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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文晴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只听见那年轻点的边走边埋怨道:“六哥,你这会儿暴露了身份,十五弟要是得了消息,只怕一溜烟儿的跑了。我们到时候又要去哪里找他?”
郭铸道:“十弟不用担心,先不要说这地方尚小,就算是十五弟真的打听到了消息,他也不一定会逃。你忘了么,十五弟最是喜欢在我们眼皮底下做些事儿。当初逃离家中的时候,人人都以为他早就离了京,哪里知道他可是在京中足足呆了半年才离开。”
郭十郎听了这话,也若有所悟道:“六哥的意思是,十五弟明日定然会出现么?”
郭铸说了什么,慕文晴就听不清楚了。
慕文晴等人吃完,正要结了帐离开,就见店小二上来,谄媚笑道:“客官,你们的账已经被先前离开的郭家郎君结了。”
(补了昨天的,这是今天第三更了)(未完待续)
正文 144 等鱼上勾
慕文晴微微有些诧异,不过想到适才郭铸那豪爽的样子,这样的举动也就无可厚非了。慕羽凡被今日的事情鼓励到了,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说。
几人回到花间阁中已经是快到申时,随意用了些饭菜,就等着明日放莲花灯。
晚间慕文晴洗漱完毕,就听见外面的窗户被轻轻的敲击,她耳聪目明得紧,特别是习了安宁的经脉运行之后更是如此。巧香都未曾注意到,她却站起身,静静到了纱窗前,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一张纸条飘落进来。
巧香惊讶的捂住嘴,赶紧走到慕文晴身前,道:“二娘子,这是……”
慕文晴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悄悄行到床前,巧香端了盏省油灯过来,两人就着微弱的灯光细细的看了一遍。
“二娘子,您说湘衣和雪衣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才被人控制?”良久之后,巧香才轻轻问道。
省油灯火苗飘忽,映照得室内一片斑驳。
巧香把灯盏放好,又把纱窗关好,只等没有风儿漏进来,才走到慕文晴身边。
“很有可能。”慕文晴沉思片刻道。
若是这些人都是如同落香一般被人控制,只要解开了那控制的源头,所有的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但是慕文晴知道,这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湘衣和雪衣都会一点功夫,她们若是都不敢联手起来,逃出这个牢笼,要么就是这个牢笼足够坚硬,她们打不破,要么就是因为她们本身不愿意打破。后者的理由是极其荒谬的,相信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棋子,除非极大的恩情之下。按照邵娘子的这些人的行事。观之落香云香等人,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
那么若是因为打不破牢笼,逃不出去,这就有些意思了,这些人好好的生活着,表面上看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妥。那么就只剩下两个原因了,第一就是背后有人威胁着家人的生命,但是这些家人却不知。湘衣和雪衣甚至只敢在邵娘子已经势微的时候才偷偷过来瞧家人。可是邵娘子来之前已经说过她们是顺便回去看家人的。要么是邵娘子胡说八道却不小心命中,因为她们两人是昨晚上偷偷出去的,若是邵娘子和慕文月都知道,她们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前往。
第二就是这些人身上中了什么致命的东西,需要定期服用什么解药,所以完全受制与人。
所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解决的关键就是找到她们的家人,并且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并且检查他们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隐形的疾患。
慕文晴和巧香一番分析,殊不知事情的真相已经是十之八九了。
慕文晴给守福传递了消息。让他入夜带着人去把那两家人请过来。而她现在需要求助于杏娘子才行。
杏娘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从洪七郎的事情就可以看出端倪。
慕文晴再次推开窗子,轻轻扣了扣,压低声音道:“离。”
离轻飘飘的就落在了窗前。巧香吓了一跳,上上下下打量了离半晌。
“你现在去找下杏姑姑……”慕文晴快速的把事情交代一番。请求杏娘子帮助。
等慕文晴说完,离飞身一纵,人就飘荡在十几米之外,灰色的衣服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一夜时间,慕文晴睡得不安稳,总算等到守福回来,把事情禀报了一番,一切顺利之后,慕文晴这才安心睡下。
“二娘子,今晚上您还是不要去了吧!”巧香见慕文晴的动静,心中明白慕文晴定然是做了什么决定。
慕文晴冷冷笑了笑道:“今天晚上正是鱼儿上钩的最好时机。”若有可能,再给慕文月重重一击。
现在的邵娘子已经势微,在慕文晴看来,若是如同她们一般,寻来一个杀手,多出点银子,也定然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些祸患。可那样是太便宜了她们,慕文晴前世的痛苦,不是在于身体的苦痛,而是在于背叛的痛苦,心灵的痛苦。这一切不是死亡可以解决的。更何况,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根源还在一个人身上——慕仁。邵娘子的存在有助于让燕夫人认清慕仁的本来面目,获得心灵的解脱。
慕文晴和巧香议定好了一切,白日里也只在成衣坊中玩赏,杏娘子让每人挑选一套衣裙,晚上穿去放花灯。
成衣坊中来来往往,顾客盈门,为了这个上元夜的花灯节,众女人都是卯足了劲儿,准备好好在这晚上出出风头。
乱花渐欲迷人眼,衣衫太多,让慕文晴目不暇接,最后干脆闭上眼随意挑选了一套,是件淡黄色的儒裙,外面还罩着一件薄纱一般的褙子,穿在身上亭亭玉立,倒也有了点小小少女的味道。
慕文月这一次倒是没有挑选太久,不知是脸部受了伤痕的缘故,还是其他。她随意看了件,觉得不错就包了下来,也没心思去试。
慕文芊仍旧选了件淡绿色的花间裙,飘逸淡雅,行走间有小碎花从花间褶皱跑出来,调皮捣蛋般,很是可爱。使得这个早熟的小女孩儿也多了些天真烂漫。
慕羽凡把头发往后梳,用细带子绑在脑后,穿着淡蓝色的滚边描金儒服,小小孩童竟也贵气十足。特别是板着脸的时候,慕文晴都恨不得狠狠的捏一下他两颊的肉。
杏娘子见众人打扮停当,看了看众人,满意点点头。
马车不能到金陵中心地带,只能在外围下了车来。慕文晴等人身后跟着十几个家丁,慢悠悠往秦淮河边行去。
他们出来的时候,还是申时未过,等行了一阵,霞光一片,金乌西坠,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酉时到了,终于行到了秦淮河畔。
秦淮河中大船十数艘,每艘船上挂着数十个灯笼,各式各样,轻巧不同。船头站着打扮妖娆的女子,对着众人招手,银铃般的笑声、悦耳的歌声从船中飘荡而出。
(今天9000字,真是累死了,然后肚子还在疼,真悲惨。)(未完待续)
正文 145 放莲花灯
慕文晴惊异不已,六朝时候,秦淮河以及夫子庙一带是文人墨客聚会的圣地,这些文人聚会,自然就是少不了吟诗作画、鼓瑟吹笙,所以歌妓也相应而生。想想看,做诗的时候,一旁红袖添香,确属一件美事。久而久之,秦淮河边也就有了专门的歌妓组织,有时候也会做些皮肉生意,却在私底下进行,并不明目张胆。
到了如今,秦淮河已经渐趋衰落,儒家学说到了鼎盛时期,文人墨客也会在此凭吊,金陵中就有着现如今最大的科举考场。
今日上元夜,这些歌妓楼船也出来凑热闹,想必是有了上头的旨意才是。况且今日看得人多,哪家歌舞更好,也算是暗地里争夺个魁首,以后的生意也好做。
慕文晴虽然活了两世,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岁罢了,况且作为一个大家闺秀,确实没见过这些场景,此时见这些立在船头的女子行为大胆开放,衣着暴露,虽然离得远了些,看不太清楚,可那轻薄的衣衫,白花花的皮肤,在灯笼的映照之下,显得各位的刺目。再加上挑逗的动作,娇媚的眼神,含混的娇笑,慕文晴也不由看得有些面红耳热。
现如今虽然风气开放,衣衫比之前朝有些暴露,但这些仕女们端庄贤淑,行止大方,不是这些歌妓可比。
慕文晴看了几眼,就撇过了头。见慕文月和慕文芊两人正一脸好奇,紧紧盯着这些女人。而身边的家丁早就目不斜视,目光胶着在了这些人身上。
慕文晴轻咳一声,拉着慕羽凡道:“我们过去那边买些花灯先。”
慕羽凡还小,心智还未成熟,看了这些女人模样,直觉她们比家中的云娘子还要妖娆。他不懂大人的事儿,可是云娘子以前跟在慕仁身边,并且有时候抢走了慕仁的事儿还留在心间,所以不是很欢喜,听了慕文晴这么一说,即刻就扭转头,跟着慕文晴离开。
其他人被这一打岔,也挪开目光。跟在慕文晴身后。
秦淮河边不远处就是沿街的叫卖。各色花灯,大都以莲花为基座,上面装点不同的花纹,既然要放花灯,这般热闹情景也不是时时可见,所以每个人都用心挑选了自己喜欢的样式。而且放莲灯。金陵城的人还有讲究,不放单数,只放双数。取好事成双之意,常用的是十二盏,暗喻六六大顺的意思在其中。
不过挑选花灯的一阵功夫。河边已经人满为患,慕文晴自然不愿意去挤这个热闹,于是几人沿着河岸往前走,花船也如同他们一般,顺水漂流而下。一路上乐声相伴,几人边行边玩,渐渐离得远了些。
不过沿路上仍旧有不少的人在放莲花灯,慕文晴一行多人,自然要寻个空旷些的地方,眼见仍旧不少人在,慕羽凡拉着慕文晴的手撒娇道:“阿姊,我走得累了,歇一阵吧!”
慕文晴见他不过五岁年纪,适才一路行过来,这般长的路程也没说声苦,再看他面颊之上,大汗淋漓,一身蓝色的儒衫后背已经濡湿,借着月色,小脸上红扑扑一片,想必现在是真的累得慌了。慕文晴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正要开口。
“这才走多远,你就喊累了,早知道,你就呆在花间阁中不要跟了出来。”慕文月已经抢在慕文晴之前训了慕羽凡两句。
慕羽凡委屈的撅起嘴,眨巴着大眼睛,不敢出声,只可怜兮兮看着慕文月。
“好了,好了,我也觉得走得有些累了,正想小憩一阵,不如,我们就去那里坐坐。”慕文晴目光一转,见了一旁街道竟然有个小馆子,异常简陋,想必是临时搭建起来,也不知有什么吃食。
慕文月眉头皱了皱,这简陋的小地方,一看就让人觉得没了食欲,不知为何慕文晴竟然建议去那里。
不过既然慕文晴建议了,慕羽凡又眨巴着眼看着他,她也只得遂了慕羽凡的心愿。
大家不再往前走,转过身往一侧的小馆子行去,走进了才看清楚,原来是煎烤胡饼的小摊子,也有馄饨水饺卖。
小馆子之前有几张木桌,慕文晴随意找了一张坐下,这些木凳子有些腐朽了,坐上去咯吱咯吱响。
“客官,可要些什么?”店家老板见有生意上来,赶紧问。
“随意上一叠胡饼,另外要一壶茶水。”慕文晴也觉得有些口渴了。
绿儿红儿展开随身带着的包袱,打开了竟然是两碟精致的红豆饼,正是昨儿个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