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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锦绣花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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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草回头去看的时候见他们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芳草正要让天极隐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数支箭雨向天极射去,他渐渐的的倒在了水中。冰冷的河水顿时被然得通红,芳草几乎要哭出来,大喊道:“天极天极天极”只是脚下的水依旧那么刺骨,她无法逾越过这条河流,眼睁睁的看着傅天极在她面前倒下,自己无法接住他。

    芳草觉得脚正在努力的蹬着,后来素素将她摇醒了:“姑娘,你醒醒,醒醒。”

    芳草在素素的摇晃下才渐渐清醒过来,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外面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素素见芳草冒了一头的汗,担心道:“姑娘做噩梦了吗?”

    “是啊,好可怕的梦。”

    “我听见姑娘一直再喊二姑爷的名字,到底怎么呢?”

    芳草觉得胸口怦怦跳得厉害,一身的虚软:“我梦见他被敌人包围在我对面慢慢的倒下,血水染红了整条河流。”

    素素赶紧开解道:“姑娘别怕,都说梦是反的。肯定是昨日姑娘看了二姑爷的信,姑娘担心他才做的这个梦。二姑爷一定会平安无事,姑娘不用担心。”

    芳草坐了起来:“我担心他做什么。只是为何我们之间横亘着的那条河流他始终无法走到我面前来呢?”

    素素自是听不懂,也没接着问下去。她穿了件外套已经起来了并道:“时辰还早,姑娘再睡会儿吧,今天你又不用去铺子上。平日里都没休息好。”

    听素素这样说芳草便觉得眼皮子十分的沉重,于是又拥衾而眠,不过她却不敢闭上眼睛。她害怕再次梦到那样的场景。

    素素收拾了一回,许氏的咳嗽声传了出来料着可能已经醒了。于是赶紧出去点了火,准备烧水熬粥。

    床上的芳草也无法安睡,忙忙的披了件衣裳下地来。听见母亲的咳嗽声又大了些,芳草赶紧来到许氏的房里。许氏正靠在床头,脸色不大好。

    芳草有些担心忙问:“娘是不是不舒服?”

    许氏微笑道:“我没什么事,别担心。”

    芳草却无法放心,忙忙的去找了些红枣生姜做了一碗姜汤。许氏大大的喝了一碗,后来咳嗽得要好些了。早饭过后素素和初一便要去店里忙碌,芳草又嘱咐了几件事。

    许氏见女儿留在家中以为是担心自己的缘故忙道:“你忙去吧。我歇歇气,每年秋冬季节都这样,没有几天是利索的。”

    芳草道:“可不是呢,该给娘找个好大夫来诊治一下,娘的年纪又不算老。这不断根怎么好,等着娘上了年纪就更了不得了。”

    许氏拉着芳草说:“我怕拖累你,别什么事都想着我。这一生我没有什么盼头了,只是希望看着你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芳草说:“娘健健康康的我也才会好。”

    许氏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笑说着:“傻丫头,今天你不出门呀?”

    芳草回答道:“一会儿书安要过来接我。”

    已经巳时二刻的时候书安才赶来。芳草换好了衣服作别了母亲,此时她突然想起上次书安来接她的时候,回来时傅天极也在车上。他走了有多久呢,芳草似乎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日子,被他修理好的那把椅子如今还摆在留香坞里呢。

    一想起昨夜的梦芳草便觉得可怕,他说自己在练兵,要是真不幸牺牲在战场上,二姐还没过门难道就当了望门寡么。

    芳草在脑中又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呸呸呸,干嘛要咒人家呢。那个男人除了有些霸道,有些自以为是,有些爱管闲事,好像别的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但芳草心里是清楚的。他的身份是即将的二姐夫,注定不再会有什么交集。芳草想,也不该有的。

    她轻轻揭起帘子的时候只见正路过一片树叶泛黄的林子,林间偶尔传来几声孤鸿的鸣叫。

    等她在书安的带领下来到杜柯相约的地方。门轻轻一推,杜柯和丁夏都站了起来。

    丁夏有很久没有看见芳草一身女装的时候了。此刻见她穿着平绉薄棉浅碧色比甲,银线绣制的卷草纹,下身系着一条雪青月华裙,上面是绣着几丝垂柳。头上的饰物向来很少,只绾着一只绿珠的簪子,一只五彩蝴蝶的发扣。此刻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正和杜柯说着话,脸上挂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平时丁夏接触到的芳草都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像个男子。到很少看见她如此婉约的一面,不由得看住了。

卷二 定风波 第九十四章他被带走了

    第九十四章他被带走了

    芳草回过头来,见丁夏一直站在身后笑道:“怎么不坐,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不姓站。”

    大家分了位置坐下,芳草便提起杜柯的科举来,问着他:“三哥,你们什么时候放榜呀?”

    “快了吧,就这几天。日子越近我就越没底。若没考好,还不知道爹要怎样的怪罪呢。”

    芳草笑道:“这有什么,明年继续呗。”

    “明年?得过三年。”杜柯很是忧心。

    芳草心想古代人的确不容易,怪不得范进中举后头发已经白了。要是三哥不幸也走上这条路该怎么好。

    丁夏说:“好在家父没有给我下这个指标,不然打死我也完不成。来,我以茶代酒敬杜兄一杯。”

    两个男人对饮过。芳草在一旁看着也好。此时听见她三哥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如今又生得叛逆,在外面也要强,还请丁少主多多提携她。我是劝不了,就怕什么人欺负她,只希望路上能有人扶持。”

    丁夏笑说道:“杜姑娘厉害着,我可不敢欺负她。”

    芳草也笑了起来:“要在这场上混能不精明一点吗,你们这些商人哪个不是心眼特别多,就一直想着往兜里装钱,有时候也不管别人的死活。”

    生意上的事杜柯是不懂的,好在丁家在外面的口碑向来很好。丁夏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杜柯的所指,于是连忙将两人面前的茶碗里斟上茶,然后举茶说道:“这里请杜兄就放心吧。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来往得也多了。”

    芳草在旁边见他们两个再次对饮过。不由得又想到这些日子锦衣卫的人老是找她,如今丁夏还算自己的靠山,若这靠山倒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她的留香坞才刚刚起步呢。芳草很想旁敲侧击问问丁夏,只是怎么开口这的确是一个技巧。

    “少主,你们恒源的牌子做得很大,从南到北,相信平时打交道的也不少。不知都和些什么人来往呢。”

    丁夏眉毛一扬,说道:“走卒贩夫,勋贵平民什么人都有些交情。杜姑娘是不是想让我介绍几个主顾给你认识认识。”

    芳草讪笑道:“多个朋友多条路,那我先谢谢少主呢。”

    丁夏道:“说了几次,别叫我少主,听得多了也不自在。”

    杜柯在一旁听着却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妹子是要将自己往死胡同里带么,看样子丁家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或是犯了什么事,远着些还来不及怎么又攀起交情来。只是见他们聊得正欢,自己又插不上话。

    大家相谈正欢的时候,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屋里的三人都惊了一跳。杜柯以为是哪个不知趣的伙计上来了也不敲门,正要恼时,却见门口站着几个一身锦衣戴着小帽,挎着佩刀的锦衣卫。杜柯神色黯淡了下去,知道将要出事。

    芳草回头去看时也吓了一跳,只见韩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冰霜,来不及去看其他人,径直走到丁夏跟前说道:“丁少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芳草神情有些慌乱,还想为丁夏说两句话:“韩百户,你要带走他也得有个说法呀。”

    韩钺正是不耐烦时,听见了芳草的话扭头瞧了瞧先是没有认出来,但他眼力还算是不错的,见芳草一身的衣裙,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冷笑道:“留香坞的掌柜是吧?你要不要一起来呢?”

    杜柯见妹妹可能要受难忙挡到前面,赔笑道:“官爷,我这妹子不懂事。冒犯到官爷了还请见谅。”

    韩钺对手下人说:“将人带走。”

    于是丁夏便被几个锦衣卫架着刀要带走,丁夏也不慌乱,慢慢的起来将碗里的茶喝完,平淡的说了句:“我自己会走。”

    芳草倒对丁夏的临危不惧感到敬佩,她知道自己要将丁夏被带走的事传出去,至少要让恒源的人知道。她不大清楚锦衣卫的行事,但想恒源应该有能力将他解救出来,毕竟是影响南北的大产业。

    杜柯还想为妹妹说情:“临安侯杜家相信官爷也听说过,要拿人也得有个理。”

    韩钺目光闪烁了一下,临安侯,那是开国之初封的几个世袭爵位了,难道是一家人。韩钺一肚子的疑问,瞧了瞧芳草,几乎有些不敢和留香坞里那个清俊的少掌柜联系在一起,她扮成男装必是有什么事瞒着,说不定还有和倭寇的事也牵连在一起。他不敢含糊,说道:“请掌柜的跟我走一趟。”

    杜柯不让芳草被带走,一心想要维护她。芳草却道:“三哥,放心。我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能够交代清楚。我想不管到哪总有个讲理的地方吧。”

    韩钺道:“好,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也不让兄弟们上来请掌柜。”

    芳草便要走,杜柯焦急的喊了一句:“三妹妹”

    芳草回头淡淡一笑,没有显现出一丝的慌乱,淡然道:“三哥放心,别和家里说我的事,拜托了。”说完已经快步走出了这间小小的包间。

    韩钺连忙跟了上去。芳草快步走到楼梯口往下望的时候,只见那些锦衣卫已经将丁夏带出了酒楼,正往楼下的一辆罩着黑色幕布的车上推。芳草心想自己肯定不会和他同一辆车,自己又骑不来马,难不成只有步行跟随,然后招摇过市。感觉自己像是被警察局带走的嫌犯,芳草回头看了一眼韩钺,那个人的脸很难看。芳草知道这个人呆板一点也不好说话,只是希望自己到时能够言词清楚,将自己的情况说明白,若是无辜被连累那么谁来照顾她娘呢。

    芳草猛然清醒过来,她忘了给三哥交代让他在母亲面前敷衍过去,她要是知道此事还不知怎样。芳草努力的向后面探了探头,韩钺却不满意了:“走吧,看什么呢。”

    芳草白了他一眼,跟前这副臭脸比起那个姓傅的还难看。出了酒楼,芳草上了一辆同是黑幔笼着的车子。车子不大,芳草安安静静的坐好,心中正在想该如何来面对即将到来的责难。

    她抱着脑袋将头埋在膝盖里,此时又有人上来了。芳草从指缝里看了一眼,见是那张臭脸。芳草也没有说话的兴趣。

    韩钺一直将留香坞的掌柜当成个少年,如今突然变成了个女子难免不起疑心。只是他似乎有些不敢正视芳草,脸微微的侧向一旁。

    芳草心想好在没有警报声,不然又该引来多少路人的旁观。自己在街坊邻里的八卦中想不出名也难。

    只是一直埋着头的感觉不好受,再说自己又没做什么非法的勾当,干嘛把自己弄得像个罪犯似的。芳草坐正了身子,微微的瞟了韩钺一眼,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你们要抓我也要证据,就这样将人带走,这样的执法,未免……”

    韩钺生生的打断了芳草的话:“姑娘没有资格对锦衣卫办事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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