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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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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糟了,万一方姚是一个满腹诗书,气质高华的女子,自己能在这上面装的像吗?自己背过的诗书文言文也就是语文课本上那几首,多的她可就两眼一抹黑了。

不行,以后不能再说关于诗书的事了,搞不好就要露馅。

不过,自己好歹也当过精通数理化,学好史地生的现代高中生,应该不会太过差劲吧。

方姚看着他对自己略显钦佩的样子,一颗心稍稍放下了。李言蹊显然是不知道方姚的真实水平,自己以后主要接触的对象也是他,像今天这样,对付他应该是游刃有余。想到这里,她大点其头。

“其实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你现在在朝为官,又在礼部。经史之上你才是大家,我可算不上什么。”她先放低一下对自己的评价,这样就算以后自己真的被发现是个文言文盲也也说得通了。

“哪是什么大家了?”李言蹊难的自嘲,“不过在礼部,确实是需要了解各朝历史,不然很容易出错。”

想到那些枯燥的史书,方姚就犯困。“我就坚持不住一直看那书,真是枯燥。”

“人性相通,又不是你一人如此。”李言蹊淡淡说了一句,又拿起了马车里一直放着的书本,此时天已经亮了。方姚看了一眼,他今天看的是《左传》。

记得他昨天看的还是《论语》的,不可能这么快就看完。他刚才说什么?不止你一人如此,那就是他也会枯燥喽。

难怪今天他看《左传》,原来是看烦了《论语》。

二人今日话尤其多,昨夜之间的不快也一扫而尽,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话,车外马车溅起飞尘,黄烟遮住了车轮咕噜的转动,马车就在晨光熹微中急速向云平县驿站赶回。

归程比在凌晨薄夜中赶路要快的多,不到一个时辰,李家的五辆马车就赶回了云平。李言蹊这次是在云平捕快的迎接中下的车,一看那些人严肃威严的面孔,就知道这是将他们当做重点怀疑对象了。

阿罗和阿锦胆子小些,因此并未来得及上前扶方姚下车。她也是不需要人扶的,正好免了平日里那些繁文缛节,纵身一跃就下了马车。

驿站外站了两个捕快守门,还有三个正在引导者那些驭夫将马车赶到院中。方姚与李言蹊对视一眼,一起往里面走去,院中,二三个个捕快忙忙碌碌的翻找着东西,院中堆着一小堆物品,都是平日用的。

看样子都是些精致巧妙的不俗之物,这里能用这种贵重繁复的东西的也就是那个刑部侍郎齐苇杭了吧。

二人带着阿罗阿锦一进到院里,就有人来接,正是昨日见过的跟在驿丞身后的其中一人,那人道:“麻烦李大人又原路而返,还请大人担待。”

李言蹊摆摆手,“担待说不上,毕竟我也是有嫌疑的,配合调查是应该的。”
那人有些尴尬,赶紧领着两人往屋里走,大人物还是让大人物去对付吧。

李言蹊提步,方姚也亦步亦趋的跟上,这一次回来难免会被搜查财物的,她一个人看着那些捕快动手只怕会让人家难做,还是跟李言蹊走吧。

二人进入的是驿站的主厅,也就是驿丞平日办公和接待各种人员的地方。一进入,方姚就感到一缕摄人的华光直冲入眼中,让她不由得侧目。

主位上,是紧皱眉头,满脸担忧之色的驿丞,脸都皱成了一枚干枣一般。

方姚眼中可不是张驿丞,是他旁边的宾客之位上,施施然坐着一个身着灰黑色常服,外罩暗白色绣灰纹褙子的男子,虽然他穿着十分低调,但外貌的光辉却是完全掩盖不住。

那人约摸二十多岁年纪,挺直的身姿让他看上去十分俊朗有力。不过,他俊美的长眉,微长的凤目,高鼻薄唇,皙白皮肤,才是让人难以移目的地方。

他五官线条比之寻常男子,更偏向于润朗。如玉柔和,如冰光洁,如云翩然,如月清朗。

方姚咽了咽口水,世间怎能有如此风华人物,简直是画中人走出,梦中仙下凡。特别是那双眼,柔中有刚,刚柔并济,摄人心魄,让人不由得陷入温柔波中。

“下官礼部员外李言蹊,见过齐大人。”李言蹊的话让方姚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口水。

自己脑补的有点过头了,眼前人风流倜傥,却是没有那种仙人金光的。果真是花痴一枚,自己来到古代居然这么喜欢看帅哥。

她跟着李言蹊也行了个福礼,他就是齐苇杭啊,以前的方姚的青梅竹马齐苇杭。难怪方姚忘不了他,这人风姿绝对出众。

方姚忍不住对比了一下李言蹊和齐苇杭二人,李言蹊更加俊朗,齐苇杭则是温润,各有千秋,齐苇杭更加贵气一些。

不过,方姚觉得还是李言蹊接地气,虽则他看着更冷漠些,但齐苇杭眼中的疏离之意更甚。

方姚晃晃脑袋,自己胡乱想什么呢,这次回来是协助办案的呀。

李言蹊目光有意无意扫了方姚一眼,将她花痴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轻声说了句:“过来坐下。”而后接受了驿丞的邀坐,坐在与齐苇杭相对的位置上,方姚则在其下首。





第6章 第六章
方姚敛眉颔首,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暗绿色裙摆老老实实的停靠在她身边,纹丝不动,她腰背挺直,嘴角含笑。乍看上去还真像是个古代大家闺秀一般

方姚只当古代女子都是讲究三从四德的,这里应该也是。因而在李言蹊开口之前,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是老老实实的听着。

只听李言蹊询问了驿丞关于宝物失窃的始末,驿丞虽然心里烦恼担忧,却是提起了精神又跟他说了一遍。

原来,那玉箫是放在驿站里另辟出来的一间净室里的,有专门的人负责每日洒扫清理。

今日大约卯时时分,驿使去房中洒扫时,发现原本放置在供桌红木小案上的玉箫不见了,用来表示祭奠之意的瓜果贡品散落了一地。

驿丞急忙报官,同时封锁了驿站各处,将所有人聚集起来,然后发现李言蹊一行人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出发了,赶紧派人追了回来。

此时还不到巳时,大约是现代的九点钟左右,从卯时算起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如果是有预谋的偷盗的话,那么玉箫估计早就运到别处了,很有可能根本追不回来。

驿丞显然也是知道的,因此愁眉不展,面上几乎泫然欲泣,可知他是将这宝贝看的有多重要。

“张大人不必过于担心。”李言蹊出口安慰,“有伍清芳老大人英灵庇佑,这宝物一定能找得回来。”

李言蹊也不傻,知道希望渺茫。可他一是鄙视偷盗伍清芳老先生遗物的盗贼,二又不能看着张驿丞痛苦万分的模样而不发一声,只好将希望依托于缥缈之事,若是真的找不回来也不至于太伤心。

张驿丞谢过他的好意,但显而易见是心不在焉的敷衍。这玉箫在云平驿站放了一百年了,一直平安无事,谁料他如此倒霉,在任上的时候偏生出了失窃之事。

本来云平就是小县,他也没多大希望升迁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做完这届驿丞便养老罢了。这下可好,估计自己的官保不住了。

而且,天下所有仰慕伍老大人的学子不知有多少,张驿丞觉得自己年老后的生活一定不会无趣的。

齐苇杭目光一直在李言蹊和方姚两人身上,他是知道事情始末的,因而在他听完驿丞又一遍讲述后,缓缓向两人开口:“现下已将昨夜在驿馆待过的所有人找齐,程知县封锁了县城各道也来了,只待慢慢审问,一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他是刑部侍郎,平日里本就是办理各种大案的,因而小小一桩失窃案在他眼中几乎不值一提。只不过是玉箫的意义非凡,他又是办常了案子的,一时手痒也要旁观一下。

不过他是京官,也不好插手县衙的事,因而也只得慢慢等着。

“齐大人是刑部侍郎,想必自有一番见解,不知大人以为此案如何?”开口的是李言蹊。

方姚发现,不知怎的,李言蹊听到齐苇杭的名字就烦恼的很,此时竟出言挑衅起来。

而李言蹊,除了与他的新仇旧恨之外,因为她时不时就向方姚深深看一眼,心头更加烦躁。

即使夫妻二人有名无实,但那也是自己的妻子,岂能容别的男人觊觎。若任他二人眉来眼去,李言蹊的脸还要不要?

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就去查案,对于刑部侍郎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吗?

他此刻还没有察觉今日自己的情绪特别容易被调动,比昨夜听见齐苇杭约见方姚还激动,内心突突,如鹿奔奔。

齐苇杭悠然一笑,方姚看在眼中,觉得他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古装男演员,一举一动都是气韵十足。

“程知县还在后堂亲自领着众捕快搜检各处,案子还未开审,此时就加以猜测是有些早了。”他不疾不徐道。

“说的也是,那下官就静等齐大人展示绝才,将盗贼手到擒来了。”李言蹊顺手给他带了个高帽,要是抓不到人的话只怕对不起他的这两句夸奖啊。

齐苇杭拿起手边清茶,似呡非呡的喝了一小口,眼眉垂下间已是将稍微的怒火压制下。李言蹊他今日吃了枪药了吗,句句针对自己?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夺妻之恨,想杀人的是他齐苇杭才对,李言蹊竟然还带着方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想两年前参加科举之时,自己中的是榜眼,他李言蹊算什么,却在转眼之间娶了自己的心上人,真真可恶!

都怪自己当时不查,半年前奉父母之命回乡祭祖,回京之后就已经物是人非。

再次抬眸,他眼中一片清明,淡淡道:“绝才不敢当,只是齐某虽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这两年也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坐稳刑部侍郎的位子的。这失窃案嘛,刑部也有,齐某虽然不多参与,但照葫芦画瓢,也办好过几样。

哎,刑部是比不得礼部啊,在里面错了一点那可是冤枉了人命的。不像李大人啊,翻翻律法、史书,就能办好差事。齐某真真羡慕的很。”

他说话时语气云淡风轻,脸上艳羡之色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

针锋相对,李言蹊将此人视为对头,自是不甘落下风,跟紧着道:“齐侍郎羡慕我这个从五品礼部员外郎吗?齐老丞相贵为百官之首,如果齐大人当真想来礼部的话自是也能来的。齐大人这么瞧不上礼部,那么平调自然也是最起码任为礼部尚书了。

只是,现在的崔老尚书不仅精通古籍史载,律法礼知,更是将历朝历代的历法礼制藏于心中,方能将礼部管理的井井有条。

齐大人刚才的话里很轻视这些啊。只怕是对此道不深研究了。不过也没关系。”

李言蹊话锋一转,道:“还有李某这样的小员外在,虽比不得崔老尚书,但也是粗通礼法的,断不会让大人在朝堂上丢了颜面。”

这番话里信息量很大,光是方姚这个现代人都听出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一、方姚刚刚知道齐苇杭的父亲居然是丞相,而李言蹊第一就是暗示他依仗父亲的威名步步高升。也可以理解为刑部侍郎的官位有水分。

二、暗指齐苇杭蔑视上级官员,这一条似乎是李言蹊牵强附会的,但是加上对方刚才的话也可以这么歪着解释。

三、也就是最针对齐苇杭刚才的话的。他声称自己以个人能力当上侍郎之位,李言蹊却说他如果是礼部尚书的话需要依靠下属的帮衬才不至于贻笑大方。也是暗示他这个侍郎其实也是靠下属办案子的。

句句狠辣,方姚不知李言蹊居然如此能言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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