二十一世纪,来到了这个在她所认知的历史上,并不存在的五国,让她不得不信这世上,真有神奇力量的存在。
“你在干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
“哎哟,妈呀!”莫安生眼角余光瞟到一团白影,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心一颤,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手中烧着的元宝吓得不知道要扔,眼看就要烧到手上,突然听到“小心烧到手”的警告声。
手上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知晓火快要烧到手了,莫安生赶紧地松手。
“你没事吧?”温和的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莫安生吓得再次大叫,“妈呀!”、然后将手中元宝一仍,想爬起身,腿却软的直打颤,根本无力站起。
她只能掩耳盗铃地环抱住自己,心中不停念着: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求菩萨保佑,孤魂野鬼速速离去!
宁王爷见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想像在半夜三更正在祭拜亡灵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无端响起,别说她一个小丫头,就算自己这个大男子,也会浑身不寒而栗。
这小丫头没当场两眼一翻,吓得晕过去,已经算了不得了。
他哪知莫安生宁可自己此时晕过去,也不愿活生生地半夜见鬼,可问题是,她晕不过去啊!
宁王爷摸摸鼻子,貌似他和这小丫头每次见面,都是在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而让她产生误解。
先是被当成登徒子,再来被当成小人,今晚更好,直接被当成了孤魂野鬼!
他蹲下身,柔声道:“小丫头,别怕,本…公子不是鬼,是先前见过两次的,被你拿棍子赶走的…公子。”
不是鬼?拿棍子赶走的?莫安生悄悄睁开一只眼,一张男子玉般的俊颜出现在眼前。
清贵傲气,生得极好看,好像是熟人!可是,谁能肯定她见过几次的人,就一定是活人呢?
莫安生猛地伸出手,捏住了对面男子的脸,又快速放开。
热的!活的!
从未被人捏过脸的宁王爷,瞬间呆滞了,在他脑海空白还未反应过来的须臾,一股大力袭上他的肩,整个人被推到在地。
莫安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叉着腰,居高临下,冲着宁王爷怒吼道:“半夜三更的,想吓死人吗?”
沐武将马牵回马厩后,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月光下,他的主子宁王爷半倒在地,一个瘦小的小丫头,叉着腰,正在大声质问他。
这?这?这什么情况?
沐武不相信地揉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怒火一起,正想上前呵斥那小丫头的无礼,却见宁王爷眼光朝这边一闪,示意他别上前。
沐武的脚硬生生止住了。
他家王爷好似有些不大正常啊?他皱着眉,细细看了看那小丫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